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廣州血屍10
薩滿教是我國古代北方民族普遍信仰的一種原始宗教,產生於原始母系氏族社會的繁榮時期。
古代北方民族或部落,如肅慎、勿吉、靺鞨、女真、匈奴、契丹等;近代北方民族,如滿族、蒙古、赫哲、鄂溫克、哈薩克等也都信奉薩滿教或保留一些薩滿教的某些遺俗囊括了北亞、中北歐及北美的廣袤地區。
但是因為文化差異,在中國的薩滿,跟國外的薩滿差異相當大。
「那個……接下來我要做什麼?」
張九零從手錶里彈出「眼睛」丟給我,說:「幫我記錄好。」
我接過這枚徽章,有點不知所措……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
「那個……咳咳,試音,喂喂……今天2016年,3月4號,晴轉多雲有小雨……我們懷著忐忑的心情,夜登『小蠻腰』……」媽蛋,實在編不下去了,自己都忍不住給自己兩個巴掌,硬生生一個錄音,給我說廣州一日游,這錄音要是傳到了組織,會不會把我拉黑,回頭老媽子也沒人保護,而我直接掉進人生低谷。
「這兩個人我對付,你去看看棺材有什麼東西。」冰山臉手拿著長劍,在地上劃了劍尖,發出嗡嗡的聲音。
劍尖摩擦地板,頓時留下一天細微的痕迹,這種聲音聽得極其揪心,跟用手在玻璃上刮一樣,反正我是受不了。
那個絡腮鬍中年男人,露出憤怒的神色,剛才冰山臉用招魂幡破了他們的迷霧鬼打牆,當場殺了他的鬼,現在看冰山臉的表情,就像絕世仇人一樣。
我躲到一邊,想著既然他們也會用鬼,我的防著點,然後用紅繩弄一個簡單的陣法,給自己保護一下。
那個絡腮鬍中年男人突然叫道:「小子,你想死就往前一步!」這個男人的話也不知道夾雜哪裡的方言,聽起來極其變扭。
看著他舉槍,我嚇壞了,這麼近的距離,就算打偏,也不會偏哪裡去!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冰山臉乾咳了兩聲,那絡腮鬍男人呵斥道:「退後,聽到沒有。」
張九零一時間不敢亂動,居然有槍!局勢對我們極其不利,我本來想用小鬼幫忙來著,不過想想,這兩個傢伙本身就能駕馭鬼,稍有不慎,小鬼也會被弄死,還是小心為妙。
冰山臉咳嗽兩下,動作很大,咳得劇烈,我以為他的毛病又病發了,剛才還說兩個傢伙交給他,現在看來,自己小命難保,這要怎麼辦才好。
然而,怪事發生了,冰山臉突然抬頭,然嘴唇皮抖動一下,緊接著絡腮鬍男人大叫一聲,手抓著的手槍莫名其妙的掉在地上。
男的神色震驚,抓著自己的手,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好像有什麼東西重傷他。
「秘術飛針!?」我自言自語道,這就是那個獵鬼人說的絕招。
冰山臉趕緊加快步伐,沖向那邊,那個男的還想把地上的手槍撿起來。撲著身子過去。
「咳——」
又是一聲咳嗽,「叮」的一聲,手槍被打中一下,那中年男人抓起手槍,嘴角扯起獰笑:「哈哈!」
「嗯?」他扣動扳機,卻發現空蕩蕩的,臉色大變。
原來剛才被冰山臉用針打斷扳機,就在中年男人發愣的時候,冰山臉直接砍下一劍。
這一劍把中年男人的手指砍了三根,傷口先是露出白森森的骨頭。緊接著血跟開水龍頭一樣漏出。
「啊啊啊——」悲慘的叫聲立即在大廳響起,他男人疼得兩手捂著,一個勁的多腳,身子趔趄,直接倒下去,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我操,這也太狠了吧!手指都給弄斷了,回頭還不會賠幾十萬吧!
冰山臉一劍砍翻那個中年男人,反手一劍,嘎嘣一聲,槍都給插碎成一堆爛鐵。
「呃呃呃——」地上的中年男人痛苦的叫著。
冰山臉抬起腳在他臉上踹過去,我老遠就看著,那男人臉上噴出一條血霧。
我估摸著眼球爆了。以前我看過體育「肉疼視頻」,裡邊說的都是體育悲慘瞬間。
有一幕就是足球運動員被球擊中頭的瞬間,眼球的水頓時飛出來。就是剛才看到的這一幕。
剩下的那個老頭,臉色陰沉,默默的從背後拿出一個東西,不過貌似還沒拿出來,就被冰山臉射了一口銀針。
那老頭不再輕舉妄動。
在他背後掉出一個銅鈴,這個銅鈴「有毒」,那個聲音叮鈴響,聽的我一陣頭暈。
張九零也有點不適應,好在老東西已經不能行動。
冰山臉他們兩人走到棺材前面,看了半晌,我見那兩個傢伙都被捆住,身上東西丟了一地,應該不會有什麼威脅,所以也看進去看看。
「怎麼不打開?」
張九零看了看,始終不然不語,我們三人都跟棺材保持一定距離,仔細看棺材板上的文字,很熟悉,似乎哪裡見過。
「這個棺材上面寫的是什麼字?」
冰山臉搖搖頭,臉露出疑惑,表示不清楚。
而張九零沉吟的片刻,說:「這應該是薩滿教的咒語。」
「封令。」這會冰山臉突然說出可兩個字,按照字數來看,是對的,可是他怎麼突然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
「哎——」
「嗯!你們聽到沒有。」
張九零和冰山臉都看向我,有些迷惑。我仔細聽聽,又聽到一聲嘆息。
「哎——」
「有人嘆息,你們沒有聽到?」
張九零和冰山臉對視一眼,然後神色微微緊張,趕緊向周邊看過去。
「哎——」
我這會耳朵突然變得很好使,順著聲音走過去,不知不覺來到了棺材旁邊。
生意越來越清晰,好像是在棺材裡邊發出來的。
「這裡,在這裡!」我興奮的指著棺材。
冰山臉臉色大變,叫了一聲,「蠢貨!」
然後抬起他手裡的劍,剎那間,他變成黑臉殺神,一劍向我劈來!
幾乎同時,我聽到自己背後棺材板破碎的聲音,一股腥臭的味道夾在再狂風中,向我後腦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