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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章 佔了先機

  住在長儷宮?哼,長儷宮本來就是應該是她鳶墨,沒想到被一個洛西鳳佔了先機,洛西鳳離開了,洛西鳳的宮女還要霸佔著長儷宮不肯離開,真是只賤人一對:「這個宮女實在是太礙眼了,不過是皇上身邊的人,實在是不好動手,今天晚上,你帶著幾個人在回到長儷宮的路上等著這個水榮,把他給我帶過來,一定要記住了,靜悄悄的,不要讓別人發現了知道了嗎?」


  「是,奴婢明白。」竹夢看見皇後娘娘沒有責打自己,心中就算是放下來一塊大石頭,退這出了楚離宮的大門。


  鳶墨扶住自己的額頭,看著青銅中的自己,這是什麼鬼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站起來雙腳踏過滿地的狼藉,來到了梳妝鏡前面,鳶墨靜靜的給自己梳著頭髮,好像周圍的一切狼藉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一樣。


  「若不是你的話現在什麼都是我的,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既然我現在不能拿你怎麼樣,那就先由你的宮女來帶你受過吧,洛西鳳。」


  所有的仇恨都寄托在了洛西鳳的身上,鳶墨絲毫感覺不到,剛才的花瓶碎片,已經扎破了足下的絲履滲出來鮮血,依然在慢慢的梳著頭髮,給自己染上胭脂水粉。


  水榮從琉璃瞳的宮殿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部都黑下來了,宮裡面除了巡邏的侍衛沒有別的人了,水榮每次回到長儷宮的時候都是這樣的,這一次也就沒有過多的在意,更何況水榮的修為並不是很高,所以周圍有什麼特別涌動的能量的時候,水榮也是感受的不是很清楚。


  「就是前面的那個人了,趕緊上去,行動一定要快,皇後娘娘說過了不準留下後患。」竹夢藏在暗處看著水榮已經過來第一個轉彎了,囑咐從皇後宮中帶出來的太監,三個太監點點頭,一起沖了出去。


  水榮繼續往前面走,眼前突然出現三個太監,水榮一看事情不太妙,剛要施展木魂力麻醉眼前的人,可是卻被人捂住了摳鼻,吸入了一種花粉,這是曼陀羅的花粉,水溶以前用它煉藥,是一種麻醉性質的花粉。


  水榮吸入了曼陀羅花粉直接暈倒在了地上,竹夢方從暗處走出來,看著倒在地上的水榮,冷笑一聲,竹夢和水榮同樣都是一宮中的大宮女,可是因為皇上偏愛洛西鳳,所以把水榮放在了身邊,可是竹夢卻只能在鳶墨的身邊受盡欺負:「給我帶走。」


  「是。」三個太監一起抬起了水榮,水榮雖然已經被麻醉了,可還是有一絲絲的意識,憑藉著最後一點的意識,水榮看準了抬著自己的一個太監腰間的令牌用力的拽了下來扔到了地上,太監急著抬著水榮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回到楚離宮的時候,水榮已經完全暈死過去了,三個太監把水榮扔到了地上,鳶墨一邊喝茶,一邊拿著小鏡子看著自己精緻的妝容,露出來意味不明的微笑:「這就是那個宮女,果然是,這張臉和它的主人一樣,讓我不想看到也不會忘記。」


  旁邊的一個太監接收到鳶墨的眼神,從外面端進來一盆水朝著水榮潑了下去,冰冷的涼水刺激著水榮,麻醉的效果開始漸漸的退了下去,加上本身就是木魂力的治癒,身體已經開始慢慢的恢復了,水榮睜開眼睛。


  世界怎麼還是晃動的,看著眼前的鳶墨,鳶墨?皇后的地方,洛西鳳都已經不在了,皇后幹什麼還要把自己綁到這裡來,水榮感受到了一陣不好的預感,要讓皇上發現自己不見了起碼要等到明天,這期間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醒過來了?醒過來了就自己站起來,躺在我楚離宮的地板上面,別髒了我的地方。」鳶墨看見水榮已經醒過來了,自己也回到了主位上面。


  水榮努力的站起來,可是麻醉的效果還是有的,晃晃悠悠的站不穩當,鳶墨冷笑一聲:「以前在長儷宮的時候不是挺神氣的嗎?還能幫著洛西鳳欺負本宮,本宮記的當時你推了本宮,今天本宮叫你過來,就是想聽你乖乖地認錯,因為這件事情一直壓在本宮的心裏面,本宮一直都放不下。」


  水榮在心裏面冷笑一聲,根本就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想要綁架自己,肯定是和洛西鳳有關係的事情,鳶墨怎麼會為了一個宮女大動干戈,不過自己的性命會不會有危險就不知道了,現在的局勢還不是很明朗:「皇後娘娘,這說的是什麼話,皇後娘娘在宮裡面一直都是得到皇上的恩寵,皇上的後宮只有一您一個人,皇後娘娘還是不滿足嗎?什麼時候奴婢推了你?奴婢認錯,再說了這一次皇後娘娘也算是懲罰了奴婢了,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現在自己勢單力薄,還是在鳶墨的地盤,水榮唯一的辦法就是裝出來軟弱,先妥協吧。


  鳶墨冷笑一聲,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嘴臉:「你現在巴不得我死吧,哼怎麼了?沒有了西鳳貴妃給你撐腰,現在你就不敢造次了吧,本宮的地方,其實容你造次?」


  「皇後娘娘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哼,今天既然讓你過來了,就不會讓你走的太輕鬆,你給我聽好了,現在是在我楚離宮的密室之中,沒有人知道你在這裡,明天一大早的時候我會讓人去告訴皇上,就說是你身體不適需要休養,再過幾天的時候就說你暴斃身亡,皇上不會去看你一個小宮女的,你也趕緊收回去你的美夢不要妄想爬上皇上的床了。」


  鳶墨的表情已經開始扭曲了,其實水榮早就已經想到了鳶墨會這麼做,不過還有一點水榮是在慶幸的,那就是自從洛西鳳離開宮裡面以後,琉璃瞳每天都會去長儷宮看看,站在外面,只要是經過昨天晚上的地方就好了。


  水榮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明天琉璃瞳可以看見自己留下來的信號,鳶墨冷笑一聲,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一根藤條,這根藤條竹夢真的是太熟悉了,不知道多少次鳶墨就是用這根藤條打的自己體無完膚,這次終於輪到水榮了吧。


  看來今天晚上是不會好過了,已經要對自己動刑了,鳶墨手中的藤條在水榮的身上一下一下的落下來,每落下來一次就在水榮的身上落下來一跟紅色的印子,水榮痛苦的慘叫著,可是這是楚離宮的密室,外面的人根本就聽不到聲音,就算是聽到了也不過是以為是皇後娘娘在管教宮女罷了:「啊啊啊啊啊。」


  「你叫什麼,現在根本就沒有人聽得到你再叫,就算是聽到了,本宮是皇后,誰敢進來救你,痴心妄想,賤人,賤人,皇上就是被你們勾引著走的,賤人,都已經離開了皇宮還是要把水榮這個小賤人安排在皇上的身邊,你安的是什麼心?」


  水榮就知道自己被綁架這件事情絕對是和洛西鳳的事情脫不了關係,鳶墨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好像把所有的仇恨都寄託到了水榮的身上水榮已經被打得沒有知覺了,所以得藤條在身上全部都麻木了。


  最後一眼,在水榮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麼,好像閉上眼睛就感覺不到痛苦了,閉上眼睛吧,好累啊。


  鳶墨拿著手中的藤條看著暈倒在地上的水榮,真是太會裝了,和他原來的主人洛西鳳一樣能裝,鳶墨此時早就已經失去了理智,憤怒的接過侍衛手中的水狠狠地朝著水榮的臉上潑了下去,冰冷的水刺激著水榮,水榮不悅地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清醒對於水榮來說無異於是一種折磨,與其清醒著,水榮更願意暈死過去起碼這樣就不用再忍受任何的痛苦了:「你,你這樣就不怕遭到報應啊?」


  「遭到報應?這話說的我就不知道應該怎麼了聽了,我從來不相信什麼陰司報應,不然的話為什麼你和洛西鳳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你做了那麼多虧心事,就不怕遭到報應?還說我會遭到報應?我只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好好的懲罰你,以後我也一定會這樣懲罰洛西鳳。」鳶墨的表情十分扭曲,好像已經看到了自己懲罰洛西鳳的樣子,手中拿著同樣的藤條,抽打著已接沒有魂力的洛西鳳,洛西鳳的嘴角全部都是鮮血。


  鳶墨想著,竟然哈哈的大笑起來,按照楚雪的計劃走下去,總有一天自己會得到洛西鳳所有的修為,到時候洛西鳳什麼都沒有了,就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鳶墨冷笑一聲,看著地上的水榮,水榮的嘴角已經沁出了鮮血:「怎麼樣啊,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很好?這就是你在為了你自己的罪孽洗脫,不要覺得我狠毒,我只不過是在替天行道。」鳶墨冷笑一聲繼續抽打著水榮。


  水榮真的已經能夠麻木了,每一次都是感受到皮膚一陣火辣辣的痛苦,可是一點反手的利器都沒有了,水榮告訴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不能就這樣閉上眼睛,絕對不可以閉上眼睛,現在的情況如果閉上眼睛,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水榮唯一的意志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住,只要等到天亮了就好了,天亮了,皇上就能發現自己不見了,也能發現自己留下來的信號了。可是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恍恍惚惚,水榮真的沒有力氣堅持下去了,看見鳶墨扭曲的臉,卻突然之間被什麼東西震驚到了,手中的鞭子掉落在地上。


  「皇上?皇上?」鳶墨瞪大自己的眼睛,怎麼也沒有想到琉璃瞳此時會出現在楚離宮的密室裡面,且不說琉璃瞳是怎麼知道水榮在鳶墨這裡的,琉璃瞳是怎麼知道楚離宮還有密室的?


  琉璃瞳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水榮,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打破了,每一處都是血跡斑斑,鮮紅的印子在身上的每一處遍布著,琉璃瞳雙手握成拳頭,朝著鳶墨的身後狠狠的砸了下去,鮮血也跟著留了出來,鳶墨是嚇壞了,看著琉璃瞳這麼憤怒的樣子,身體好像失去了重力一般的癱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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