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章 剛剛開始
羅賓臉上露出一個抱歉的神色說:「如果你失敗了,不但得不到酒庄,連馬都是我的。」
陳飛眉頭猛的一皺眉,陷入了一陣思考。
他總覺得這小鬍子憋著壞呢。
成功了自然是好事兒,連錢都省了。
要是不成呢,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沈嘉琪的眉頭也隨之皺了起來,她緩緩的轉頭看了陳飛一眼,看著小鬍子說:「我可以替你參加么?」
羅賓看了沈嘉琪一眼,先是頓了頓,隨後說:「如果以前是可以,但這場比賽禁止女騎手出賽,恐怕不行。」
陳飛瞪了小鬍子一眼。
不能你直接說不能就完了唄,費那麼多話幹嘛。
他想了想,一拍桌子說:「那就這麼定了,三天後在哪兒?」
小鬍子一看陳飛同意了,臉上都笑出一朵牡丹花兒了。
他點著頭說:「在波爾多馬場,到時候全波爾多九個俱樂部的人都會來參賽的,希望你加油。」
說完,小鬍子站起來說:「你留個地址電話給我,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陳飛和沈嘉琪也站起來,點點頭說:「那就這麼定了,三天後見。」
羅賓的眼睛盯著陳飛說:「陳先生,鑒於三天後要比賽,您可以把這匹馬交給我,去定個馬掌么?」
陳飛一看,點點頭就答應了。
就算現在讓他牽走,他也沒地方放啊。
難道還得給它租個車位不成?
回去的路上,沈嘉琪看了看陳飛的胳膊說:「你確定要參加嗎?你的胳膊……我看我們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陳飛笑笑說:「沒事兒,我這胳膊用不了三天就好了,不過……」
沈嘉琪聽陳飛這麼一說,皺了皺眉說:「不過什麼?」
「不過在它好之前,你得照顧一下我,比如喂個飯啥的。」
陳飛帶著一臉壞笑,看著沈嘉琪說。
要真是這樣,也就算他這條胳膊沒白折兩次。
沈嘉琪眨巴著一雙好看的眼睛說:「對了,你是左撇子嗎?」
陳飛一愣,心說她為啥要突然問這個?
隨後他想都沒想就說:「不是啊,咋了?」
沈嘉琪點點頭,瞪了他一眼說:「不是就說明你沒殘疾,用不著我幫你做這些。」
陳飛懵了,他突然意識到他這是被沈大小姐給套路了。
尼瑪。
老子的福利啊,就這麼沒了?
陳飛此時腸子都悔青了,看來以後跟沈大小姐說話,一定得仔細考慮一下,再回答。
被套路了是小,喪失一大波的福利可是得不償失的。
陳飛垂頭喪氣的轉過臉,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窗外。
到了賓館之後,兩人又有了新的煩惱。
羅賓這邊事兒是定下來了,關鍵晚上怎麼辦?
陳飛這邊,胳膊還受著傷呢,一旦有個啥突髮狀況,肯定完蛋。
陳飛坐在沙發上,看著天色還早,就說:「這樣吧,我先休息一下,晚上咱們按照老規矩,你睡覺,我幫你看著。」
沈嘉琪皺著眉搖頭說:「不行,總是這樣你身體會吃不消的。」
陳飛看著沈嘉琪擔憂的神色,就想逗逗她說:「其實還有一個辦法,我就不用這麼熬著了。」
沈嘉琪眨著大眼睛說:「什麼辦法?」
陳飛乾咳了一聲說:「我跟你一起睡啊……啊啊啊啊……疼,疼疼!」
陳飛一句話還沒說完,胳膊就差點被沈嘉琪再擰斷一次。
沈嘉琪白了他一眼說:「你要是再敢有這種想法,我就把你這胳膊擰的接都接不上,你信么?」
陳飛很委屈啊。
就說一起睡覺而已,又沒說要幹啥,就動手。
沈嘉琪想了想說:「今晚我睡沙發,你去睡床。」
陳飛本來想拒絕,因為沙發雖然軟,但伸不開腿,畢竟還是睡著不舒服的。
不過轉念一想,那個人好像總是喜歡在床邊晃蕩。
說不定這是一個能抓住他的機會呢?
隨後,陳飛點點頭說:「行,那就這麼定了。」
晚上陳飛和沈嘉琪隨便吃了點飯,就回去休息了。
陳飛去衛生間洗澡,沈嘉琪在外面看電視。
過了一會兒,陳飛探出頭說:「大小姐,能幫我個忙么?」
沈嘉琪站起來說:「怎麼了?」
「幫我拿下內褲,謝謝」
聽到陳飛這個不要臉的請求,沈嘉琪的臉上驟然騰起了一團紅暈。
要是以前,她保證會丟給他一個白眼,然後再教育他一頓。
可是現在陳飛受傷也是真的,確實行動不方便嘛。
沈嘉琪咬了咬嘴唇,就從陳飛的箱子里取了一條新內褲給他。
結果一開門……
正好對上陳飛站在門前面。
衛生間裡帶著朦朧的水蘊,而陳飛,就這麼赤.身果體的站在她面前。
沈嘉琪不自覺的緩緩移下了目光。
隨後就看到陳飛雙腿之間的小兄弟。
她驚訝的張了張嘴,迅速的把內褲扔到了陳飛臉上,然後「咣當」一聲關上了門。
此時她只覺得心跳快的像是要從嘴裡蹦出來了。
衛生間門口的鏡子映著她的樣子。
臉上已經不是用紅暈來形容的了的了,那分明就是一團火燒雲。
男人的那裡都長這個樣子么?
好大,跟小孩子一點都不一樣。
沈嘉琪站了一會兒,調整了一下呼吸,就坐回了客廳。
她本來上學的時候就是學霸,周圍的環境加上家庭教育的關係,根本連那些島國愛情動作片都沒看過。
雖然以前也聽小閨蜜們說過,但在她想象里,男人的那玩意跟小孩子的長得都一樣。
沒想到,是這個樣子。
沈嘉琪發誓,這絕對是她第一次,這麼近的看到一個男人的身體。
陳飛手裡拿著內褲,他很懵逼。
明明被看光的是他,為啥女神會這麼大反應?
陳飛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沈嘉琪已經窩在沙發上了。
至於她是真睡,還是以免看見陳飛害羞,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陳飛看著她的樣子,笑了笑。
他發現,沈嘉琪跟之前的時候對他的態度,明顯有可變化。
完全不像之前那麼高冷了,反而更像是個小女人。
他喜歡這樣。
陳飛稍微活動了一下胳膊,就躺在了床上。
平靜下來之後,他就覺得左胳膊一陣癢,就好像裡面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似的。
以這麼個癢法,恐怕他今天想睡著都難了。
陳飛想著,就翻了身。
他心裡多少還是有顧慮,誰知道那傢伙今天會不會來呢。
可是他每次來,又不動手,只是莫名其妙留一張紙條,到底是意欲何為呢?
一直折騰到半夜三點多,陳飛才迷迷糊糊睡著。
早上陳飛是先醒過來的。
而且完全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冷風吹的。
他坐起來,先映入眼帘的,是隨風擺動的窗帘。
陳飛心裡一驚,立馬從床上下來,走到窗戶邊上。
窗戶又特么是開著的。
他的第二反應就是去看看沈嘉琪有沒有出事兒。
走到沈嘉琪身邊的時候,她還香甜的睡著,不知道做了什麼夢,唇角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看到沈嘉琪沒事兒,陳飛才放下心,走到大門口。
酒店的房間門,又是開著的。
看來,那個人已經來過了。
陳飛心裡暗自罵了一句,心說這人還真趕上楚留香了,來無影去無蹤的。
一點兒痕迹都沒有,這也太奇怪了吧?
陳飛正想著,沈嘉琪就揉著眼睛從沙發上坐起來了。
看到陳飛正在大門口站著,就問:「怎麼了?他又來了?」
陳飛點點頭說:「嗯,你沒事兒吧?」
沈嘉琪反應了一會兒,搖搖頭說:「我好像沒事兒,你呢?」
陳飛一愣,啥叫好像沒事兒啊。
隨後,他搖搖頭說:「你放心吧,我沒事兒。」
沈嘉琪突然想起來什麼是的,走到卧室里,翻起了陳飛的枕頭和被子。
看到什麼都沒有之後,又走到了自己睡的沙發邊上,掀開被子。
一抖之後,竟然從裡邊掉出一個紙條。
陳飛皺著眉頭,走過去,彎腰撿起來一看,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大字:「遊戲才剛剛開始。」
這次的紙條,不是用口紅寫的,而是用馬克筆。
陳飛緊緊皺著眉頭。
這人到底什麼意思,好歹遊戲也是有規則的好不好。
你特么這麼折磨人什麼意思啊。
就在陳飛正絞盡腦汁的想這到底是什麼玩意的時候,就聽沈嘉琪在站在沙發前面喊:「這還有一張。」
陳飛趕忙走過去,從沙發上拿起了那張紙條。
上面依舊是用馬克筆寫的:我想要的東西,女人身上有。
陳飛看到這句話就更懵逼了。
這特么什麼意思啊?
這句話前半句不難理解,可後半句的範圍是不是的有點太大了。
什麼叫,女人身上有?
這人的意思是某一個特定的女人?
還是說,是女人身上都有?
如果說是特定的女人,那就是沈嘉琪沒錯了,不然這人為啥會抓住他不放呢。
但要是說別的女人,滿大街都是女人,高矮胖瘦都有,他也犯不著在陳飛這斤斤計較啊。
沈嘉琪似乎也意識到,這個女人兩個字,很有可能說的就是她。
她緊緊的皺著眉頭,說:「我身上到底有什麼?」
陳飛還納悶呢,你身上有什麼我哪知道啊。
隨後他皺了皺眉說:「你有什麼不是關鍵,關鍵是,人家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