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首戰告捷
晨光文具店二樓,空間波動出現,一個躺在地上與饑餓對抗的一級喪屍利落的站起來,戒備的向後退,空中的波動漸漸的弱了下去,白光緩緩亮起,君逸辰被光包裹著出現在空中,落地時,白光已經消失,君逸辰沒有先查看所在位置,而是把哥哥從古戒裏召喚了出來。
白霧憑空出現,緩緩包圍住了君逸辰,這是哥哥獨有的保護方式,畢竟哥哥是霧形態,可以免疫一定的物理攻擊。
還沉浸在古戒光芒中的喪屍被白霧哥哥的出現震撼住了,立刻跪下納拜,口中發出啊啊的聲音,蒼白的麵容上帶著敬畏。
君逸辰茫然看一眼下拜的喪屍,就不理會了,他要確定所在地。
下了二樓樓梯,下拜的喪屍依然跟著,君逸辰確定不會攻擊自己,就徹底忽視他了。
下了一樓,除了店門,才發現實在始發地民宿的後麵,中間隔著一條街,好吧,距離市中心更遠了。
君逸辰帶著哥哥和跟班,沿著街向南走,那裏是市中心的方向。
“等等,”哥哥的聲音響起,“阿飛的聲音。”
君逸辰讓哥哥先回古戒,有心藍光出現,不太熟練的水束縛擊向跟班喪屍,喪屍難受的哀嚎著,不一會兒,化成飛灰消失了。
更讓君逸辰吃驚的是,白霧哥哥突然出現,包裹住飛灰又迅速回到古戒,就再沒了聲響。
君逸辰控製古戒察看,發覺哥哥在微妙的進化後,才鬆了一口氣,找個角落,君逸辰躲在那裏,手心冒出白光團,他有個猜測,這個白光團,是光係異能,之所以是猜測,是因為還沒有聽有五行以外的異能。
收回光團,君逸辰抬腿就要走出角落,卻又退了回來,眼裏的興奮顯而可見。
阿飛,出現了。
昨晚因以外沒能報仇,今,君逸辰一定要給心裏一個暢快。
雙向街道上,阿飛領著三個人對一個五人隊步步逼近。
為首的那人穿著半袖,胳膊上紋的大“V”,是羅馬數字五,這是青幫的標誌,而且地位不低。
青幫以前不起眼,但末日來臨後,漸漸風頭日盛。
青幫的人不知為何步步退讓,但是,在阿飛的逼近下,本來就不是善茬的人爆發了,兩方扭打在一起。
最後以青幫一方死了兩人而結束退走。
阿飛的三個手下各有傷勢,其中一個是木係異能者,再給兩個兩個傷勢為重的同伴治療。
君逸辰猶豫了,不是因為他們義氣,而是,阿飛展現的戰力,一級高等,這在君逸辰的認知中,是青幫老大,五哥,一周前抵達的境界。
君逸辰思量片刻,到底不甘占壓過了理智,行與不行,總是要試試的。
君逸辰走出角落,冰凍術化成飛刀的模樣向阿飛射去。
阿飛能夠在末日活到現在,並且出人頭地,對危險的直覺是很敏銳。
之前他察覺暗處有人注視時,就準備揪出的。
側身躲過暗箭,風刃向目標角落射過去。
君逸辰冰刀對上,兩兩碎裂,心下訝異,自己的冰刀居然比阿飛的風刃更鋒利一些。
見此,君逸辰信心大增,不再角落裏偷偷摸摸的,直接跳了出去,和阿飛正麵對決。
阿飛想遍了所有得罪的人,也沒想到是這子。
不過剛才的冰飛刀耍的不錯。
“呦”阿飛輕嘲道:“這是鹹魚翻身來找死了?”
君逸辰不言,前輩曾經告訴過自己,“敵人的挑釁不用搭理,打就是了。想就等敵人死了再。”
君逸辰雙手抱拳,行過禮後,寒冰化成砍刀的模樣,抬腿衝了上去。
阿飛嘴角上揚,回頭對退到一旁的手下,“你瞧,鹹魚一朝翻身就來尋仇了,哈哈!”
那名木係異能者看出了不對,世上至今隻有五行異能,水異能將水速凍成冰,由冰化成刀,刀上居然還有閑心刻花紋,這異能等級和精神力強度覺不是剛覺醒這麽簡單,腦筋一圈轉下來,趕忙提醒輕敵的老大,“飛哥,獅子搏兔還要盡全力,而且這子的異能強度不對勁!”
阿飛此時已經迎了上去,風鞭甩過,風遁擋在胸前,聽到自家軍師的話,稍稍沉下了心。
君逸辰也聽到了,躲過甩來的風鞭,一刀砍在風遁上,看到風遁上有裂紋一閃而過,某個想法更加確定。
接著風鞭的力道與阿飛分開距離,分了眼神看一眼那個木係跟班,這家夥他在阿飛身邊見過幾次,以前沒在意,今才看到這家夥不簡單。
彼此又打過幾招,阿飛有些靈氣不足,他那三個手下緩緩上前,有包圍之勢。
君逸辰也有些精神力不繼,空間轉移時消耗的大半精神力就沒恢複,戰鬥時又嚐試把精神力加到冰砍刀的攻擊裏,最後一次打過時,他的精神力已經過了安全線。
看出阿飛有逼急之勢,君逸辰決定放大招之後就跑路,去市中心,運轉所有靈力,十多個冰飛針出現,君逸辰揮袖全部射了出去,阿飛和三個跟班放盾抵擋同時發出攻擊。
但是,“呃”阿飛很想回頭,“怎麽會?”帶著這樣的疑惑,倒了下去,木異能者被重點光顧,向刺蝟一樣死了,另兩個跟班轉身就逃。
君逸辰氣喘籲籲的喘著氣,他利用古戒把冰針送到阿飛身後,待他抵擋了身前的攻擊後,隱藏的飛針瞬間刺出。
也因此,君逸辰已經精神力靈力雙透支了,來不及處理什麽,君逸辰就閃身回了古戒。
他已經聽到四周有腳步聲朝這裏行來了,暗處的那幾個老鼠也蠢蠢欲動了。
屢次被辱之仇得報,君逸辰心裏的陰鬱融化了,感覺整個人都大好。
這邊已經首戰告捷,可民宿裏躲著的那對兄弟還在心驚膽戰中,昨晚他們好不容易搶到的靈草又被阿飛那夥人搶走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而阿飛貪心大起,緊追不舍。
阿飛本就是最先擁有異能的那批人,這段時間又搶了不少靈物,受傷的少年望著窗外憂傷的歎口氣,這要是在遇到時可咋麽辦啊!
眼鏡少年托著下巴,走來走去,思索良久,一拍巴掌,停下腳步,對床上望的同伴:“我們去市中心,盡快升二級,然後闖出旅城。”。
眼鏡少年走到床前坐下,認真的望著同伴的眼睛,道:“旅城隻是全國偏僻一偶,我們年輕,有潛力,到時投靠哪個基地都能活的很好。”
房間的方桌上,一束假花插在白瓷瓶中,花瓣上氤氳的白霧藏在其中,上午的太陽透過敞開的窗戶,照在方桌上,白霧在陽光中,消失在空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