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雷霆手段廢去王琥
「你別過來!別逼我!」
那王琥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只不過在他那色厲內荏的模樣中,估計恐懼佔去了其中的絕大部分。
「姐夫!」
王雪蕊也同樣嬌喝道,只不過明明處在「弱勢」的她,眼神中卻是那樣的空明和純凈,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和驚慌,那種滿滿的信任就像一支興奮劑般,瞬間釋放出了上官昊的所有實力!
速度,我需要更快的速度!
我要親手擰下那王八蛋的腦袋,他竟然敢對她下手!
上官昊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這般的瘋狂,他是那樣緊張利刃的落下,也許是因為在這詭異的場景中,王雪蕊是他遇到的唯一一個「自己人」,亦或許又是有著別的什麼原因呢?
只不過現在他可沒有任何的心思去琢磨這些,他所想的便是如何能更快的從王琥手上救下王雪蕊!
「你這該死的混蛋!」
在上官昊那遠超同等級修士的變態敏捷加成下,其速度全力施為下簡直堪稱恐怖,就像是一道迅雷般只留下一道虛影,而其真身卻已瞬間閃現到了王琥的近前!
而對此近乎有些變態的身法,不但是赤楓煬等人及王家一眾弟子瞠目結舌,就連那剛「投誠」的巨狼王也不禁眯縫起了雙眼,那狼目兀自在眼眶中骨碌轉著不知正思量著什麼。
「我要你感受下世間最殘忍的刑罰!」
「降·鎮蟲!」
就在那寒光閃閃的利刃,在王雪蕊的雪白粉頸上堪堪留下一道紅印子時,上官昊右臂上一隻早已蓄勢待發的紫金天蠍,不偏不倚地躥上了王琥執刀的手臂上。
那乍一看便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尾勾,瞬間在其手臂上接連留下三處創口,那獨有的麻痹性毒素一路順著血管與神經,只不過一息之間便直達其神經中樞,那王琥當場就如同木頭人一般再也動彈不了分毫!
「你!你這城主府的走狗對我做了什麼!」
王琥這「溫室」里的花朵平時又哪經受過這種事情?當即驚慌失措的驚懼咆哮道,只是明明意識和力量俱在,可他的身子卻怎麼也動不了。
「呵呵,對你做了什麼?這可是連蟲王都能定住的天蠍之毒,你說我想對你做什麼?」
一邊將王雪蕊從利刃下解救出來,上官昊一邊怒火衝天的冷聲說道。
雖然在王雪蕊的脖頸上只有一道皮都未蹭掉的紅印子,可上官昊也不知為何卻有著一種接近癲狂的怒意,那種如同魔障一般的執念促使他做出了接下來的動作。
「你這王家的少爺估計沒受過什麼苦吧?不過今天有幸遇上了我,小爺這就讓你好好享受一番!」
「化神奇為腐朽·枯!」
「化神奇為腐朽·枯!」
「化神奇為腐朽·枯!」
「.……」
……
處在暴走狀態下的上官昊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打出了多少枯之意,但凡其能想到的最脆弱的地方,其都一個不落的「慷慨」送出一掌,那快速的出掌速度直把那王琥給看的是心驚肉跳。
可是十幾秒過去了,王琥卻依然如同木頭人一般呆立當場,那枯之意的效果似乎失靈了一般並未從其身上奏效。
「哈哈哈哈!你這城主府的走狗也不過如此嘛,就你這輕飄飄的幾掌是來給少爺我按摩的么!」
前一刻還卑躬屈膝苦苦求饒的王琥,此時眼看並無任何異象發生,便又再度的開啟了嘲諷模式,端的是壽星老上吊——找死!
「怎樣?有沒傷到哪裡?話說你個丫頭怎麼跟他們混到一起去了?還有當初我解決完拓跋殷后你跑哪去了?」
上官昊卻是壓根無視了王琥的叫囂,轉頭開始安慰起剛剛脫困的王雪蕊來。
只是說來也奇怪,在王琥手中不哭不鬧不驚不懼的王雪蕊,被上官昊救下后反而跟個小孩子似得哇的一下哭了起來,搞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上官昊欺負了她呢。
「嗚嗚嗚!」
面對上官昊那一溜的詢問,正沉浸在哭泣中的王雪蕊又哪有功夫解答,當即反倒是哭得更加歡快了,這下可把上官昊給鬱悶的不行,心中直念叨女人果然是種神奇的動物。
「好了乖,姐……哥哥還有事要處理下,你先到一旁歇息一會。」
上官昊一時沒摟住,差點將「姐夫」二字脫口而出,不過眼下顯然也不是他們「秀恩愛」的時候,只得將那梨花帶雨的王雪蕊交給了剛趕來的赤楓煬等人。
而他自己,則又回身迎上了那正被「定」的死死的王琥,口中冷聲說道:「不過如此?那小爺只能說你是太天真了,天蠍,給他解了吧!」
反正王雪蕊已成功救下,上官昊自然也無需再「定」住王琥,當即便朝著那紫金天蠍說道,只見那天蠍的尾勾再度伸進王琥的三處創口中,看樣子應該是在把那麻痹性毒素給抽取出來。
「算你識相,否則王家的怒火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你這.……這.……這.……啊啊啊啊!」
待紫金天蠍將那毒素全部抽取出來后,重獲「自由」的王琥依然不忘擺譜道,只不過他的身體才剛一動彈,其體內就傳來一股痛到接近窒息的苦楚!
別忘了,這可是經過上官陸羽那三道茗茶所強化過的能力,如今上官昊的《枯榮意》早已轉變成了由內而外的腐蝕,就如同當初的那塊景觀大石一般,若是沒有那股冷冽的穿堂風經過,估計那大石依然「完好如初」的佇立在那。
可一旦有絲毫外力或是別的因素出現,那就只有化為一道漫天齏粉的恐怖下場了!
「我的手!啊啊啊!我的腿!啊啊啊!還有我的.……!!」
王琥悲涼的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胳膊、肩膀、腿、足、胯、下陰、.……,凡是無法將他一擊必殺的位置,都瞬間化為了齏粉飄揚在了空氣之中。
而在這些還暫時危及不到他性命的「零件」一一消失后,徒留半截身子和一個頭顱的他,瞬間跌落在了那一地的齏粉堆中,恐懼而又無助的仰天厲嘯道。
「你不是一直視生命為草芥么?現在輪到自己了怎麼就這般窩囊?你想過那些為了你的衝動和無理取鬧,所死去的弟兄們么?」
「是,那都是你們王家的家事,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管不了,但是小爺就是看你不爽,更何況你竟然卑劣到向女人下手?這可不是一個男人的行事風格!」
上官昊不屑的朝著那廢人一個的王琥說道,他並不想要取王琥的性命,因為有些人只有讓他活著,才是真正的對他最嚴厲的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