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野獸般的男人標記了
每次靈憐和同班女生一起看那些唧唧歪歪的什麼偶像劇的時候,她都納悶。
為什麼女主總是喜歡抱個被子往床頭退,而不是直接下床跑路。
只在一張床上,能指望躲到哪裡去?這不明擺著告訴男主:啊,我跑不掉了,你快來上了我吧~來對我為所欲為吧~
每次這個時候,靈憐都要暗罵那些編劇導演腦子有泡。
但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
但是靈憐覺得自己比她們聰明多了,直接掀被子跑路。她也不指望能光著腳跑出這扇門,但最起碼,可以和那男人拉開一點距離。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靈憐剛剛覺得自己的腳心碰到了柔軟的地攤,就覺得從胳膊上傳來一股巨大的拉力,整個人幾乎是狠狠地摔在了原位。儘管下面有被子,但是她還是被摔的渾身發疼,胸口的一口氣,差點就順不上來。
就在她眼冒金星的時候,洛白風壓了上去。
「走開。」本來被扔的氣都差點喘不上來,那男人再壓上來,想要壓死她么,「你打算謀殺我么。」
雖然被扔的有些疼,不過她很快就恢復過來了。靈憐自己都說自己皮糙肉厚的,抗打擊能力強。
「我是想殺了你,讓你再回爐重造。起碼,把你的腦子給造聰明一點。」
「……」倒吸一口涼氣。那男人,可不是個回開玩笑的主,在她身上摩挲著的那雙大手,足以輕易的掰斷她細小的脖子。就和她吃麻辣鴨脖的時候,她掰鴨脖的概念,是一樣一樣的……
「洛,洛白風!你冷靜啊,殺人可是要,要負法律責任的!」靈憐發現,自己現在悲哀的,只能靠那人民保護法,來給自己一點安全感了。
「靈憐。」洛白風將靈憐的手壓制住,防止她亂動,然後俯身,低頭,鼻尖在靈憐的頸窩處蹭來蹭去,「你這些天,有沒有好好的,乖乖的,嗯?」
洛白風溫熱的呼吸灑在了皮膚上,有些癢……
靈憐縮了縮脖子,惹得洛白風不樂意的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個牙印,靈憐吸氣:「卧槽!你屬狗的啊!洛白風,我發現你很不對勁啊!你有話,怎麼不挑明了說!和我打字謎遊戲好玩么?!」
靈憐不是傻子,她感覺的出來,這男人,似乎有什麼事要問自己。
洛白風有些詫異的抬頭,看著靈憐的臉,他以為這女人有些呆,需要自己一步一步來「教導」她,讓她自己來認識自己犯了些什麼錯。他沒想到她會直接了當的提出來,看來,這女人,比自己想的要聰明。很好,這讓他,很有興趣知道,這女人的小聰明,能被她自己發揮到什麼地步:「你,是不是和其他男人上過床?」
靈憐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句問話。
她只覺得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然後,她腦子裡「轟」的一聲。炸了。
她也是有脾氣的!
洛白風沒料到那女人會有那麼大的反應,簡直就和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樣。他以為那女人會和往常一樣,帶著「你是神經病」的眼神回答自己,沒有,
當然,那兩個字也是自己想聽到的。
洛白風只覺得那妮子掙脫了手,接著,他的肩膀被她牢牢的抓住,他的腰側也被人用力的推了一下。一個重心不穩,天旋地轉后,自己被推到在了一邊,而那女人,也跨坐在了他的背上,他的手被反剪,也被她壓在了自己的背部。
洛白風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在那女人身下的事實。
「洛白風!」咬牙切齒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以為,每個人都會和你一樣沒有節操可言么?!你不要臉我還要!我是那種會隨便和別人上床的女人么!聽好了!我要是不願意,別人強迫我都沒用!老娘可是個練家子!」
靈憐說到最後還有些小得意。似乎在無聲的告訴洛白風,你看你,再厲害,現在,還不照樣也在我身下么。
「這就好,剛才,我也沒聞到什麼可疑的味道。」
「卧槽!」靈憐氣絕,「你特么還真是屬狗的啊!」合著剛才,是在聞那種東西啊!能聞出來就有鬼了!
「嗯,現在,你鬧夠了,該換我了。」洛白風似乎沒花什麼力氣,就再一次將靈憐壓在了身下。
他在床上,一向都很縱容女人的。況且,他在她面前,也沒有什麼警覺心。所以剛才,自己才會那麼輕易的被這女人騎在身上。
不過鬧夠了,最後的主導權,終歸還是要落在他手裡的。
「你!」靈憐瞪大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練了這麼多年的身手,會被這男人這麼輕易的就破解制服。
力量上的懸殊,讓靈憐有些吃味了。
這多不公平啊……
「但是,你偷腥了。」洛白風眯眼,那長長的睫毛搭下來,濃密的像一把小扇子。
「偷腥……」
「用這裡。」男人的手指用力的壓了一下靈憐的嘴唇。靈憐被壓的有些麻痒痒的疼。
同時而來的,還有一陣心驚肉跳。
就像是偷東西,當場被撞破一樣。靈憐有些驚悚了……為什麼……這男人連這個都知道!
她那一刻,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裝了什麼電子監控頭,二十四小時不斷電的監控她的一舉一動。
靈憐突然僵硬的身子和明顯有些慌亂的表情,無一不在告訴著,洛白風的猜想正確。這讓他剛剛才好起來的心情,再次降到了冰點以下。
「好,很好。」洛白風冷笑,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固定她的頭部,防止她掙扎。力量上的懸殊讓她記得想哀嚎了……他那是強暴。
用一種蠻橫無禮的方式。
她無奈,又慪火。洛白風又把她扒光吃了一遍,從裡到外的。
她揉了揉還在發酸的腰。現在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那男人離開了。
本來那男人抱著自己還想來第二發的時候,她嚇得連肝都在顫抖,明顯的帶有毀滅性的擁抱。
她可不想死在床上。電話總是如她靈憐的救命星一樣,在適時的響了起來。
洛白風的電話。
她隱約聽到對方是有事,讓洛白風過去一趟。
洛白風本來想拒絕的,但是那女人好死不死的立馬搶過去電話,捏著嗓子,陰陽怪氣的說:我是洛總的秘書,您放心,他馬上就過去。然後不由分說的就把人往床下推。
他不高興了,但是看著對方滿身的青青紫紫,又發不出來脾氣了。
他開始生氣歸生氣,現在火氣都在這女人身上撒完了,他也開始知道心疼人了。
在靈憐極度不情願的情況下溫存了一會後就匆匆離開了。
「媽的,老娘問候你全家啊!」
出門的時候,腰又傳來「咯嘣」一聲,她的表情各種的呲牙咧嘴的扭曲,出了賓館的門。那走路姿勢和表情,搞得門口的接待小姐,以為她在地上滑了一跤,還貼心的告訴靈憐,這附近的藥店有賣跌打葯的……
吻·痕這種東西,一開始是不怎麼明顯的。
所以靈憐也沒在意,去洛家換了女僕服,照常清理後花園的台階和道路。途中自己都被自己那堅貞不移的愛崗敬業精神給感動了一把。
「靈憐啊。」一個女僕看了她好一會之後,才湊過去,問說,「你是不是被人打了啊……」
「什麼?」靈憐一愣。那女僕指了指靈憐裸露在外的皮膚。
本來白嫩的皮膚,那些青紫的痕迹越發的明顯,能看的出來,洛白風當時是下了死手的。
把這女人捏死在手裡算了……再不濟,捏殘了也行。圈養在床上,讓她哪裡也去不了,省的她一天到晚的招蜂引蝶的……洛白風當時就是抱著這種思想和目的做的……
背後更慘,都能看的到血痕。要是擱一般女人身上,那直接趴在床上疼的呼天喊地要死要活的。
可靈憐不同啊,她是「練家子」。皮糙肉厚的,抗打擊能力強,再說直白一點的話,那就是——
耐操。
腦子裡蹦出這兩個字的靈憐是真的欲哭無淚了……
她還沒有帶著一身吻·痕到處亂晃的特殊嗜好。
回去匆匆的披了一件衣服,途中經過朧月的身邊,那女人也是看了一眼靈憐滿身的痕迹,感嘆了一句,年輕,就是好啊。
洛白風小心眼起來,也是不能忽視的。
他給她的痕迹,沒有六七天是消不下去的。
也就是說,這期間,還可能會有其他的人看到那痕迹。
就像野獸在自己的領地標記記號般,他在讓她無聲的告訴別人,她,已經有主了,別人你,沒機會了……
靈憐無奈歸無奈,但也無可奈何,乖乖的去買紅葯呲牙咧嘴的往身上抹著。塗藥的時候,她腦子一抽,竟然還有點想知道,她這,算不算公傷啊……給不給報銷醫療費和精神損失費啊……
想想還是算了,那男人的脾氣,肯給又是要嘲笑她的。決不向惡勢力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