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不如給我生個孩子
「傅言深,你放開我!」靜歌尖叫著。
等車開到別墅,靜歌的嗓子都喊啞了。
傅言深都一句話沒說,他的眼中布滿寒芒,打開車門,走去靜歌那側,靜歌見狀不好,開了車門,就往空地上跑。
可是她再快,也沒有傅言深快。
他一把勾住她的腹部,毫不費力的將她扛在了肩膀上。
刷開了房門,徑直將靜歌丟在了沙發上。
他憤怒的壓了下來,眼神冷冽刺骨。
「情婦?」他冷笑,「知道什麼叫情婦么?」
他修長的手指抽開皮帶,對摺,握在手裡,靜歌見狀,縮成一團,眼睛睜大。
傅言深一把將她翻身過來。
「你哪點有情婦的覺悟!」
他怒極了,毫不憐惜的扯下她的衣服,冰冷的皮帶握在他的手裡,壓在她的皮膚上,金屬的皮帶扣刺的她渾身直哆嗦。
靜歌咬著唇,手指抓緊沙發墊,緊張的汗都出來了。
「有能耐你殺了我!」靜歌不服輸,偏頭來,大大的眼睛看著他。
「殺你?」傅言深眼神像是浸了冰水,扣緊她的手腕。
一把將她抱起來,往樓上走。
靜歌掙扎不得,張嘴咬在他結實的肩膀上,可見是用了力氣,滲出了紅色的血來,男人竟然眉頭皺都沒皺。
直接將她扔在了大床上。
「脫!」手拿著皮帶啪的打在床沿上,清脆的響聲帶著風,像是鞭子一樣。
靜歌被扔的七葷八素,起來的時候,他已經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將襯衫隨手一丟。
肩膀上剛才被她咬出來的牙印就露了出來,蜜色的肌膚,精壯的肩膀,不深的牙印,手裡拿著皮帶的男人滿身的戾氣。
靜歌扣著領口,咬緊牙關,瞪著他。
「我不脫!」她一字一句的咬字清晰。
眼見著男人眼中怒意更盛。
長腿邁開,走向床邊,靜歌往後縮了縮,縮的退無可退。
他修長的手拉開柜子,裡面一盒一盒的瑪尼仕排列整齊,將東西都扔在了垃圾桶里,靜歌看著,只覺得涼意衝上了頭。
他上了床,拉住在躲的靜歌的腳踝。
一言不發,將她壓在身下,開始掠奪,啃咬著她的唇,奪了她的呼吸。
大手的拇指上下摩挲著她的脖子,高大的身子騎在靜歌的腰間,哪怕她費力的蹬腿也動不到他的一分一毫。
他的手摸過她平坦的小腹,眼神一深。
「我改主意了。」
他冷冷的逼視著她,目光不帶一絲感情。
靜歌的額頭出了冷汗,白皙的小手抓在他蜜色的手臂上,形成了巨大的色差。
「你什麼都不會。」他挑著她的下巴,目光冰冷,「不夠格做我的情人。」
目光打量著她的眼,眼神壓緊,「長相倒是合我的意,不如給我生個孩子。」
說完,再度吻住她的唇,奪了呼吸。
孩子?她才不要!
她對著他又錘又打,傅言深不屑去抓她的手,任由她打著,靜歌打的手都疼了,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的吻霸道又強勢,靜歌的呼吸都溺弊在了其中。
渾身無力,毫無反抗之力的被脫了衣服,這一次,傅言深比以往更瘋狂。
……
靜歌醒來的時候,傅言深不在,她低頭看著身上大大小小的印記,臉上一點表情都沒了。
這是第一次,她生出一種強烈的想逃的慾望。
她必須走,這個男人太危險了,她惹不起。
門被敲響,她瑟縮了一下,裹緊身上的被子。
張媽開門進來,開了燈。
「小姐,吃點東西吧。」
靜歌搖頭,垂下眼瞼,「我不想吃。」
「吃點吧。」
靜歌躺下,乾脆轉過身去。
張媽將飯菜原封不動的拿下去的時候,坐在餐桌前的傅言深啪的摔了筷子。
「哎。」張媽嘆了口氣,「小姐畢竟還在上學,有些事情她自然沒經歷到,想不開也是正常的。」
「我凶么?」張媽正說著,傅言深兀自說了這麼一句。
張媽愣了下,旋即笑道:「先生不凶,只是太嚴肅了些。」
傅言深臉色不好,目光冷冷的看著二樓的方向。
他是第一次不知道拿一個女人怎麼辦。
靜歌窩在被子里,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她瓮聲瓮氣的說道:「張媽,我真的不餓。」
進來的人沒有說話,將托盤放在柜子上,一把將她撈了起來。
靜歌對上傅言深鐵青的臉,眼神地震。
她身子不住的後退,卻依舊在他的懷裡,沒能挪動半步。
傅言深的手伸到被子里,捏了一把她的腰,臉色很冷,「瘦成這樣,能生的出孩子么!」
靜歌不說話,被子幾乎蓋到了眼睛下巴,只露出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來。
和頂撞他時候,那倔強的模樣不同。
傅言深氣消弭了不少,聲音冷硬,「起來,把飯吃了。」
靜歌本想說不餓,可是觸及到他的眼神,直接被堵了回去。
安分的吃了飯,傅言深還停留在屋內,張媽進來收走了盤子,一時之間只剩下了靜歌和傅言深兩人。
氣氛有些沉,靜歌別過眼,不去看他。
「我比你大。」傅言深開口,眼神沉沉,「可能有時候顧及不到你的想法。」
他的語氣緩和,沒生氣時候那麼嚇人。
見靜歌不看他,他點燃了支煙,想起她好像不愛聞煙味,又掐了。
「不如直白的將你的想法說出來。」
他站在窗前,高大的身形籠罩在燈光下,靜歌緩緩的抬起頭來,癟嘴,「你放我走。」
「除了這個。」
她馬上面臨畢業,有太多太多的選擇,他若是真的放她走了。
怕她真的走遠了,就不回來了。
她還年輕,有太多選擇的空間。
「那我沒什麼好說的。」
「跟著我不好么?」傅言深看著小姑娘,語氣緩和。
靜歌低下頭去,跟著傅言深不好么?
她不知道,只是,她更渴求自由。
她的沉默回答了一切,室內的氣氛又降至冰點。
「還是……」他臉色沉了下去,「你心裡還有別人。」
靜歌吸了吸鼻子,說她的心裡有別人,傅言深就能放了她么?
她蹭了蹭眼睛,輕輕的點頭。
「是,我忘不了他。」
傅言深忽然就想到了那天夜裡,她醉眼朦朧,口齒不清的叫著季乾的名字。
果然。
他重新摸出一支煙,站在窗邊,點燃后猛地推開了窗。
靜歌的身上裹著被子,時不時的抬眼看傅言深一眼,他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
一連抽了好幾支煙,直到夜色更加濃郁,他才回過身來,漆黑的雙眸緊緊的鎖著她。
「我給你時間。」他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忘了他。」
這是他能給的最後的讓步。
靜歌白了一張臉,一時之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
帝國大廈。
「靜歌。」靜歌抱著文件準備上電梯的時候,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心不在焉的回過頭去,發現是幾天沒見的徐圖。
想到徐圖那天的話,靜歌只覺得氣惱,抬腳準備上電梯。
徐圖先她一步攔在了她的身前,「靜歌,我們談談。」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我是你未來的丈夫,你覺得我們還沒什麼好談的嗎?」徐圖不急不躁的說著,周圍還有人,靜歌皺眉,看著徐圖,「你不要亂說話,徐先生。」
「你跟我走,我就不說。」
徐圖是打定主意要和她談談。
「我正在上班,沒時間。」
「哥要是知道我來了,不會不同意你和我去坐一坐的。」
徐圖笑,直接拉住靜歌的手,把她帶了出去。
「徐先生,那天我就只當您開了個玩笑,也希望您不要再拿我開涮了。」
坐到冷飲廳后,靜歌和徐圖攤牌。
徐圖看了眼窗外,不知道靜歌的話聽進去幾許。
「我比你大一歲,不用您您的跟我說話,我不太習慣。」
徐圖的臉上依舊維持著笑意,將服務生剛端上來的冷飲推到靜歌的面前,道:「我去醫院看過伯父了。」
靜歌精神過來,坐正了身子,等待著徐圖接下來的話,「你父親希望你嫁給我,我知道你很孝順,這點跟我一樣。」
徐圖臉上的笑意是溫和的。
「嫁給我於你而言,沒半點不好的地方。」
「為什麼是我呢?」靜歌攥緊了塑料的飲料杯。
「非你不可。」徐圖定定的看著靜歌,眼神很鄭重。
徐圖認真的神色令靜歌有些吃不準,其實徐圖娶她沒有任何的理由,如果他是孝順的話,不會看不出他自己的母親是不太喜歡這樁婚事的。
若說愛她,那更是天方夜譚。
靜歌要說些什麼,就見徐圖的目光越過她,看向了她的身後,靜歌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見到傅言深和秦三以及周寅一起走了過來。
靜歌身子一僵,徐圖深深的看了靜歌一眼,眼神深邃了些。
「呦,二哥那小白臉是誰啊,這是在挖你的牆角啊。」周寅眼睛睜的很大,傅言深的臉一寸一寸的沉了下來。
秦三看著傅言深鐵青的臉,踹了周寅一腳。
「嘴怎麼連個把門的都沒有,那是二哥的弟弟,徐家三兒子,徐圖。」
周寅一看,覺得問題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