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任何鑽石項鏈都比不上它貴重
第196章任何鑽石項鏈都比不上它貴重
你也知道,避孕藥的事,根本就不是純雪做的。雖然她和宮霖瀟走得有些近,但是那一切都只是為了你的工作,還有為了幫我尋找小井,你不能誤會她。」
「以後再說吧。」路敬騰不想再這個時候,把汪純雪牽扯進來。
「不能等到以後。難道純雪不在的這些天,你就沒有真正擔心過她嗎?你就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毫無音訊嗎?說不定……純雪現在已經遇到什麼不測了。她是我們路家的媳婦,是爸爸的兒媳婦。爸爸去世了,她理應披麻戴孝的拜祭。把她找回來,請求她的原諒,好不好?」
「我說了,這件事以後再說。」路敬騰突然將自己的手,從路心蘭的手中收回去。並猛然從沙發上蹭起身來。
路心蘭望著自己的弟弟,絕然往外面走去,她的目光也變成了絕望。
這到底是為什麼呀?爸爸死了,路敬騰也不要自己的妻子了嗎?明明兩個人之間,就沒有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可他為何會在突然之間,那麼的抗拒汪純雪呢?
宮霖瀟的人通過路敬騰,尋找汪純雪的人,一直沒有有利的線索。無意中,聽有人說起,路敬雄和路敬騰以及汪純雪,他們三個人之間的結親關係,於是他將路敬雄鎖定為跟蹤的目標。
果然不出他所料,當天下午就有了消息。汪純雪被路敬雄禁錮在了瑞景別墅。
因為汪純雪多次要求離開瑞景別墅,要重回路公館,向路敬騰解釋。路敬雄擔心米兒一個人,沒辦法看住汪純雪,所以刻意加派了好幾名,身手不凡的保鏢,二十四小時守候在瑞景別墅的各個出口。
宮霖瀟想讓自己的人,在白天公然闖進瑞景別墅搶人,那是不可能的事。可即便到了晚上,想要進入別墅中,也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
更重要的一點,他們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汪純雪就被他們軟禁在這裡,私闖民宅路敬雄他們是有權力報警的。
唯一的辦法,只有等,等路敬雄離開瑞景別墅,找到一個適當的時機進去救人。
路天遠突然死亡,這麼重要的事,汪純雪被軟禁在這裡,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然而此時的外面,卻已經散布了鋪天蓋地的新聞。
「純雪,你看我今天給你帶來了什麼。」路敬雄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興奮的來到她的卧室。
汪純雪坐在床邊,完全沒有理會他。
「你不是心理學的醫生嗎?我怕你在這裡無聊,所以特意給你買了一些,關於心理學上的書籍,有利於你日後在這方面更好的發展。還有你喜歡吃的一些水果,以及衣服。你快來看看這是什麼。」他的心情很好,她的心情卻是截然相反。壓根就不想見到他。
路敬雄拿著一個首飾盒,抬頭望著坐在床邊的汪純雪,刻意走到她的身邊。
「你打開來看看,是不是喜歡。」他把首飾盒展示在她的跟前,不過她依舊沒有理會他,無奈之下,只好由他親自為她打開了。「喜歡嗎?」
那是一條璀璨的桃心鑽石項鏈,其做工還有設計,整個堪稱一絕。可能東城也找不到第二條這種極品的首飾了吧。
汪純雪的默不作聲,視若無睹,被他看在眼中。可能是因為他已經習慣了,被汪純雪這般冷冰冰的對待,所以一點都不介懷,只要她在他的身邊就好。他不需要她為他做什麼,哪怕她只是他的一個賞心悅目的擺設品,他也毫不在乎。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喜歡了?」他一個唱著獨角戲,自唱自說。「我幫你戴上好不好?」在沒有得到她的回應時,他拿著手中的桃心項鏈,準備為她給戴上,卻發現在她的脖子上,還有另一條項鏈。「讓我先幫你把之前的這條項鏈取下來。」
「你別碰我……」汪純雪聽到他的話后,感覺自己脖子上,由母親送給她的那條項鏈,要被路敬雄給取走,條件反射般的大聲吼叫,並用力的推開路敬雄。
他被她推開一步之遠,手中握著的桃心鑽石項鏈,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主人,你沒事吧?」米兒見此情況,趕緊上前,並將地上的項鏈撿起來。
路敬雄正視著汪純雪的神色,她的雙手一直緊緊的握著自己的脖子,看得出來,她是在保護原先的那條項鏈。
那是什麼項鏈?會讓她如此的珍惜?確切的說,那應該只是一個項鏈的吊墜。因為在她的脖子上,是系著一條紅繩的。
是路敬騰送給她的嗎?所以她才會那麼在乎?
一個破吊墜而已,如何能夠與他為她買的昂貴的鑽石項鏈相比?
「沒事。」路敬雄冷冷的說道。
「小姐,主人對你那麼好,為什麼你總是不願意領情呢?不領情也就算了,那也不能把這麼貴重的東西,仍在地上吧?還好沒有摔壞。」米兒為路敬雄抱不平,忍不住說了幾句。
「你若喜歡送給你。」汪純雪盯著米兒,言辭的口吻與路敬雄的一樣,不留一點餘地。
在不知道這裡是路敬雄的地盤,米兒是路敬雄的人時,汪純雪對於米兒,還是很喜歡的,畢竟她照顧過她,為她治病。一切她也非常的感激。可是當她知道,米兒是為了幫助路敬雄,將她軟禁在這裡的人,她就有種由心的憎恨。
「米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小姐稍微對主人好一點。」米兒聽得出來,汪純雪的話是在諷刺她。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個下人,絕對不敢越主。
「行了,你先下去準備晚餐。」路敬雄吩咐著米兒。
「是,主人。」米兒將項鏈小心翼翼的放在旁邊的柜子上。
「對不起純雪,剛才……把你嚇壞了吧?」路敬雄輕聲的向她道歉。面對她,他什麼都願意做,哪怕是一個男奴。「我不知道,你那麼在乎,你脖子上的那條項鏈,所以舉動魯莽了些。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我一定都幫你達到,好不好?」
「不管我想做什麼?你都會答應嗎?」她回頭第一次,用正眼瞧他。
「除了你說想離開這裡的事,不管你向我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路敬雄知道汪純雪的心思,所以直接斷了她的念想。
「除了我離開這裡,我也沒有什麼要要求你的。」她很生氣,對於她來說,路敬雄的話根本就是說了等於沒說。
「純雪,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難道對你不夠好嗎?除了你不能離開這裡之外,你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啊。我會好好愛護你,疼愛你,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你仔細想想,你生活在路敬騰的那段日子裡,你有過一天舒心的日子嗎?他不是懷疑你,就是對你不冷不熱。這樣的老公,你還要他做什麼啊……」
「你給我住口。」汪純雪氣憤的打斷他的話。「我和敬騰的事,不需要你來插手,也不用你來挑撥。」她猛然從床邊蹭起身來。
她可以容忍路敬雄軟禁她,卻不可以容忍,路敬雄如此的誤會路敬騰。
「這些事即便我不說,你自己的心中也應該明白。你不必那麼生氣,因為這就是事實。」他伸出手去,一把拽著她的手臂。「做我的女人,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你什麼地方讓我最噁心?」她冷冷的瞪著他,幾乎對他已經恨到了骨髓里。「臨月在家中為你待產,你卻軟禁了她的親姐姐,還說要她的親姐姐做你的女人,你要讓她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呵呵……」她忍不住冷笑起來。「一個連自己妻子都不在乎的男人,又如何能夠給另一個女人,全世界最好的幸福?」
「純雪,我真的可以,我不愛汪臨月,這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你同意,我就馬上跟她離婚,然後跟你結婚。」
「你瘋了?臨月肚子裡面的孩子呢?你也不要了嗎?」她覺得路敬雄比魔鬼還要可怕。
「當然了,我和你結婚,她肚子裡面的孩子,肯定是不能要的,我會讓她把孩子打掉。」他說得很輕鬆,一條生命對於他來說,就跟踩死地上的一隻螞蟻般無謂。
「你放開我,不要碰我,走開……」她對他恨得牙痒痒,在他不願意放手時,她抓著他的手臂,直接狠狠的咬了上去。
「啊……」路敬雄努力忍受著那股疼痛,卻並沒有反抗的意思,他深信自己只要對她好,她就一定會有朝一日感動。
汪純雪抬頭冷冷的瞪著他,好一陣才鬆開咬著他手臂的嘴巴,她用力推開他的身體,從卧室中跑了出去。
「純雪……」路敬雄忍受著疼痛,在他的手臂上,殘留著幾個汪純雪清晰的牙齒印,已經沁出了鮮血。「米兒,攔住純雪。」他衝出卧室,只見汪純雪已經跑到了樓下的客廳,正準備跑出去。
米兒從裡面的房間走出來,急切的追上汪純雪,直到院子中,才把她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