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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公道

  皇上目光有稍稍的緊凝,炸毀城門的事他絕不能推脫不知曉。


  「此事朕也聽說了,嫣昔受驚了。只是不知是何方劫匪如何猖狂,天子腳下竟然敢動如此手腳。


  此事已經找人嚴查,一定要還嫣昔一個公道。」


  皇上有些虛弱的目光遠遠望過來,說的話曹嫣昔聽起來完完全全是假話。


  可是不知為什麼,其中確有幾分堅定讓人不禁深思。


  一旁上官雲軒微皺了下眉頭,忽然對著安國公說道,「安國公,如今守城門的將領我沒記錯的話是國公府養的外姓族客,昨日王妃回城時遇上此等事情,不知道那位將領如今怎樣了?」


  被上官雲軒問到的安國公微微皺了下眉頭深深看了上官雲軒一眼,「府中門客眾多,一個小小守城門的官員,本王怎知道其如今去處。」


  花白鬍子,眸光銳利,即使是對著上官雲軒都話中帶刺,似是不耐。


  上官雲軒倒是不以為意,甚至微微笑了一下,「聽說此人也算是個人才,如是生在亂世,定是帶兵打仗的好手,不知王爺如今還記得他長得什麼樣子嗎?」


  「當然記得,當年還是本王親自從外地將其撿了回來,後來養在府中,其才能確實有將帥之才。」


  安國公說起那守門將領倒是頗有些自豪,心中又有些遺憾,此次如若不是為了試探曹嫣昔到底是不是新的曹皇,他們也不會下血本捨去這樣一個人才。


  不過那日城門口曹嫣昔被堵在城外,並未出現任何救援的曹族人馬,倒是讓他們放心了一點。


  至於那個守城門的將領,想必早就自裁了吧,誰敢在他們眼皮底下偷偷苟活,那會生不如死。


  上官雲軒依是微笑著點點頭,「那日派去迎接王妃的人正好看到了劫匪對守城官兵下手,於是就順手逮住了一個。


  並且救下了當日那位守城門的將領,不妨如今都叫進來將此事問個清楚明白」。


  上官雲軒說著話已經輕輕拍了下手,外面有人體拉動與地面的摩擦聲響。


  幾位國公爺對看了一眼,目露寒色,看向上官雲軒的眼眸中儘是威脅,責難。


  上官雲軒這還是第一次這麼明顯的與他們對著干,就是為了這個曹嫣昔的女人,果然曹族的女人最是要不得。


  「有證據的話,此案審理起來就會更加容易,如今國壽大事迫在眉睫,不如先將人證交到大理寺去。」皇上忽然出來打圓場。


  他雖然願意看到上官雲軒與上官家皇室的人翻臉,可是卻不敢袖手旁觀惹惱上官家皇室的人。


  這四大國公爺雖然不常出現,可是其背後所代表的勢力不可小覷。


  能贏得他們他的江山才坐的穩,可是因為血脈之事他一直不敢與他們靠得太近,生怕事情敗露,最後輸的一敗塗地。


  可又不敢完全的疏離,更不敢得罪這幾人,所以他竟可能的拿捏好此事。


  那四個老頭抬眼輕飄飄的看了皇上一眼,「皇上所言甚是,眼下國事要務纏身,還是先將那小兒女的私情放在一邊為好」。


  鎮國公,也就是錦繡的爺爺抬起臉對著上官雲軒說道,此話明顯是疾風上官雲軒被曹嫣昔魅惑,分不清主次。


  曹嫣昔轉眼回去看上官雲軒,上官雲軒臉色依舊平靜,甚至放在袖子里的手還輕輕勾了勾曹嫣昔的手掌心。


  曹嫣昔抿唇笑笑,以為將她比作迷惑上官雲軒的妖女,她就會怕了嗎?

  這些老東西還真是小瞧她了,被拒在城門之外她沒有生氣不是不惱,只是生氣無用。


  此刻也一樣,不會他們如此一說她就會自慚形穢,無地自容,甚至覺得對不起上官雲軒。


  那不是她曹嫣昔的作風。


  如果此事成功之後,那麼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曹族。


  等到玄皇家的上官族嫡子都沒有了,東方家凋零下去,北冰國控在他們手中,那天下不就是曹族的了。


  「這事還需要細查,曹族派系複雜,這一手早年策劃之事到底是誰所為還不知。」


  上官雲軒說著話抬眼看了下已經停住的轉盤,「出了這個轉盤我們就出去了。


  這是忠主盤,一般用此處逃生的人都是遇到了極大的事,未避免逃出后被泄露蹤跡,此盤最後一道機關的打開需要飲食人的血肉。


  因此皇室中逃亡之人可以趁機將跟隨在身邊不可靠之人推下去將生路打開。


  這兩個宮女想必是知道此事,以為我提了太后是用來打開閥門的,所以秋葉故意將你引來,誘你幫她打開最後的生路。」


  隨著上官雲軒的話,那轉盤停住轉動后忽然嘎嘎的想起來,似乎是木質摺疊的聲音,有巨大的木板鋪在了懸崖之上。


  曹嫣昔點點頭,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何秋葉明明有武功卻一直不緊不慢的任曹嫣昔跟在身後。


  上官雲軒是在進入暗道時就發現了玉竹與秋葉,衡量之下將玉竹帶走,留下秋葉誘她最後做了鋪路石。


  害人者害己,如果秋葉不是想著利用曹嫣昔,那麼也不一定能被上官雲軒最後推上了轉盤。


  面前的萬丈懸崖一剎那間已經齊齊被木板鋪就,上官雲軒一手拎一個,身姿穩健,從容的踏上了木板。


  那一身黑衣只有衣擺處稍稍寬大,其它都是利落的緊身貼著。


  勾勒出上官雲軒比例極好的寬肩窄腰長腿,曹嫣昔跟在後面一時看痴了眼。


  直到上官雲軒轉身過來眼神示意她快走,此處並不是能多作停留之地。


  他轉身的剎那神情滿是溫柔的詢問,似乎曹嫣昔若有個理由留下,他會毫不猶豫的返回來。


  曹嫣昔對著他一笑,上前幾步過去順手將上官雲軒鬢角散落的幾根長發放在了腦後。


  此時即使臉上帶了一副人皮面具,可絲毫不掩他尊貴,清冷的氣質。


  他似乎就是個矛盾體一般,將尊,冷,淡展示的淋漓盡致。


  上官雲軒懊惱的看一眼手下拎著的兩個女人。


  他原本最不喜款接觸這些被脂粉裝點的生物,可這兩個又不能讓曹嫣昔來拎。


  兩個女人都被他用床上的紗幔裹成了粽子一般,只留一條長長的帶子高高拎著。


  那樣子倒像是從河邊捉了兩條魚回來,用草繩穿著,準備回去做晚飯。


  曹嫣昔壓住笑意,拉起上官雲軒的衣袖,「我們直接回家?」


  上官雲軒的身子忽然僵直著不動,側頭凝視著曹嫣昔,漆黑的眼瞳中如雲一般翻卷著滾滾深潮,即使是隔著一張面具也可見其中複雜詭艷。


  手中的那兩隻忽然間「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曹嫣昔被上官雲軒的反應震了一下,趕緊低頭看地上那兩個「可憐人」。


  上官雲軒應該給他們都點了睡穴,即使被這麼大力的丟到地上也沒有醒。


  「是啊,我們回家」,上官雲軒忽然輕笑著上前撫了撫曹嫣昔的頭髮,又拎起那兩隻往回走。


  曹嫣昔在他身後咀嚼著上官雲軒剛才似乎有點失措的樣子,有些莫名其妙。


  聯想到堂堂攝政王在干捉人的活兒,心裡竊笑不已。


  二人一前一後踏過木板后,漆黑的牆上吱呀一聲開了一扇門。


  出去后雜草叢生,殘垣斷壁,似乎是一處冷宮。


  風聲掠過,有幾個黑影悄無聲息的落到他們身邊,「主子,曹丹宮有刺客闖入,放了大火,皇上受傷,太后被劫走,不知所蹤。


  眾多妃嬪都葬身火海。」黑衣人氣質冷冽,始終低著頭一板一眼的稟報皇宮裡剛剛傳出來的消息。


  上官雲軒點點頭,將手中的兩隻丟給了面前的人,環顧下四周。


  曹嫣昔也一直在打量著四周,這裡還未出宮,不知道上官雲軒接下來要做什麼?

  當然回家只是她開的玩笑,此時皇宮除了這等大事,上官雲軒這個攝政王肯定是要去的。


  不過她沒有想到皇上會這樣來掩飾此事,現在怕是皇上遇刺受傷,太后不知所蹤,四國來賀皇子都成了嫌疑對象?

  不過不報太後身死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國壽在即,太后薨,似乎傳出去又是一番關於國運的說辭。


  上官雲軒已經回身牽起曹嫣昔的手,「城門之事總要敲山震虎一番的,此事完了我們再回去。」


  曹嫣昔點點頭隨著他離去,原本城門口的事情她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


  在玄皇除了上官家那些老東西們還有誰會明目張胆的在城門口搞這樣一出?

  這明顯像是封建家長不喜兒媳,強硬將其阻擋在外,甚至當天她莽撞一點還可能會拖累上官雲軒。


  此事她回到九王府並未提起,如果能阻止的話上官雲軒肯定是不會讓其發生。


  上官雲軒即使再翻雲覆雨,手段了得,可對上霸佔了千年皇權的上官族,也會力不從心。


  她自己現在和整個上官族來比微弱如草芥,所以更不會自己去硬拼,暫時就將此事擱置到了一邊。


  依是上官雲軒拉著她御空飛起,幾個輾轉后停在了一處不顯華貴的宮殿前。


  「我們先進去換衣服,此處是我母后的舊宮,母後去世后就將其留給了我。」上官雲軒邊說邊拉著曹嫣昔往進走。


  曹嫣昔忽然聽出了話中怪異,「母后?」,她一時定定站著不動,臉上神情怪異。


  昨夜上官雲軒說曹后的皇子時,她心思激動尚未細細琢磨,現在聽得真切,是母后。


  眾人皆知玄皇的曹後為避免出現皇子爭奪皇位的慘劇,一生只生一子來確保其絕對的皇位繼承權。


  此事從曹凰曹于飛開始有再也沒有變過。


  除非皇子不幸死了,曹后才會再生,可是身為玄皇繼承人的皇子,從孕育到出生,成長,每一步都是上官族與曹族傾盡全力保護著。


  很少有可能會意外生死,所以千年來玄皇皇位繼承從未出現過任何懸念。


  可是如果上官雲軒是曹后所生的話,那麼先皇上官玄宗就是上官雲軒的同胞哥哥。


  難道先皇不是真的皇子?


  「是的,就是我的母后。」上官雲軒攬著曹嫣昔將這個呆若木雞的女人帶進來。


  宮殿很舊卻很乾凈,似乎很久沒有人居住了,門口的簾幔都有些被風吹得掉了顏色。


  可似乎主人對這裡極是懷念,硬是將其保存下來。


  殿內與尋常宮殿大同小異,只是色調淺淡些,看來先先皇后倒是個雅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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