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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離我的女人遠點

  靜歌不笨,茉莉既然是成西的女人,那麼那天的一切與成西都脫不了關係。


  傅言深和成西。


  她更願意相信傅言深。


  傅言深做事的確狠厲,卻不會像成西那般下作。


  想到段弦臉上和身上的傷,靜歌臉上是忍也忍不住的怒氣。


  「送警?」見靜歌不語,傅言深握住她攥緊的小手,將她白皙的手指頭搓開,握住她有些涼的指尖。


  靜歌看著傅言深那張上帝締造完美無缺的臉,點點頭。


  傅言深大手環著她的腰,看向秦三,「老三,帶上成西的那些底子,一併將這個女人送去。」


  光是送這個女人,沒多大的意思。


  成西敢打靜歌的主意,就該承接後果。


  秦三痞氣的一笑,他這二哥是要把成西和成家往死里弄啊。


  成家,暗底下那些勾當,勾一大家子在牢子里一輩子出不來了。


  秦三扯了一把周寅,給一旁的兩個黑衣男使了個眼色,幾人一起出了名庄。


  「放開我,都是成西做的!」茉莉幾乎尖叫出聲,身子不停的扭動,眼睛睜的老大,她害怕,進去就出不來了。


  秦三道:「去了那裡,就好好的把這句話說出來,記得帶上證據。」


  秦三的笑意在夜色中很濃,茉莉滿臉的淚水,手腳被綁著用不上力氣。


  周寅後退了兩步,看了一眼茉莉,道:「三哥,就這樣把她送去不妥吧。」


  秦三點了支煙,點點頭,吐出煙氣,吩咐道:「給她解綁。」


  茉莉被丟在地上,繩子解開,手腕和腳腕都是被勒出來的紅印子,害怕的腿上都沒了力氣。


  起也起不來,只是不停的哭。


  「成西成也成在這女人手裡,毀也毀在這女人手裡。」秦三眯眼,修長的指間夾著煙,眼神頗有些邪氣。


  一雙眼睛狹長,薄唇冷冷的勾著。


  周寅抿唇,「你是指她去找二哥的事?」


  周寅綜合了一下傅言深和秦三的說法,大致得出了個結論。


  「對,這女人是幫助成西引去了靜歌,可是也因為自己的貪,害了成西,估摸著她去找二哥呀,還真不是成西授意的。」


  秦三臉上的笑意擴大,「真是蠢。」


  周寅笑笑,「成西估計也想不到,他利用這女人對錢勢和男人的貪圖,而這女人也利用了他。」


  若不是茉莉去找了傅言深,讓傅言深察覺到茉莉的意圖,也不會扯出她身後的成西來。


  茉莉聽著兩人的對話,只覺得血液逆流,徹骨的寒冷。


  渾身都開始哆嗦。


  「三哥,你既然早就知道這女人有問題,為什麼一開始還那麼說?」


  說這女人和成西有仇,說一切純屬巧合。


  還說李少撥出靜歌的號碼也是巧合。


  秦三吸了口煙,掃了一眼周寅,薄唇溢出笑意,「二哥的事情,我們不合適在中間攪和,我之所以那麼說,是不想摻進去,到底,二哥什麼都知道。」


  傅言深不愧是傅言深。


  一支煙抽盡了,秦三上了車,招手讓黑衣人將女人帶上了車。


  回頭睨了茉莉一眼,笑道:「算你三生有幸,爺今天送你一程。」


  茉莉,面若死灰。


  直到秦三他們離開了很久,靜歌還沒緩過神。


  傅言深大手捏了她軟腰一把,令靜歌精神了些。


  「小東西,我生氣。」傅言深凝著靜歌,薄唇傾吐出這幾個字,讓靜歌不由自主的愣怔,「你生氣?」


  傅言深黑眸緊眯,臉色綳著,點頭。


  「因為我信了成西的話?」靜歌很快反應過來,心裡一陣一陣的發酸,那天她的確的信了成西的話。


  因為一切一切都太巧合了,正好她和傅言深吵架,正好,名庄是傅言深手下的產業。


  可是她沒想到,其實換個角度想想,一切都本末倒置了。


  成西的嫌疑更大,成西教唆茉莉給段弦要上的酒里下藥,聯合李少演了一場戲,裝作要懲罰段弦的樣子,用段弦的手機給她打電話要五十萬。


  不過就是想引她入局而已。


  想至此,靜歌看著傅言深那冷峻的眉眼,突然覺得他也不錯。


  「嗯。」他點頭,雙手圈緊她細軟的腰肢,「丫頭,你要怎麼謝我?」


  靜歌思慮,眉眼柔和,傅言深深眸凝著她,漆黑的眸子里沾染著夜色。


  她迅速的低下頭,飛速的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而後閃開,要從他的身上站起來。


  可是傅言深怎麼會放過她,當下將她抱得更緊。


  眯緊眸子,大手掌握著她的後腦勺,仰頭吻在她的唇上,不似靜歌那般蜻蜓點水,而是加深了這個吻。


  男人的眼眸越加的深濃,呼吸也重了些,放在靜歌腰上的手也有些不老實。


  「傅言深……」靜歌見狀不對,深深的喘著氣,推搡著他精實的胸膛,微微偏頭,不再讓他吻。


  「回家,嗯?」他的嗓音啞了幾許,眼神灼灼。


  像是要燒了她。


  靜歌臉蹭的一紅,不語,傅言深直接抱起她,將她帶了出去。


  「放我下來。」四周不少人往這邊看,靜歌臉紅的跟西紅柿一樣,他不放手,靜歌只得將頭深埋在他的胸膛里,不抬起來。


  所以她沒看到,傅言深眼中那深濃的笑意。


  如同璀璨的星河,耀眼的令人看不真切。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光芒。


  將靜歌抱上了車,降下了擋板,他欺身,將她壓在身下。


  毫不顧忌的索吻,靜歌幾乎失了呼吸。


  到家的時候,嘴唇紅的誘人,像是在荒地,生出來的光澤誘惑的果實。


  傅言深粗糲的拇指摩挲著那好看的唇,薄唇勾起,靜歌仰頭,微顫的對上他一雙極黑的眸子。


  「傅言深……」


  「嗯。」他嗓音沉了沉,喉結滾動。


  「我……」靜歌想找個什麼理由逃開,卻一眼被傅言深給看透。


  「那天你騙我來那個了,今天要用什麼理由,嗯?」他的聲音有些邪氣,眼中的熱度不減。


  靜歌的臉一陣燥熱,竟然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是怎麼發現的?

  「昨天你泡澡了。」若不是她撒謊,那天在徐家他就會要了她,他不是一個想要會忍著的人。


  他修長的拇指壓在她的眼角處,她長長的睫毛顫動,眼裡似乎盛了一汪春水。


  誘惑逼人,令人忍不住的陷進去。


  靜歌咬牙,再也說不出話來。


  「沒話說了?」


  他像是在誘惑獵物進捕獵圈的獵豹,眼中的光芒盛大,灼的靜歌臉上發麻。


  她的一張小臉嫩的彷彿能掐出水來,眼神垂著,眼見著傅言深一顆一顆極為暴躁的解開了衣服上的扣子。


  頓時垮下了臉,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事實上,她的確沒得逃,傅言深一向不懂得溫柔是什麼。


  最後,靜歌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死死的仰著頭,臉色紅潤,額頭上汗珠涔涔。


  傅言深抱著她,跌在了被子里。


  ……


  「二哥,季家的人來求了。」


  一早,秦三打了電話過來,傅言深站在窗前,單手插入西裝褲的兜里,微微偏頭,輪廓清冷,薄唇微掀,神色是無可替代的孤傲。


  「誰?」


  「季乾的哥哥。」


  傅言深回身,身子向後倚,貼在冰涼的牆上,抬眼,看著光著腳走下來的靜歌,道:「嗯,帶去名庄。」


  掛斷電話,大步的走向靜歌,樓上樓梯,一把將她抱起來。


  靜歌一個驚呼,雙手抱緊了傅言深的脖子。


  「以後不許光腳。」他將她放在沙發上,將拖鞋套在她白皙的小腳丫上。


  靜歌被他的動作驚住,傅言深哪裡是給別人穿鞋的人啊。


  瞧見她驚訝的眼神,他抬手敲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是做我女人才有的福利。」


  見靜歌呆愣愣的看著他,傅言深俯下身來,自身上透出來清冽的味道,包圍著靜歌。


  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當然,晚上的福利更好。」


  靜歌的臉從臉蛋紅到耳朵根,看在傅言深的眼裡別有一番味道。


  他的小東西,真可愛。


  將靜歌送到學校,做最後實踐報告的總結后,傅言深開車去了名庄。


  白天的名庄,相比夜晚要冷清一些。


  走入白金包廂,秦三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已經等在了那裡。


  傅言深推門而入,長腿邁開,走到秦三對面坐下,抬眼,看向陌生的男人。


  「傅總你好,我是季琅。」陌生男人起身,走向傅言深,彎下身子伸出手。


  傅言深眯眼,沒動。


  季琅也不尷尬,直接切入正題,「不知道,季家可有得罪傅總之處。」


  季氏雖然也是一個上市的大公司,可是和傅言深的家業比起來,不值一提。


  季琅知道,一定是哪裡犯了傅言深的忌諱,否則傅言深怎麼會出手打壓季氏呢。


  傅言深唇角沒有一絲的弧度,神色不變,沒說話,他個人比較討厭無聊的試探。


  果然,下一刻季琅再次開口。


  「是我弟弟得罪您了么?」上次,季乾的手傷了,他怎麼問季乾都不說緣由。


  可是他還是打聽到,當晚,季乾得罪了傅言深。


  可是他不清楚,季乾到底做了什麼事,會讓傅言深怒及季家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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