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顧芳華瘋了？（2）
第661章顧芳華瘋了？（2）
柳程遠再次碰到白夜寒的時候，神情有些複雜，他很想問問，為什麼要在顧芳華一無所有的時候，還不放過她？
但他最終還是沒有問，白夜寒有白夜寒的苦衷，他也許不該去干涉，只能接受。
葉曉曉打了聲招呼，「爸。」
柳程遠點點頭，淡淡的問了句，「你們來了？」
白夜寒淡漠回應，「是。」
隨後，便和葉曉曉一起離開了。
葉曉曉回過頭，看著柳程遠的背影，心中隱隱作痛，柳程遠剛剛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她看出了他內心的糾結和痛楚。
白夜寒停住腳步，特意轉過身，盯著柳程遠進了電梯，他的內心，和葉曉曉一樣，帶著些許痛楚，顧芳華髮生這樣的事，柳程遠居然都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
他能想象的出，柳程遠有多為難。
白夜寒帶著葉曉曉回到車上，心情比較沉重，「曉曉，你說，我會不會是做的、過了點？」
葉曉曉搖搖頭，笑道，「不會，你只是做了你該做的，沒什麼過不過，她找人來殺你的時候，又何曾想過會不會過了點？她現在只是在接受應有的懲罰，」
聽她這麼一分析，白夜寒心裡好受了點，「別人怎麼看，我無所謂，只要你支持我就好，只是，看到他那麼沮喪，我有點感觸吧？」
葉曉曉安慰道，「我知道，夜寒，凡事只要問心無愧便好，別想那麼多。」
柳程遠來到病房，柳言坐在病床前，眼眶含淚，他一個大少爺，突然遭到這樣的變故，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在看到柳程遠的時候，並沒有那種見到親人的安全感和寬慰，而是，對柳程遠產生了那麼點恨意，這一切的根源，說到底，都是柳程遠引起的。
「柳言？你媽媽怎麼樣？」柳程遠的聲音帶著點惆悵，不管怎麼樣，都是跟了他二十幾年的女人，如今變成這樣，他在責怪她的同時，也心生憐憫。
柳言鼻子酸酸的，喉頭哽咽，不想理他，「你自己不會看嗎？」
顧芳華像是沒看到他，繼續著她的動作，目光獃滯，神情木訥。
柳程遠一陣心痛，到辦公室找醫生問了下，醫生說，應該是受了刺激，導致神經有些錯亂。
柳程遠回到病房，柳言起身要走，看似不想看到他。
「小言！」柳程遠來到病房門口，「你這是要去哪？」
柳言怒道，「不需要你管！你也沒心思管我們吧？明明知道這兩天家裡都一團亂了，你還躲開，連手機也不開，想聯繫你都聯繫不上，我們被白夜寒整的那麼慘，你都知道嗎？」
柳程遠一臉憂傷，他只顧自己，確實忽略了這個家，「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嗎？現在，柳家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全都被白夜寒給奪走了，連我媽也變成了這樣，一個家，全散了！」
柳程遠不知道該說什麼，嘆了口氣，走進病房，坐在顧芳華身旁，她的雙臂整個和後背捆在一起，不能動彈，也無視柳程遠。
柳程遠想拉住她的手，顧芳華卻躲開了，好像很害怕，「你是誰？你是來害我的吧？別靠近我！」
柳程遠嚇了一跳，「芳華，你醒醒吧？我是柳程遠啊！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顧芳華心想，我要不變成這樣，難道被警察給關起來嗎？變成這樣，至少，不用被關，還有機會東山再起，所以，她必須隨時保持瘋瘋癲癲的狀態。
柳言走出醫院的時候，在門口碰上了葉曉雯。
顧芳華的事傳的很快，早已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很多人都在議論柳家，議論顧芳華這次還能不能再站起來。
葉曉雯得知她在接受治療，便走了過來，因為顧芳華還屬於監管期，不是誰都能進去看她，必須得到警署的同意，所以，她還不能進去。
柳言一臉冷漠，對葉曉雯置之不理，轉身去了停車場。
葉曉雯跟在身後，邊走邊喊，「柳言哥，顧阿姨她沒事吧？她怎麼樣了？」
柳言沒回應，不想理她，徑直來到車子旁，按下了手中的遙控鑰匙。
葉曉雯攔住了他，「柳言哥，我們談談吧？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一起吃晚飯好不好？我想和你說說話，你別難過了，」
柳言還是沒理她，扭過頭看了她一眼，回到車上，發動車子，快速離開。
葉曉雯站在原地，傻站了會，又給柳言打電話，柳言一見是她的號碼直接把電話掛了。
葉曉雯情緒低落，回到她自己車上，柳言的態度，她早習以為常，但這次，她很為他擔心，怕他會過不去這道砍。
在車上靠了會，葉曉雯把車開到了華景廣場，她想去質問下葉曉曉，為什麼要把人逼到這樣的絕境！
葉曉曉離開醫院后，回了飯館，在樓上的辦公室，和蘇老伯一起調製配方。
已是傍晚時分，餐廳里漸漸有客人到來，廚房也開始忙碌開來。
葉曉雯以為葉曉曉還在做菜，直接去了廚房，李蒙把她給堵了出來，「你找誰呢？沒看到廚房重地閑人免進嗎？」
葉曉雯一把推開她，「我找葉曉曉，她人呢？」
「找我們老大啊？」李蒙學著秦莫北的樣子，「有預約嗎？」
葉曉雯啐了一口，「預約？真是笑死我了！還預約？不就一個破廚師嗎？也不怕被人笑死？」
「那你最好笑死好了，」李蒙偏不理她，「要是來吃飯的，就找位置坐下，要是來找茬的，就請回吧，不送！」
葉曉雯也懶得理她，在大廳里亂轉，沒見到葉曉曉，找到個服務員打聽了下，聽說在樓上，趕緊跑了上去。
辦公室的門關著，上面同樣掛了個牌子，「閑人免進！」
葉曉雯一聲嗤笑，把門推開，喊了句，「葉曉曉！給我出來！」
葉曉曉這才意識到，在辦公室的時候，應該把門反鎖住，不然，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可以闖進來。
葉曉曉把她拉到門外，「沒看到寫著閑人免進呢？誰讓你進來的？」
葉曉雯說道，「我問你，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付柳家？害得他們一無所有，還把顧阿姨給逼瘋了，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葉曉曉明白了，她是來替柳言出頭的，「這些事，我不需要跟你解釋，你走吧，我現在有事，沒空陪你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