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承佑遺傳了她
第369章承佑遺傳了她
「承佑,你吃飯了沒有?」夏念念現在的眼裡只有兒子。
莫承佑擰著小眉毛,想到剛才爸爸說自己屁股上的肉多。
萬一將來和小雨結婚的時候,肉太多穿不下禮服怎麼辦?
於是,莫承佑立刻義正言辭地宣布:「我從今天開始減肥!」
「哼!」莫晉北冷哼了一聲。
他高大的身軀站在那裡,像是母子的保護神一般,不過他說出的話卻十分的惡劣。
「你剛才在來的路上,已經吃了兩個漢堡,四個雞腿。」
莫承佑快要被不懂事的爸爸給氣死了!
他窩在夏念念的懷裡,吸著小鼻子,委屈地說:「小雨,你說,倫家是不是真的胖了?」
艾瑪!
都怪找不到女朋友的禽獸叔叔,每天逼他跑步,才害得他肚子餓得快,吃得多了。
夏念念摸了摸他的小肚子,圓鼓鼓的,身上到處都是肉乎乎的,小臉蛋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肉包子。
不過他手臂和腿上的肉都長結實了不少,看來秦致的那個訓練營還是挺有一套的。
夏念念溫柔地安慰兒子:「你現在也不算胖,媽……我小時候就長得很胖,從遠處看就跟一個皮球似的,後來長大了抽條就瘦了。」
所以,莫承佑應該是遺傳她了吧?
「真的嗎?」莫承佑擰著小眉毛,不相信地打量夏念念。
「真的。對了,我給你買了兒童牛奶。」
說著,夏念念找出了她之前在超市,專門給莫承佑買的兒童牛奶。
「是專門買給我的?」莫承佑眼睛一亮。
趁著夏念念去找牛奶的時候,他還十分炫耀地看了看自家老子,語氣是完全不想掩飾的得意。
「爸爸,你看到我在小雨心裡的地位有多高了!」
「嗯,看見了,就一盒牛奶那麼高。」莫晉北漫不經心地回答。
哼!
不跟更年期的老男人計較!
小傢伙插上吸管就抱著喝起來,為了抗議爸爸剛才說的話,還故意把牛奶吸得滋滋滋的。
嘴上說要減肥,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嘛!
「喝完,我們就去洗澡吧!」夏念念提議。
「哈吉麻!倫家想要和你聊天。」
「什麼是哈吉麻?」
「嘿嘿,就是不要的意思,我是跟朋友學的。我在訓練營的時候,認識了一個新朋友……」
莫承佑窩在夏念念的懷裡,不停的給夏念念講在訓練營的趣事。
一開始,莫承佑對去訓練營還是有抵觸情緒的,沒想到去玩了一趟回來,竟然還挺喜歡那裡的。
秦致的訓練營,專門是針對豪門繼承者的。
大都是像莫承佑這麼大的,他們從小就開始學習各種知識。
身為豪門繼承者,這是肩膀上的責任。
要想守住偌大的家業,必須要有超出常人的知識、能力和忍耐。
終於把莫承佑哄睡著了,夏念念輕輕給他蓋好了被子,走出房間,見到莫晉北還坐在那裡。
見到她,男人眯了眯眼睛:「你今天哭了,為什麼?」
在看到她流淚的時候,他心裡就說不出的難受。
為了她的幸福,他已經退了一步,讓她去和死狐狸精訂婚。
而現在,她為什麼還會哭?
夏念念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眼睛。
眼睛一圈還有微微的浮腫。
她垂眸:「不關你的事,承佑會在這裡住幾天,你先走吧!」
她打算從他身邊走過去,莫晉北卻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臂。
因為莫承佑還在房間里睡覺,夏念念不敢大聲掙扎,她壓低了聲音,帶著怒意:「你幹嘛?」
莫晉北沉著臉,動作很緩慢的徐徐伸出了手。
在夏念念詫異的眼神中,他的手指輕輕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他一直都覺得,夏念念的眼睛長得很好看。
當然她身體其他地方,他也很滿意,但是他最喜歡的還是她的眼睛。
雙眼皮,黑白分明,還有卧蠶,睫毛又長又彎。
看著他的時候,就像是會說話一般。
可現在,這雙眼睛卻哭紅了。
他輕輕了摸了片刻,眼睛眯起,掩飾不住裡面的狠戾:「是不是霍月沉欺負你了?」
他的手指有些微涼,貼著她的眼睛緩慢移動,過了好半天夏念念才回過神來。
她有些慌亂地推開他:「不是,你別亂想,我就是……就是被風吹到了。」
莫晉北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語氣更加冷了:「念念,你知道嗎?你每次撒謊的時候,左眼就會眨兩下。」
夏念念猛地抬眸看他,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無意識的動作,他是怎麼知道的?
莫晉北一眼就看穿了她在撒謊,他冷淡而陰鷙的挽唇,一字字清晰地說:「我是為了你的幸福才放手的,你要對得起這份幸福。」
夏念念抿了抿唇,有些不敢看他。
她胡亂地回答:「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太晚了,你回去吧!」
莫晉北有些生氣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後一言不發地走了。
夏念念也不知道,她和霍月沉之間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為什麼霍月沉會在突然之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第二天,王室的助理突然通知她,說晚上有個家宴,要求她參加。
夏念念匆匆忙忙趕回家,給莫承佑做好了飯菜。
她有些抱歉地說:「承佑,我有點事情要出去,我給你爸爸打電話,讓他來接你好嗎?」
莫承佑看著動畫片,頭也不回地揮手:「不用啦,我自己就可以了。」
「那我會盡量早點回來的。」夏念念心裡很內疚。
「沒關係啦!」
夏念念又叮囑了他半天,比如不能隨意開門,不能玩火,玩水等等。
她出門之後,莫承佑就立刻拿起電話撥給了莫晉北。
「爸爸,一級警報,小雨好像要出去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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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是在世紀酒店舉行。
夏念念打車趕到的時候,霍家一眾人已經到了。
白善柔見她打扮得寒酸,還遲到,立刻就不悅地說:「夏小姐,你身為月沉的未婚妻,難道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
「對不起,我下班后已經盡量趕過來了。」
「你還在上班?」白善柔挑眉:「你就不知道為月沉想想嗎?」
白善柔冷著臉,手把茶杯重重擱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