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冰山臉外傳3
那人被我按到在地,雙眼驚恐的看著我!
一旁的九兒激動得拍手叫好,在我瞪他一眼后,九兒訕訕一笑,乖乖閉嘴了。
「人在哪裡!」
他還嘴硬,臉色憋得成紅紙一般,怒視著我,依舊咬著牙不吭聲。
我最喜歡對這樣的人下手,倒要看看,你能在我手裡撐多久。
我用手在他手臂點了兩個穴位,封住他的手臂。
我起身看著他,兒他正想起身,被九兒一腳踹回地面,並且用腳碾在他臉上。
九兒怒道:「你小子是漢奸?」
漢奸……這哪裡看得出來?這九兒到底什麼時候看出了什麼?我都沒看出,卻被他看出,難道是我看走眼了?
「你怎麼知道?」我問九兒。
「猜的,你看他尖嘴猴腮,賊眉鼠眼,一張嘴我就看穿他喉嚨底,再張嘴就我看穿他心肝脾肺腎,跟我們對著乾的人不是漢奸是什麼。」九兒轉頭對地上的獵鬼人喝到:「說!你是誰派來的漢奸。」
「混小子,你奶奶才是漢奸!滾一邊去。」
九兒氣得豎起眉毛,一腳踢在他的胸口,那人滾了兩圈才停下。
「有本事你別滾啊,嘿嘿,現在到底是誰在滾。」九兒得意嘿嘿笑,這個笑容笑的很淫賤,讓人看了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不過這個笑容既然讓我討厭,那肯定也能讓他討厭,讓九兒噁心他一下。
九兒打了好一會,這人因為被我封住穴位使不上勁,只能眼巴巴的被欺負。九兒打累了,坐在地上喘氣,不知道他想到什麼,一拍腦門倏的一下站起起來。
「你個漢奸,你說不說,再不說我可喂你吃屎啦!」
獵鬼人氣炸了,吼道:「有本事你殺了我,小兔崽子,要是放開我,我非弄死你不可。」
九兒有點小人得志了,見我幫她撐腰,狐假虎威道:「我就是趁你起不來才弄你的,要是等你起身才弄你,我缺心眼了我。要不這樣,屎太黏了,我怕你咽不下,給你來一泡熱乎的『上等茶』潤潤喉,你覺得怎麼樣?」
其實他確實有那麼點缺心眼,不過現在看他,除了很賤,誰也不會聯想到他曾經也有缺心眼的時候。
獵鬼人恨的咬牙切齒,怒視九兒,九兒低頭看著他嘿嘿淫笑,解開自己褲腰帶,準備「掏槍」。
我看那人的眼神開始閃爍,眼看九兒已經露出半個小頭,臉色憋了一下,一股尿意衝來。
「我說!你別尿。」那人終於在最後關頭開口,九兒收不住,直接把尿淋在人家頭上,半途扯回,居然想把我一起尿了!
我哪裡容他這樣做,一手按在他的肩膀,直接讓他把尿全部尿在獵鬼人身上。
那獵鬼人只能咬著牙忍受,緊緊閉著眼,憋著火氣……
終於,九兒打了一個哆嗦,徹底把尿給尿完,獵鬼人嚎叫道:「小子!你出爾反爾,是不是男人!」
九兒臉色有點尷尬,不過他這人腦子挺靈活,脫口道:「不,恰恰相反,我這是說到做到,你不是還沒說嘛,既然沒說,我當然得按照我剛才的意思給你潤潤喉,我的很講誠信的,說尿就尿。你要是不說,我還得說道做到,再給你來一坨熱乎的。」
九兒很不要臉的說道,這話聽到我我都噁心,再看獵鬼人,臉色難看到極點,做夢都沒想到被一個小孩子羞辱成這樣。
「我說……」
哼,最後也是沒脾氣,倘若我出手,他就只有被人家抬回去的份。
「這才對,老老實實不多好,非得讓我出馬你才服輸,要是惹了我師父,那就不是吃屎那麼簡單。是手是腳隨你怎麼選,總得斷一根,喝尿吃屎都是一時的事,斷手斷腳可是一輩子的,你以後的日子還很遠,自己掂量點。」
那獵鬼人幾乎瘋了,碰上這麼嘴賤且啰嗦的人,是他的命數,產點沒崩潰。
「求您了,別說了,要不你弄死我,只要你不說話,要怎麼做都行。」看來真的把他給逼瘋了,這獵鬼人如此癲狂,真難為他。
我一擺手,讓九兒閉嘴,不是我同情獵鬼人,站在一邊的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那地方我說不清楚,我只能給你帶路。」
帶路?同樣的錯誤我還能再犯?
「搜他身。」
九兒「嗯」了一聲,苦著臉看我,「師傅,真的要搜身?一個漢奸,犯不著大動干戈,搜身就算了吧,我覺得拗斷他的手腳就不錯,您看他那一條不順眼,您隨挑,我給您按著。。」
這小子,完全是因為怕臟不想搜身,說他蠢,有的時候比誰都精,可偏偏不把心思放在學習正道上。
獵鬼人聽聞,嚇得臉色大變,趕緊說:「您要找什麼,我身上沒有,都在後邊的包袱里。」
九兒一聽,沒好氣說:「早說嘛。」然後屁顛屁顛我往黑暗那頭走去。
沒走兩步,又回頭了,「那個……師傅,還是你去吧,我看著他。」
這小子到底想怎麼樣?這邊嫌尿騷噁心,那邊嫌天黑恐怖,這人挑三揀四,怎麼能成大器,回頭得好好教育。
「你看好。」
九兒看了看地上獵鬼人,干呵呵道:「這……你放心,廢人一個,一根手指頭就能解決他,實在不行,我給他弄一坨熱乎的。」
「閉嘴!」這傢伙是不是小時候喂馬被馬踢中腦袋,說話做事怎麼透露出一股腦殘味,極度噁心!
九兒再次捂住嘴巴,不敢再說多一個字,這傢伙相當頑皮,想當初剛帶他出來的那段時間,說話做事都是對著干。直到我顯露我本事,一口一個師傅,叫得好不親熱,我很少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我自個去找那個包袱,走到獵鬼人之前說的地方,果真有一個包袱,這個包袱鼓鼓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頭。
我的小鬼是不是被他收了?多想無益,打開就知道答案。
解開包袱,立即露出了一個瓦壇,這東西頭顱那麼大,當我解開包袱的時候,一股黑氣從天而起!
這股黑氣一出,頓時有股陰冷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瞧到這陣勢,我立馬知道,這瓦壇應該是裝鬼的法器。
剛才我解開瓦壇已經撕開黃封印符,這才釋放出群鬼!
那些鬼也許就是被聚陰盆收進的鬼,這些鬼的怨氣極強,發現的我存在,立即調頭過來,他們凝聚成一團黑風,把我頭頂的月亮瞬間遮蔽。
一股寒意冷凝了周邊的一切,這股鬼氣相當霸道,把我腳下的草都給「燒」死了。肉眼可見那些綠色退去,取而代之是一種死灰色的色澤。
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聚陰盆周邊的草那麼矮,夜晚被鬼的怨氣敗壞,次日又被太陽滋養,周而復始,這裡的草始終就是那麼短。
這些鬼在我面前猖狂,還不夠格,我試著召喚我的小鬼,發現沒有任何聯繫,看來它並不在這裡。
既然不在這裡,我也不用手下留情。
祭出誅邪黃符,含上一口烈酒,再配合火摺子,可以把誅邪神火的威力發揮極致!
一口烈火噴出,天上的孤魂野鬼立即少死大半!空氣中都是凄涼的鬼氣哀嚎。
誅邪的火光遇上鬼氣可以不斷焚燒,這種鬼氣好像就是吳名那個年代的瓦斯氣一樣,可以瞬間燃燒。
那些鬼紛紛讓開,每一隻都想原來火源,只是誅邪火實在兇猛,他們能逃出來不並不多。
一眨眼的功夫,天空黑氣消散,又一次露出月牙兒。
我在看看包袱裡頭有什麼,只見瓦壇中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拿出火摺子,我看清那東西的面目。
是一個漆黑的骷髏頭。
這個鼓樓頭的煞氣相當濃郁,入手冰涼,並不是真正的骷髏頭,材質頗像黑曜石。
看來這事了獵鬼人一族煉製的邪物,留著也是禍害,獵鬼人這一脈,世代都沒做好事,看來是我想得太過良好,有心放過他們,卻不料死性難改。
我用烈火焚燒,這東西並不受火燒,燒了足足有一小會,絲毫沒有變化,還是那個黑乎乎的模樣,怪異!
最怪異的就是這東西居然還是冰涼的!
我太小看這東西了,這東西肯定是經過某種祭祀煉製,如今看成效,不排除活人祭祀。
人是生靈中最具有靈性的生物,動物中,龜、蛇、狐狸等靈性隨後。
而在人身邊活久的動物也具有靈性,所以我建議以前的人用牲畜祭祀,這個傳統一直流傳至今。
只有一些邪教才繼承了活人祭祀!
也不知道這個頭顱經過了幾代人的祭祀,煞氣竟然這般濃郁,用它收鬼卻是再好不過,只是這東西跟人久了,必定會影響人的心智,沒有誰的命格可以承受。
我必須毀了它!
這東西如果焚燒,估計得用龍眼樹枝配合鎮邪黃符焚燒,龍眼屬陽,剋制鬼物邪物相當有效,尤其是水鬼。
只是現在這個地方沒有龍眼樹,只能暫時把它帶在身上,回頭在處理吧。
我用黃符封印黑曜石頭顱,回頭再找九兒,到了剛才那地,人卻不見了,九兒人呢?還有那獵鬼人呢?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