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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章 賭一把

  俞雲清聽了萬富的話抑制不住的大笑出聲,直笑的差點喘不過來氣才停下。回頭看向身後的三人,調笑著問道:「怎麼樣?你們要不要跟那個死胖子走?」說完繼續自己一個人樂不可支。


  魏微沒好氣的狠狠瞪她一眼。


  俞雲清一副我懂你意思的樣子,摸了摸楓雨的頭:「好了好了,爺知道你不願意和那個死胖子走。不生氣啊,乖乖的。」


  胖子聽到俞雲清這樣說他,就要發作,一拍桌子站起來,眼如銅鈴瞪向俞雲清:「臭小子,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丟了性命就追悔莫及了。」


  俞雲清聽到胖子的話,轉回頭慵懶的看向他:「這麼玩兒多沒有意思,不如我們再賭一把?」


  胖子不屑的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是誰?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再跟我賭?拿不出像樣的籌碼,你就直接跪下磕頭,然後永遠給我離開帝都?不然?哼哼,你就等著隔日喂江中魚蝦吧?」


  俞雲清曲指無意識的叩著賭桌,等到胖子把一連串威脅的台詞說完才懶懶的抬起眼帘:「我的賭注,是她們三個,怎麼樣?還滿意嗎?」


  蔣嬌聽到俞雲清的話,抬頭看向她,俞雲清似乎是感覺到了蔣嬌的視線,轉回頭笑了笑,蔣嬌雙臂環胸直視著俞雲清,聲音冷凝:「要打架就痛快點兒,磨磨蹭蹭的煩不煩?」


  俞雲清給了蔣嬌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蔣嬌見此,也不願再說什麼,隨俞雲清折騰了。


  胖子似乎是沒想到俞雲清會這樣說,本以為他會為了在美人面前逞英雄,死撐著,誰知道現在竟然會把她們三個拿出來當賭注?不過,他這樣倒是正和自己的意了,不由得雙眼放光,看向俞雲清身後的三人就像看著自己的囊中之物似的,志在必得:「你們三個看看你們跟的是什麼人,女里女氣的暫且不說,關鍵時候居然把你們幾個推出去,這樣的男人跟著他有什麼用,以後跟著爺,包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再不受一點委屈。」


  俞雲清敲敲桌子,拉回胖子膠著在楓雨等人身上的視線:「你可還沒說你的賭注呢!現在就急著拐帶人,早了點吧?」


  胖子坐回椅子上,看向俞雲清,心情大好,問道:「你說說,你想要什麼賭注?」


  俞雲清撓了撓頭,一副十分苦惱的樣子:「該要點什麼呢?」想了一會兒,俞雲清一拍腦袋,眸光被染亮了:「我也不缺錢,你若是輸了,就給我留下一根手指頭吧,至於哪根?」說到這裡兒,聳了聳肩,做出一副極寬容的樣子:「隨你自己挑了。」


  萬富身後的手下聞言,上前呵斥道:「放肆,敢這麼跟萬爺說話,不要命了!」


  俞雲清懶懶的晲了萬富一眼:「姓萬是吧?管好自家的狗是美德。」


  「你!」


  「下去,這兒沒你說話的份兒。」萬富揮手讓手下退下。


  看著俞雲清身後的四位美人,不想在她們面前失了面子,眼中露出兇惡的眼神:「你說說,玩什麼?」


  俞雲清抬抬下巴,示意賭桌上的東西:「懶得換地方了,還玩骰子,繼續比大小。」


  萬富聽到俞雲清的話楞了一下,俶爾大笑出聲:「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可不要反悔。」


  魏微聽到俞雲清的話,愣了愣,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說道:「有沒有搞錯?你丫的骰子都輸了三把了!你想把我們仨賣出去也不是這麼個賣法吧?!」


  俞雲清挑挑眉毛,一臉的篤定:「瞧好吧您。」


  看著眼前的情景,站在人群外圍的一個服務生不動聲色的上了樓,站在二樓的一間包廂門口敲了敲門:「爺,下面有人鬧事兒。」


  裡面傳來一道極為慵懶磁性的嗓音:「看見了,不要管他們。」


  顧念安懶懶的依靠在榻上,端起一杯香茗,輕輕酌了一口,身旁的好友柳思淼輕笑一聲,晲向顧念安:「怎麼,你也對樓下三個姑娘有意思?她們三個確實是驚為天人,容貌不凡氣質也與尋常女子不同,是幾個妙人兒。」


  兩人雖然在樓上的包廂里,但外面的動靜著實不小,兩人早早就透過窗子把外面的情形看了個一清二楚。喝著茶吃著點心,看著戲,兩人簡直不能更閑適了。


  誰知道顧念安聽完柳思淼的話,卻是抬起食指輕輕搖了搖,然後嘴角又勾起了輕佻的笑意:「我啊,對他有意思。」


  柳思淼順著顧念安手指指的地方看過去,竟是……那個囂張跋扈的男人?


  雖然人生的清秀,但是……


  柳思淼乾笑兩聲:「呵呵,那你還真夠重口味的。」說著縮了縮身子,離顧念安遠一點。


  顧念安嫌棄的看一眼柳思淼的動作:「放心,對你沒興趣。」


  說完,繼續轉過頭支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樓下的人。


  俞雲清全然不知自己被人看了戲,看著萬富一臉的得意,不由覺得好笑,怎麼辦,自己好期待他一會兒會是個什麼表情。


  兩人落座后,圍觀的人更加多了,直把俞雲清他們的一張賭桌圍得里三層外三層,荷官看著眾多的圍觀人群,不由有些緊張,額頭上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求助的看向萬富。


  萬富瞥見荷官看向自己的眼神,微抬眼皮看了荷官一眼,殺意一閃而逝,卻被俞雲清捕捉到了。荷官一驚,低下了頭,拿起了色子盅。


  俞雲清看到荷官開始搖色子,嘴角勾起一抹詭秘的笑意,靜靜的閉上眼睛,耳朵微微聳動捕捉著色子在色子盅內碰撞的聲音。


  終於,荷官將色盅扣在了桌子上,聲音細聽之下還有一絲顫抖:「請雙方下注。」


  這一局因為是俞雲清和萬富的生死局,因而並沒有其他人下注。


  俞雲清率先把自己的籌碼押到「小」字上,萬富看見俞雲清下注后,也緊跟著把籌碼押到了「大」字上。


  萬富押完以後,視線就有意無意的看向荷官的手,荷官看著萬富的舉動,豁出去了似的,手上正準備動作,怎料對面的俞雲清一聲輕呵:「慢著。」


  俞雲清的話說完,眾人的視線都看向了她,就連荷官也忘了手上的動作。


  萬富看著突然出聲的俞雲清,嘲笑道:「莫不是不敢賭了?」


  俞雲清搖搖頭,目光犀利的盯著萬富,輕笑出聲:「我是想說,她們三個,你怕是無福消受了。」


  最後一個「了」字還沒有落音,俞雲清手上就甩出了什麼。


  那物件速度極快,只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就直奔荷官手中的色盅而去。


  眾人來不及驚呼,荷官手中的色盅就應聲而落。


  眾人一瞬間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人群中有人說道:「一個一點,兩個二點,是小!」


  萬富臉漲得通紅,氣急敗壞的說:「是你,你他媽出老千,你打翻了色盅!」


  俞雲清實在是沒想到世上竟然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無奈的笑了笑:「我出老千?」說著就起身向著荷官走去。


  荷官看到俞雲清向他走來,不由得驚懼的往後退了一步,俞雲清不容拒絕的拉過荷官的衣袖,從他袖子里拿過一根細小的磁鐵棒,轉身從殘破的色盅里捻起一顆色子,用力一捏,色子就脫去外層的白色釉質,露出裡面深黑的磁鐵芯來。


  萬富聽到人群中的各種議論。也不由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爆喝一聲:「都他媽給我住嘴。」


  俞雲清翹起二郎腿,一臉的不耐煩:「喂,你的手指頭呢?小爺我忙得很,沒時間在這兒和你打哈哈。」


  萬富聽到俞雲清的話,眼神陰鶩的看向她,冷笑一聲:「哼,你以為你是誰?想要爺的手指頭就能要到?我他媽就算今天在這兒反剁你一隻手,我看誰敢說個不字?」說完,眼神又威脅的掃向圍觀的眾人。


  這世間的人大多都是自掃門前雪,誰願意招惹不必要的麻煩,看到萬富的眼神都下意識的退開了。不一會兒,圍繞著俞雲清他們這一賭桌的人差不多都散了個乾淨。


  俞雲清好笑的晲向萬富:「這麼說,你是打算著賴賬了?」口吻平淡,絲毫沒有動怒亦或是慌張,只是一個平平常常的的問句。


  萬富仰著頭,一臉的得意:「是又如何?」說完就一揮手,示意手下幾個人將俞雲清等人拿下。


  俞雲清一臉的無奈,絲毫不在意朝著自己衝過來的幾個嘍啰,手臂無意識的幾下格擋就將向自己攻過來的砍刀拍落在地。


  嘴裡還「苦口婆心,大義凜然」的勸著:「在家的時候,你爹沒教過你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嗎?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啊!」嘴上說著話,又打飛一個嘍啰。


  身後的蔣嬌一個帥氣的側踢,踢飛一個朝著自己攻過來的嘍啰。


  可是反觀楓雨和微微兩人就招架的有些困難了,並不是因為技不如人,而是因為……


  「俞雲清,你要是皮癢了想打架你早跟我說啊,早知道今天就不穿旗袍了,這叫怎麼個事兒。」微微看著身上的旗袍一陣為難,這旗袍恰好是極為修身的款式,將魏微的腰肢和胸口勾勒的曲線畢露,行走間一雙修長的美腿款款擺動,配著身上描摹著香水百合的真絲旗袍,真真是明艷無雙,一顰一笑間彷彿都帶著百合的芬芳。


  只是,這樣的打扮用在打架上就處處礙手礙腳了,魏微不由有些氣急敗壞,直接舉起一把外包著皮質的椅子砸向向自己攻過來的人,沒想到那人愣了愣,然後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魏微也是一怔,彷彿突然找到了方法,回頭沖同樣應付的艱難的楓雨說道:「楓雨,衣服不合適的話,找件趁手的兵器!」


  楓雨會意,從賭桌上拽過一隻裝飾用的燈台。


  一樓的圍觀吃瓜群眾早在萬富的嘍啰衝過來的時候就遠遠的退開了,本以為俞雲清幾人會很難應付,誰曾想,不只是那個瘦瘦弱弱的公子哥兒有兩下子,就連他身邊的那幾位嬌滴滴的姑娘竟也都是些練家子,不然,誰家姑娘細胳膊細腿的,拎得動三十多斤的皮椅子,還舞的虎虎生風,想打誰打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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