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大鳥
突然之間,天空中出現了一直大鳥,呼嘯而來。
俞雲清的衣服太過於厚重,所以躲閃不及,被那個大鳥給撲倒在了地上。而南宮玦已經拔出了靴子裡面備著的短刀,朝著那大鳥立刻殺過去。
俞雲清這才是看清楚,原來這根本不是什麼大鳥,是一個人,這人吧巨大的翅膀一扔,立刻和南宮玦打成了一團。
俞雲清看得出來,這男子並不是來救她的,因為他衝下來的時候,就想要把俞雲清置之死地。
「往行宮的方向跑。」
南宮玦一邊打得如同行雲流水,一邊和俞雲清囑咐著。俞雲清身上的衣服太過於隆重,所以跑得很慢,而空中再次飛下來一個鳥人。這一次,這個鳥人沒有落在地上,而是直接把俞雲清給抱起來就走。
南宮玦格殺了那個刺客,立刻跑過來,但還是晚了一步。
那個人帶著俞雲清已經飛到了空中。
俞雲清驚訝的臉都有些變形,甚至是立刻踢打這個人,但是這人穿著厚厚的裝備,居然是不怕俞雲清的任何踢打。
到了高空之後,這人則是威脅俞雲清:「你再敢動一下,我立刻把你扔下去。」
俞雲清相信這人說的是真的,立刻不再動。因為這個人就是司馬浩然,雖然沒有了一隻手,但是行動還是十分的迅速。一隻手,加上一條繩子,把俞雲清牢牢地控制住。
俞雲清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本以為能夠逃得開南宮玦,沒想到是出了南宮玦的大門,立刻掉在了司馬浩然這裡。
南宮玦綁了她,目的是為了能夠讓她成為自己的皇子妃。一輩子恩恩愛愛的在一起。
所以,南宮玦一點兒也不可怕,俞雲清只要等到了荀卓文有了足夠的力量,把她弄回去就行了。
而這個司馬浩然,一點兒也不一樣。
因為,司馬浩然如果不開心了,會立刻把俞雲清殺死。
因為司馬浩然的一條胳膊,就是因為俞雲清的算計,才會斷裂。高空一點兒也不可怕,而可怕的事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
俞雲清冷冷的看著司馬浩然,耳邊的風聲巨大。
「怎麼,俞雲清,你也會有害怕的時候?我告訴你,你現在只是我的犯人而已,你要是敢說一句讓我不高興的話,我立刻就能殺了你。」
意料之中,俞雲清不驚訝。
只是淡淡的說:「司馬公子,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司馬浩然朝著各個不同的方向飛著,而且來來回回的做著旋轉,目的就是為了嚇唬俞雲清,而俞雲清一點兒也沒有被嚇著,反而是十分的鎮定。
這一點,激怒了司馬浩然。
「琴萱的死,你必須付出代價,而且,我的胳膊是因為你斷了。俞雲清,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嗎?」
司馬浩然一個冷笑,便是整個裝置撞到了石頭上,俞雲清的背部受了力,吃痛之下,咳了一口血出來。
胸口似乎是斷了一根肋骨,俞雲清疼的臉色發白,但是一言不發。硬是看著司馬浩然慢騰騰的把所有的東西收拾起來,俞雲清現在身上沒有功夫,又受了傷,所以根本是跑不出去。
微微思索,俞雲清乾脆換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坐在了一個石頭上。
剛才在掙扎的途中,發上的那些無比名貴的珠子和髮釵,已經是掉的七七八八。而身上的那件衣服,拖地的那一部分,也已經沒有了。俞雲清暗暗地嘆了一口氣,或許,這就是命運。
如果南宮玦不這麼裝逼,非要把婚禮的排場搞得天下人皆知,也不會被司馬浩然這樣的人給鑽了空子。
只有祭台的前面,適合這樣的空中捉人,可見,司馬浩然在這背後,到底是下了多少的功夫。
「俞雲清,你要是疼,你就喊出來。你越是喊得大聲,我就越是高興。」
司馬浩然拿著一把劍,在俞雲清的下巴上蹭來蹭去。而俞雲清只是冷冷的看著司馬浩然,喊有什麼卵用,不過只是自己白白的浪費力氣。
反而是滿足了司馬浩然非要制服她的慾望。
接下來的幾天,司馬浩然嗎俞雲清裝到了一個巨大的棺材里,給她吃了迷魂藥。整個人四肢無力,就連把眼皮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俞雲清冷然反應過來,天下第一神醫有個師妹,名字喚作無心。
無心的本事並不在無痕之下,但是無痕和無心簡直就是死對頭。現在無痕在荀卓文的麾下做事,是瞿王殿下的貼身醫官。
而那個無心,便是早早的投奔了司馬將軍司馬雄。現在也是混的風生水起。
去年,控制了俞卿雪的那些可以醫治俞卿雪的臉的那些葯,都是無心配出來的。只是無痕的是醫術,最重要的是救人。而無心則是劍走偏鋒,基本上是要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所以,無心雖然有些療效勝過無痕。
但是,有些傷害也是無可避免。
俞卿雪就是因為用了無心的葯,雖然是保住了容貌。但是卻是終身不孕育。
俞雲清現在吃下去的葯,就是無心配出來的。
心裡千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也不知道無心的這些葯裡面放了什麼樣的蛇蟲鼠蟻。從琉夕國到荀國,至少要七天的路程,每天吃藥像是吃飯一樣,也不知道會不會損傷肌理。
俞雲清的身體現在沒有一點點的反抗能力,而意識卻是清清楚楚的。她甚至能感覺出來,給她畫死人的壽妝十分的難看。而且,還在棺材里放了一些她沒有見過的東西,司馬浩然這個賤人,居然把那些書籍藏到了她的衣服里。
一路上,琉夕國的守衛都是對俞雲清嚴加的盤查。
因為琉夕國皇子的皇子妃丟了,這對於琉夕國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而且,南宮玦對於俞雲清的在乎程度,堪比國之重寶。
可想而知,俞雲清丟了之後,南宮玦立刻用京城裡的軍隊全國通報,各個城門的關卡嚴密的開始檢查。
而一連這麼多天,俞雲清出入那麼多的關卡,居然沒有一個士兵把她的臉和畫像仔仔細細的對照一番。
如果起了衝突,俞雲清相信自己能趁亂逃出去。
「真是晦氣,你說說這皇子妃到底是去了哪裡?現在倒好,皇子妃丟了,荀國的那個煞神現在和咱們皇子在交戰。真是勞民傷財。」
「你還別說,那什麼戰神,現在不是輸給了咱們皇子嗎?咱們皇子是什麼人,輸了的東西,早晚會拿回來。」
「也是那幾座城池,本來就是咱們的。現在他荀國輸給了咱們,也是應該的。」
……
俞雲清的心抓的緊緊的。
荀卓文,現在居然是在南宮玦打仗。而且,荀卓文居然輸了,這個戰神一樣的人物可是從來都沒有輸過。
衝冠一怒為紅顏,俞雲清一直以為,那只是戲文兒,沒想到,荀卓文真的可以為了她,兵臨城下。
裝著棺材的馬車一直到了荀國,這才是把俞雲清倒了出來。司馬浩然的心情十分的好,叫兩個人把俞雲清綁了起來,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俞雲清現在的身體,根本感覺不到疼,只是冷冷的看著司馬浩然。
「俞雲清,你現在是不是十分的傷心?我告訴你,因為你丟了,所以荀卓文現在要把琉夕國給打下來。不過,荀卓文的幸運已經用完了,南宮玦不過只是用你貼身帶著的一套針,就把這個瞿王殿下給逼的退了三十里。然後又把無座城池拱手送人。
你好好想想,荀卓文回朝之後,皇帝會怎麼懲戒他?」
荀卓文這樣的做法,已經和通敵叛國沒有區別。
而且,皇帝很早就想要把荀卓文給除掉。
這個傻子,他怎麼會這麼做?
「不過,俞雲清,你可不要高興地太早,你的瞿王殿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找得到你。」
司馬浩然叫人給俞雲清沐浴更衣,俞雲清這才意識到,原來已經到了荀國的地界。而且,這裡是荀國的舊都,司馬家在這裡也有著一座十分恢弘富麗的宅子。
水汽氤氳。
俞雲清洗浴之後,便是被換上了一套十分單薄的衣服,然後直接送到了司馬浩然的房間里。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俞雲清已經是十分的明白。
這個司馬浩然,他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能隨隨便便的把別人玩得團團轉?
一燈如豆,俞雲清被裹在輕薄的被子里,便是寬敞的卧房裡一個人也沒有。而俞雲清的心裡在默默地數著數而。
大概過了一個多時辰,時不時的有人進來檢查一下俞雲清,而她一動不動。
俞雲清雖然已經和人有過了肌膚之親,但是卻是對於司馬浩然十分的厭惡。不曾知道那麼多個夜晚,到底是如何度過的。
「小寶貝兒,我來啦。今天你是個貴婦,明天,我就讓你一絲不掛的遊街示眾。你這樣的女人,一定要受盡了所有的痛楚,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司馬浩然的手劃過了俞雲清的臉,這些天,因為不見陽光的緣故,俞雲清的一張臉更加的嬌白,甚至是有些白膩的陰森。
俞雲清在鏡子里已經看過了自己的容貌,便是有些陌生。
「你知道嗎,琴萱可是我最疼愛的妹妹。你居然哄得南宮玦把琴萱給五馬分屍。俞雲清,你是想要一根木樁子從你的身下穿過去,還是想要五馬分屍的死法?」
司馬琴萱是因為惹怒了南宮玦,所以才會被五馬分屍。死有餘辜,如果她自己沒有那麼多的害人的心思,怎麼可能會落到了那樣的結局。
俞雲清對於司馬浩然的所有的話都是無動於衷。
五馬分屍,騎木驢,他以為能把俞雲清給嚇得瑟瑟發抖。簡直是小看了俞雲清的膽量,無藥可救。
司馬浩然看到俞雲清一動不動的躺著,便是沒了趣味,用僅剩的一條胳膊,朝著俞雲清抹了過來。因為司馬浩然認為俞雲清已經是完完全全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所以這樣的接近,沒有絲毫的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