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夜晚入宗祠
第174章夜晚入宗祠
第174章夜晚入宗祠
門外那四個人的手下開始哀嚎起來,春夏秋冬起身,走到了門外,小道士拿起他的桃木劍,我也跟在了他身上,就是有種想知道外面是什麼東西的慾望。
小道士沒有攔我,高曉明坐在那,並未起身。
我跟在小道士身後,走到屋門口,一個滿身綠光的小男孩忽遠忽近,剛剛的嚶嚶聲並不是哭泣,而是他的笑聲,而這個小男孩我怎麼覺的眼熟起來,對了,是幾次火車上碰到的,他怎麼來到了樊家村,難道他是從樊家村跑出去的鬼嗎?不太可能,樊家村這個地方太邪了,哪是輕意能進出的。
春夏秋冬並沒有進攻,小道士附在我耳邊也輕聲說了句,「他沒有攻擊我們的意思,沒事。」
也是,他在火車上也並沒有傷害任何人,只不過我無法知道他是誰而已,為什麼而存在的。
小男孩的目光突然看向了我,歪著頭,嚶嚶一笑,那刷白又泛著綠光的臉上,格外的瘮人,我一驚,不知道他這一看是什麼意思,只好轉了個身,回到屋內。
穆雲飛睜開了眼,他的劍眉輕蹙,站起身,我一把拉著他,嘀咕了一句,「不要去湊熱鬧了。」
穆雲飛太不尋常了,不關心任何事的他竟然也想去看個究竟嗎,絕對不單單是這樣,現在有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我不能讓穆雲飛在大家的心裡中產生別的聯想。
只見穆雲飛一愣,在我的極力拉扯下,又重新坐了下來。
嚶嚶的聲音消失了,小道士和春夏冬天也走了過來。
第二天,天一亮,穆雲飛清冷的凝視了一眼趙雅,趙雅嘿嘿一笑,「好啦,知道了,今天我們去宗祠,不過不是白天,是晚上,我可不想跟那些無知的村民火拚。」
趙雅說的也有道理,穆雲飛清冷道了句,「晚上我再來。」
我有些不甘心穆雲飛的離開,可他一眼都不看我,在他出了屋子時,我氣呼呼的跟上,當有些人投來異樣的眼光時,我嚷嚷了一句,「喜歡帥哥有錯嗎,哼哼。」
連春夏秋冬都有點羞愧了。
我就是喜歡穆雲飛,愛咋咋地。
我跟上穆雲飛的腳步,扯住他的衣角,穆雲飛停下腳步,蹙起眉頭,不悅的看著我的動作。
我倔強的撅起嘴角,一副就是不放的姿態,嘟囔著,「老公不該在老婆身邊保護嗎?」
「你不是喜歡帥哥而已嗎,又牽扯到老公和老婆的身份?」
我一窘,鬆開了他的衣角,更有些泄氣了,更有些委屈,「我是真的在乎你啊。」
「先管好你自己,別去多餘的在乎。」
我咬了咬下唇,穆雲飛這冷漠的樣子,還真是不屑我的在乎,「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問這話的時候,我感覺到心口裂開了一道開口,正湍湍流出血,疼到了心臟。
穆雲飛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沒有溫度的語氣薄涼道,「我會弄清楚的,一個人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憑什麼愛別人。」
我裂開的心又快速的癒合,穆雲飛的意思是並不討厭我,他只是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誰,那麼,我擦了擦差點掉下來的眼淚,「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我們加油。」
我說完,轉了個身,屁顛屁顛的回到破舊的屋子。
小道士凝視了我紅了的眼眶,遞給了我一包拆開的薯片,我接過,嘎吱的吃了起來,今天這薯片格外的美味,高曉明也搶著吃。
今天村民倒沒有來找麻煩,直到夜晚六點,各家各戶關燈休息了,也是我們這些人開始出發,我們這些人來到宗祠門口。
穆雲飛也出現了。
趙雅妖嬈一笑,對著出現的穆雲飛道,「真是準時。」
隨之,她拿出她的紅菱,她默念著什麼,長長的紅菱把宗祠的大門纏繞起來,趙雅再咬破手指,在紅菱上寫著什麼,嘎吱,宗祠的大門就這樣打開。
一股刺鼻的味道,不似灰塵,像是一種古老久遠的味道。
宗祠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口棺木,香,蠟燭,水果,雞鴨,這些祭祀該有的東西這裡面全都有,還都是新鮮的,好像每天都有人來換這個祭祀品的。
當所在人都走進宗祠時,所有人手上的手電筒打不著了,只能借著幽光審視著這裡,也奇怪,沒有星辰,沒有光源的宗祠里,竟然就是能看人感受到有一縷幽光照來,讓人模糊的看清所有。小道士挨著我,我挨著穆雲飛,在這詭異的宗祠里慢慢徘徊。
轟隆!
突然誰把正中央的棺木推開。
棺木里沒有東西,無論是屍體還是骸骨,我開始連想著,當時,我在宗祠里看到的屍體是穆雲飛,那麼他現在活生生的出現在我面前,當然棺木里沒有東西了。
突然小男孩又出現了,全身散發出綠光的他漂浮在懸樑頂上,不是嚶嚶的笑,而是咯咯咯的笑了。
春拿著武器指著小男孩,大聲道,「說,宗祠里有什麼?不然讓你飛灰湮滅。」
小男孩還是咯咯的笑,還特意在春的頭頂轉了一圈,春拿起他的武器,一把開了光的刀,發出紅紅的光芒,他直接刺像小男孩,可他根本刺不到小男孩,整個宗祠里就剩下咯咯的笑聲。
我抬起眸子,看了眼穆雲飛,他淡淡的瞥了眼小男孩,當小男孩對上他的視線時,突然就消失了,難道小男孩這個鬼也怕穆雲飛這個強大的鬼,我這樣想著。
春有些惱怒的看著小男孩消失的方向。
高曉明輕咳了聲,「大家還是找找看吧,這些村民那麼保護宗祠,肯定有什麼的。」
就在我們繼續翻找時,宗祠門口,陸陸續續傳來腳步聲,一群村民舉著火把,站在了宗祠的門口,惡狠狠的看著我們這些入侵者。
有一個人端來一盆什麼東西,直接潑了進來。
我的臉上也粘到了一點,溫熱溫熱,又黏黏糊糊的,那味道,不就是那次樊生父母給我喝的那血嗎,一想起我立馬乾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