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以身解藥
「被下藥了么……」見他這麼說,還沒有什麼動作的人,洛白風得出的這麼一個結論。
也對,如果沒有被下藥,那麼這女人還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境況。
下藥了……那就一定要去解藥啊!
洛白風邪邪的勾起了嘴角。
「要我幫你么?」洛白風問。
靈憐這時候的腦子就像化成水了一般,意識已經飄離,本能的在冰涼的床單上磨蹭,渴望那一絲絲涼意。
洛白風也不急,把倒地不起的男人拉著領子拖出去又鎖了門確認沒人來打擾他們了之後,才草草的脫了衣服覆在了靈憐身旁。
靈憐感覺有人在自己耳邊呼吸,他的手很涼,讓她感覺很舒服。
讓她很渴望,潛意識裡又抗拒。
費力的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輕輕的咬了咬嘴唇,抖著嘴巴,有氣無力的說:「你別……」
「什麼?嗯?」洛白風假裝沒聽到似的,呼吸噴洒在她的皮膚上,感覺痒痒的。
別什麼?靈憐自己也說不上來,只知道對方的觸碰很舒服。
靈憐哼哼了一聲,沒動靜。
他無奈的笑笑。
他在這時候的耐心倒是意外的好,眯著眼,細細的吻落下,惹得靈憐一陣陣顫抖。
靈憐最後的記憶是在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里結束。
「該死。」洛白風低咒,但是他停不下來。
靈憐還感覺有人一直在耳邊說話,但是說的是什麼,她也並不想去深究,因為沒有那個力氣了。
只記得自己像一葉扁舟,孤單的在暴風雨中的海上漂流。那男人如洪水猛獸般,吞沒了她。
靈憐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是被大腦的刺痛感拉回來的。
宿醉般的渾身難受,腦子裡還在嗡嗡作響,但是視線精明了許多。
最先進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屋頂,抬手想揉揉發脹的腦袋,卻發現她現在連抬手都費力,每一次動作的時候,彷彿從骨骼里發出沉悶的「咯咯」聲。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喝了宴會上,一個男人送給她一杯果汁的那一刻。
之後發生了什麼,她就想不起來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那時候被人下藥了。
她想翻個身,這麼做牽扯到了整個身子。渾身抽筋般的疼,尤其是腰,就像她那時候練武而扭到了腰部一樣,疼的她眼淚當場就要往出彪。
「醒了么。」一個冷清的男聲突然在她身旁響起,驚的她渾身一顫。連忙轉頭,就看見了洛白風那張放大版的俊臉。
兩個人的視線在那一刻對上了,靈憐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種視覺刺激不是一般的恐怖,靈憐的大腦當場當機。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男人會在自己一旁醒著,或者說……睡在自己一旁?!
靈憐意識到自己luo露在外的肩膀,一愣,雖然有些不可能……靈憐抖著手,慢慢的揭開了被子。
天啊!誰能告訴她,她的衣服去了哪裡?!
尤其是她還意識到一旁睡個洛白風的時候。
靈憐當即掙扎著要起身,當然同時也不忘了拉著被子往自己身上扯,好蓋住泄露在外的春光。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靈憐忍著渾身的劇痛坐起,慢慢向後退去,她說話的時候,驚悚的發現自己的聲音也要比平時沙啞了很多。
「為什麼在這裡?」洛白風撐起了上半身,單手撐著腦袋,以一種慵懶的姿勢看著事後才對他躲閃不急的女人,「這裡是我的卧室啊。」
靈憐和洛白風蓋的是一條被子,靈憐把被子扯走,洛白風精鍊的身材就露了出來,偏白嫩的皮膚和結實的胸膛,如果讓其她女人看了去,就算沒有什麼太誇張的反應,盯著他流口水的舉動倒是也是會有的。
可靈憐被嚇得不輕,腦子一片空白,使勁回憶著昨天她到底和這男人幹了什麼。
環顧四周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真的已經回了洛家的別墅,現在她就在洛白風的卧室里。
見那女人低著頭,遲遲沒有動靜,洛白邪笑,長臂一伸,將女人手裡的被子扯開,靈憐不撒手,就順帶著被洛白風扯了過去。
男人看著「主動」往他懷裡倒的人,也不客氣,拉著靈憐的胳膊,翻身再次將人壓在身下。
「放開我!」靈憐倒吸一口涼氣。
「放開你?」洛白風俯下身,在她耳邊喃喃,溫熱的呼吸灑在靈憐的側臉,讓她躲閃不急,「你昨天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圓潤的指腹輕輕的在她身上畫著圈圈。
不重的力道,也不癢,到恰好能勾起靈憐的心臟,讓它跟著洛白風的手,忽上忽下,沒有任何安全感。
「你昨天還讓我抱緊你,別撒手,一副我離開你,你就要死掉的模樣……還拉著我的胳膊不放手……」
「我沒有!」靈憐將這些沒有禮貌的話打斷,「我怎麼可能……」
「你昨天可是被下了葯,行為大膽的很,還是我幫你解決了那個想占你便宜的男人,順便,還替你解了葯。」洛白風也不急,慢慢的說著。
「你……我……」靈憐咋舌,按照洛白風的意思,他們昨天是……?
靈憐也不傻,看這情形,明顯就是了。
感受到女人瞬間僵硬的身體,洛白風惡劣的悶笑,稍微偏了一下頭,吻了吻靈憐柔軟的耳垂。
靈憐感覺到什麼東西在自己耳垂的滑動,軟軟的,熱熱的。
她顫了一下,洛白風也很滿意她的反應。
玩夠了,洛白風才起身,對著靈憐說:「我幫你,你應該感謝我。想跟我的女人多的是,你應該知道你是幸運的。」
「如果我剛好不想和你有關係呢?」
「你覺的,你現在說這種話,有什麼意思?」洛白風勾唇,「以後你就是我洛白風的女人了,逃不了了。」
「你信不信我告你?」靈憐意外的沒有鬧,而是心平氣和的問著。
「都是我的女人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
「別想給我惹出事端。」洛白風猛地湊近靈憐,「你昨天的樣子,我可是有好好的用相機記錄下來哦。」
「你!」靈憐聽到這句話瞬間炸毛,「你這個死變.態!人渣!強.奸犯!我要去告你!」
「隨你怎麼說,你要是敢去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我就將那些照片和視頻,公之於眾。」
「你!」靈憐被氣的有些頭暈了。
洛白風單手挑起靈憐的下巴,在她嘴唇上烙下一吻:「乖,我去上班了。你就好好獃在這裡,隨時準備伺候我。」
洛白風說著,又笑了,也不管靈憐變得難看的不能再難看的臉色,麻利的穿好衣服離開了。
走的時候還不忘囑咐靈憐,想睡一會就再睡一會吧,畢竟是第一次,又那麼「激烈」,身體吃不消也是應該的。
「滾!」靈憐抓起枕頭向洛白風砸去,洛白風躲得快,沒砸到。
直到卧室的門被閉上,屋子裡只剩靈憐一個人的時候,她垮下了肩膀,抖著嘴唇,愣神。
終於,把頭埋在雙膝間,哭了,聲音弱不可聞。
靈憐說不上自己有多堅強,畢竟誰的第一次給了自己不喜歡的,而且對方還是不能對你負責,護你一輩子的人。那種絕望和無力感,是誰也體會不來的。
靈憐不幼稚,也不無理取鬧要死要活。
第一次,沒了就沒了,她還能怎麼樣?一哭二鬧三上吊么?
她已經被不喜歡的人糟蹋了,何必自己再糟蹋一次自己。
她也看的開,不守舊。
沒了,就沒了。
後來,她樂觀的想著,那男人不是還有那賀鈺么。她呆在這裡也不過是一年的時間,一年以後,該忘的,那男人自然會忘。
就這麼安慰著自己,不想在和那男人有什麼瓜葛。
而另一邊,賀鈺異常惱火的看著那個阻止自己進監控室的保安,那保安軟硬不吃的,惹得賀鈺忍不住破口大罵:「你特么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姑奶奶我一個電話,你就要給我從這個公司滾蛋!」
「那請問,這位小姐,你知道我們酒店的老闆是誰嗎?」那保安也不怕,語氣也淡淡的,不緊不慢,「監控只有酒店管理人員可以察看,除非你是警察,否則,無權查看。」
「憑什麼?!」賀鈺氣極。
「這是公司的規定。」
「你!」
那保安也不怕賀鈺的威脅,就是他的老闆,也就是這酒店的老總在這女人來的前十分鐘說,有人要調查監控,絕對是不可以給看的。
看來老闆要提防的人,大多就是這個女人了。
老闆的情敵?酒店的競爭對手?來捉姦的?還是其他的什麼人,他猜不外乎就是這些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