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 毒舌總裁別裝純:像一條死魚
臨下班了,沈恬還在整理文件,突然,韓瑋珀讓她到總裁辦公室里來。
推門進去,赫然的,她看到茶几上擺放著一套晚禮服,還有相關的配飾。
沈恬只是匆匆地瞟了一眼,而後,她緩緩走到了韓瑋珀的面前。
「總裁,有事嗎?」她的聲音柔細,但是挺淡漠的。
韓瑋珀的視線仍然鎖住自己面前的電腦屏幕,他沒有看過來,同時,他雙手正在敲打著鍵盤,似乎是有事情在做的。
「你去把禮服換上。」他的嗓音清冷,沒有情緒起伏的繼續打字。
一陣低氣壓流竄過,沈恬愣愣地盯著茶几上的禮服瞧,幾秒后,她拿了起來走進了韓瑋珀的休息室裡頭。
對於這間諾大的總裁辦公室,雖然她只是剛來不久,恐懼她比外面的任何一個秘書都要熟。
而且,在這裡,隨處都可以回放著他們歡~愉的畫面。
自嘲地笑了笑,沈恬不再遲疑了,她換上禮服后,緩緩地走了出來。
「我換好了,你要過目嗎?」
彷彿是為她量身訂做般,禮服的尺寸很合身,她有一點點驚詫。
其實,在沈恬走出來的那一刻,韓瑋珀就已經注意到她了,他的視線不再深鎖住電腦屏幕,而是落在他面前的文件上。
他瀟洒地大筆揮動了幾下,然後把手中的名貴鋼筆放下,這時,深不可測的眼眸也正式抬起一瞬一瞬地緊盯著沈恬。
「今晚,你陪我到杭城參加一個宴會。不錯,這身禮服很適合你穿。」嘴上是這麼說,韓瑋珀的眉宇間卻閃爍著一絲不悅的情緒。
酒紅色的拖曳長裙,沈恬的嫩白肌膚駕馭得很好,穿在她身上只能用惹火兩個字來形容,一點也不庸俗。
貼身設計把曼妙的身材襯托得很到位,凹~凸有致一覽~無遺。
可是,他越看越不滿意。
該死的,自己這到底是什麼眼光,那v領眼看就要藏不住那對若隱若現的瑩白渾圓了。
還有那個俏臂,呀的,全藏不住。
更懊氣的是,背部全luo,直逼腰際。
那白花花的滑嫩背部的肌膚就這樣的任人吃雪糕,他覺得太虧了,更何況他現在是她的男人。
這跟不穿衣服沒啥區別的,突然間,韓瑋珀有一種不想讓沈恬這樣穿出去的衝動。
但是,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他們得準備出發了。
深邃的眼眸突地變得黝黯,韓瑋珀的視線仍然移不開沈恬。
聞言,沈恬的艷容微微一變,她不自覺地輕輕一顫,反射性的,她瞪大水眸難以置信自己聽到的。
他要帶她去杭城參加宴會,那她豈不是很有機會遇到嚴家的人。
杭城,自她偷偷跑出來后,她再也沒有回去過了。
即便是海城與杭城只有一江之隔,即便是那邊是她長大的地方,不管還有什麼記憶,她已經自覺過慮掉了。
貝齒咬了咬唇瓣,沈恬望著韓瑋珀拒絕了,「我不想去,我不舒服,你還是找別的秘書陪你去吧。你們集團不是有公關嗎,再沒有人的話,你可以讓公關部給你安排個人就行了。」
她的表情蠻嚴肅的,聲音認真得來又有點幽冷。
微微蹙眉,韓瑋珀的犀利眼眸定定鎖住沈恬,他的目光深沉,對她釋放著耐人尋味的觀察。
「不行,我只要你陪我去,而且,就是現在去。除非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才可以滾蛋!」
強人所難,一雙美眸竄出了火瞄,沈恬幽怨地瞪著韓瑋珀。
狹長的眼眯了起來,咻地,韓瑋珀起身了,他緩緩地走到沈恬的面前。
他的頭埋在她的頸項間,汲~取她身上特有的馨香,一道低沉又略帶壓抑般嘶啞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回蕩,「若是你現在不願意去,可以,那今晚一整晚我們都呆在辦公室了。
實不相瞞,我現在很想把你的禮服撕碎,再壓在身下狠狠地吞沒你,我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火氣逐漸攀升,沈恬依然憋著,她面無表情,渾身透著一股淡漠。
互相絞著的手指卻深深地戳進皮肉里去了,水瀲美眸只是一閃一眨而已。
深奧如冰的眸光深處跳動著兩簇光芒,驀地,韓瑋珀的手往沈恬盤起的頭髮弄了幾下。
緊接著,幾小撮微卷的髮絲柔柔地隨意散落在她光luo的背部后,他這才滿意的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沈恬木訥地站著,她不言不語,任由韓瑋珀隨便弄她,哪怕是往她的脖子上戴上價格不菲的鑽飾。
「好了,不錯,你的確有勾~引男人的資本。即便是綳著一張冷冰冰的臉,成熟的女人味,骨子裡透著的性感嫵媚,一點也不減半分。」
說著,韓瑋珀的性感薄唇吻上了沈恬的誘~人紅唇。
哪怕是她沒有回應,木訥得像一條死魚,他瑪的,他還是該死的有反應了。
shirt!在心裡惱火地低咒一聲,韓瑋珀戀戀不捨地移開了唇瓣。
他瑪的,他怎麼像個八輩子沒有碰過女人的慫樣,他有病嗎?
很是煩躁地皺了皺眉,韓瑋珀弓起自己的手肘擺在沈恬面前,而她的手就是遲遲沒有勾上去。
陰鬱的眸一個閃轉,韓瑋珀牽起了沈恬的手,他拉著她走出了辦公室。
旁人的注目禮,他一點也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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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的氣氛極是冷凝,誰也沒有吭聲。
沈恬呆然木訥,沒有焦距的眼眸望著車窗外掠過的景緻。
車子越是接近杭城了,她的心越是綳得緊,甚至在一點一點地往下沉。
她不敢想象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宴會,或許,今晚就可以考驗到她所選的男人到底能不能為她撐起一片屏障。
雖然他們提前出門了,但路上還是遇到了塞車,直到夜幕降臨了,他們才順利通過主道大橋。
韓瑋珀的車子蜿蜒上山,最後駛進一座豪華的私宅里。
在杭城長大,沈恬相當清楚這一帶區域,這豪華私宅的主人一定是家世顯赫的。
或許,她今晚就避免不了的與嚴家的人碰面了。
他應該會來的!
沈恬怔了怔,她還是下車了。
在眾多人的注視下,她識趣了很多,不再跟韓瑋珀較勁。
冷艷的外貌十分搶眼,沈恬自然成了男人目光的焦點。
她很不以為然,目空忽視她所不喜歡的一切。
她的手勾在韓瑋珀的手肘上,無論他去哪裡,哪怕是停下來與熟人寒暄,她都跟著他,偶爾會發揮著她善長的交際。
直到韓瑋珀跟主人家道賀的時候,沈恬才知道這裡舉辦的是壽宴,對方是韓氏集團的緊密合作夥伴。
這隆重的壽宴是在主人家的後院舉行的,目測大約有幾百坪的,包括游泳池在內。
庭園裡,衣香鬢影,與會賓客各自圍成小圈圈熱絡寒暄。
與主人家打過招呼后,韓瑋珀和沈恬依然活躍穿梭在賓客中。
一處幽靜的角落,嚴格優雅的拿著一杯雞尾酒,他冷眼環視著場中的賓客。
唯一吸引到他注意的,是那抹酒紅色的熟悉嬌影。
這肯定是他今晚唯一的收穫的,畢竟他找了她好久,她又躲了他好久。
他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的,偏礙於身分的關係,這場面他不得不代表嚴氏集團來道賀。
原本他想跟主人家打完招呼后就悄悄溜走的,見到沈恬后,他留了下來,靜靜地望著她,一直追隨著她的身影。
挽著她的手的男人,雖然他跟他並不熟,但在商場上也是了解對方的身份的。
他就是韓氏集團的總裁,很巧的,他們的家業都是以啤酒生意為主,他們也是一直較量著的兩大業內巨頭。
不過,近幾年來,韓氏集團在業內還是佔了上風,這也是他們嚴氏想要超越的,他們想重新奪回業內霸主的地位。
深遂的眸深鎖住沈恬,驀地,嚴格把杯中的酒液一口乾完了。
在待應生路過時,他放下了杯子。
重新拿了杯紅酒,他緩緩地朝他們走了過去。
「韓總,久仰大名,今晚真的是百聞不如一見。」一道突兀的聲音打斷了韓瑋珀與別人的熱絡寒暄,嚴格的視線仍然沒有離開過沈恬,他近距離望著花容失色的她。
聞言,韓瑋珀與熟人客套幾句后,他的深沉銳眼瞪視著嚴格。
他並不是瞎子,這麼明顯的眼神,眼前的男人竟然敢大大咧咧覷視他的女人,而且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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