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二哥,我錯了
當女人的聲音喊著價碼的時候,底下的男人一片愕然。
再看向二樓,雖然沒有看到二樓上坐著什麼人,可都心知肚明。
那上面的人,是不在意錢的,他們能加,他更會加。
老闆娘一聽,滿是褶子的臉都笑出花來了,當下牽著女人的手往二樓來。
看到傅言深的懷中抱著靜歌的時候,老闆娘愣了一下,不過終究是久經風月場的人,沒什麼情緒表露。
將女人推向傅言深,「二爺要了你了,記得好好伺候啊。」
說著,老闆娘走下了樓。
靜歌掙扎著從傅言深身上起來,傅言深這回沒阻攔。
也是,他買了女人,自然就不要她了。
這樣最好。
傅言深不讓她走,她不敢走,站在一側。
女人看到傅言深的長相后,先是臉一紅,的確,傅言深的皮相的確是萬里挑一的。
走到傅言深的身邊,細聲叫了個二爺,低下頭來,滿臉羞紅。
「坐上來。」傅言深身子倚在椅背上,臉上沒什麼表情,嘴裡叼著煙,已經換上了新的襯衫。
女人扭著身子坐在傅言深的腿上,塗著艷色指甲的手主動的放在傅言深的胸膛上摩挲。
「二爺,你帶我走嗎?」
說著,解開了傅言深的一顆扣子。
胸前若有若無的貼近傅言深。
靜歌站在一側,別過眼,看著底下新上來的女家,臉上沒什麼表情,胃卻是難受的厲害。
女人的臉摸上傅言深稜角分明的輪廓,俯身,就要去親傅言深。
傅言深偏頭,將她的臉推開。
女人明白,有些男人,是不能親的。
大多是心裡裝著一個人。
女人順著傅言深的視線,看向站在一旁不知道在看哪裡的靜歌,唇角挽起,雙手勾住傅言深的脖子。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靜歌也能聽見。
「二爺,我叫婉兒,從今以後,我就是您的人了。」
「嗯。」
傅言深抱起婉兒,往外走。
靜歌怕這個地方,於是也跟了出去。
傅言深帶著婉兒上了車,靜歌卻是沒上。
「小姐姐,你不上車么?」婉兒依靠在傅言深的懷裡,手勾著傅言深的肩膀,笑著對靜歌說著。
眼裡卻沒多大的興味。
靜歌勾唇,這婉兒是把她當敵人了。
「上車。」傅言深英俊的臉上疏離,沒看靜歌。
靜歌拉開副駕駛旁的車門,向窗外看去,吐了一口濁氣。
可能是在宴會廳里喝了酒的緣故,胃裡實在是不舒服。
後座上,乾柴烈火,彷彿就像是燃起來一樣。
靜歌沒敢看後視鏡,她怕張針眼,綳著一張臉看著窗外,時間長了眼睛都忘了眨。
她能聽見婉兒嬌滴滴的叫傅言深二爺,偶爾瞥向視鏡。
還能看到婉兒在傅言深的身上蹭來蹭去。
扭著身子像是美艷的蛇女一樣,魅惑到吸人魂魄。
靜歌想,傅言深就喜歡這樣的吧,至少不是死物。
看來他找到自己想要的了,她今晚等他完事之後,也可以和他談自己離開的事。
靜歌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唇。
傅言深從鏡子里看到靜歌的表情,眼神一冷,她竟然在笑,見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竟然在笑。
車子開到了別墅,傅言深將婉兒帶下了車。
靜歌慢吞吞的跟著,走在後面。
他踹開門,沒關。
很快,帶著婉兒去了二樓,不久,樓上就有低低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了出來,引人遐想。
靜歌從冰箱里拿出白水來,只覺得口很渴。
心裡也有些火,不過她不清楚為什麼。
樓上的聲音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之久,最後女人的聲音變得尖銳,而後偃旗息鼓,沒了聲息。
靜歌眨了眨眼,幾分鐘后,傅言深從樓上走了下來。
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傅先生,我能不能走了?」靜歌抬眼,看著傅言深一張冷臉。
這男人床上和床下真是兩幅樣子,剛銷魂完,臉上卻陰沉的不像話。
「你打賭輸了。」他冷冷的聲音傳來,走近她。
他的身上一股子沐浴后的香味,靜歌知道,傅言深有潔癖,肯定是要洗的。
「如果不是你出手,我也不會輸。」
「不服?」傅言深挑眉,捏住靜歌的軟腰,將她抱在懷裡。
眼神暗啞,瞧她像是瞧獵物一樣。
靜歌自然也看得出傅言深眼神中的意味,心中嘆道,這男人體力真好,不知足,剛從女人身上下來,卻滿眼都是對她的想法。
傅言深不是那種會要自己忍的人,想要她,從來都不等。
指間摩挲著她滑嫩的脖子,咬了上去。
「我想要的女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他的聲音沉沉的,將靜歌脖子咬出來一個淺淺的壓印,像是自己的烙印一般。
「覺得剛才,那女人叫的好聽么?」傅言深瞧著她,唇角勾著笑。
「好聽。」靜歌勾唇,「還是傅先生您節奏好。」
瞧那抑揚轉和的調子,當然歸功於傅言深了。
「你這是在誇我?」
「當然。」
靜歌想離開他的壞,卻被傅言深發現.猛地拽了回來。
「既然輸了,就要願賭服輸。」
他的眼底壓著邪火,「像剛才那個女人一樣,叫給我聽。」
靜歌臉騰的一紅,「我不會,傅先生喜歡,就去樓上。」
反正他像是沒吃夠一樣。
傅言深冷笑一聲,將放在她腰間的手收回,起身,將靜歌推倒在沙發上。
有機會就將他往別的女人身邊推,可見在這個小東西的心裡,他一點位置都沒有。
這個認知,讓傅言深暴怒了。
「小東西,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靜歌仰著頭,萬念俱灰。
「不想做我的女人是吧。」他冷著聲。
靜歌點頭。
很好,傅言深陰沉的看著她,「那就做情婦。」
「你……」靜歌咬牙,因為傅言深下作的話而氣的發抖。
傅言深冷眼,一手將她拉起來,薄唇吻住她的唇,她的嘴角還是破的,此刻被他啃咬的疼。
「那天你去找了成西,想必你也知道了。」傅言深聲音低沉,落在她的耳畔,「我現在是你家最大的債主。」
他用力的吻著她,靜歌幾乎都不會呼吸。
長睫顫動,眼中一片水霧。
許久,他放開她,靜歌像是剛從水裡出來一樣,細喘著氣,大汗淋漓。
傅言深呼吸一點起伏都沒有。
他冷峻的臉上表情越來越淡,「現在你父親住院,急需要錢,你覺得你那個繼母會主動的往外掏治療費么?」
靜歌獃獃的看著他,意識到他話里的意思后,倒吸了一口涼氣。
抓住了傅言深的胳膊,眼中帶上了乞求,也想到了如今落魄的季家。
她就知道,傅言深有多狠。
「傅言深,你要做什麼?」
她的聲音都帶上顫意。
傅言深低頭,氣場懾人,那壓迫感令靜歌喘不上氣來。
「為了錢你可以賣自己。」他的聲音冷漠,眼神陰沉,「去給老男人做代孕。」
他眼神陰鷙,似乎將靜歌生吞活剝一樣。
「不如跟著我,做個不見光的情婦如何?」
光明正大的她不願意,很好,那他成全她。
靜歌臉色血色褪盡。
他一定要這般對待她么,她到底做錯什麼了。
「我不做。」靜歌咬牙,睜大眼睛。
不做,傅言深冷嗤一聲,撈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靜歌幾乎一下子就知道傅言深是打給哪裡的,當下起身就要搶他的手機,傅言深大手壓住她的手,壓住她胡亂扭動的身子。
「喂。」他剛脫口,靜歌大喊,「二哥,我錯了。」
眼裡,是大顆大顆的眼淚,往下砸,看著可憐極了。
她示弱的時候,比頂嘴的時候讓人舒心多了,傅言深扔了手機,眼底閃過一抹濃重的色彩。
「說說,哪裡錯了。」
「我不該不聽你的話。」靜歌哽咽著,「二哥,你別動靜氏,那是我父親的心血,你別動我父親,他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靜歌的話讓傅言深表情有一瞬間的停頓,動她的父親?
他傅言深做事還不至於這麼齷齪,去傷害她的父親。
至於公司,死空殼子而已,他不保著,早就被人吞了。
世上唯一的親人?
她靜歌,果然沒將他放在心上。
傅言深驀然鬆了手,從她的身上站起來,陰鷙的模樣,生人勿進。
靜歌縮著身子,傅言深似乎不愛看她,上了樓。
樓上房間里,婉兒躺在大床上,衣衫整潔,大床上乾淨的只有她躺過的褶子,哪裡有一絲曖昧的氣息。
見傅言深上來了,婉兒從床上起身,扭著身子走向傅言深,環住他的脖子,雙腿纏上了他。
「二爺,我想要。」
剛才傅言深,一直在裡間洗澡,進去之前,叫她賣力的叫,他不出來,不準停。
可是婉兒,是真的想屬於傅言深,這個男人,高不可攀,如今有機會,她自然是不想放過的,這樣的相貌和身材,哪怕一晚上也值了。
「滾。」傅言深推開她,女人的身子跟秋風落葉似的跌在柔軟的大床上,眼裡都是不可置信。
「爺。」她柔軟的叫了他一聲,「您買我,難道不是為了……」
「你是我和我女人的賭注,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