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九章:你在這裡做什麼?
第三百十九章:你在這裡做什麼?
「什麼?」墨良一臉的迷茫他要是不在這裡的話那應該是在哪裡呢?要是他沒有理解錯的話少爺剛剛的那一眼難道不是讓他跟過來嗎?
墨西爵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沉默著,在這微妙的氣氛中,墨良覺得度日如年,少爺不會隨便下達指令,但是剛剛他確實沒有收到任何的要自己去做社么的命令啊,他又細細地回想了一遍。
越想越是心驚,可墨西爵又偏偏不說話,就在他提心弔膽的時候,模型和突然站了起來,把墨良嚇了一跳。
只是墨西爵的臉色很是彆扭,又過了一會兒說道,「你去看看那個女人手上的傷。」
「嫂子?」墨良問道,他這才想起來進來的時候,少奶奶的手還想受傷了,還在流血,這少爺也真是的,要是關心少奶奶的話直說就好了,他又不會怎麼樣,還那麼彆扭,把他都給嚇了一跳。
「不要要被人認為我們墨家對待下人。」墨西爵又冷冷地解釋了一句,只是他的解釋在此刻已經顯得蒼白無力。
墨良嘿嘿地笑了笑,「對了。剛剛聽西峰少爺說少奶奶住在傭人的房間,她應該受到了很大的委屈,你要不要把她給接回來,少奶奶過得本來就很苦了。」
「你要是同情他的話,讓她祝你的房間了去啊。」墨西爵突然將文件一甩說道。
這下墨良整個人都嚇得跳了起來,這他看不敢啊,少爺真是太可怕了。
「那……那我去辦事了……」他小聲地說道,他居然忘了在少爺因為少奶奶的事發火的特殊時期他是不應該惹禍上身的。
「等一下。」
墨西爵的話音剛落,墨良的心又提了起來,果然他惹禍了要糟了。
回過神,墨西爵卻是很嚴肅地說道,「你給我去查一查,墨西峰他是怎麼知道姜一寧那個女人的近況的,我們都沒有回來,媽顯然沒有讓這件事外傳,家中一定有他的眼線,我要馬上知道這件事情。」
原來是這樣啊,墨良馬上答應下來,只要是讓他去干正事就好了,所以說少爺還是很關心少奶奶的嘛,要不然他怎麼會關心西峰少爺知道少奶奶的事呢。
只是眼下西峰少爺對少奶奶的態度好像也很好,這樣少爺不是要吃醋了,以後這生活啊,他還是離得遠一點的好,要不然殃及池魚啊。
走到了姜一寧的房間,因為是傭人房,遠遠地他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的壓抑的哭泣聲,墨良心中嘆了一口氣,這小倆口啊,何必互相折磨,他們明明相愛著可是偏偏要互相折磨,要是此時少爺在這裡看見少奶奶這麼的委屈,指不定又要傷心成什麼樣子。
只是此時他站在姜一寧的房間門口卻有些打退堂鼓了,在機場的時候,面對艱難的選擇,他沒有選擇幫助她,還傷害了她的好朋友,這一件事情少奶奶是絕對不會原諒他了,此時他還有什麼顏面去見她?
「誰在外面?」姜一寧聽到了動靜問道。
墨良見掩飾不過去,只能走路進去,看著姜一寧有些彆扭,「嫂子,我對不起你。」
「你不用說了。」姜一寧讓墨良坐下說道,「我知道你也為難,無論如何墨西爵都不會放過我,我早晚都會在他的手中。」
「少奶奶,你也不要這麼想,少爺他一向口不對心,他這個人極是太倔了而且這次你也知道他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所以性格難免偏激。」
姜一寧搖了搖頭,神情竟是無奈,「你不用替他解釋,墨良,我們的緣分已盡,他是墨家的少爺而我此刻是墨家的傭人。」
「嫂子你怎麼可以這麼想,少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讓你當墨家的傭人,這一切都是夫人還有許小姐的把戲,你要相信少爺,他一直都很關心你的。」墨良著急地解釋。
「歲,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讓我做墨家的傭人,他想的是要我做他的情人不是嗎?」
她自嘲地說道。
墨良望著姜一寧的神情意識到這一次他們來個人之間的誤會大了,也是少奶奶再不濟他也是一個女孩子,少爺這麼說,她一定會傷心的,眼下看要怎麼辦才好
他拿出了準備好的藥膏放在了桌子上,「少奶奶,你看這是少爺特地交代我給你送過來的,他看見了你手上的傷科心疼了。」
墨良自顧自地說著,沒有發現姜一寧的嘴角已經呈現了一個嘲笑的弧度,什麼關心,他既然看見了,那為什麼還要額墨西峰爭奪自己,那個時候他的手流著血,是那麼的疼痛,要說十指連心,手上的疼她……
他終歸是這樣,一直都是將自己放在第一位。
「墨良,有個捅了你一刀又給了你一顆糖,難道你要感激這個人嗎?」她問道。
「那當然是不行的。」墨良說出口這才意識到姜一寧給他下了一個圈套,可是話已經說出了口,他不禁感到有些後悔。
「好了,墨良,東西我收到了,你的任務完成了,你走吧。」
「我……」墨良還想要說些什麼,他看了看這房間,要說墨家的傭人雖然說是住傭人房,但是也要比尋常人家的房間好上很多,可是看看姜一寧住的這一間,除了一張床,什麼都沒有,光是他們兩人站在這裡就很擠了。
這小的空間,他還真是不信是給人住的,一定是夫人他為了為難少奶奶所以才會用盡辦法刁難她。
「少奶奶,我會和少爺稟告這件事的,你就給少爺道個歉,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呢,我相信少爺還是惦記著你的。」
姜一寧看出了墨良在想些什麼,於是說道,「墨良,我現在很好,比起住在那豪華的大房間中,有著奢侈的物件,但是要和墨西爵尷尬地相處著,我寧願在這一狹小的地方,安靜地生活。」
見姜一寧這麼所,墨良也說不出話來了,雖然墨西爵是在氣頭上,但是姜一寧她明顯是清醒的,清醒地要和少爺決裂。
天漸漸地黑了,她蜷縮成小小的一團,要說溫如汐的做派她覺得她有時候一點都不大氣,或者說就是知識面對自己。
為了折磨自己,她就是連一根厚一點的棉被也不給自己,在傭人的房間中又沒有空調,每晚她多冷的沒有辦法睡覺,好不容易困了又是被凍醒的。
每次到了這個時候,她都望著窗外的月光想著今後的人生,她和墨西爵已經決裂,就算她將以前的為難之時告訴他,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沒有辦法挽回。
所以為什麼還要去做這些無用功,她所想的就是讓墨西爵現在盡情地折磨自己,等到他覺得發泄夠了就放自己走。
沒有一個人擁有永遠的恨,墨西爵也是一樣,他現在恨自己背叛了他,辜負了他的愛,但是等到日子慢慢地走了過去,他會發現他其實沒有那麼的愛自己。
可是為什麼她這麼想著心中會覺得那麼的憂傷,她的心中其實是不希望他忘記自己的,就算是這麼受著他的折磨,她還是不願意他忘記自己。
在他的那一刻心中悸動的感覺,在這漆黑的夜晚想起來依舊是那麼的清晰。
這麼想著她反而有些睡不著了,姜一寧起身穿了衣服決定去外面跑一跑等到跑熱了再來睡覺,要不然這麼多個晚上沒有睡覺她真的沒有一點精力去幹家務事了,就像是今天許嫚麗的那一腳她明明可以躲過,就是身體反應不行這才會這樣。
想好了她就給自己鼓氣推開了門,當看見外面的一團黑影的時候,她捂著嘴巴就要尖叫卻被一雙粗糲的大手給捂住了。
她掙扎著,漸漸地就緩了下來,那人捂著她的嘴巴拖著他來到了房間反鎖住,就開始摸索著燈,他放開了姜一寧。
姜一寧輕聲地說道,「這間房子的燈是壞掉的,所以沒有燈。」
「你是傻子嗎?被人抓住了也不喊不掙扎,你就這麼喜歡被人這樣嗎?」
「因為我知道那是你啊,墨西爵。」她輕輕地開口,是那麼的輕柔,還有誰能夠比她更加了解這個男人啊。
墨西爵被堵住了話,可是心情依舊覺得很是彆扭,「你這個什麼破屋子就連等也沒有。」
「可是這裡有月光啊?月光也可以充當燈,而且在晚上燈太刺眼了,只有月光才最懂你的心思。」
墨西爵覺得晚上的姜一寧很是不同,他將那戾氣也收回去了一些,然後皺著眉頭問道,「你出去幹什麼?」
「那你在我的門口乾什麼?」姜一寧反問,她還沒有向他討伐將自己嚇了一大跳呢,大半夜的,他還不好好地睡覺卻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門口這點確實很可疑!
墨西爵將兩隻手被在了身後,然後說道,:「這間屋子以前是我放東西的地方,我來看看,怎麼想到你居然住在這裡。」
他的這句話漏洞百出,姜一寧也沒有想要和他計較,剛剛被他這麼一嚇,她好像也沒有那麼的寒冷了,此時倦意上來,她只想要睡一個安穩的好覺。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出去幹什麼。」墨西爵上前一步將她的身子扯了過來,只是姜一寧的身子卻是不堪一擊馬上就倒在了他的懷中。
他這才發現女子身子冰涼,手也像一塊冰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