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飛不過滄海,你我穿不過黑暗11
聲音消失在唇齒之間,他吻住了她的柔軟的唇瓣,滾燙的大掌緊貼在她的細腰上,一手足以掌握。
姬夜熔清澈的瞳仁收縮,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要推開。
但顧及他的傷勢,又不敢太大力。
連默便更加的放肆,為所欲為,深情且綿長的吻著她。
姬夜熔在他的懷裡不算大浮動的扭動,惹得他心裡的浪花激蕩不已,很快氣息紊亂,而不知不覺中她的衣衫已是凌亂。
「你快停下……有人在……」
連默動作停頓了下,嘴角勾起濃郁的笑,「沒人在,就可以?」
「我……」
話還沒說,他再次低頭吻住她的唇,唇瓣相貼,含糊其辭:「現在沒人了……」
姬夜熔:「……」
眼睛掃了一圈,原本等候吩咐的傭人早就散去,偌大的餐廳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與交融一起的呼吸。
他的吻時而溫柔,時而霸道,輾轉良久,若不是姬夜熔真的快呼吸不上來了,他怕不會就此罷手。
以前他極少會這般吻她,尤其是在他結婚之前。
她一直覺得他只是將自己當做泄.欲的工具,他不會親吻一個工具,可是後來他吻了她,各種各樣的方式,她才懂得在情事上,並非肌膚相親才會令人羞澀,頭暈目眩,接吻也是可以的。
四年前她貪戀他唇上的溫度,一度*,明知道他已婚,卻還是無力掙扎的與他在孽海*。
那麼四年後呢?
四年後起初他的觸碰會讓她心生寒意與畏懼,還有就是……臟。
他娶了柳若蘭,他和別的女人發生過關係,哪怕這個女人是他的名正言順的妻子!
所以她不希望他再對自己做任何親密的事,但是今天他突如其來的吻,近乎是想要吸走她的魂魄。
姬夜熔有些迷惘,究竟是因為他的男色惑人,亦或者是聽到他說,他不曾碰過柳若蘭。
所以他的懷抱不讓她反感,他的親吻,沒有讓她覺得惡寒,反而是在不知不覺中再次被他攪亂心神,理智漸漸瓦解。
姬夜熔甚至不明白,為什麼人會輕而易舉的迷失在這樣溫情的親密接觸中,毫無抵抗力。
哪怕是自己也不例外!
連默見她低頭大喘氣,兩道秀美卻皺的很緊,關切道:「怎麼了?」
姬夜熔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見心中的疑惑說出來,只是從他的身上站起來,稍稍整理衣服,「我回房間休息了。」
連默點頭,目送她的背影上樓。
對這個吻意猶未盡,下意識的舔了舔唇角她余留的溫度,這一舉動性感的要命。
上午因為她去見江寒渚而有的不痛快,全都因為這個吻而消失殆盡了。
「阿虞,我中毒了,你若不救我,我會死掉的。」他喑啞的嗓音響起,頓了下格外認真再次補充:「真的會掉的。」
他中的毒叫:情毒,而解藥名為:阿虞。
*
姬夜熔回到房間,臉頰和耳根子莫名的發燙,腦子裡他深邃而*溺的目光,揮之不去。
為了不讓自己再呼吸亂想,姬夜熔走到*邊坐下,從袋子里拿出了木槿的日記本翻閱起來。
木槿的日記並不是每天都記錄,似乎只記錄自己有感觸的一些片段,有的很簡短,可能就兩三句話,有些很長,有兩三頁。
尤其是從她出事之前到出事之後那段時間記錄頻繁,從字跡上看下筆很重,代表著木槿的心情很激動也很沉重。
木槿在日記本寫著這段話:
與姐姐的相遇,像是一種宿命,我們相依為命,我們相互溫暖,我們一起抵禦外界給我們的冰冷與傷害,似乎只要有彼此,不管遭遇什麼都能夠堅強的活下去。
我雖然不知道為何親生父母不願意要我,但是因為遇見姐姐,我很釋然,不會心存怨念。姐姐就是我的家人,她是母親,是阿姐,亦是我的好朋友,這已經勝過世間所有血緣關係。
姐姐就是上帝給我關上門后開的那扇窗戶,可是現在上帝你為什麼又要關上我的窗戶,讓我失去唯一的親人,宛如硬生生的從我的身體里掏走了一部分!
姐姐,不要去上帝那裡,不要離開木槿。
因為沒有你,我不知道該面對以後將要發生的所有未知變故,亦不知道如何承受生活的折磨與煎熬。
姐姐,求求你回來吧。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我會乖乖聽你的話,不管是什麼。
姐姐……
看到木槿因為自己的事那麼傷心痛苦,姬夜熔幾乎一度看不下去,將日記本合起來抱在懷中,眼眶濕漉漉的。
發獃了很久,深呼吸兩口氣,平復心情,繼續往後看下去。
在她死訊傳遍全球的第三個月的某天木槿這樣記錄的:
同學拖我去KTV唱歌散心,希望我把所有不開心的事都用這樣的事發泄出來;我點到了那首《Say.you.again》,看著分離的畫面又想起了姐姐。
心裡難受,偷偷的跑去洗手間哭了一會,從洗手間出來撞到一個人,我剛想道歉,卻沒想到是他。
昏暗的燈光閃爍不停,映襯著他好看的臉龐,他看著我的眼神好像充滿心疼和思念。
一時間我們就那樣站著,誰也沒說話,最後是他將我拉進最近的空包廂里。
昏暗的包廂里,他抱著我,只是低低的說了一句:「都會好起來的。」
就這一句,足以讓我潰不成軍,淚如泉湧,那一刻好像要將所有的委屈和傷心難過都在他的懷裡哭盡。
他就這樣放任我哭,直到兩個小時后突然用力抱了我一下,然後慢慢的放開。
我心裡是知道的,他該走了。
他一言不發的拉開門要走出去的時候,我明顯聽到他嘆氣了。
好像是不舍,又好像是心疼,我分不清楚。
姬夜熔皺眉,不需要多想也知道,這個「他」,除了霍淵,不會再有別人了。
中間有兩個星期木槿只寫了兩頁在學校的事,無關痛癢,還有提及到對自己的想念。
再次提到「他」是在第三個星期的周末:
參加了一個很大型的公益活動,沒想到他竟然會突然出現。站在台上致辭發言,他的眼神輕而易舉的在那麼多人群中鎖定我,我的心很不爭氣,跳的很快。我想他若是知道,大概又該笑話我,臉皮太薄。
以前沒少看他在電視上發言,可親眼看到他站在講台上發言,嗯,沒錯,帥爆了。
活動結束,我沒想到他沒走,坐在警衛員的車子里,我一上車他什麼都沒說,直接緊緊握住我的手。
那一瞬間,我好像意識到了:這輩子除了他,我再也不會愛別人,再也不會了。
他帶我去山頂看落日,只有我和他,還有欲要回家的夕陽,晚風送清涼,他一直緊緊牽著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對我的感情,是真的。
夕陽下山的那一刻,他深邃的眼睛盯著我瞧好久,然後像是想不透一樣,喃喃自語:「那麼多人怕我,你怎麼就不怕我?」
此刻的他和人前的他,判若兩人。
「我為什麼要怕你?」我問他的時候心裡其實一直在說:我只是喜歡你,只是愛你啊!
他笑了,低頭靠近我,我以為他會吻我,可是最終只是親了下我的額頭。
心裡既失落,又滿足。
他說:「你太美好,也太小了。我要等一等,等你長大,等我有足夠的力量給你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相信他說的,美好的未來。
他會給我的,我要等。
姐姐,對不起。
原諒我做不到與他保持距離,抱著這份歉疚而又可恥的喜悅等他帶我去那個美好的未來!
姬夜熔明白了,原來他們那時候就在一起了。
只是誰也不知道。
而且從木槿的字裡行間的描述可以看得出來,霍淵對她很好,小心翼翼,甚是*溺。
*
在姬夜熔看著木槿的日記時,並不知道連默出了門。
目的地不是總統府,而是江寒渚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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