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 毒舌總裁別裝純:她說了,她不愛他!
望著韓瑋珀那張寫著認真的俊臉,還有他鮮少顯露出來的心疼眼神,沈恬心裡沒有不痛快的,她有一點點平衡了。
「沒有人不愛錢的,我就是其中的一個,不管別人怎麼看待我,我依然不會改變。所以,韓瑋珀,你盡情地嘲笑我,譏諷我吧,我無所謂,我依舊過得很好。」
韓瑋珀的劍眉蹙了起來,「你非要這樣黑自己嗎?為什麼你不為自己辯解?沈恬,我真的很不懂你!」
「不管你懂不懂,我還是要生活的。我不需要解釋,懂我的人一定不會讓我傷心難過的,愛我的人更不會傷害我,因為他知道我是輸不起的。
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過客而已,遊戲結束了,若事後還要坐下來好好談的話,你不覺得有點好笑嗎?我只記得,當初的韓總可不是這般模樣的哦,乾淨俐落,不帶一絲感情的。」
沈恬譏笑的揚起一邊的嘴角,完全無視韓瑋珀的反應,哪怕是一點點特別的表情,她都在告誡自己忽略。
冬至已過,夜裡真的很冷,帶著寒潮的晚風哪怕是輕輕地吹拂過,沒有帶披肩的沈恬穿著露肩的晚禮服不自覺地打著冷顫。
一股股寒流從腳底直竄到她的頭頂,之前還經歷過一場嚴重的傷風感冒,如今哪怕是她的身體是鐵造的,她也扛不住了。
情不自禁,她連連打了幾個噴嚏,「哈啾,哈啾……」
她已經開始感覺到了,鼻子酸酸的,好像要有鼻水冒出來的感覺了。
沈恬的尖酸刻薄的話語挑~釁他,韓瑋珀應該生氣的,可是,他眼眸里流露出的更多是心疼和憐惜。
「shirt!該死的女人,你不知道海城的冬天夜裡只有十度左右嗎?況且,這幾天一直在播放的,有一股寒流在入侵,夜裡的氣溫可降到個位數的。該死的,你還穿得這麼清涼,你不要命了。」
說著,韓瑋珀徑自把西裝外套脫了下來,不管沈恬願不願意,他披上了她的肩膀,並緊緊地抱住她為她取暖。
「韓瑋珀,你放開我,我不要你可憐,也不要你的施捨。我跟你沒有關係的,你別忘了,我現在是嚴家的大少奶奶。」
反射性的,沈恬不安分地掙扎著,雙手更是緊握成拳頭胡亂地在韓瑋珀身上揮舞。
他這算什麼意思嘛,把她當小孩子嗎?別以為給一顆糖就能扯平了!
「狗屁的大少奶奶,我才不管你什麼身份呢,誰讓是你先惹我的。把我的心撩撥起來了,你就妄想拍拍屁股走人嗎?不可能!」
沈恬越是掙扎,韓瑋珀就越是抱得緊緊的,他任由她的粉拳胡亂地捶打在他的身上,他更清楚,此時的她更想發泄心裡的怨恨。
「韓瑋珀,你混蛋,你滾,你放開我!」淚霧襲上了沈恬的眼眸,可是,她還是堅決地拒絕了。
她怕是曇花一現的美好,她怕她又會在燃起的希望中狠狠地*,所以,她堅決甩開不屬於她的迷惑彷徨和不舍,她不再貪戀,她不再遲疑地想要轉身。
「我不放手,我也不滾!」韓瑋珀的表情很是嚴肅,他的口吻卻凝聚著從未有過的認真。
噗哧,沈恬嗤笑出聲,「韓瑋珀,你能這樣抱我一輩子嗎?我是有夫之婦,等一下我還要投奔另一個男人的懷抱的,我還要跟他回家的,住同一個房間,睡同一張……」
瞬間,韓瑋珀的性感薄唇攫住了沈恬的唇瓣,他堵住了她想說的氣話。
對,他是被她說中了,自他知道自己被耍的那一刻起,他惱怒成羞了。
在他的腦海里曾經想過無數個版本和經局,他絕對沒有想到沈恬竟然是個有夫之婦的。
因為她還是處……
而且,他也萬萬沒有想到,她會是讓他如此著迷,欲罷不能的女人。
他有陷下去的,更是迷醉在他們的情之中。
若不是他們之前有過過節,她真的吸引他了,從在酒吧里第一次見著那一刻,他就被她吸引住了。
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那樣一次又一次的挑~釁他的,沈恬是第一個。
現在,他才不管什麼道德敗壞,什麼道德束縛,他只想要他的女人呆在他的懷裡。
韓瑋珀的吻還是那般炙熱,他的氣息緊緊地包~圍著她,沈恬的心五味雜陳。
她不能因為他這樣說了幾句動聽的話就會抹去一切一切的,有很多事,她還是不能。
猛然間,沈恬用盡全身力氣推開韓瑋珀,她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瞪著他。
柔細的嗓音傾吐出的字句很是殘忍,絲毫沒給韓瑋珀留任何的餘地。
「韓瑋珀,你鬧夠了沒有?你的行為讓我覺得很好笑,你知道嗎?我不愛你,請你以後別再纏著我了,我在嚴家很好,吃得香,玩得開心,要什麼有什麼,我老公很疼我的,也很黏我。
我和你之前哪怕是有點什麼,在我回到嚴家繼續做風光無限的大少***時候,已經結束了。你再這樣強人所難下去,有意思嗎?想不到韓總竟然是個拿得起卻放不下的人,我是不是應該有點自豪呢?至少,我有一種滿足感吧。」
沈恬的心也一下下地擰疼著,即便是很絕情,她也說了,「要是你還想自取其辱的話,我無所謂的。」
說著,她裝作無謂的樣子聳了聳肩。
「我老公還在那邊的,他需要我,他離不開我,抱歉,失陪了韓總。」轉身後,突然,沈恬又回過眸望著只是瞪著她呆愣的韓瑋珀。
「對了,我知道韓總很有紳士風度的,你這件衣服就先借我吧,改天我再還你。」話音落下,沈恬沒有猶豫,她轉身走了。
韓瑋珀宛如一塊木頭似的還怔在原地。
她說了,她不愛他!
很好,夠絕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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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瞬間黯淡了下來,漸漸浮上水光。
一路走,沈恬都在努力地調整自己不應該有的情緒。
回到嚴謹身邊,她又恢復了一慣有的公式化淺笑,逢場作戲,她已經得心應手了。
這三年來,她就是那樣過的。
在昏暗的舞檯燈光的映襯下,韓瑋珀那張木訥的俊臉顯得更加冷峻,幽暗,他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眸定定望著手挽著丈夫的沈恬。
該死的女人,隨便她怎麼說,她惹了他,他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她!
慈善晚會有序地進行著,到了捐款那個環節,沈恬也以嚴家的名義捐了五千萬。
恐怕,這是她今晚最爽的地方了,反正,周碧君說由她來買單的,她只負責敗家。
即便是很不捨得,已經很晚了,她和嚴謹還要回杭城的,沈恬提前向顧易年和白流蘇道別了。
宴會還沒有結束,沈恬和嚴謹先離開了。
她身上還穿著上面還有韓瑋珀的氣息、還有他的餘溫的西裝外套,沈恬緊緊地抓住西裝的下擺,不自覺地,她閉了閉眼睛。
回到嚴家大宅,別墅裡頭靜悄悄的,人都睡下了。
整幢房裡,只有沈恬和嚴謹的卧室亮著燈,她哄他睡下了,她才開始整理自己。
從浴室出來,沈恬愣愣地望著韓瑋珀那件西裝外套,不自覺地,她伸手摸了摸。
捧起一個袖子,輕輕地放在她的臉頰上磨莎,她還能聞到他的氣息的,還一如記憶中那樣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