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夏家隸屬邪靈家族
第316章夏家隸屬邪靈家族
趙雅咯咯一笑,「黃全正,你這是在護著諾蘭嗎?」
「我本來就會護著諾蘭,師姐,我不希望你老是針對她,諾蘭,並未做什麼傷害你的事,你何必這樣。」
「喲,情竇初開的小夥子生氣了,哎呀,我哪有針對諾蘭,不過是開開玩笑而已嘛,有些話也說的是現實,只是你們倆個當事人不愛聽罷了。」趙雅夾起青菜,滿臉笑意的吃著。
「趙雅師姐,請你不要開那些無畏的玩笑了。」小道士扳著臉,看著趙雅道。
趙雅又是一笑,「喲,一直喊我師姐的小師弟,這會為了維護諾蘭,變成了在師姐前面加上我的名字了,這是該忽略呢,還是忽略呢。」
「隨便。」小道士擱下刀叉,看了眼我,邊道,「諾蘭吃飽了嗎?我們先回去。」
我點了點頭。
這時,趙雅又道,「黃全正,諾蘭啊,從今天開始,雲飛就不去你們那了,明天記得把雲飛的衣物拿來辦公室喔,謝謝了。」
我心一疼,連看穆雲飛的勇氣都沒有,只覺的心口堵的慌,還有心底那份酸楚,再好的美食擺在我面前,也已經索然無味了。
「諾蘭,你別聽師姐胡說八道,有些感情不是那麼容易決裂的。」出了餐廳的大門,小道士試圖安慰我,我搖了搖頭。
「黃全正你不懂,愛情是最容易決裂的,只要有第三者插足或感情變了,就是分分鐘的事,好了,我沒事,過幾天就好了,不過,只是覺的心痛罷了。」我咬緊牙關,眼淚模糊了視線,天好像在旋轉一樣,自己不知道置身哪裡,沒有一點方向感,和任何的感知。
小道士拉著我的手,我沒有拒絕,跟隨著他的帶動,回到車上,又回到小道士的別墅,坐在大廳時,我才道,「黃全正,幫我找一個房子吧,我想搬家,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搬家的事,還有,有一段時間我不會去辦公室了,等我梳理好這一切的時候,再回來。」
小道士點頭,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新房子是在郊區,並不算偏僻,是在一個小區裡面,二房一廳,拎包入住的,新房,環境好。
在小道士幫我找到房子之後,我立馬匯款,壓一付三,打包行李,小道士大晚上送我去,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
小道士放下東西便回去了,在搬來的路上,我還重新買了一個手機號,只有小道士知道,而我的手機號碼里,也只有小道士一個人的手機號,走了這麼久,竟然只有小道士還安然的陪在我身邊,我啞然失笑。
半夜的天空突然嚇起了大雨,玻璃窗被雨水拍打著,發出淅淅瀝瀝的響聲,伴隨著雷鳴,一會白天一會黑夜的,怪瘮人的。
我眷縮在被子里,怎麼也無法入睡。
「周諾蘭。」
我猛然一驚,這聲音是穆雲飛的,帶著濃濃的冷冽和無限的怒氣。
他黑色的大衣被雨水淋濕,就那樣出現在我的床頭。
「穆雲飛,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我這刻意思有些心虛了。
穆雲飛的聲線都帶著雨水的冰冷,「只讓他知道,所以,周諾蘭,在你的心裡,他很重要對不對,當時趙雅問你的,你說的不是違心的,而是真心的,對不對?」
我心底酸楚的疼了起來,沉默的沒有回答穆雲飛的,如果這樣結束對他何嘗不好,如果他真的跟趙雅在一起了,至少趙雅比我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還是,你介意我和趙雅,所以,來報復我?」
「不好意思,你想多了,你看到的就是現實,奉勸你,不要自欺欺人。」我別過眼,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沒有停歇的意思,就像我的心,沒有停歇的疼了起來,這個我唯一愛過的男人,愛的也夠辛苦吧。停頓了許久,我又道,「放心,還有一顆冥珠,我會想辦法幫你拿到,這是我的初衷,永遠不會改變,而我的作用也到此了吧。」
「周諾蘭。」穆雲飛喊這三個字的時候,有些歇斯底里,我直接忽略。
「你回去,以前什麼的都是浮雲。」
站在床邊的穆雲飛傾身到了我面前,身上的雨水弄濕了我的床單,「周諾蘭,你這個女人還真是狠心,是不是覺的黃全正是個富家子,就動心了?」
「黃全正確實不錯,至於他不會和誰有過曖昧,堅持自己。」我怒瞪著穆雲飛。
穆雲飛又是冷冽一笑,伸出手鉗制住我的下巴,墨色的瞳孔里,寒冷如潭,「周諾蘭,你再說一遍?」
「我說,黃全正確實不錯,這有錯嗎,是不是你老人家自我感覺太良好了,看不到別人的好,也不在乎別人的想法,永遠的堅持自我。」
穆雲飛有瞳孔里有些失望,他的身影瞬間一閃,消失在房間里,只剩下被子上的水漬,說明他來過,我的腦袋徹底混亂了,我拿起放在床頭柜上面的筆記本,打開。
郵箱里收到一條信息,是高曉明發來的,他說了一句話,說以朋友之義,夏家隸屬邪靈家族,就這一句話,那麼,夏天在邪靈家族的身份就不小了。
我身子往後一靠,為什麼他們每個人都屬於一方勢力,為什麼沒有了一絲絲的純粹,心密密麻麻被針扎了一樣,我暖暖閉上眼。
一條信息發了過來,是小道士的,問我有沒有發生什麼異常,我回了沒有二個字,再把手機放到床頭柜上面,身子滑入被子里。
夜深,噩夢席捲著,我看到姥姥慘死的畫面,還有姥姥的不甘心與那種必死的決心,我突然淚流滿面,我真的想姥姥了,那個一直和我相依為命的姥姥,就因為什麼破邪靈家族,就扼殺了姥姥,我更是從夢裡驚醒。
既然夏天是邪靈家族的一員,那麼,我必須滲透進去,剷除他們,為姥姥報仇。
我又拿出和姥姥合照的照片,心更是疼的無法呼吸。
再次入睡,已經進入不知白天黑夜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