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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乖靈芸辣手殺生

  謙貴人嬌滴滴地道:「人家悶嘛,也不見你來陪我?」聽這口吻,胤禛很是寵愛她的,竟然敢在這人前做出如此親密的動作,而她的言詞之中更是沒得尊卑與身份,反倒是尋常百姓家的夫妻一般甜蜜,看得我渾身都發顫的。


  「呵呵,原來是謙貴人,倒是聽說過,只是一直沒見過,如今見了,果然是個我見猶憐的絕色女子,難怪皇上如此心疼得緊。」胤禛聽我如此說,只當我在吃醋,便道:「朕也很是心疼熹貴妃啊?天寒了,怎麼還好出宮來呢?」


  我想著,你只管去寵愛別的女子吧,你早已經無法再影響我的喜怒哀樂了,我也不會再如從前那般哀求你的恩寵,想著胤祥給我的愛,比起你給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多,如果當初你沒有娶我該多好啊?我心甘情願與他一同受盡那些苦楚,只要能夠與他在一起,做什麼都可以,可是為何老天爺給我們的時間那麼的短呢?

  「皇上,臣妾如今當真是人老珠黃,面目可憎了么?」我問道,胤禛不解問我道:「此話怎講?」我道:「若是不是面目可憎,為何謙貴人見了臣妾就嚇得這般模樣呢?幸虧是皇上來了,不然她若這般被臣妾的面目給嚇『死』了,那臣妾豈不是千古罪人了么?」


  謙貴人聽我如此說,便也停止了哭泣,想著說些什麼卻沒能說出口來,胤禛則是笑吟吟道:「小謙是膽子太小,貴妃不必放在心中,這丫頭見了誰都是這樣的,膽子出奇的小。」說著便更是憐愛地朝謙貴人道:「入宮有段時日了,怎麼還不習慣么?沒跟貴妃行禮吧!」


  這言外之意便是因為她沒有跟我行禮,我把她如何了一般,心中已然偏了過去,我忙道:「謙貴人很是懂禮的,只是想的與常人不同些,這大冷天的,怎麼赤手玩雪呢?瞧那小手都凍得通紅了。」


  胤禛一聽更是心疼,忙著將謙貴人的雙手緊緊地握在手中關懷道:「又淘氣了吧,朕要派幾雙眼睛才能盯住你,怎麼一不留神都跑了出去呢?下回不聽話,仔細朕罰你。」說得那般溫柔親和,真是讓我意外啊?當年的淑貴妃、和妃只怕也沒得這般寵愛吧!

  「謙貴人怕是凍壞了,皇上還是先行送她回宮去吧,免得落下了病根可不好的。」我提醒道,想要卿卿我我,不如回永壽宮去,何必在此礙我的眼呢?


  胤禛聽后正有此意,我便俯身告退,朝倚梅園走去,只見如貴人依舊在院內採摘雪梅,拿著小竹筒一點點地收集那些開得茂盛的梅花上積攥著的雪水,一副專心致志的模樣,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問道:「皇上,剛剛從這兒過去,你沒看見嗎?」倚梅園是胤禛經常會來的地方,他經過倚梅園沒道理不停留的啊?既然停留能夠發現如貴人的,即便再無吸引力也好,好歹會問候幾句吧。


  如貴人道:「我看見了,只是見皇上一副急急忙忙的神情,我不敢打擾,仔細躲起來了,也不知道皇上這是要去哪裡?」


  次日翊坤宮內,想起謙貴人那副楚楚動人的模樣靠在胤禛的懷中撒嬌,心中雖然沒得嫉妒之情,但是不舒服還是有的,想起了胤祥,雖然我在胤禛面前也嬌氣過,但是相比之下自然沒得在胤祥面前那般放肆隨意的。


  胤禛是王爺,是皇上,是九五之尊,他再寵愛我也好,終究他是主子,我是奴才,即便我再想隨意也好,總感覺有著一絲絲的壓力,但是胤祥就不一樣了,我們是平等的,他愛我,不是用身份來愛,而是用心來愛,用生命來愛。


  為何幸福那麼的短暫?為何老天爺不願意多給我一些時間呢?


  命碧痕去請弘曆來,好不容易宮中出現一個讓胤禛如此寵愛的女子,沒道理又讓她拜倒在淑貴妃的腳下啊?整個後宮的人都給她拉攏了,我們這些個人都幹什麼吃啊?等死么?

  弘曆畢竟在宮外一時半伙也來不了,便命人將澤類、靈芸喚來,雖然一生無兒無女,但是好歹有個三個孩子喚我為「額娘」,這也算是一種福氣了,澤類自從入宮以來,我是對他保護有加的,除非要侍寢,否則夜晚都是與我同睡。


  這孩子雖然口頭再不提起離歌了,但是心中只怕還是忘不了的,夜裡總是夢靨,需要人哄著,對於外人而言,他是沒得名目的,胤禛只是對外稱他是我在民間救命恩人的孩子,我也從不讓他出入翊坤宮,以免遭人毒手,防不勝防,這宮中什麼人都有的。


  「娘娘,抱我……」澤類朝我的懷中輕輕一靠,奶聲奶氣地說道,我不由心中憐愛,朝靈芸微微一笑,這兩個孩子總是能夠讓我心中暢快的,輕輕地將澤類攬在懷中,道:「嗯,這麼大的人了,還要人抱呢?」


  澤類撒嬌道:「人家才四歲呢?」命夏荷與曼姬準備糕點與零嘴,打算與這兩個孩子好好地聊天,曼姬端著一盤金黃燦爛的「黃金絲」擱在暖閣上的矮几上道:「娘娘,近來天涼了,為何咱們宮中的紅籮炭這般少呢?依奴婢之見,永壽宮的淑貴妃是在挑釁您?莫非就一直讓她們如此猖狂不成?」


  眼下皇后病下了,整日裡帶著七阿哥在景仁宮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知道的都是曉得她在養精蓄銳,蓄勢待發,不知道真當她是退居避隱了,不但不出門,連後宮嬪妃的晨昏定省都給免除了。


  我剛剛回宮不久,後宮之事也丟了許久,協理後宮的權利自然落到了淑貴妃與謹妃手中了,這兩人本就是聰慧過人的,當年是年幼又入宮時間斷,協理起來不太得心應手,如今可是媳婦熬成婆了,我是一點錯也抓不到了。


  「嗯,沒得就沒得吧!本宮不稀罕,何況……」我稍微停頓了一下道:「何況,本宮懷中有這麼個可人疼的孩子抱著,一點也不冷呢?」說著便撓了撓澤類的腋窩,他在我的懷中扭散糖般的轉悠著,咯咯的笑聲在我聽來比一切的聲音都動聽。


  靈芸邊吃著「黃金絲」邊朝我們笑,曼姬與夏荷見我們高興也捂著嘴一同與我們笑了起來,頓時覺得老天爺還是待我們不薄的,靈芸突然開口道:「額娘,我……」


  曼姬與夏荷還不知道她會言語,一聽見她那嬌滴如露的聲音不由驚了一跳,靈芸這才覺得失言,忙著捂嘴,我環顧四周,幸虧外邊沒得動靜,曼姬與夏荷是弘曆精挑萬選才送到我身邊的,想必是靠得住的。


  忙擺手安慰她道:「無妨……」


  靈芸嘆息道:「額娘,從前我不能說話,倒是不覺得悶的,眼下我能夠說話卻要忍著不說話,不知為何,心中總是難受的,好似有著好多好多的小人兒在心裏面打架一樣,左不是,右不是。」


  見她低頭淺笑,臉色還有著團團緋紅,若非她只是□□歲光景,我真懷疑她這是在懷春呢?


  我問道:「怎麼個不是法?」


  靈芸聽我如此問,不由有些羞愧,不過剎那間又恢復了正常,朝我使了使眼色,我便心領神會命令道「帶澤類出去玩一玩雪吧,他啊,早就坐不住了。」我輕輕在澤類幼嫩的臉蛋上一吻,放開了他,他果真如同撒鷹的兔子,一股煙地跑了出去,我追了兩步喊道:「別摔著了。」


  曼姬與夏荷尾隨其後,我又囑咐道:「別玩太久了,小心著涼了。」


  不等我話音落下,澤類早早便在雪堆里打滾了,抓起幾把雪花就朝曼姬與夏荷扔了過去,見曼姬與夏荷躲閃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小孩子就是開心,即便有什麼憂愁煩惱,也是片刻消失不計的。


  「額娘……」待人都離去了,靈芸突然帶著哭腔喚了我一句,兩行清水淚情不自禁地往下流,我不明就裡,不知道她為何哭泣,只是將她攔在懷中安慰道「靈芸,怎麼啦?好端端的哭起來?」


  「額娘,我想要報仇……」報仇?我不由一驚,這孩子才□□歲罷了,記得第一次在宮中長廊里遇見她,她幼小的身軀被文綉牽在手中,安安穩穩,溫溫柔柔的模樣,便覺得十分乖巧玲瓏的。


  「我親眼看見皇后推我額娘的……皇后還剖開了我三姨的肚子,而且……」靈芸哭訴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無憑無據,如何能夠捍衛皇后的地位呢?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她的手中有著一支軍隊,可以在宮中隨意行走,我親口聽胤禛說,皇后是他最信任的女人,而且她是純元皇后的親妹妹,單單憑靈芸幾句話哪裡能夠絆倒她呢?

  「額娘,您還記得那一年,皇后中毒的事兒嗎?」靈芸輕輕離開我的懷抱,擦乾淚水問道,我點了點頭,就是那一次,皇後進言讓胤禛將整個瓜爾佳氏滿門抄斬,將真貴妃從皇家玉蝶之上除名,讓七阿哥真正地只屬於她一個人了。


  「是皇后,是皇后讓小姨在淑貴妃的食物之中下毒的,為何皇後會中毒呢?這肯定是有陰謀的,額娘辭世之時,我才四歲,如今想想,記憶已經很是模糊,事後我與阿瑪一同去了雲南,府中有許多姨娘,總是欺負我,小姨憐憫我,將我接到了宮中,愛我,寵我,唯恐我不高興,不快樂,什麼都依著我,在我心裡,小姨跟額娘一樣親,我怎麼能夠容忍我最親的小姨就這樣別人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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