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番外 結束了
娘娘,你以前總是蓄謀出軌,若塵沒想到你真的出軌了!可是,找這樣的小白臉,你的品味也太差了吧!爹爹一定會把我弄死的,555555.
與象鼻山上的土匪們告別後,焰洌駕著馬車往紅袖樓走去。焰洌還帶著阿仙的面具,所以若塵對他頗有些仇恨的意思。思思好笑的把一切都看在眼中,看著這對父子大眼瞪小眼,心中有些惡作劇的竊喜。
「若塵,過來。」焰洌不耐煩的說道。
「不要。」若塵瞪著烏黑的眼珠:「我不認識你!」
「少廢話!」
焰洌不耐煩的把若塵抱起。若塵一聲驚呼,拚命掙扎,看起來真是煞是可愛。思思抿嘴微笑,看著自己的丈夫拿青青的鬍渣去扎若塵白嫩的小臉,而若塵就在那鬼哭狼嚎。她拉拉焰洌的衣袖,焰洌終於停止戲弄若塵,往臉上一抹,對他微笑:「若塵,看看我是誰?」
「爹爹爹爹鬼!鬼啊!沒臉鬼!」
若塵用手捂住眼睛,卻還從指縫中偷偷的看,引得思思笑的都快直不起腰。焰洌滿臉鐵青,捏住若塵的臉蛋:「誰是沒臉鬼?這個是人皮面具。」
「你真的是爹爹?」
「廢話!要不要打你一頓,讓你熟悉一下打人的手法,從而讓你相信?」
「爹爹!」若塵立馬很狗腿的撲到焰洌懷中:「人家好想你啊啊啊啊.」
「是嗎?」焰洌似笑非笑:「我以為你在這裡玩的開心,流連忘返。」
「當然不會!若塵好想爹爹啊!」
「哼哼!」
馬車上,這一家人暫時忘記了即將要面對的危險,滿是歡聲笑語。他們在深夜潛入紅袖樓,王姐見了他們真是大吃一驚:「夫人你怎麼會來?」
「我是來安置你們的。「思思和善的笑著:「這個是我的丈夫,也是我的錢包。」
「啊?」
「我的夫人要把這樓買下。」焰洌面無表情的從懷中掏出一大疊銀票:「這樓里所有的姑娘,包括你,都離開這裡。「
「你要趕我們走?」
「不是這個意思啦!」思思急忙解釋:「王姐,因為我的疏忽讓紅袖樓面臨著關門的危險,我真是十分內疚。這些銀子,請與各位姐妹分了,好安置他們日後的生活。這個,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夫人真是太客氣了。」王姐微微一嘆,眼圈有點發紅:「姑娘們一定會感激夫人的好意。」
「不用感激,只要她們幸福就好。」
思思微微的笑著,與焰洌雙手緊握,心中滿是平和與安寧。王姐含笑望著他們,心中百感交集,終於點頭:「多謝夫人。現在,紅袖樓就是您的了。我們明天就會走。」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紅袖樓,還是大家的。如果大家想留在這就留,想回鄉開始自己的新生活就走,不需要等待男人的贖身。我們女子,也可以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是嗎?」
「夫人」王姐終於淚流滿面:「夫人的恩情,我真是」
「王姐,不要說這些了。對了,墨菊死的那天我不在場,你發現什麼異樣了嗎?」
「沒有絲毫異樣。」
「就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看到什麼可疑的事?」
「墨菊死時正在撫琴,並沒有誰靠近他。他也」
「也什麼?」
「只喝了夫人親自賞賜的茶。」
王姐有些艱難的說著,內疚的望著思思。思思一怔,然後瞭然一笑:「看來,還真是安排好了王姐,你認為人會是我殺的嗎?」
「不會。」王姐決然的說道。
「為什麼?」
「因為你不忍心——對我這樣人老珠黃的老婆子你都不忍心,更別說是那些漂亮的小爺了。你不會忍心殺墨菊的。」
很好,這個理由很好很強大!焰洌,請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我害怕
「咳!」思思尷尬的咳嗽一聲:「王姐,你還能提供一些線索嗎?」
「真的沒什麼可疑的墨菊好好的撫琴,也沒人靠近他,也沒人撒什麼毒粉,他一下子就中毒死了如果不是了解夫人為人的話,我也會懷疑夫人呢。畢竟,要在眾目睽睽下刺殺墨菊不是那麼容易。」
好吧,是不可能犯罪!如果沒有任何人有嫌疑的話,那麼只可能是死者自殺,或者是在死者所接觸的東西上下毒
如果鼻子上架著眼鏡的話,思思真要推推眼鏡,做出X偵探柯南的標準動作了。可是,她只是摸摸自己的頭髮,嚴肅的對焰洌說:「夫君大人,我想去看看那個古箏。」
「對。」焰洌顯然與思思想到了一塊:「王姐,墨菊死時演奏的古箏還在嗎?」
「在,在!雖然有人嫌晦氣,但它也值十兩銀子,我沒捨得扔」
儲物室。
思思、若塵和焰洌目光炯炯的望著自己面前的那架古箏,就好像看著定時炸彈一樣小心謹慎。若塵見自己的父母很奇怪的盯著一架古箏不說話,不由得走上前去,正想好奇的撥弦,卻被兩隻手同時打了一下。
「好痛」若塵眼淚汪汪:「爹爹和娘娘打小孩」
「打的就是你!混蛋,這琴上有毒怎麼辦?你丫真是不要命了!」
眼見思思就要上場一幕欺壓兒童的戲碼,焰洌微微的皺起了眉。他走到古箏前,細細觀察著琴弦,終於發現了一些異常。
「這根琴弦的顏色比其他的要深,呈淺褐色,很可能沾染了血跡。」
焰洌冷靜的判斷:「很可能是墨菊的血。」
「是嗎?」思思突然覺得有些噁心。
「這塊血跡沒有琴身上的血跡多,不應該是墨菊死時口中流出的,很可能是他撫琴時因為手指受傷而留下的血跡。而這琴弦,還有著淡淡的銀光」
蕭墨說著,從懷中取出銀針往那根琴弦刺去,而銀針果然變了顏色。思思一驚,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焰洌:「毒是下在琴弦上?」
「不錯。我記得墨菊當時彈奏的是『山之高』,只有在部分才用的到這根琴弦。所以說,兇手不僅採取了一種巧妙的下毒手法,而且算好了下毒時間,計劃縝密,令人敬佩。」
「如此說來,真是個可怕的對手」思思突然有些后怕,緊緊的抱住了若塵:「如果他一心要取我性命的話,我恐怕早不在人間了。」
「不會的。」焰洌堅定的望著她:「只要我在,就不會有任何人傷害你。」
「噗嗤。」
屋頂的上方,似乎傳來一個男子的輕笑聲。思思愣愣的沒有反應過來,而焰洌早已經神色大變。他一把把思思與若塵護到身後,渾身戒備的望著屋頂方向,而一個男子竟然輕飄飄的從屋頂飄落,好像他會飛一般。
「陳陳玉?」
望著陳玉熟悉的妖艷臉龐,思思只覺得自己的舌頭都不聽使喚了。陳玉還是那麼安靜的笑著,聲音溫柔如水:「夫人,又見面了。不過這次你已經與自己的夫君團聚,幸福的讓我好生妒忌呢。」
「你怎麼會到這兒來?而且,是從屋頂上飄下來?」
思思不合時宜的問題讓陳玉愣住了。但是,他的微微發愣只是瞬間。他笑著走向古箏,輕輕的撥弦,而古箏就響起了動人的旋律。
「小心!」思思下意識的說道:「琴上有毒。」
陳玉再一次怔住了。他望著思思,呵呵的笑著,止也止不住。而焰洌,沉靜的摟著思思的肩:「不用為他擔心——他就是那個下毒之人。」
什麼?
思思真是無法把眼前這個笑顏如花的男子與兇手聯繫在一起,腦中滿是空白。而若塵,瞪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有些厭惡的望著陳玉:「叔叔,你是兇手,對嗎?」
「為什麼這麼說呢?」陳玉還是笑眯眯的。
「因為叔叔彈琴的時候,可以避免了那根被下毒的琴弦呢。叔叔早就知道這上面有毒了,對嗎?」
「真聰明——對,是我殺了墨菊那個傻瓜,並且陷害你的。」
「為什麼?」
「因為,我要他死。」
陳玉纖細的手指輕鬆的指著焰洌的方向,而後者還是看不出一絲情緒。思思強忍住心中的慌亂,企圖勸服這個喪心病狂的男子:「如果焰洌之前對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為什麼向他道歉?」焰洌有些惱怒的望著思思。
「一定是你招惹他了!你這麼愛惹是生非,一定是傷害到人家,才會害的人家這樣傷心,布這個局!」人家陳玉一臉無害,一定是你做錯什麼,才逼得人家反擊!混蛋焰洌!真是走到哪裡都是你的仇家!
「夫人真是有趣。」陳玉掩嘴而笑:「不過,你猜錯了呢.」
思思狠狠的瞪了焰洌一眼,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焰洌陰沉著臉沒有說話,而陳玉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來。他一手指著思思,一手捂住腹部,滿臉的笑意突然讓人很想扁。
「你笑什麼!」思思終於有些生氣了:「難道我說的話像個傻瓜說的嗎?」
「不是像傻瓜,而是就是個傻瓜。」焰洌一聲嘆息,攬住自己妻子的肩膀,把她緊緊摟在懷中,用自己的生命抱住這個傻的可愛的女人:「他,就是我們一直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