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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冷戰

  如此想來生悶氣的也只是自己了。


  曹嫣昔進來的時候見上官雲軒端坐在桌旁,冷著臉不說話也不看她,那樣子擺明了王爺還在生氣,可是就不打算告訴曹嫣昔他為啥生氣。


  曹嫣昔瞧著這彆扭的男人太好笑,不過肚子餓了實在沒心情笑。


  坐下來,端起飯碗就扒拉菜。


  菜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燒得,熱度剛好且都是她愛吃的,很明顯是上官雲軒特意安排的。


  吃著可口的飯菜,曹嫣昔打算吃完飯要是心情高興就哄哄這個彆扭的男人。


  曹嫣昔毫不客氣的埋頭大吃,上官雲軒始終都未動一筷子,臉冰著卻不看曹嫣昔,就跟個陪吃的冰雕似的。


  一頓飯,曹嫣昔噼里啪啦的吃完了,抹了抹嘴站起來恭敬的給上官雲軒行禮,「王爺要是無事,草民退下了。」


  吃完了她該走了,給上官雲軒一個機會留下她,那麼她就賣萌耍乖將王爺逗開心了。


  上官雲軒冷冽的眉頭微皺了一下,心裡是拿這個小女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剛才大吃大喝毫不客氣,現在反倒注意起身份來,與他客套上了。


  不過上官雲軒確實不想讓曹嫣昔走,有些事情是時候該告訴曹嫣昔了,提前知道了也好有個防範。


  正要開口說,檸葵忽然急匆匆的進來了,顧不得行禮,一臉焦急的說道,「蘇大夫,服下毒獸內丹的將士們忽然間嘔吐不止,渾身痙攣。」


  曹嫣昔聽這話,顧不得聽上官雲軒要說什麼,繞過飯桌拉著門口的檸葵就說道,「我們快回去看看。」


  又回頭對上官雲軒說道,「事情緊急,有何事改日再談。」


  上官雲軒面色依舊冷靜如水,步伐沉穩的走到曹嫣昔身邊,「中毒人數眾多,本王一同去看看。」


  上官雲軒要去,曹嫣昔也不多說,點了點頭,拉著檸葵三人也不坐馬車直接運起輕功往軍營駐地而去。


  片刻功夫到了大營,曹嫣昔未直接進去,上官雲軒招來軍中輪職的將官,詢問了這些出事將士們上岸后的動向。


  因為是歷經了荒島求生的險境,將士們上岸后軍營中特意安排了他們分批次回家報平安。


  到此刻為止還有一批將士們沒有回來,不過出事的都是回過家的。


  問題出在哪兒還尚不清楚,回家這一條也不能做為主要線索,畢竟回家的人都是中過毒的。


  想來還是去看看那些反應異常的將士們。


  到了臨時搭起的醫治帳篷后,陌無塵與阿獃及落雪已經在那邊了。


  阿獃在給搭下手,陌無塵挨個給嘔吐不止的中毒人員扎針。


  師兄依舊面無表情看不出他診出了什麼病因,曹嫣昔掃一眼複發的士兵們人數實在太多。


  沒有時間詢問,乾脆蹲下挨個診脈。


  看了半響后,曹嫣昔心中的疑慮更深,中毒士兵們的反應很像是癲癇的發作,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思維混亂。


  而如果誘發癲癇的病因是先前中的毒的話,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從毒獸的內丹中她並未發現有這種可能性。


  不過治療癲癇的特效手段還是針灸,看不少士兵已經安靜下來被人扶著出去了,曹嫣昔不再多想,拿出隨身帶的銀針挨個給士兵們紮起針來。


  上官雲軒入了主帳后就再也沒有出來,玉桃花聽說此事後也拉了淺若,夏月她們一起過來給幫忙打下手。


  曹嫣昔在匆忙之餘給開了張起精神鎮定的方子,交給師兄看了看后讓玉桃花幫忙給將葯煎了。


  突然出現這種狀況的人實在太多了,而且隨著探親回來的人不斷增加,病人也越來越多。


  懂醫的就他們幾個,而行針的就只有曹嫣昔和陌無塵,一時忙不過來,輪不上救治的人都被挨個放在了地上。


  逸安帶著楚緋挨個檢查病情的嚴重情況,厲害的自然要先醫治。


  見玉桃花拿著要方子要去抓藥,逸安忙直起了身子走到玉桃花身邊,「桃花姐,我幫你煎藥吧。」


  玉桃花一聽逸安的話,不由得鬆口氣,曹嫣昔是忙得亂了頭緒,煎藥這種看似簡單其實很細緻的活根本不適合她干。


  將方子交到逸安手上,玉桃花感激的拍了拍逸安的肩膀,蹲下身來幫逸安查看病情。


  旁邊一直低著頭的落雪看了一眼逸安手裡的方子,忽然站起了身來向外面走去。


  此時亂鬨哄一團,自然沒有人注意落雪出去幹什麼去了。


  這樣一直忙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所有需要行針的士兵才被安定住,喝過葯后,將士們都去休息了。


  兩條腿如同灌鉛了一般動不了,因長時間蹲下導致的壓迫,現在已經麻得動不了了。


  動了動身子站不起來,曹嫣昔乾脆坐在了地上,此時所有人都在忙著,自然沒有人看到她需要幫忙。


  正要緩一緩,忽然一陣清風般的香味劃過,一雙白皙的手直接伸到她肩頭,將曹嫣昔提了起來。


  曹嫣昔就勢起來靠在陌無塵身上,長長吐出了一口氣,「這活兒還真有點累。」


  順手將衣袖往下扯了扯,長時間不停歇的扎針,她的手指已經腫的跟豬手一般,相比較於師兄沒有任何變化的白皙手指。


  她有種見不得人的彆扭,同樣學醫,她不如阿獃悟性高,就連同門的師兄她都不能比之其十之一二。


  這腫脹的手指實在是太丟人了。


  陌無塵像是沒有看見一般,若無其事的攙起曹嫣昔往外走,邊走邊說道,「還記得師傅一直都偏愛於你,大冬天裡讓我在雪地里給病人扎針,而允許你在屋裡睡覺。」


  「還有這事,我怎麼不記得了?」曹嫣昔笑笑,靠著陌無塵的攙扶,緩緩的往外走。


  其實不是她不記得了,而是她壓根就不知道,不過怎麼說都無所謂,師兄不會在意這個。


  陌無塵果然不接曹嫣昔的話,自顧自說道,「那時候我也覺得不公平,可是卻從沒有問過師傅。


  直到有一天你也想在病人上練習,師傅才說,『嫣昔只要會下毒就行了,至於會不會解毒,隨她的心思。』」


  聽到此處,曹嫣昔的心不由得一悸,只短短几句話就知神醫谷的葯仙對原主是何等寵愛。


  師兄如此說,是不想她因學藝不精而難受,她今日如此只是因為師傅太過寵愛。


  阿獃的心思未必會關注到這些細節,所以師兄就不聲不響的將葯留下。


  清涼的藥液塗到手上,酸痛頓時就解了一些。


  塗完后,曹嫣昔緊緊盯著那個小藥瓶若有所思。


  師兄對她太不同,有時候那一份小心翼翼甚至是超過了師兄本身淡然超脫的性格。


  這種感情似乎已經不在兄妹之情的範圍內,至於定向如何,曹嫣昔往深了想不禁有些心虛。


  手上的傷痛少了一些,困意襲來,曹嫣昔躺在床上沒有多久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淺若正坐在她床邊的椅子上繡花,看曹嫣昔醒來連忙給曹嫣昔端了一杯水過去。


  曹嫣昔手不方便,也不多言語,就著淺若的手喝了幾口,稍稍緩解了長時間未進飲食的乾渴。


  喝完水有精力說話了,曹嫣昔笑望著淺若打扮回女兒裝扮,問道,「這一身女兒裝束還真是嫻雅淡靜,真漂亮!」


  淺若被曹嫣昔揶揄的臉色一紅,低著頭攪著手裡的綉工,不說話,不過看那神情可謂是極其難為。


  曹嫣昔一時奇怪,淺若雖弱質女流,可平日里行事也頗為大方,今日這是怎麼了?

  而且今日出現的也很是奇怪,自從她丟掉曹嫣昔的身份后,淺若等人就做男子裝扮,平日里跟著她做些小廝內侍的活。


  今日忽然換回女裝這幅樣子等在她床前,曹嫣昔第一直覺就是淺若難道在這軍營中看上誰了,想嫁了?


  這個想法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


  淺若也是十好幾的大姑娘了,該是找人家的時候了,況且這軍營里是最不缺男兒陽光正氣的,淺若春心萌動也是不無可能。


  這樣想著曹嫣昔也就心直口快的問了出來,「淺若你這邊坐。」


  淺若放下活計,有些忐忑怪異的坐了過去。


  「以前未曾問過你,現在可許了人家?」雖然覺得那什麼包辦婚姻最是可惡,可是畢竟淺若是個保守的姑娘,還是要將事情先打探清楚的。


  淺若聽曹嫣昔這問話,抬起頭來,臉上不僅有羞澀之意,而且還有極其複雜的怪異之色。


  想了一會兒才點點頭答道,「有。」


  一聽這話,曹嫣昔剛覺得淺若那眼神太過不同,還沒有深究的心立馬被這一回答給攪了。


  先入為主的嘆了口氣,怪不得這姑娘除了羞澀還滿臉複雜,看樣子是有婚約在先,如今看上的顯然不是故人。


  不過以前聽淺若說似乎是父母早亡的,不知這親事誰給定下的。


  眉頭輕皺,隨口問道,「你不願意?」


  「願意,願意。」淺若不知為何身子哆嗦了一下,趕忙答道。


  「能給蘇小神醫作侍妾,是奴婢三生修來的福分。」


  她的話換來的是曹嫣昔狠狠的一哆嗦,聲音都顫抖的問道,「你說是誰?要給哪兒個蘇小神醫做妾?」這話問的大有不見黃河心不死的心思。


  她只睡了一覺,醒來怎麼就發生了這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淺若最是清楚她是女的,還是她家王妃。


  既然話已經說出來了,淺若先前的彆扭勁兒也下去了一些,硬著頭皮一五一十的說道,「受王爺所託,以侍妾之名照顧王妃你日常起居。」


  後面一句話,淺若想了一會兒還是梗著脖子說了出來,「王爺派我來還為擋一擋桃花。」


  曹嫣昔一口氣差點沒憋死,差點湧上一股老血給噴出來。


  緩了半天,惡狠狠的說道,「那他乾脆將玉桃花許給我當小老婆算了,擋起桃花來更加厲害。」


  打死她都沒有想到,上官雲軒怎麼會如此做?


  不管她是男是女,淺若就這樣嫁給她那以後就是她的人了,這不是耽誤人家姑娘嗎?

  瞅眼看淺若一副辦事不合主上心意的慚愧樣,曹嫣昔立馬收住了後面的話。


  拍了拍她的肩膀,「嫁人乃是女兒家的大事,不論別的,今日你與我說句真心話,你可願意?」


  問這話時曹嫣昔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淺若,這事情大抵上是每一個姑娘都不願意的吧。


  只要淺若不願意,曹嫣昔就一定有辦法阻止這件荒唐的事情。


  淺若的眸光里明明滅滅。看樣子倒不像是在做願不願意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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