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惹怒殊羽,霸佔凌辱
冥殊羽心有不悅,細細的眯了眯眼睛,那樣銳利的眼神,讓誰人瞧見了都會緊張幾分,可阮琉璃卻沒有一絲波瀾,淡定自若的看著冥殊羽。
冥殊羽開了口,語聲還是那麼冷,「你確定?」
阮琉璃堅定如鐵的回道,「是的,臣妾確定,而且是很確定!」
冥殊羽微眯的眼睛緊了一下,寒光從縫隙里射出,刺在了阮琉璃的身上。
隨後,冥殊羽緩緩的站起了身,朝著阮琉璃步步逼近,待走到她面前,抬手捏起阮琉璃的下顎,用力一抬。
阮琉璃吃不住力,一張美人臉被冥殊羽捏起,不舒服的仰著頭,下顎被冥殊羽捏的發白,而且有些刺痛,可她卻隱忍著,一句軟弱的話也沒有,目光里含著冷漠,死死的盯著冥殊羽。
冥殊羽頭一次被一個女人這樣看著,瞬時用命令的口吻說道,「把那可惡的目光收回去!」
可是阮琉璃卻根本不從,反而變本加厲,目光寒冷刺骨,似乎能看穿一個人。
冥殊羽心頭生恨,用威脅的語氣說道,「你可知道忤逆本王的後果嗎?」
阮琉璃倔強不服的回了句,「最可怕的事情在昨夜你都做了,我還有什麼可怕的?」
提起昨夜的事情,冥殊羽反而鬼魅的笑了,語氣裡帶著譏諷,「提起昨夜,本王倒是想說一句,你不僅外表美艷,裡面更是美艷。」
阮琉璃原本還撐得住的沉穩,一下子就穩不住了,憤恨的瞪著冥殊羽,咒罵了一句,「混蛋!無恥!」
冥殊羽笑得越發高興了,那彎起的唇畔,含著幾分奸笑,不懷好意,「你是本王的側妃,一切都是天經地義!」
阮琉璃再也忍不住被冥殊羽這樣踐踏尊嚴,抬手就推開冥殊羽捏著自己下顎的手,下顎微微刺痛,可她卻不在乎,怒視著冥殊羽,憤恨道,「若不是沒有辦法,我死都不會嫁給你!」
停頓片刻,阮琉璃又生恨道,「明天我自己回府邸,無需你作陪。」
冥殊羽眉頭一挑,「怎麼?我明日先陪王妃回府,你心生妒忌了?」
阮琉璃覺得冥殊羽這話說的可笑,冷笑了一下,白皙的臉上因憤怒而顯得冷漠,「我從未在乎,又何來妒忌?只是不想和你再有任何交集罷了!」
冥殊羽原本心底的憤怒,此刻已經燃起一團火,怒抿唇畔,「好!本王答應你!你明日自己回府吧!告訴你父親,這是你的遺願,免得御史大夫心生不悅。」
阮琉璃舒心的笑了,「你放心,家父心胸寬闊,是不會因這等小事而不高興的。」
冥殊羽聽出阮琉璃話中言外之意,銳利的問了句,「你的意思是本王心胸狹隘了?」
阮琉璃不屑的白了冥殊羽一眼,「臣妾不敢,臣妾告退。」
阮琉璃真心懶得再和冥殊羽糾纏下去,本來逛花園是為了散心,誰知更是添堵,早知如此,阮琉璃就不來了。
阮琉璃也不管冥殊羽這回同不同意,鐵了心的就要走,管他三七二十一,轉身就要下台階。
可冥殊羽疾步上前,抓起阮琉璃的胳膊就拉了回來,目光陰冷的看著阮琉璃。
自闌珊不在以後,他頭一次跟一個女人說這麼多的話,也是頭一次與一個女人糾纏,不是因為他多在意她,而是他忍不了被一個女人這樣輕視。
毫無防備的阮琉璃,身子猛地被冥殊羽拉回,身子有些踉蹌,等站穩了,怒視著冥殊羽就吼道,「你放開我!」
可冥殊羽卻根本沒有放開她,而是大力的將她抵在涼亭柱子上,死死的將她扣在懷裡,抬手就撕開了她身上的緞裙。
「撕拉——」
絲綢破裂的聲,驚得阮琉璃花容驚慌失措,香肩外露,奮力的掙扎著,嚷了句,「你瘋了嗎?你要幹嘛!滾開!」
冥殊羽卻將阮琉璃死死的按在柱子上,生恨的說道,「本王要把昨夜做的事情,再做一次!」
阮琉璃驚得渾身一顫?
冥殊羽真的是瘋了,這是在外面,他就算不顧及阮琉璃,難道就不顧及自己的顏面嗎?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竟做得出這樣的事,難道都不想後果的嗎?
「撕拉——」
又一聲刺耳的絲綢撕裂,阮琉璃的外衣已被冥殊羽撕毀,肌膚暴露的更多了,阮琉璃拼了命的喊著,「放開我!救命啊!」
站在一旁的璇璣和珍珠嚇得不輕,珍珠立馬就跪下了,懇求著,「求殿下開恩啊,饒了主子吧!」
可冥殊羽卻沒有停止動作,繼續撕扯著阮琉璃身上的衣服,似乎恨不得將她身上的衣服都撕掉,沒撕下一條綢緞,就大力的扔在地上。
阮琉璃拼了命的掙扎了,可是卻於事無補,上身出了抹胸還在,其他的部分都沒有了,纖細的雙腿也若有若無的展露在外。
璇璣忍不住了,衝上去開始阻撓冥殊羽,叫著,「殿下住手啊!」
冥殊羽急紅了眼,此刻猶如憤怒的野獸,一腳就踢在了璇璣的肚子上。
冥殊羽是習武之人,這一腳踢得可不輕,將璇璣踢出去好遠,摔在了地上,噴出一口血。
阮琉璃瞧見了更是驚慌,想要衝過去保護璇璣,可是身子卻被冥殊羽壓著,只能朝著璇璣伸出手,高喊了一聲,「璇璣!」
冥殊羽瞧見抬手就將阮琉璃的手臂按下,憤恨道,「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管別人?」
阮琉璃極近崩潰,怒眉睜目的朝著冥殊羽歇斯底里的吼道,「冥殊羽!你就是個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
冥殊羽聽到阮琉璃直呼自己的名諱,心裡氣得快要爆炸,朝著涼亭遠處吼了一聲,「鍾浦!」
原處的高樹后,鍾浦跑了出來,其實他一直都在,也目睹了這一切,只是卻沒有現身。
鍾浦極速的跑了過來,看到阮琉璃此刻的狼狽模樣,沒有一絲同情和驚訝,「奴才在。」
冥殊羽命令道,「把這兩個丫鬟給我拉出去!」
鍾浦應了一聲,趕忙出去叫人。
珍珠嚇壞了,甚至已經哭了,跪著爬到冥殊羽的腳下,抓著冥殊羽的一腳懇求著,「殿下,奴婢求求您了,求求您放過主子吧,奴婢願代主子受罰。」
阮琉璃頓時就吼了一聲,「珍珠,你在說什麼?這種事情怎麼可以!」
珍珠也是沒有辦法,身為一個低微的侍女,她只能用最卑微的方法來救阮琉璃,珍珠已經哭紅了眼,「主子,奴婢不能看著您受苦。」
璇璣此刻受了傷,唇角帶著血跡,已經直不起腰身,艱難的懇求道,「殿下,求求您了,求您放過主子。」
冥殊羽覺得這兩個人很吵,高聲怒吼著,「鍾浦!你是幹什麼吃的!把這兩個見人給本王拉下去!」
鍾浦這時帶了幾個太監過來,趕忙將珍珠和璇璣生拉硬拽的拖下了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