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六章 要人
「張口,聽到了嗎?」
荀卓文用那勺子,想要撬開俞雲清的牙齒,卻是根本無法撬開半分,不由得有些惱怒了起來。
「俞雲清,你是真的想要讓我侵犯你嗎?」
荀卓文的眉毛皺了皺,只是再兇狠的話語對於俞雲清卻是沒有半點的用處,她依然躺在那裡,閉著牙齒,不鬆動半分。
荀卓文終究是有些無法,皺了皺眉毛,看著那一碗黑漆漆的葯汁,直接的捏了自己的鼻子,卻是一口悶下,湊近了俞雲清的唇。
唇瓣相接,一點一點的摩挲著,那樣的香甜,幾乎都快讓他忘記了他的任務。熱情狂野的吻,直接讓俞雲清沒有了新鮮的空氣的進來,唇張開了些,牙齒終究是開了一條縫,荀卓文的舌卻是靈巧的伸入進去,將口中的葯汁一點點的直接的度入了進去。
俞雲清明顯是有些掙扎了起來,舌頭不斷的抵著荀卓文的舌頭,不想喝進那葯汁,只是卻是荀卓文霸道的勾結著,不斷的加深著這個吻,直到俞雲清被迫將那所有的葯汁咽了下去,荀卓文才微微有些貪戀的吻了下俞雲清的唇,鬆開了些。
剩下還有半碗的葯汁,荀卓文依然如法炮製,硬是讓俞雲清喝完,他才露出了一點笑容。
當荀卓文拿著那空了的葯碗走出去的時候,一直候在外面的莫不離和綠蔓卻是滿臉的驚喜。他們就知道將軍一定是有辦法的,果真,俞雲清終於是將這一大碗的葯都喝了進去。
「謝謝將軍,謝謝將軍!這是三天來姐姐第一次將葯喝完。每日即使是哄著姐姐,不斷的跟她說,好話歹話說盡,卻依然喝不到一口葯汁,只要姐姐將這些葯汁喝完,一定會好起來的!」
綠蔓說著,卻又是落下了眼淚。
「是的!只要姐姐好好喝葯,一定會好起來的。只是綠蔓,不能再哭了,不然的話寶寶也會跟著哭的。要是生個愛哭的小孩,姐姐又該多操一份心了!」
莫不離仔細的將綠蔓眼角的淚水擦盡,輕聲的安慰道。只是明明是令人耳紅心跳的情話,此刻聽著,卻是一份責任,一份讓俞雲清盡量舒服的責任。
荀卓文聽著,心中徒增一片憂傷。這恐怕皇上下的詔令是沒有半點的用處了,俞雲清這般的情況,唯一的只有讓他負荊請罪了。
荀卓文如是想了想,將莫不離叫到了一旁,仔細的叮囑了下莫不離,同時也將他此次過來的目的也仔細的說明了,只有說清楚了,莫不離才能夠做好對策。
荀卓文出來的時候,五個御林軍已經明顯的等的不耐煩了,都伸著腦袋四處的張望著。荀卓文的臉色冷硬了些,仔細的抹了下臉上,不讓他們看出半點動靜。
「將軍,看冷將軍回來了!」
其中一個侍衛眼尖,在極遠處只看到荀卓文的一個黑影的時候,便肯定的說道。
直到走到近前,他們仔細的看了看後面,卻是沒有看到後面多出來一個人,青龍這才跳下了馬來,直接的走到了荀卓文的面前。
「將軍,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見到俞雲清?」
青龍的聲音中帶著些責備,畢竟他皇命在身,若是完不成,隨時都是掉腦袋的事情。
「我自會同皇上解釋!」
荀卓文卻是不悅的揮了揮手,直接的越上了馬去,聲音冷硬的說道。
「將軍,對不起,請恕屬下無理,屬下出來時,皇上已經說過了,無論如何都必須要讓俞雲清跟著一起來,即使是綁也要綁過來!否則讓屬下們直接提著腦袋去見皇上!」
青龍卻是站在了荀卓文的馬頭前面,張開了手臂,攔住了荀卓文正欲行走的馬,義正言辭的說道。那意思已經很明確了,荀卓文必須將俞雲清交出來,否則他們定然是將不計成本,不計得失。
「請將軍成全!」
其餘的四個侍衛也一併的站在了荀卓文的面前,拱手大聲的說道。
「好,好!那你們現在的意思是我必須將俞雲清交給你們,否則就連我也殺了是嗎?」
荀卓文卻是跳下了馬來,冷冷的說道,對上這五個侍衛的眼睛,裡面卻是充滿著挑釁的目光。
「屬下不敢!還請將軍恕罪,莫要讓屬下們為難!」
五個侍衛此刻卻是異口同聲的說道,只是,那聲音中明顯沒有半點不敢,而是若是荀卓文不照做,那麼殺了荀卓文恐怕也是未為不可的,反正荀卓文是皇上的眼中釘。
「哈哈!哈哈!不讓你們為難么?那你們是想讓我為難了呢?」
荀卓文的眼睛犀利的掃過五個侍衛,他們的武功,他還不放在眼裡,卻不想這些人居然大膽到敢在他的面前大方厥詞,看來該是雲霄離走前給了他們暗示了。
既然如此,他又何須與他客氣呢?
「將軍,得罪了!」
青龍卻是率先一步,抽出了劍,那劍身上的冷光在這漆黑的夜空中劃開了一道明光,割破了這黑色的幕布。
「廢話少說,都抽出來吧!」
荀卓文直接退後了三步,拍了拍他的馬的馬屁股,馬兒迅速的得得的跑了起來,在另外一個街角等待著。
荀卓文直接按了下腰間,腰間的劍砰的一下跳了出來,荀卓文直接躍空,抓住了自己那青龍劍,在空中如流星掃腿一般,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劍頭卻是直直的朝青龍的方向刺去。
「將軍得罪了!」
另外四個人一見這架勢,立刻拔出了自己的劍,卻是與青龍一道,擺出了五星奇斗陣,手中的寒劍卻是直接朝向荀卓文的方向,將他圍困在了中間,飛快的跑了起來。
荀卓文的眼睛沒有絲毫的眩暈,只是冷冷一笑,看來,這些人明顯是有備而來。這其中該不單單隻是雲霄離的暗示而已,其中到底又牽涉了哪些力量,看來他該去好好的調查調查了!
荀卓文只是閉上了眼睛,耳朵不斷的扇動著,仔細的聽著來自四面的聲音,手中的劍直直的朝一個方向刺去。
「啊!」
明顯是已經有人受傷了,荀卓文卻是根本不管不顧,眼睛依然閉著,加深了那一道劍氣的力量,直接將那受傷的人剔除了陣外。
明顯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在如此的高速的旋轉下,荀卓文卻是能夠準確無誤的分辨出他們的位置,看來是他們太過於掉以輕心了。
只是,荀卓文卻明顯的抓住了他們猶豫的瞬間,直接抓住了其中的一個人,瘋狂的對打了起來,手中的利劍不斷的飛舞中,如天女散花一般,絢爛奪目,直接眩暈了侍衛的眼睛。荀卓文卻在無形之中將那人的衣衫外面的剝落,當手中的劍停,那侍衛卻是赤裸著身子落在了地上,身上早已經千瘡百孔,而那下身就那麼赤裸裸的袒露了出來。
「啊!」
那侍衛幾乎是瘋狂了,根本無法見人了,直接拿起手中的劍,朝自己的心口處刺去。身子慢慢的倒地,只是眼中依然有著羞愧之色。
「將軍,得饒人處且饒人!請吃我一劍!」
青龍看著自己的同伴因為不堪受辱而自殺,心中的憤恨立刻升騰了起來。一直知道這荀卓文傲視群雄,不把所有的人放在眼裡,卻不曾想,居然如此的卑鄙,以如此的攻心之計來消滅他們的鬥志,豈能讓他咽下這口氣。
青龍手中的劍明顯的兇狠了起來,帶著滿身的戾氣,所有的劍式都凌厲,招招恨不得要人命。
荀卓文卻只是冷冷的笑了下,得饒人處且饒人?哈哈!這話說的,彷彿他有多麼的邪惡一般。可是,卻是不知道誰咄咄逼人,讓他不得不大開殺戒!
荀卓文直接藉助著青龍的劍勢,躍了起來,整個人騰空竄起,身子以俯衝之勢直接沖向了青龍,手中的劍如螺旋一般不斷的飛轉著,青龍則是嚴陣以待,不斷的跳閃著,躲開著荀卓文的攻勢,手中的劍不斷的與荀卓文的劍發出砰砰的碰撞的聲音。
可是,突然卻是血流了滿面,他則是完全的不可置信的看著荀卓文,卻發現自己對陣了半天的卻不過是荀卓文的腰帶,而他真正的劍卻是直接插向了他的頭顱,一招斃命!
他不甘心,可是,他卻是已經沒有了能力再去與荀卓文決鬥。
荀卓文從空中跳了下來,看著面前依然拿著劍的兩個人,手握著那滴血的劍,一步一步的朝他們走了過來,手中的劍直直的指向他們!
「不!不!將軍饒命!將軍饒命!都是青龍,都是他想取將軍而代之,這才讓我們圍攻將軍的,許諾以後定然給我們高官厚祿。我們,我們只是突然利欲熏心罷了,還請將軍饒命!」
那兩個人一見三個人已經死去了,立刻跪了下來,不斷的求饒道。
「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
荀卓文的劍直直的指向跪在地上的兩個人,熱騰騰的鮮血順著劍尖滑落了下來,落在了跪在地上的兩個人的身上,卻是嚇得兩個人一陣哆嗦。
「是青龍,青龍指使的!」
跪著的兩個人的眼睛只相互看了眼,立刻肯定的說道。聲音中帶著些顫抖的味道。此刻,只要將所有的罪過都推到青龍的身上,定然是不錯的。唯一的最保險的便是只有死人!
「怎麼?你們是也想死么?」
荀卓文的劍直接挑起了其中一個人的下巴,冷冷的說道。
他不是小孩子,這青龍就算有著通天的本事,若是沒有人在後面支持,憑藉他一個御林軍的小小的侍衛,又如何敢翻了這天?
「不!不!將軍,饒命,真的,真的是青龍指使的!屬下不敢騙您的!」
那被挑著下巴的侍衛趕緊的說道,只是眼睛里的神色明顯有些閃躲,荀卓文只一眼,便是犀利的認出。手中的劍再次的加深了幾分,那侍衛的下巴頓時出了血。
「啊!將軍,將軍饒命!饒命啊!我說,我說!」
男子嚇的額頭立刻冒出了汗珠,混合著那血液,卻是帶著一陣的腥澀的味道,刺激著兩個人的鼻子,明顯有些想要嘔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