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合法老公給妻子退衣擦身
第57章合法老公給妻子退衣擦身
只有告訴他們真相,他們才免得再有覬覦汪純雪之心。
「這……這怎麼可能?」路天海有點不相信。
「汪純雪是我的未婚妻,她怎麼能嫁給路敬騰?」路敬雄更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要是汪純雪真的嫁給了路天遠,或許他的心還能平衡一點,至少這樣,他喜歡的女人,路敬騰也沒辦法得到。然而,突然之間,她卻變成了路敬騰的妻子。
「我媽媽是跟純雪的媽媽指腹為婚,當時以為純雪的媽媽懷的是男孩兒,所以把我許配給純雪,然而純雪生下來,卻是一個女孩兒。我不能跟純雪婚配,自然理應由我弟弟敬騰了,說什麼也論不到你們家頭上吧?做小的就應該娶小的,汪家不是還有一個汪臨月嗎?她才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妻。」路心蘭不得不跟他們搬起了陳年往事。「怎麼?你們還不相信?那是不是要我,把純雪和敬騰的結婚手續給你們看一看呀?」
「不可能……」
路敬雄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想要出去清醒一下,轉身朝醫院外面跑去。
「敬雄,你等等我。」杜偉紅擔心自己的兒子出事,同樣跑了出去。
「二叔,你是我們的親二叔,從小我敬你仰你,可是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你真的有把我們當成親人,當成家人看待過嗎?」路心蘭帶著痛心疾首的言辭,對路天海無力的說著。「路天遠也是你的親哥哥,一母同胞的親哥哥。」末了,她又刻意加了一句。
路天海什麼都沒有說,可能是沒有臉再說什麼吧,也可能是不屑跟路心蘭攀親帶故。轉身緩慢的離開。
「路……路小姐,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嗎?」當汪樹強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見路天海一家都走了,連同路敬騰也回病房去照顧汪純雪去了。
之前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比他還大的老頭,他是有過那麼一點點的自責。不過,此時聽到路心蘭這樣說,僅存的自責,也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汪純雪能夠嫁給路敬騰,一切都是他的功勞。他不應該自責,而應該讓汪純雪感激他。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這好像跟你沒有什麼關係。」路心蘭仍給他一句話,進入那個病房看望汪純雪。
「這叫什麼話呀?」汪樹強回頭盯著林小詩,一臉對路心蘭不悅。「純雪是我的寶貝女兒,她嫁給了誰,怎麼會跟我沒有關係呢?你說是吧小詩?」
「一個狠心把自己親生女兒,嫁給一個比自己還大的老男人的人,如果我是她的女兒,早就跟他脫離父女關係了。這當然跟他沒有任何關係。」林小詩當然會站在汪純雪那一邊。
「你這丫頭,怎麼也跟他們那些人,一個腔調呀?好歹你跟純雪是好朋友,我是你的汪伯父,有你這麼跟我說話的嗎?」
「你若不是純雪的父親,我早就把你打得鼻青臉腫了。像你這樣的人,怎麼還有臉當人家的父親呀。」林小詩冷冷的數落,然後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我怎麼了我?我給我自己的女兒幸福,這難道也有錯嗎?」汪樹強想著汪純雪嫁的人是路敬騰,整個人都樂開了花。
只不過,他要怎麼跟汪臨月說,她的姐姐已經和路敬騰結婚的事實?那丫頭會不會想不到呀?
他管不了那麼多,先抱得一個金龜婿再說。
汪純雪一直到傍晚十分才醒過來,可能是因為麻藥已過的原因,她感覺肚子,像被什麼揪著一樣痛。
她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一下,伸出手去摸索著。
「水……」
站在窗口的路敬騰,聽著她微弱的聲音,立刻跑到她身邊,貼心的幫她倒水,小心翼翼的扶她起來。
「水在這裡,你慢點喝。」
她實在是太渴了,捧著水杯,一口氣將裡面的水,全部都喝了下去。
「還要嗎?」
富有磁性的溫柔聲音,輕聲的回蕩在她的耳邊。她睜開雙眼,抬頭盯著同時用深情眸子看著她的他。
「不要了。」
路敬騰拿了一個枕頭,靠在汪純雪的身後,然後才將水中的杯子,放在旁邊的床頭柜上。
「我怎麼會在這裡呀?」
「你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小女人是有健忘症嗎?每次睡覺醒來,就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了。
「心蘭姐……」她回想起路公館客廳的一幕,震驚的蹭起身來,從而牽痛了身體,痛得她咬牙切齒。
「別動。」他握著她的雙肩,又心疼又生氣的嗔道:「我姐沒事,你把自己照顧好就行了。」
「怎麼會沒事呢?路敬雄帶了那麼多人去路公館鬧事,他手中還有好大一根棍子。」
「沒事了。」他心疼的摟著她的腦袋,讓她依偎在他的懷中。「你怎麼那麼傻,不知道那樣自己會受傷嗎?」
「我擔心心蘭姐呀,她還懷著孩子呢,如果真的被路敬雄下手的話,不僅孩子保不住,心蘭姐的命也難保。奶媽那麼大年紀了,你又不在家,我是你們的『小媽』,總得為路家做點什麼吧?」如果有選擇的話,她現在依然會選擇保護路心蘭。
傷在她身,疼在他心。在她昏睡中時,他在內心,一次又一次的自責。若她有什麼三長兩短,他一定會活剮了路敬雄。
「我之前跟你說了什麼話,你是不是什麼都忘記了?」他正視著她的臉頰。
「你說什麼了?」她用那雙清澈的眸子,楚楚可憐的凝視著他。
「真的忘記了嗎?你若真這樣,我會給你懲罰的。」他一臉的嚴肅。
「人家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想要怎麼懲罰我?就算我有錯,現在也應該是將功抵過了……唔……」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路敬騰封住了,她那略微蒼白的嘴唇。
她沒有反抗,或許是因為受傷之後,真的很希望有這一刻的溫存。特別想要得到他的體貼跟安慰。
他真想長吻下去,可是他知道此時不能,因為她的身體還沒有好。所以只是給予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溫柔的嘴唇,不舍的從她的嘴角移開,從而婉轉到額前,留下深情的一吻。
「我說過,不許你在我面前,自稱是我的『小媽』。」他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的提醒她。確切的說,應該是告誡。
她委屈得沒有說話,但心裡卻不那麼認為。
她本來就是他的小媽呀,身份是如此,憑什麼那麼霸道的,不准她在他面前用身份壓制他。
「知道了。」她嘟著粉嫩的嘴唇,似乎在對他撒嬌。
「你等我一下。」
他突然起身,到旁邊倒了一盆熱水,然後擰乾裡面的毛巾,重新回到她的身邊。不等她詢問他想要做什麼,他便開始用雙手,小心翼翼的解著她身上病號服的扣子。
「你幹嘛?」她本能的用手,按壓在胸前。
好歹這裡是醫院,她現在又是病人,這個男人不會那麼冷酷,想要在這裡對她做什麼吧?
「你想哪裡去了?你流了一身的汗,知不知道現在身上臭死了。若不擦拭一下,看誰還願意踏進這個病房。」一向不喜歡解釋的他,居然在她的面前,破天荒的解釋了。
確實是她想歪了,但那也不能怪她呀。他總喜歡欺負她,誰能保證,她在受傷的情況下,他就會對她發善心了。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汪純雪一臉尷尬,伸出手去,想要接過他手裡的毛巾。
「在我面前,你還用得著害羞嗎?」他沒有打算將毛巾交給她的意思,反而更加霸道的拿開她的手,解著她病號服上的扣子。
「真的不用了,我們……我們應該保持距離……」她抵下頭,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手。
她一臉的自責,一臉的羞愧,回想早上她去路天遠病房的那一幕,心中顯得特別的不安。
或許她會受傷,這都是報應,是她背叛路天遠,上天在懲罰她。
她從來都沒有照顧過路天遠,如今卻要他的兒子來照顧她。並且還照顧得那麼親密,這怎麼可以呀?
如今所有的人,都知道汪純雪就是路天遠的妻子,她跟他在一起,也是天經地義。唯獨身為當事人的她,卻還被蒙在鼓裡。
「保持距離?」路敬騰聽到她這話,原本臉上嚴肅的神色,忍不住泛起了笑意。「那你打算怎麼跟我保持距離?不要說話?不要有肢體接觸?還是說離開了路家,才算保持了距離?」
「我……」他的問題,讓她竟沒能回答上來。
真讓她離開路家,現在她還有些捨不得。若真的他不跟她說話,她想自己也會受不了。
「不回答,我就當你沒那個意思。」說話間,他已將她身上的病號服,退到了肩頭,手中的毛巾,也在貼心的為她擦拭著身子。
他是她的合法老公,他照顧她乃人之常情,就算警察來了,也沒權力對他們說一個不字。
「好了,我自己來。實在不行,我就去洗個熱水澡。」汪純雪有些受不了了,用力抓過他手中的毛巾,然後背對著他,胡亂的擦著身上的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