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讓尼爾恨他
兩人在你不饒我我不饒你的對打、對噴之後,最終還是鄧肯勝了,尼爾受不了被打擊詆毀的侮辱,一心要和他拚命,要贏他。
其實,鄧肯看得出來,此時此刻在尼爾心中,母親比任何人都重要,他看到尼爾為了自己的親生母親能這樣控制不住情緒,他內心特別感動,只是他希望父母和薰衣能真正快樂,所以,鄧肯心裡真實的想法是這樣的。
用打擊詆毀之法,甘願讓尼爾誤解他,這麼做,就是為了尼爾恨他,這樣每當尼爾想到被他羞辱、打擊、詆毀時候,他自然而然會滋生一種仇恨的力量,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會快樂,父母才會快樂,薰衣才會快樂,只是這一切不能告訴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告訴他,至於曾經和薰衣經歷的那些事,如果尼爾果真贏不了他了,他定會用另外一種無需解釋的方式告訴他。
兩人繼續戰鬥,鄧肯為了讓尼爾能不失尊嚴的贏他一次,便將第一波球權甘願如之前一樣給尼爾,可他表現出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用鄙視的目光注視著尼爾,又用打擊的惡語故意傷尼爾:「尼爾,為了你不至於再次被我打爆,第一波球權給你。」
尼爾聽著這話很是不舒服,特別輕視,小瞧他,他不想輸了志氣,便二話沒說,瞥視著鄧肯走上罰球線,穩穩將球罰中,隨後,連球都不耐煩給鄧肯撿,也表現得狂妄地仰著頭,歪著嘴,淺笑著對飆著鄧肯:「我罰進了,該你了,我就不信作為一名後衛,罰球還會輸給你。」
鄧肯淺淺笑了一下,同樣不甘示弱地冒了句:「可以嘛,尼爾!但願你打起球來也能這麼爽快,球球直擊我心。」
「一定,絕不留情!」
「我也不會留情,除非你求我。」
「先別說得像你從來就不會輸一樣,球場上,永遠以球技說話,以實力說話。」
「對,這話你說對了,實力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這話你說錯了,贏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鄧肯覺得就這樣與他爭論下去,也得不出真理,於是走上罰球線,將球穩穩罰中,順手將球撿起扔給尼爾:「尼爾,抱歉,我今天運氣比較好,罰球也很准,還要繼續罰?」
其實鄧肯說這話時,心裡是畏懼的,畢竟罰球的確不是自己的長項。
尼爾堅信自己的直覺與猜測,鄧肯罰球一定沒自己准,因為這樣,他對鄧肯不理不睬,淺笑著玩弄著球走向罰球線,再次將球穩穩罰中。
尼爾罰進這球之後,鄧肯腦海中有了思想起伏:「尼爾,你還真想和拼呀?但整體實力就在那裡,你就別自不量力了,我已經想好讓你恨我一輩子了,就會毫不留情,哪怕第一波球權你贏了,但接下來的比拼,我還是勢在必得,我一個狀元,還會怕你一個水貨探花?來吧,不自量力的傢伙,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潛力未被激發出來。」
因為輕狂,由此心生大意,所以,鄧肯第二投未進。
尼爾組織進攻,他為了母親早點好起來,迫切地想贏球,似乎已完全失去了理智,迎著鄧肯超高海拔的防守,也要高拋出手,強打強吃鄧肯,可鄧肯畢竟是聯盟數一數二的頂級中鋒,哪有那麼好撒野,因此,被幾次大火鍋帽得吐血。
被帽被羞辱之後,不光進攻球權丟了,勇氣和信心也丟了,而鄧肯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強打推進,連扣帶投,打了一波十比零,將尼爾輕鬆出局。
第二局結束之後,鄧肯望著尼爾笑笑說:「尼爾,誰侃大話了?」
尼爾不作聲,將頭扭向一邊,看都不想看鄧肯一眼,因為鄧肯在他心中已烙上忘恩負義、無情無義的烙印了。
鄧肯見尼爾不作聲,死臉厚皮地走過去拍拍他肩膀,嬉皮笑臉:「尼爾,這是輸不起了?你不是想贏?想知道我曾經和薰衣經歷的那些事?那你就拿出探花的實力來呀!」
尼爾氣極了,握緊拳頭,扭過頭,就給了一拳,很生氣地呵斥著他:「你閉嘴啊!不是想到你媽那心臟病,我才不委屈自己,我才不遜來聽你和那個叫薰衣的女孩的故事,大老遠的來找你這種爛垃圾,無情無義的混蛋!」
儘管尼爾這樣說了,可鄧肯還是不為之動容,還是決定將自己內心密謀計劃堅持到底,至於尼爾怎麼看他,怎麼說他,他無所謂。
於是,他也重重揮了尼爾一拳,聲音特別大地呵斥著尼爾:「你不是爛垃圾,你不是混蛋,為何我父母會為你這麼傷心?你沒有資格說我,你要是牛掰得很,你今天打爆我呀!我就一個獨孤求敗的爛垃圾,可你連個爛垃圾都打不過,你不是很垃圾?」
「尼爾,你說話注意點,我一開始是無辜的,我現在就問你,誰將我捲入與你有關的生活的?你現在不覺得內疚,反而這樣罵我,況且,要不是因為你,我恐怕也不會走到今天這步,因此,請你說完注意點,我為了讓你父母親開心,這幾年也做得夠多了。」
「這個世界上只有贏家有說話的權利,所以,你還是閉嘴,因為你懦弱,因為你垃圾,上帝認為你無藥可救,所以,要這樣對你,而我才是上帝的寵兒。」
尼爾抓著狂,仰天長嘯:「啊……你給我閉嘴!」
「你越讓閉嘴,我越要說,你不是很有種?很要強,很有骨氣?你今天就贏我一次呀?」鄧肯冷笑著故意激怒尼爾。
「我看著這個混蛋,就想吐,和你打球沒心情。」
「是沒心情呢,還是慫了?」鄧肯相當不要臉地故意激怒尼爾,目的就想救救尼爾,無論面對多麼強大的對手,都有一顆毫不畏懼,敢於挑戰的心。
「你聽好了,我是沒心情。」尼爾聲音很大回鄧肯。
「那你不想救你媽媽了?」
「那是你媽,又不是也媽,你都這麼絕情了,與我何干?」尼爾很是生氣地說著胡話。
「可你說你不是尼爾,有用?你的臉就出賣了你。」
「我帶上面具還不行?」
「可你帶上面具,你還是人們熟知的尼爾,因此,你還是認命吧!」
「我是不會認命的,即使你做了真正尼爾,我也要讓命運發出一聲吶喊,讓命運為之顫抖。」
「切……哈哈……被我虐菜鳥一樣,還說自己要向命運發起挑戰,你得了吧!」鄧肯忍不住哈哈大笑著說。
「鄧肯,走著瞧,你遲早會被我虐成狗,將你從我身上拿走的統統拿回來。」
「你這是對我恨之入骨?」
「何止如此!」
「我就是要讓你恨我。」
「總之,從此刻起,不管你說不說你和薰衣之間曾經經歷的那些事,我都不會強求,對於你父母,我做好應該做的,剩餘的我也無能為力,從今以後,球場再見,絕不留情,絕不手軟。」
尼爾未落,轉身離去。
尼爾回到不到不到兩天,收到一封來自鄧肯的挂號信,尼爾想到不久薰衣就會到來,便一口氣將其讀完,並一個個跌宕起伏的情節牢記於心,以免到時候在薰衣面前露餡,被母親知道傷心,心臟病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