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暗度陳倉
屋內,正在給俞雲清喂葯的荀卓文的耳朵只是微微的豎了豎,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敵意后,便是放下了心來。
只是,這以後需要給俞雲清這邊派些護衛過來了!
荀卓文想著,將最後的一口葯喂入了俞雲清的唇中,看著俞雲清終於吞下了所有的葯,嘴角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輕輕的為俞雲清扯了扯被子,自己脫了鞋子,卻是上了床,抱著俞雲清一起睡著了。
日降,月升,星子滿布天空,整個京城帶著詭異的平靜和安詳。
此刻,一個人正偷偷的竄入了冷府,小心翼翼的朝前面走著,看到了那虛掩的門,立刻竄了進去,裡面卻是瀰漫著一陣水霧。
「誰?」
寶珠警惕的出聲問了問,刷的一下從那浴桶中站了起來,披了衣服,濕漉漉的走了出來。
卻還不等靠近,整個人卻是落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中,唇極快的被採擷住。寶珠原本僵硬的身子,不過片刻卻是已經心中明了,身子便是鬆弛了下來,手勾搭了上去。
「不怕是旁人嗎?」
聲音出口,原來是那孫副將,專程前來赴這晚上之約。聲音中帶著戲謔,手卻是不老實的在寶珠的身上遊離著。
「不,不怕!我聞得到你的味,味道!」
寶珠的身子因為酥麻,不斷的攀扯著孫副將,聲音顫抖的說道,帶著極致的魅惑。
「小妖精!看來已經等了我許久了啊!」
孫副將直接將寶珠抱起,撞開了房門,急急的沖向了那床上,一路上,衣衫散落了一地,床咯吱咯吱的響了起來,伴隨著那淫聲浪語,將兩個人推向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當聲音終於停歇了下來,孫副將卻是把玩著寶珠的頭髮,若有若無的輕撫著寶珠的身體,額頭上依然布著密密的汗珠。
「將軍今日回來了嗎?」
孫副將狀似無意的問道,唇卻時不時的在寶珠的身上啃咬上幾口,惹得寶珠不斷的躲閃著。
「未曾回來!我去見過夫人了,夫人似乎心情不好!只是,這些日子,夫人被老婦人禁足了,旁人也進不去,而很多人樂的看好事的,自然是不會去忤逆老婦人的意願。就是便宜了嫣紅那個小蹄子,居然風生水起的,那風頭都快要蓋過夫人了!」
原本困極的寶珠,此刻一聽孫副將提起這個,一下子,說話便是來了精神,噼噼啪啪的如倒豆子一般,一股腦的全倒了出來,絲毫沒有保留。
「如此?夫人如何甘心?」
孫副將的神色間多了一抹深思,手依然無意的撩撥著寶珠的頭髮,若有所思的樣子看向寶珠。
「唉!夫人豈能甘心,只是,此刻,她縱是有了那千張嘴,萬般的能耐,碰到了老夫人,卻也是發力不得啊!」
寶珠低垂了頭,有些興緻盎然的說道,聲音中不免多了幾分失落。
「如此,也不是我們這些人該關心的!休息吧!」
孫副將輕輕的拍了拍皺著眉頭,撅著嘴的寶珠,笑笑的說道。
只是,待寶珠睡熟,孫副將卻是穿了衣服,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眼睛左右仔細的打量著,朝黑暗的地方迅速的走去。
穿過那一條條的曲徑,孫副將仔細的看了下周圍的情況,這才躡手躡腳了走了過去。眼睛謹慎的左右的觀看著周圍的情況,確定沒有任何人的時候才朝一個房間飛快的溜了過去。
門吱呀一聲的開了,帶著吵鬧聲,孫副將立刻如臨大敵一般,整個人都緊張的看了下,發現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這才脫了鞋子,赤著腳朝裡面走去。
借著月光,孫副將仔細的看著那床上貪睡的人兒,只是,好像有什麼事情折磨她一般,眉毛一直皺著,似乎睡的並不安穩。
孫副將的手微微顫抖著探了上去,當觸碰到那光潔的肌膚的時候,整個人心頭一陣輕顫,這個女人,他偷偷的愛戀了多少年,那痴長的思戀有多麼的瘋狂,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誰?」
月璃珞警惕的開了口,借著月光,看不清面前的人的長相,可是,她卻是看清楚了,是個男人!
孫副將一下子驚的退後了幾步,他沒有料到,月璃珞居然如此的驚醒。只是,稍事片刻,他便是調整好了情緒,嘴角不過是含上一抹邪笑,輕輕的開了口。
「孫禹城!」
「孫禹城?」
月璃珞的眼睛狠狠地看向孫禹城的方向,腦海中在搜索著孫禹城的名字,只是,完全沒有印象。
「看來,夫人當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屬下便是將軍身邊的副將,怎得夫人就忘記了呢?」
孫禹城說著,大喇喇的就這樣坐在了月璃珞的床上,伸手,想要去摸月璃珞的臉,嘴角還掛著一抹邪笑。
「哦,原來不過是將軍身邊的一條狗罷了!怎麼?如今還想扮癩蛤蟆,想吃起天鵝肉來了不成?」
月璃珞說著,手重重的將孫禹城那狼爪拍了下去,臉上滿是不屑的神情,對於孫禹城這般的登徒子的行為,明顯的反感。
「哈哈!夫人這話,禹城可就不愛聽了。禹城來,不過是可憐夫人獨自一人,孤枕難眠,這才過來安慰安慰夫人。卻不曾想,夫人居然將禹城必成癩蛤蟆,夫人何曾見過有禹城這般帥氣的癩蛤蟆過?」
孫禹城卻是故作委屈,在那滿是調侃的說道,只是,眼神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了狠戾的眼神,卻是一閃而逝,立刻換上的依然是那半笑不笑的神情。
「你給我滾!否則,我便是叫人了!」
孤枕難眠那四個字明顯的刺痛了月璃珞的心,她本就煩躁,此刻被這樣一個下賤的登徒子拿來調侃,心中豈有不悲憤的心情,話音不由得重了起來,聲音中明顯的帶著咆哮的味道。
「夫人這是說什麼話,禹城聽著,當真是傷心啊!」
孫禹城說著,直接挪著屁股,坐到了月璃珞的跟前,手一把抓住了月璃珞的肩頭,將她摁在了床上,眼睛帶著委屈,只是,嘴角卻是掛著邪笑。
「你,你想做什麼?」
月璃珞不知道一個人可以同時表現出如此複雜的神情,此刻,看著孫禹城眼睛里的火苗,突然心裡有些害怕了起來。此刻,若是當真她叫,其實,她心裡知道,定然是喚不來多少人的。
畢竟,她的身份是被幽禁的冷家少夫人,可是,幽禁這兩個字就等於直接剝掉了她華麗的外衣。現在,她的身邊能夠派上用場的人已經少了許多,而這深更半夜,恐怕不會有人去關心她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夫人,我能做什麼呢?不過是陪著夫人聊聊天,說說話,解解煩悶罷了!」
孫禹城的手輕浮的撩動著月璃珞耳際的發,撫摸著月璃珞的臉龐,嘴裡不時的發出嘖嘖的聲音,甚至,自顧自的將那鞋子脫了,轉身上了床。
「你!你不要太放肆了!給我滾!」
月璃珞看著孫禹城這幅架勢,不由得火了起來,整個人跳將了起來,用手大力的推著孫禹城。只是,還不等她繼續用力,整個人卻是直接被孫禹城抱了起來,壓在了身下。
「夫人,你知道嗎?我就是喜歡你這火辣的性格!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心裡是多麼的悶騷,明明就是個火爆的脾氣,卻在將軍的面前裝出一副純真善良的乖順樣子。你知道嗎?多少次我都偷偷的在心裡笑呢?」
孫禹城說著,雙手直接抓住了月璃珞的雙手,將月璃珞完全的控制在了他的身下,動彈不得。唇則是大膽的在月璃珞的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月璃珞張著嘴,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卻是被孫禹城給躲閃開了,只是,月璃珞的眼睛里明顯的帶著憤恨和惱怒。
「璃珞,怎麼說你是個小辣椒,便當真的配合起來了呢?這可不好!這個時候璃珞該是溫柔的,性感的,不然禹城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孫禹城故意撅著嘴巴,嘴角含著一抹邪笑,眼睛卻是肆虐的打量著月璃珞的身影。
「孫禹城,你給我記住了!若是今日你敢動我一根毫毛,來日,我月璃珞定然讓你百倍奉還!」
月璃珞的身子完全被禁錮住了,不能動彈,甚至,她已經明顯的感受到了孫禹城的變化,那男人的象徵,她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發了狠的說道,有荀卓文做後背,她定然是不怕的。
「奉還?璃珞想要拿什麼資本來讓我害怕?將軍的心早已經給了別人了,可惜我的璃珞還在這裡顧盼連連,好生可憐啊!」
孫禹城張狂了笑了起來,身子不斷的起伏著,那男人的象徵,更加的猖狂的與月璃珞的身子親密的接觸者。
「你放屁!誰是你的璃珞,你說話注意點!若是我有任何的閃失,卓文一定,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月璃珞不斷的大聲的駁斥著孫禹城的話,只是,心卻是瞬間的涼了下來。若不是他愛上了旁人,她今日又何須被這樣的一個賤人壓在身子,如此肆意的嘲笑。
「哈哈!璃珞,又何須強撐呢?將軍此刻在哪裡,璃珞不想知道的嗎?」
孫禹城大聲笑了起來,整個人從月璃珞的身上滾了下來,平躺在了月璃珞的身旁。此刻,他有信心,月璃珞會乖乖的上鉤。
「你知道?」
月璃珞的眼睛冷了下來,仔細的盯著孫禹城的眼睛,細細的打量著,仿若要確認孫禹城話中的真假一般。
「自然!否則,我今夜如何會來?」
孫禹城言之灼灼的說著,側過身子,眼睛盯著月璃珞的眼睛,肯定的帶著挑釁的說道。
「那麼,是誰?」
月璃珞銀牙咬唇,狠狠的說道,手緊緊的握住。雖然明知道是誰,可是,心中的那股仇恨卻是騰的一下竄了出來,無法控制。
「哈哈!這個呢?璃珞當真想知道嗎?你也知道,天下可是沒有免費的午餐的!」
孫禹城看著已經明顯上了鉤的月璃珞,張狂的笑了起來,放肆而邪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