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 都是天意
陳飛的小兄弟被送進一個濕潤溫暖的地方,可是有時候太過擠壓和緊迫,它還是有點不大開心。
它進入的時候並不大順利,沒多少,就遇到了阻礙。
陳飛心裡也是一驚,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停下來。
他看到白若楠臉上的痛苦,她擺動著下身,似乎想到逃離。
疼痛,是讓人清醒最好的辦法。
沒有之一!
她猛地睜開眼睛,似乎才發現陳飛在她身上似的。
她用力的想推開陳飛。
可她是清醒了,陳飛又陷入了一陣不能自拔的溫柔中。
他唇角帶著一絲笑容,似乎白若楠臉上的痛苦之色,更能刺激他的感官。
他沒有管她,下身猛然一沉,突破了她作為少女的最後一絲防線。
「啊,陳飛,你這個混蛋!」
白若楠幾乎是用盡了力氣吼了一聲。
此時,陳飛的腦子已經完全空了。
他的眼睛,看著白若楠痛苦的神色,鼻子,聞著她特殊的香味。
小兄弟似乎已經適應了那神秘花園的緊湊,溫暖緊緊包裹著它。
一進一出。一淺一深。
陳飛不受控制的在白若楠身上,享受著做男人最大的快感,和人類最原始著衝動和欲.望。
而白若楠,正為陳飛的這種快感付出最大的代價。
她極力的掙扎。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只是這種抗拒無效之後,慢慢的變成了一种放棄,再一段時間之後,那感覺就變成了一種無以言說的舒適痛快。
漸漸的她似乎學會了迎合,也懂得了做女人的美妙。
陳飛聽著她在自己身下的嚶嚀,也樂得付出力氣。
他喜歡這種感覺。
征服!
一次之後,陳飛靠在床頭上,喘著大氣。
白若楠躺在床上,目光獃滯,也許現在他們都清醒過來了。
藥效退去之後,兩個人就算是後悔,也只能是後悔莫及。
陳飛是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兩巴掌,他彷彿穿過了被子,看到了白若楠遺留在床單上的紅色印記。
陳飛皺著眉頭,他想跟她說一句對不起。
可是今天的事兒。
巧就巧在,所有事兒都巧。
根本不知道應該怪誰。
白若楠輕輕的坐起身子,陳飛以為她會哭。
他伸手把床頭的紙巾拿過來,遞給她說:「你要不要清理一下?」
白若楠聽到陳飛的話,緩緩轉過頭,眼睛死死的盯著他說:「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飛知道。
換作是他也會這麼說。
但就算他不會放過自己,難道這一絲殷紅還會長回去嗎?
白若楠轉過身躺在床,上不再理會陳飛。
她把身子縮成一團,這是人類在沒有安全感的時候,做出的,最原始,最具自我保護意識狀態時候的動作。
陳飛突然有點心疼。
他給白若楠蓋好被子,自己準備下床去洗個澡。
剛才的瘋狂,轉眼已經化作雲煙。
白若楠知道自己此時已經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變成了一個應該學會懂事長大的女人。
而讓她變成女人的,就是她身邊的這個,口口聲聲被他叫做混蛋的男人。
陳飛剛坐起來準備下床,就被白若楠一把拉住了。
她狠狠地瞪了陳飛一眼,冷笑一聲說:「男人果然都是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動物……」
陳飛一時有點語塞。
他不是想走,只是他很愧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陳飛趕忙搖頭說:「我沒這個意思,可是我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白若楠勾著脖子,一把拉進了被子,她很害怕,作為第一次之後,比起不看見陳飛,她更怕的還是自己一個人面對。
白若楠知道這一次無力回天了。就算從此開始恨誰,也沒有辦法改變什麼。
而且在星月夜那天,還有今天,都是陳飛救了自己的。
她也只能自認倒霉。
在今天發生這件事情之前,他幻想著能找到在中東用一枚硬幣救了她的男人,然後跟他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可是今天之後,就不可能了。
陳飛被她勾在懷裡,味道還沒散去,他的心跳又一次加速。
身體的反應,也有一次沒過了理智。
華夏有一句俗話叫破罐破摔,他大概也是這麼想的吧。
他低下頭懷著一種不知道是什麼的心情,貼在了白若楠的臉上,他能感覺到他冰涼的唇。
姓曹的,藥效慢慢褪去,這一次到底是葯的作用,還是人的作用,誰都不可能知道。
白若楠聞著他的味道,她突然發現,竟然沒有反感,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
之前聽她的小姐妹說,跟男人在一起是什麼感覺,而且她們說的輕描淡寫,彷彿男人只是一個用來達到某種目的的工具。
只是現在她也品嘗過了,而且不害羞的說,她好像挺喜歡。
陳飛雙腿間的兄弟,再次雄姿英發,再一次,佔有了著身下的人。
一晚上。
月色從明到暗,他也忘記了跟白若楠來了多少次。
不知疲倦。
天亮的時候,陳飛已經睡著了,白若楠趴在他身上,突然看到了他脖子上還掛著那枚硬幣。
如果是以前,有這種機會,她一定會悄悄拿走。
可是現在好像沒有什麼必要了。
她心裡很難受,拿起了那枚硬幣,在手裡反覆的看著。
卻突然那枚硬幣,刻了很久的英文字母——大寫的CF。
這個字母她剛開始就見過。
只是一直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她看了看陳飛,心裡突然一驚。
CF,陳飛。
難道……
白若楠坐起來,歇息之後,才感覺到下身撕裂一樣的疼痛。
「噝~」
她吸了口氣,卻顧不得疼,從一開始,她就知道陳飛很重視這枚硬幣,要不然,這麼一枚破東西,放在中東滿大街都是,他犯得著跟她搶么?
這麼想想,好像一切都明白了。
這枚硬幣上,英文字母的大寫,應該就是陳飛的縮寫。
她的眼淚唰一下就下來了,剛才那麼疼,她都沒哭,可是這一次,她還是沒忍住。
什麼是天意?
這就是。
陳飛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空了,他坐起來,只覺得頭痛欲裂。
他甩了甩頭,直到看到床單上一絲血跡的時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卧槽!
他睡了白若楠?
讓他去死好了。
這特么讓他以後怎麼見白克?
以後萬一,真跟白克拜把子,他是白若楠叔叔這事兒就是板兒上釘釘子的事兒了,這尼瑪不是亂.倫么。
想到這,陳飛腸子都悔青了,但現在生米煮成熟飯了,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反悔吧?
而且他擔心的是,昨天他們到底做了多少次,一次也就算了,這麼多次,不會懷孕吧?
他覺得自己嗓子要冒煙了。
陳飛從床上站起來,準備喝口水,結果剛一站起來,又一屁股坐下去了。
他腿軟~
墨跡了好一會兒,他才收拾好,看看錶,差不多快十一點了。
從酒店出來,那司機師傅竟然還特么在樓下等著呢。
陳飛低著頭,生怕被認出來,結果沒走兩步,就聽師傅在後邊叫他:「小夥子,等了你一晚上,可算出來了,上車吧,我送你。」
陳飛看了看周圍,這個點兒馬上高峰期,想打車還真不容易,反正下了車誰也不認識誰。
他硬著頭皮坐進了車裡。
師傅從倒車鏡上看著他,一臉八卦的說:「哎呀,我就說你昨兒不可能下來,看你這樣,嘖嘖,小夥子,我年輕時候也這樣,你做事情可要學會節制啊。」
陳飛揉著大腿,硬擠出一絲笑容說:「我謝謝你啊。」
堵車一個小時。
陳飛到了公司,在門口站了半天。
他就尋思,白若楠不在酒店,難道一晚上還能去逛街?
那最有可能的,就是上他這來了。
關鍵是他見到她應該說什麼啊……
「陳總好……」
「陳總……」
身邊陸陸續續有人過去,沖他打招呼,他這才發現,都已經到午休時間了。
「陳總,你怎麼?臉色不大好?」
譚惜柔從電梯里出來,就看到陳飛在大廳里站著。
陳飛一看是她,眼睛一轉,小聲問:「你知道白若楠去哪兒了嗎?」
譚惜柔一愣,說:「她今天沒來啊,怎麼,你找她?」
陳飛趕忙搖頭說:「行了,沒事兒了,你先忙去吧。」
聽到白若楠不在,陳飛才放心上了樓。
他可算是明白了,啥叫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陳飛剛進去,尹曉萌後腳來送資料,她把資料放下,剛一轉身,就颳倒了一大堆。
然後尹曉萌慌忙去撿,結果站起來放資料的時候,又不小心,颳倒了陳飛的杯子。
陳飛皺著眉頭看著尹曉萌,她臉色比平時蒼白了許多,原本細膩精緻的臉上,也多出兩個黑眼圈兒。
他知道,尹曉萌一向不會這麼毛糙的,今天做事兒怎麼這麼不仔細呢?
陳飛抬起頭,看了她半天。
「你沒睡好?怎麼今天這麼憔悴?」
尹曉萌反應了好幾秒,才抬起頭說:「啊?我,我沒事兒。」
陳飛聽到她的話,瞬間皺起了眉頭。
有事兒!
這是他的第一反應。
尹曉萌的反常讓他不得不注意。
他站起來,走到她面前,帶著狐疑的問她:「到底怎麼了,你有什麼事兒就跟我說,別自己憋著,咱們私下裡都是朋友嘛。」
尹曉萌慌忙搖頭,一個勁兒說:「陳總,我真沒事兒,對了,周海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