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五章 小白蓮淚汪汪
第七百八十五章小白蓮淚汪汪
就算她在私下裡很討厭于思楠,但是于思楠進入了她的教室,就是她的學生,她有義務給於思楠糾正錯誤。
白少卿就站在一邊,看著伊繁縷認真的給學生糾正錯誤,看著她認真而又美麗的側臉,白少卿不禁看呆了。
于思楠怎麼可能認認真真的拉琴,她的目光一直向白少卿那裡瞟,當她看見白少卿迷戀的看著伊繁縷的時候,心裡不禁急跳了腳。
她必須趕緊想辦法才行。
因為她一直在看白少卿,所以她的注意力不能得到集中,一個小段已經錯了兩三個音符。
伊繁縷皺了皺眉,走近于思楠說,「注意力集中,剛剛彈錯了兩個音。」
于思楠見機會來了,故意又拉錯了幾個音,聽見於思楠拉出來的音符,伊繁縷無可奈何,想要伸出手糾正于思楠的姿勢,卻不料,在她剛碰上她手的那一刻,于思楠就尖叫了出來,「啊!」
一室的琴聲,因為于思楠的驚呼戛然而止。
他們都看著于思楠,不知道她又在鬧什麼幺蛾子。
白少卿也真夠智障的,一個教室的學生都看出於思楠是故意搗亂的,他看不出,還緊張兮兮的跑到于思楠的身邊,關切的問她怎麼了。
「沒事,」于思楠搖搖頭,「你快回去。」然後轉頭對伊繁縷說,「對不起,我擾亂秩序了。」
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拿著琴弓的手往背後伸去,像是不想讓白少卿看見她的手似的。
看見了于思楠的這個動作,白少卿自然是下意識去拉她的手,想要看看她的手到底怎麼了。
于思楠半推半就的就讓他看了,白少卿赫然看見她白皙嬌嫩的手上有一道紅痕,乍一看居然有一些觸目驚心。
伊繁縷就知道,要是不鬧幺蛾子,就不是于思楠了。
于思楠像是很堅強的對白少卿說說,「少卿,我沒事,你快去一邊站著,我知道繁縷不是故意的。」
看著于思楠手上的傷痕,白少卿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疼,這種情況下,是個正常人都會以為是伊繁縷抓的。
他看向伊繁縷,不想去責備她,但還沒等他說話,伊繁縷就開口了,「於同學確定是我抓的嗎?我還以為你雖然拉小提琴拉的不好,但基本常識還是過關的,現在我真的懷疑,憑你這樣的天分和資質,是怎樣在小提琴界混到現在的。」
她的語氣不慍不火,極為平淡,像是在訴說一件非常普通的事。
于思楠被她說的紅了眼眶,她微微靠近了白少卿,聲音帶著委屈,「繁縷,我沒說是你故意的,我知道你是不小心才這樣的,但是你幹什麼這麼說我……」
聽了伊繁縷的話,白少卿心裡也有點惱怒了。
伊繁縷笑了笑,「拉小提琴的人是不能留長指甲的,你確定你這個明顯被尖銳物抓傷的傷痕,是我抓的嗎?」
說著,伊繁縷伸出她如美玉般白皙的手,她的指甲被修整的乾淨平整,連指甲油都沒有上,是個正常人都知道,這樣的指甲是不可能留下那樣明顯的傷痕的。
看到伊繁縷的手指,白少卿沉了眸子,看向了于思楠,而于思楠心裡慌亂,暗恨她居然沒有想到這一點,她表面上有些尷尬,然後笑了笑,有些訕訕的笑道,「那應該是我在其他那裡劃到的吧,對不起……」說著,她又紅了眼眶。
伊繁縷忍住不爽的心情,笑了笑,「沒關係,現在開始上課吧?」
「嗯……」于思楠弱弱的說。
一邊的學生看見這樣的于思楠,都翻了翻白眼。
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都覺得于思楠這種女人最噁心了,可只有白少卿一個人把她當寶貝似的護著,可能這就是他們看不起白少卿的原因。
他們一直都以為,白氏集團的大少爺,眼光好歹會比正常人好一點吧。
事實證明,他們錯了。
真的有這種眼晴被糊掉的大少爺。
下課後,伊繁縷回到學校專門為她準備的辦公室,準備收拾一下東西然後回家,今晚她和許筱河約了晚餐,她千萬不能遲到了,不然那個丫頭又要數落她一頓了。
她出辦公室門的時候,被辦公室門口的白少卿嚇了一跳。
她已經毫不掩飾的在白少卿面前翻白眼了,「大少爺,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你能不能別再給我製造麻煩了?」
白少卿出乎她意料的,聽見她的嫌棄,居然沒有生氣,他看著伊繁縷,嘆了嘆氣,「繁縷,思楠她家境不富裕,本來就自卑,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那麼得理不饒人?對她好一點,大氣一點。」
聽了白少卿的話,伊繁縷莫名其妙,「白少卿,你腦子被驢踢了?她于思楠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考慮她的感受?那我不說話我就任由她陷害咯?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說白少卿,也只有你這種男人,把于思楠這種女人當作寶貝的,只有你一個人了,也只有于思楠這種女人,才會看上你吧。」
白少卿倒是被她這句話激怒了,男性自尊受到了極大的羞辱,他勾起冷笑,「那你又怎麼知道,我這樣的男人,征服不了你這樣的女人呢?」
伊繁縷見白少卿的臉色有些異樣,心裡覺得有些奇怪,警惕的想要後退,卻不料被他一把拉住,然後力氣極大的將她推到牆上,然後俯下身子,試圖去吻她。
伊繁縷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給嚇到了,她只愣了一秒,待她反應過他要幹什麼的時候,下意識抬腿,對著白少卿的男性尊嚴狠狠的踢了上去。
白少卿似乎是看到她的動作,沒想到她性子這麼烈,下意識的閃躲,卻還是……不幸的中招了。
「靠……」中招的白少卿的俊臉頓時變得扭曲起來,他痛苦的彎下身,那一瞬間,他的大腦是空白的。
靠,他真的沒想到,伊繁縷這個女人看起來性子那麼冷淡,烈起來居然是那樣的可怕,他……難以用語言來描述此刻他內心酸爽的感覺。
伊繁縷冷冷的看著他,聲音裡帶著一絲硬凈,「白少卿,你不會以為我和于思楠一樣虛偽吧?欲迎還拒這一套把戲只有于思楠愛玩,我要是這麼容易就被你強迫,這麼多年就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