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熟悉的味道
第20章熟悉的味道
她緊張,害怕,雙手緊緊的揪著床上的被子。然而,漆黑的眼前,卻彷彿還浮現著路天遠,那張向她噴吐飯粒的面容。
「汪純雪!」她伸出巴掌,自己打了一下自己的臉頰,並冷冷的叫罵。「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妻子又怎能嫌棄自己的老公呢?」
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做到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極度緊張的汪純雪,無力的癱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迷糊中隱約聽到有開門的聲音。剎那間,她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張望滿是漆黑的屋子。
「天遠,是你嗎?」她伸手出去摸索,想要尋找他的位置。「天遠,你的身體不好,你告訴我燈的開關在哪裡,我把燈打開,也方便照顧你。」
燈熄之後,她幾乎把整個卧室都摸索遍了,也沒有找到開關的所在。
「天遠,到底是不是你……啊……」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只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一個強大的身軀給壓倒在了床上。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沒有前奏,也沒有溫柔的撫慰。無情的拉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天遠,你別這樣,你弄疼我了。」她因緊張,言辭中帶著喘息,雙手本能的阻止。「我可以照顧好你的,我可以幫你,因為我是你的妻子,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她用牙齒咬著嘴唇,盡量逼迫自己,達到一個合格妻子的標準。
「我真的可以……」她帶著哽咽的聲音,淚水早已沁濕了她所躺著的枕頭。
伸出顫抖的雙手,摸索著男人胸前的衣服,溫柔卻又生澀的退去。
路敬騰雙手支撐在床上,身體微愣。這個女人真的願意,委身屈就成為一個比她父親還老的男人的妻子。
緊接著,他霸氣的退去身上的衣服,雙手緊緊的握著汪純雪的雙臂,俯身親吻她的臉頰,脖間……
汪純雪緊握拳頭,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自己,這個男人是她的老公,他們這樣做是合情合理的。完全不需要感到絲毫的羞恥。她只需要盡到一個做妻子的責任就好。
只是,路天遠身體都嚴重成那樣了,怎麼還能有這麼強健的體魄,壓制在她的身上?
難不成,男人遇到這種事,身體就會突然發生好轉嗎?
路敬騰強勁的舌尖,霸道而狂妄的撬開,她那閉不透風的嘴唇。甜蜜的味道,如山間清泉,川流不息的回味在他的口中。
獨特又散發著特殊香味的味道,令他心中一緊,以至於整個身體,都產生了不安分的動蕩。
「唔……」汪純雪被他吻得有些喘息不過來,下意識的從口,發出一聲輕呢。
那種熟悉的味道,狂妄的霸道,讓她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路天遠的兒子路敬騰。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吻她了,僅僅是在游泳池那一次,便足以在她心中,留下揮之不去的記憶。
「你不是……」她想說他不是天遠,卻被他的嘴唇,再一次封住。
雖然她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兒,可被路敬騰那成熟的男人,一再的挑釁,身體終究還是有反應的。
她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摟得更緊。手不小心竟碰到了,他身下火熱的傲慢之處。
他是誰?是路天遠嗎?
是的吧?一定是他!因為他親口說過,今天晚上是他們倆的新婚之夜。
她怎麼可以質疑自己的老公呢?
或許,路天遠身體癱瘓了,但並不代表,他行不了夫妻之禮。也或許,正因為他男人的一面,事到如今都還沒有退去,所以他才會讓自己的兒女,為他籌辦新婚妻子。
「抱緊我。」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溫柔的回蕩在她的耳邊。
那一聲輕昵,讓已經迷失自我的汪純雪,完全無法分辨,與她親熱的男人是誰。
可能是她太不了解路敬騰和路天遠了,所以才會這樣。
「不要……我害怕……」她被他緊緊的環抱在懷中,鼻腔里全部都是屬於路敬騰身上的香味。
那應該是薄荷沐浴露的味道,讓人先前嗅起來是清涼的,漸漸就會變得眩暈,不安,甚至高度緊張。
修長的手指,沿著她妙曼凹凸有致的身軀,從脖間滑入胸口的睡衣。盈盈一握,兩團柔軟,巧妙的握在手心裡,時不時的刻意加重手感。
她下意識的握著他的手,極力壓抑著女孩兒內心的羞澀,同那難以啟齒的親昵聲。
霸道的大手,整個掌心都支撐著她的小腹,隱約可以讓她意識到,某種物體正不安分的向她最私秘的地方進攻……
很輕,很溫柔,力道應該是擔心,不小心就會弄破她最富貴的地方。
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小女人的身上,因緊張所沁出來的冷汗,以及僵硬的身體,所帶來的反抗。
漸漸的,那種僵硬,轉變成了顫抖。
路敬騰停止對她的狂妄舉動,溫柔的吻著她的額頭。也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的他,盡不想再欺負這個小女人了。第一次,由心的開始心疼起一個女人來。
他收回自己在他身體裡面的手指,拉過旁邊的被子,貼心的蓋在小女人的身上,卻並沒有打算,讓她一個人躺在這張喜慶的大床上安睡,而是抱著她,與她一起同眠。
汪純雪高度的緊張,整個人都昏睡在他的懷裡,再也沒有反抗和恐懼。
次日。
喜慶的大床上,小女人安詳的躺在那裡,修長的手指,握著火紅的喜被,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拂過臉頰,將那張鵝蛋臉,修飾得更加清新迷人。
突然,窗外那一縷柔和的陽光,瞬間進入卧室,驚醒了安睡的小女人,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她猛然從床上蹭起身來。並且查看晚上穿著的那套睡衣。
好在,睡衣只是破了那麼一道小口子,卧室里也並沒有路天遠的身影。
「路太太新婚之夜,過得可好?」
一個陰冷的聲音,從旁邊的窗戶傳出來。
汪純雪目光瞬間轉移到那裡,本能的拉起床上的被子,包裹著自己的身體。
「你怎麼會在這裡?大清早就闖進自己父親的卧室,你想做什麼?」她憤怒的瞪著他。
路家人也太隨便了吧?路天遠也不知道管管自己的兒子,怎麼可以隨便讓他兒子,進入還在安睡的妻子房間呢?
汪純雪如此的憤憤不平,孰不知,昨天晚上一夜,她都是跟這個男人睡在一起的。她心中的老公,實際上是眼前這個男人。
「水色不錯,看來昨天晚上過得很好。」路敬騰走近床邊,近距離打量她。
這才多久,高度緊張昏睡過去的她,又能對他張牙舞爪了。
「關你什麼事啊?你老爸是不是沒有教過你,什麼是禮貌?什麼地方應該去,什麼地方不應該去?」她揚起手來,想要抽打他。
「我只知道,我呆在自己的房間,沒有什麼不對。」他靈巧的握著她的手臂,用力拉向自己。
「你的房間?」是她還沒有睡醒,聽錯了?還是這個男人在信口開河啊?
這裡不是奶媽為她和路天遠準備的新房嗎?
「不然呢?」他湊近她的臉頰,冷峻又邪惡的面孔,清晰的印在她那雙清澈的眸子里。
「這……這怎麼可能是你的房間?」她的聲音,明顯帶著些畏縮。
或許是真的不太確定。
她就那樣被動的抬頭,一直盯著他。只見路敬騰的目光,從一開始就鎖在她的胸前,直到現在都不曾離去。
汪純雪下意識的低頭,發現胸前的睡衣,上面三個顆子,早已不知了去向。這可是她剛才醒來,壓根就沒有發現的問題。
「你無恥……」她揚起雙手,一手想要打他,另一隻手想要抓住胸前的睡衣。
「哪裡無恥了?」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緊握她的雙手,與她親密無意的貼著身。
「你……」面對他咄咄逼人的話,她盡不知道再說什麼好。
她連掩飾身體的機會都沒有,一任被他遊覽春光。
原本白皙的臉頰,一陣紅一陣白,羞澀早已蔓延過耳根之後。
「告訴我,你喜歡昨天晚上嗎?」
路敬騰的聲音,突然變得無比溫柔,連同眼神也是柔情似水。面對這張人畜無害的臉,汪純雪只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女孩兒,又怎麼可能把持得住自己的內心呢?
喜歡昨天晚上?她差點就被嚇死了。除了害怕,再無其他感覺。
好在『路天遠』對她還算溫柔,並沒有一直強行逼迫她。
「我……」
正當汪純雪想要告訴他,她內心的想法時,路敬騰頃刻間,霸道的湊上嘴唇,封住她粉嫩的唇瓣,狂妄吸吮,含咬……
熟悉的味道,又一次進入她的口腔,令她心中一緊。
是她一直都在幻想,一直以來都是這個男人在對她好?還是她自己內心不願意承認,她是路天遠的妻子,她不願意跟一個比自己父親,年紀還要大的男人同床共枕?
她緊閉著的嘴巴,在路敬騰一再強勢進攻下,漸漸崩潰決堤。靈巧的舌頭,纏繞在她的口中,盡情享受屬於她的甜蜜味道。
汪純雪支撐在他胸前的手,用力的捶打,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