第249章:暗中的算計
第249章:暗中的算計
第249章:暗中的算計
「寶貝,你這麼賣力的勾引我,我要是還無動於衷,那就不是禽獸,而是禽獸不如了。」
她什麼時候勾引他了?這男人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葉薇憤憤地瞪著厲空烈。
「你再這麼看著我,我可真的要忍不住了。」厲空烈嘆了口氣,低頭準確地噙住葉薇的唇,引導著她來了一個法式長吻。
葉薇不由軟了身子,眼神迷濛地躺在他身下,一副任由他為所欲為的樣子。
然而,厲空烈突然間發現,自己似乎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雖然車子里的隔板隔音效果確實不錯,但也並不能達到完全隔音,隱約還是能聽到點動靜的。
車子前面還坐著兩個保鏢,他可沒有讓別人聽牆角的喜好。
所以說,除了親一下,他什麼都做不了,蓄勢待發的小兄弟也只能等著它自己的軟下去。
對一個男人,尤其是開過葷的男人來說,這絕對不是什麼美好的體驗。
葉薇好一會兒才從失神中清醒過來,突然發現身上的男人不動了,禁不住有些奇怪。不過,轉瞬就想明白了,忍不住便「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直笑得渾身打顫。
厲空烈不由黑了臉。
另一邊,卻有人的臉比他更黑。
梁雯一條腿打著厚厚的石膏被架在半空,整個人只能坐在床上動彈不得,看著白惠美髮瘋似的將她的房間砸了個稀巴爛。
才黑著臉冷聲道:「你瘋夠了吧?」
「對,我就是瘋了。」白惠美咬牙切齒地道:「只要那個葉薇在一天,我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還不如瘋了的好。」
「廢物,沒用的東西,白浪費了我那麼多錢,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以前她根本不把十萬塊錢放在眼裡,十萬塊跟十塊錢在她的眼裡基本沒什麼區別。但她之前出手對付葉薇的事情惹怒了白三爺,白三爺直接限制了她手裡的資金額度,這讓習慣了大手大腳的她禁不住便有些捉襟見肘起來。
結果現在卻白白浪費了十萬塊,卻什麼事都沒辦成。
梁雯聽到葉薇的名字,下意識地便看了一眼自己被吊起來的腿,眼中閃過一抹恨意,卻很快便冷靜了下來,「你現在應該想的是後續的收尾都收拾好了沒有,這件事若是被你爸爸知道……」
「爸爸現在眼裡就只有葉薇那個小野種,哪裡還有我這個女兒。」白惠美臉上閃過濃濃的怨氣。
梁雯冷哼道:「現在抱怨這些有什麼用?你既然知道,做事就應該更謹慎些,別讓人抓到把柄。」
白惠美臉上的表情一僵,眼神禁不住心虛地飄了飄。
當時她找人辦事的時候以為十拿九穩,根本就沒打算讓葉薇活著回去,自然也沒有注意保密。畢竟,在她的想法里,白三爺就只有她和葉薇兩個女兒,只要葉薇死了,白三爺就又只剩下她一條血脈了,肯定不會讓她出事。
到時候就算厲空烈知道了是她做的,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找的兩個人那麼沒用,居然根本沒有綁到人,還被抓住了。
梁雯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又做了蠢事,不禁變了臉色,「還有誰知道?趕緊把人給處理了。」
「處理不了。」白惠美白著臉將當時在場的幾個跟班的名字說了一遍。
這幾個人雖然是她的跟班,但也只是家裡的勢力不如白三爺罷了,但論起來卻也都是豪門。這麼多家族的大小姐,哪是她說處理就能處理的。
「你……」梁雯瞪大了眼睛看著白惠美,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會這麼蠢。
正當這母女兩人氣急敗壞,慌亂無措的時候,白惠美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屏幕上顯示的陌生號碼,白惠美本來習慣性地就想要果斷,最後卻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地接了起來。
「你想要將白家掌握在自己手裡嗎?我可以幫你。」電話一接通,聽筒里就傳來了一陣詭異的機械音。
「你是什麼人?」白惠美聞言雖然是十分心動,但她雖然蠢,卻也知道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突然冒出一個人來說能幫她得到白家,她心裡自然是警惕的。
但,電話那邊的人卻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自顧自地道:「白三根本沒有打斷將白家交到你的手裡,只有在他沒有立下遺囑之前,他死了,你才有可能拿到白家。」
說完,不等白惠美回答,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白惠美下意識地回撥了回去,得到的卻是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的提示,她忍不住氣得直接將手裡的手機摔了個稀巴爛。
「少爺,您就這麼把電話掛了?」電話另一邊,有人不解地問道。
「時機還未到。」黑暗中一把帶笑的嗓音道:「我這會兒只需要在那個蠢女人的心裡種下一顆種子就足夠了。」
這聲音里雖然帶著笑,卻不知為何莫名讓人感覺一陣陰冷。
因為擔心厲空烈的傷,保鏢們開著車一路風馳電掣,用了不到四十分鐘就回到了醫院。
葉薇和厲空烈一下車,周圍的視線頓時都集中到了兩人的身上,接著又連忙齊刷刷地低下了頭。
雖然眾人的反應很快,臉上異樣的表情也是一閃而過,但葉薇還是忍不住羞的漲紅了臉,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她幾乎被厲空烈按著咬了一路的嘴巴,嘴唇雖然沒破皮,卻也是火辣辣的一片,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肯定是又紅又腫,看到的人都能猜到他們在車裡幹了什麼。
雖然他們除了親了下之外,沒有干別的,但別人不知道啊,這些人說不準得腦補成什麼樣子,她又不能逢人便揪著人家澄清他們啥都沒幹……
葉薇忍不住又狠狠瞪了厲空烈一眼,就聽到不遠處有人喊她「薇薇」。
清清淡淡的嗓音有股說不出的儒雅,她雖然只聽過兩次,印象卻極為深刻,一下子就聽出了是誰。
她不自禁、地牽起一抹笑容,但想到自己此時的形象,表情卻又瞬間僵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