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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我難受

  「嗯。」


  傅言深推了面前的酒盞,他待會要開車,不喝酒。


  見傅言深默認,秦三忽然覺得傅言深很陌生,以前傅言深和柳清月處那會,無論是脾氣還是行動都十分獨斷,哪裡像現在這樣上心。


  秦三覺得,他家二哥怕是真的栽在這小綿羊手裡了。


  還別說,這靜歌能把二哥收了,他秦三還是挺敬佩的。


  「可是我看小嫂子沒那意願。」周寅搖搖頭。


  秦三嘴裡夾著煙,手指敲在杯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周寅回頭看秦三,就見秦三一臉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周寅被他盯的有些發麻,當下明白他想嘮什麼混蛋嗑,於是踹了他一腳,低聲道:「三哥,少說混蛋話,我也沒你想的那麼混。」


  秦三本想開開周寅和靜歌的玩笑,誰知道一下子就被戳穿了,也不顧被踹痛的腿。


  夾著煙的手拿起酒杯,碰了下周寅面前的杯子。


  「知道,頂你最純潔。」秦三隱晦的笑,說的也不是什麼好話。


  靜歌半晌沒回來,傅言深起身,秦三見狀,嘴癢的想說兩句,周寅看出苗頭后,直接捂住了秦三的嘴,將他將要脫口而出的惡行堵滅在胸腔里。


  眼下。


  靜歌扶著洗手台,臉色蒼白。


  不知道是不是吃的太飽了,總覺得反胃。


  「怎麼了?」靜歌抬頭,從鏡子中看到了走到她身後的傅言深,傅言深察覺到她的臉色不好,將她的身子轉過來,眉心折起,看著她。


  「胃好像有點不舒服。」靜歌咬咬唇,手掌心按在胃部,「不過不是特別的嚴重。」


  「我們去醫院。」


  傅言深一向做事果斷,靜歌倒是覺得沒必要去浪費醫院資源。


  擺擺手道:「真的沒事,我也不愛去醫院,回家躺會就好了。」


  傅言深盯了她一會,她十分的堅持,傅言深退讓一步,打算先帶她回家。


  「那周寅他們……」


  靜歌有顧慮,人家好心好意的給她操辦畢業席,她就這麼先走了,不好吧。


  傅言深看透了她的想法,長臂攬著她的腰,低頭,湊近她的耳廓,道:「沒事。」


  傅言深的眼神極黑,靜歌看著看著就覺得要陷入進去了。


  她晃了下神的功夫,就被男人帶到了餐廳外。


  ……


  包廂里,秦三和周寅半晌沒等到兩人回來。


  秦三手指夾著煙,煙霧在唇邊環繞,迷濛了他的輪廓,他彈了下煙灰,眯起眼睛。


  「二哥八成是先走了。」


  周寅長腿交疊,脊背依靠著椅背。


  秦三瞥了周寅一眼,笑他的天真,「什麼叫八成,是百分之百。」


  周寅失笑,也是。


  秦三將煙蒂丟在了煙灰缸里,極度認真的盯著周寅那張俊臉,聲線不禁沉了些,「周寅,你是不是對靜歌有意思啊。」


  他剛才就想問,可是二哥在,他有那心沒那膽。


  「你什麼腦迴路,這要是二哥知道了,還不得扒了我的皮啊。」周寅揚眉,激烈的否認。


  「那我勸你,別在二哥面前那麼關心小嫂子,你知道二哥這人,天生就護短。」秦三將腿啪嗒的搭在桌子上。


  活生生一副大爺的模樣。


  「知道了。」


  周寅知道秦三這人雖然看著不靠譜,可是到底是兄弟,處處為他好。


  ……


  靜歌躺在卧室的床上,白色的大床,白色的床單,床單上味道很乾凈。


  卧室的窗帘被風掀起,露進來些許的風,吹的涼爽。


  靜歌的小腦袋陷入枕頭裡,臉色白里透著紅潤,一雙漂亮的眼睛闔著,長長的睫毛伏在眼瞼處,落下好看的陰影。


  傅言深處理完公事,從書房出來,進了卧室。


  床上的小人正在睡覺,帥的人神共憤的男人就站在床邊,盯著小人一眨不眨的看。


  靜歌本來就沒睡太熟,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人進來了,主要是那道視線太魄人。


  她微眯眯的睜開道眼縫,縫隙里可以看到他冷酷的輪廓來,眉宇如劍,鼻樑高挺,薄情的唇以紅為潤色,菲薄惑人。


  靜歌不那麼難受了,她撐了撐身子,坐起來。


  傅言深見她起來,坐到她的旁邊,雙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壓入了自己的懷裡。


  「困就再睡一會。」


  「嗯。」


  她點了下頭,卻覺得倦意十足,靠在男人懷裡,他身上好聞的味道一陣一陣的往鼻子里鑽。


  靜歌就覺得更困了。


  她一雙漂亮的眼睛,上下眼皮輕闔,眼見著要睡著。


  傅言深的大手捂住了她的耳朵,手捧著她半張臉,另外一隻手,輕拍著她的後背,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覺。


  門外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


  靜歌被吵醒,眼神惺忪,傅言深低下頭,湊近她的薄唇,輕吻了一下。


  「不是說不要醫生來嗎?」靜歌仰著頭,小臉肅靜,白的透。


  她剛剛睡覺之前覺得好些了,就跟傅言深說過了,要他不要叫醫生來了。


  傅言深將她放躺在床上,俯身親了下她白皙的額頭,「我出去看看。」


  傅言深走下樓的時候,門鈴聲剛想想起。


  他從顯示屏往外看了一眼,柳清月那張漂亮的臉出現在屏幕中。


  傅言深寒眸收緊,像是浸了冬月的寒冷。


  「言深,我知道你在家裡面,開門!」


  她看到他的車停在家了。


  柳清月還要叫,門已經拉開,男人挺拔的身形擋在門口,單手插兜,臉色幽暗冷淡,看她就像是看一個陌生人。


  「這個給你。」柳清月從包里掏出一張票,塞進傅言深手裡,「今天晚上在市中心維也納大禮堂里,有我的演奏會,你一定要來。」


  當年她和傅言深還好的時候,承諾過他,如果有一天她學有所成,她願意只為他一人奏響曲章。


  「柳清月。」傅言深的聲音就想冬湖中,裹了冰碴的水,摸著涼,沉進去,覺得渾身都僵透了。


  他這般低沉的叫她的全名,讓柳清月覺得恍惚。


  她一直是個驕傲的女人,驕傲到不想跟他認輸。


  可是如今,她只覺得自己潰不成軍。


  退一萬步來講,失去傅言深,就是在她的心頭裡挖了一塊肉,還是心尖尖上的那塊肉。


  「我聽著呢。」她如同天鵝一樣的揚起漂亮的脖頸,整個人漂亮的如同一幅畫。


  「那你聽好。」傅言深睨著她,領口微敞露出來的鎖骨,乾淨性感,「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看在以前認識的份上,她做的那些事,他可以既往不咎。


  柳清月只覺得仰頭看他的自己,像是一個笑話。


  「言深,你覺得你和那孩子會有未來嗎?」柳清月眼底諷刺,漂亮的唇彎起弧度,「我只見過她兩次,可是我看的出來,她很有個性。」


  「你找過她?」


  傅言深寒眸眯緊,幽深的視線落在柳清月的臉上,隱隱帶了肅殺之意。


  柳清月心尖一顫,隨後無畏的笑道:「是,我去她學校找過她,就是在爆出你們照片的那天晚上,可是言深,她分明對你沒有感情。」


  門砰的一聲在柳清月的面前關上,彎腰撿起被扔在地上的演奏會門票。


  她低下頭,淚光漣漣,柳清月知道,自己和傅言深徹底的完了。


  ……


  靜歌閉著眼睛,剛陷入睡眠,門便打開。


  隨著男人身上好聞的味道一起貼過來的還有他整個人,他以一種佔有者的姿態將她擁在懷裡。


  薄唇湊近她的耳廓,密密細細的吻在她的耳垂,白嫩的脖頸,圓潤的肩膀以及漂亮的鎖骨上。


  「我困。」靜歌仰面,小手推搡著,眼神抗拒,整個人都困泱泱的。


  傅言深幾乎壓在她的身上,低下頭來,呼吸灼熱的傾在她的臉蛋上,灼的人心慌。


  他的大手按向她的小腹,靜歌心頭一緊,猛然睜大眼睛,手指用力的抓住他的手腕。


  「也該有了。」他冷邃的眸凝著她的臉蛋,靜歌沒聽懂,啊了一聲。


  傅言深親了下她的眉心,凝著她,自上次她逆反他后,他跟她做就再也沒用任何保護的措施。


  瞧她迷迷糊糊的模樣,傅言深笑了下,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頜,她仰起頭,露出白嫩漂亮的頸部曲線來。


  靜歌不會瞧不出他眼神中的興味,當即臉蛋一紅,紅撲撲的跟水蜜桃似的。


  他低頭,親了下她的額角,親了下她的鼻尖,緩緩向下,懾住她粉嘟嘟的唇,輾轉細吻后,便是一陣鋪天蓋地而來的洶湧。


  靜歌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被吞沒在了他的掌控之中,他抱著她的身子,十分用力,幾乎將她揉進了自己的懷裡。


  男人額頭上薄汗涔涔,一根一根強壯有力的青筋突起。


  「二哥,我,我難受。」好不容易掙脫出呼吸來,靜歌踹踹的喘著粗氣,不安的瞳眸望著傅言深。


  傅言深渾身一僵,從靜歌的視線看過去,他的身材無一點多餘的贅肉,渾身都精實的很。


  有汗珠從額頭滾落,傅言深嗓子滾了滾,看著她因為動情而紅潤的臉,卻依舊掩不住眼底的倦意,他一下子翻起身,眼神壓了壓火,轉身,凝了靜歌半晌,察覺到這樣只會讓自己更受罪后,長腿邁開,走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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