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成為他的女人
因為,我以前也是這樣入睡的。我又怎麼會不知道,這是因為心中沒有一點安全感的關係啊……
我會給你安全感,所以我不會再讓你如此自憐神傷。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讓你流淚——包括你自己。
「你放開我!」賀蘭飄掙扎的說道,怎麼也不能習慣有人擁她入睡。
「再多說一句的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再做出什麼事來。現在就睡覺,或者繼續侍寢,你選一個。」
蕭墨的神情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賀蘭飄急忙合上了雙眼,生怕他反悔。
她閉上眼睛沒多久,只覺得倦意潮水般的襲來,而她也管不了自己身邊的人是誰,昏昏睡去。
睡夢中,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小嘴半張,竟是說不出的嫵媚誘人。蕭墨望著她,微微一嘆,吹滅了燭火,在黑暗中緊緊抱著她嬌小的身體。
賀蘭飄,你到底是影響我了嗎……
賀蘭飄在酸痛中悠悠醒來,卻見自己身邊睡著一個男子,不由得大吃一驚。而這人怎麼長的那麼像蕭墨……
蕭墨?他怎麼會在這?難道我和他……
昨晚的記憶瞬間被她回憶了起來,而賀蘭飄只覺得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也太虛幻了。她急急掀開被子,卻見自己與蕭墨都裸著身體,而床單上是點點鮮紅,如同綻放的梅花一般。
昨晚,我和蕭墨……天啊!
蕭墨還在沉睡中。
幾縷烏髮遮住了他寧靜的面容,他那麼輕柔的呼吸著,睡夢中的他看起來是那樣俊美溫柔,就好像一個純潔善良的孩子一樣。
明明是惡魔,為什麼會有著這樣單純的表情?他到底還有多少面目是我所不知道的?
原來不是夢啊……唉……
她有些悵然的收回手,但她這個輕微的動作已經讓蕭墨醒來。蕭墨睜開眼,張口便含住她的食指。而他的心情,卻是極為複雜的。
居然睡著了……
我居然在這個女人身邊這麼沉穩的睡去,連她何時醒來都不知道……
剛才,她都把手放在了我的唇上,而我聞到了她身上熟悉的氣味才醒來。我……居然會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睡的如此香甜,連慣有的警惕心才沒有了嗎?還是說,我已經習慣了她的味道?這樣的話,若是她想殺我,也能在我睡夢中把我殺死……
可她為什麼沒有殺我?
賀蘭飄……你真是一個危險的存在!
蕭墨想著,危險的眯起了眼睛,身上瀰漫著淡淡的殺氣。賀蘭飄一驚,以為蕭墨又要做什麼,急忙蜷縮到了被子里,警惕的望著他:「你又想如何?」
「我在想你現在所想之事。 「你流氓!」賀蘭飄憤怒的大喊。
蕭墨:……
既然已經構成了威脅,那麼要麼把她剷除,要麼……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徹底的把她馴服,讓她的喜怒哀樂只為我一人吧。
「賀蘭,你不會離開我,對嗎?」
蕭墨撫摸著賀蘭飄的長發,舉止溫柔,但眉眼間已經透露著殺氣了。賀蘭飄一怔,不明白蕭墨為什麼要問這樣幼稚的問題,而她已經下意識的做了回答。
「……你知道答案的。」
「難道你成了我的女人還企圖還離開嗎?」蕭墨平靜的望著她,但眼中的情緒卻暴露出他此刻並不冷靜:「賀蘭,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不知好歹?昨天是誰霸王硬上弓的?算了,昨天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我就當被狗咬了,不如你也把這事忘記了吧。」
「賀蘭飄!」
「只是一層膜罷了,誰在乎這個?難道你在乎?」
賀蘭飄心中酸楚,卻口齒伶俐的反駁著蕭墨,更是……反駁自己。
她雖不至於為了發生某些關係就把終身寄託到某個男子身上,但她對於自己的第一次到底是看重的。身體撕心裂肺的疼,對方深入骨髓的溫度都會是她終身難忘的回憶。可是,這到底只是「回憶」罷了……
我怎麼能指望他因為發生了親密的關係而不再出賣我,心中只有我一人?我不屬於這裡,這裡的男人也絕對不會為了某個女子而放棄大好森林!蕭墨他到底是涼薄的……
「賀蘭飄!」蕭墨幾乎咬牙切齒的望著她。
「我知道我的名字很好聽,你不用這樣叫吧。完事了就快走吧,別讓你家琉璃等的心焦了。」
「你在吃醋?」蕭墨微笑。
「少自戀了!我只是不想和你牽扯上關係,快走吧走吧!」
賀蘭飄說著,輕輕擺著手,好像趕小雞一樣,想把蕭墨輕巧的趕走。蕭墨的臉已經陰沉的就快下雨了,而他一把抓住賀蘭飄的手腕,低沉的說:「賀蘭,你會為你的話付出代價的。既然你不會因為而停留,那麼,懷孕呢?」
什麼?
賀蘭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怔怔的望著蕭墨,希望他在開玩笑,但她看到的只是蕭墨的一臉肅穆。蕭墨的手純熟的往下滑去,柔聲說:「如果一次難以懷孕的話,那麼多來幾次就好。你不用那樣驚慌,反正我不行,你也沒有什麼好擔憂的,呵……」
為什麼他這樣記仇……
賀蘭飄鬱悶的握起了拳。
不行,他最擅長的就是扮豬吃老虎!我還隱約記得我欺負他「不行」說要「睡了他,看他哭」……
好吧,現在他把我睡了,哭的人也是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昨晚感覺如何?」蕭墨輕咬賀蘭飄的耳垂,吻上她的背脊:「多來幾次,我總有行的讓你滿意的那天。」
「你饒了我吧!」賀蘭飄都要哭出來了:「我很痛,你就放了我吧!」
「沒關係,反正我不行,呵……」
於是,賀蘭飄被蕭墨再一次的撲倒了。
「蕭墨,我好痛,你放了我吧!」
「沒關係,反正我不行,呵……」
半個時辰后。; 「蕭墨,我真的不行了,你放了我吧……」
「你還會跑,怎麼不行啊……」
一個時辰后。
「蕭墨,我快死了,你再不住手就等著給我收屍吧!」
「你還能爬,怎麼不行啊……」
若干個時辰后。
蕭墨躺在已經像死魚一般直直的挺著的賀蘭飄身邊,撫摸她軟軟的發,覺得壓抑在心中的一口惡氣終於發泄了出來,而她也終於是自己的了。他有些愛憐的望著她的身體,淡淡的說:「這下知道我行不行了?」
「你是最厲害的……」賀蘭飄強打著精神,無奈的說道。
「嗯?」蕭墨聽出了她的敷衍,威脅的望著她。
「蕭大爺你絕對是最強大的,沒人比你的床上功夫好!」賀蘭飄見蕭墨不滿,急忙強打著精神具體而深入的讚美:「什麼鶴鳴啊花慕容啊蕭然啊,都不能和你比!本錢沒你足,時間沒你長,總之你絕對是男人中的極品,飛機中的戰鬥機!」
這下讚美的總夠了,他不會再拿「不行」當借口逼我那個了吧……
「你……」蕭墨頓了頓,附而笑著吻著她的額頭:「你說的好像都親身經歷了一般,呵……」
大哥,我不就是打個比方嗎?再說了,床單上的可都是血淋淋的證據!難道你想不認?
賀蘭飄想著,只覺得心猛地一沉。蕭墨果然是沒有一點要負責或是安慰她的樣子,只是淡淡的說:「我去處理點事情,你可以先睡一會。」
處理事情?是去……安慰琉璃嗎?
賀蘭飄只覺得心「突」的一沉,卻到底沒有說什麼,只是望著蕭墨穿了衣服關上門走了出去。昨晚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境,只有身體的疼痛與床點上的點點鮮紅提醒著她回憶的真實。她悵然的摸著還留有蕭墨餘溫的床單,緊緊握在手中,然後觸電般的猛然鬆開。她大口的喘著氣,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如此舉動,而她的心情到底是複雜的。
不該發生的事終於發生了……口中說著不在乎,但我怎麼會是真的輕易忘懷?一個男人就這樣在我身體里留下了烙印,終身不得消除。原本就知道他的為人,可我為什麼還期盼他能在事後有些溫柔有些勸慰?果然女人在經歷了這種事之後都是會犯傻的嗎?
還是盡量的忘卻吧……
賀蘭飄想著,腦中思緒紛亂,卻終於昏昏睡去。
這一覺她睡得極沉,若不是有人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她根本不會醒來。她從睡夢中猛然驚醒,卻見琉璃正雙目赤紅的站在她床邊,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樣子。賀蘭飄怔然的捂著紅腫的臉頰,聲音都不像是她自己發出的了。
「為什麼要打我?」
「賀蘭飄,你真是賤人!你明知道阿墨與我有了婚約,為什麼要勾引他,引得他向族長退婚?這下,我成了全族的笑柄了!既然捨不得放手,為什麼不在江都的時候就絕了我的念想?你是不是非要看的我落得今天這副田地你才甘心!」
「你說……什麼?蕭墨他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