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鬼妻1
今天我們要說說鬼妻,大家身邊可能都有著這麼一個鬼,在默默的守護你,就像影子一樣。
……
前文說到,我看到了文件上觸目驚心的兩個字:不死。
我心抖了一下,匆忙打開文件袋,裡邊只有一張相片,再次確認,倒出裡邊東西,空無一物。
相片是黑白的,裡邊有幾個人的合照,這些人沒有一個我認識的。
張九零給我這個文件袋是什麼意思,裡邊只有一張相片又是什麼意思。
文件袋署名:不死。
是代號,還是……
我腦子有點亂,再次看看相片,突然看到一個人讓我腦海震撼。
他!怎麼出現在相片里!
這相片不是應該和我父親有關的嗎?張九零給我這張相片是為了什麼。
不對,他不是簡單的給我相片,這個文件袋應該也是一個線索!
我仔細看了看文件袋,這個文件袋只有兩個字:不死
不死……不死……
我還是沒有發現更加有用的線索,車就這樣開回柳州,我茫然,始終沉寂在思考中,動車從湖南回到廣西還是挺快的。
下車的時候,動車清潔阿姨開始收東西,那時候我睡著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夥子,起來一下,我收垃圾。」
「垃圾?我這裡沒有垃圾。」
阿姨指著我的文件袋,說:「這東西那麼舊,我還以為是垃圾,哎喲,好久沒有見過這種袋子,估計只有我那個年代才有,都是古董了。」
突然間,我靈光一閃!
她那個年代,難道是這個意思。
我明白了了,張九零不能說,因為這是組織的秘密,他不是不把秘密的東西給我,而是只給對我有用的東西,他身為組織的人,必須要保守秘密,最後只能讓我自己尋找答案,其實裡邊蘊含了很多線索。
這段時間和他相處,我發現他這個人不會做一些沒有用的事,他這種人,不管做什麼事,都會有目的,不會無緣無故。
這個文件袋代表就是時間!
至於文件署名,就是他留給我一個謎,為了就是讓我下次主動找他,那時候,他就能也再次騙我進入那個組織。
好你個張九零,原來你那麼狡猾,我直接打電話給他。
電話那頭嘟嘟響個不停,就是沒人接,電話打了三次,重要的事情說三次,再打第四次,我就是你孫子。
我掛了電話,這輩子別想老子給你打電話!你也別想騙我進入那個鳥組織。
下車的時候,柳州天氣不錯,難得有太陽。
出了火車站,我的手機傳來簡訊。
「文件袋對著陽光看,你能得到你想知道的。」
是張九零,這傢伙總算給我提示了。
我拿起文件袋,對著太陽看了看,突然間文件袋開始燃火!
靠!這又是什麼原理。
文件袋著火了,這一定是他算計好的,我估計是白磷,難怪之前我覺得文件袋有粉末,動車內溫度恆定,不會燃燒。
出了室外,光是人的體溫就有37度,加上陽光照射,40一定有。
看著文件袋燃燒,我心裡那個火!
「張九零!」我怒吼一聲,周邊下車的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我。
回到了家中,因為上次老媽出院我沒有接她,所以這次我特意給他帶了特產。
「啊名你去了北京,給我帶臘鴨回來?你騙誰吶,這分明就是樓下張嫂賣的腊味。」
「我沒騙你,張嫂沒開攤,你看這塑料包裝,是不是寫有北京!」
老媽嘀咕一下,然後從房間拿出老花鏡,好好看看。
我看認真的樣子,心裡不由得好笑,趁著她拿出了眼鏡,我想到一件事。
「媽,給你看一個東西。」我把相片拿出來給他看。
「這是什麼相片。」老媽仔細看,突然神色有變。
「媽,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這個人!你看他像誰!」我指著中間那個年輕人。
老媽連連點頭:「他!他不是你爸嘛!」
「老爸?怎麼不是阿祖!」我傻了,也懵了,老爸怎麼長得很阿祖一模一樣。
就連哪張臭臉都一模一樣,老爸年輕的時候長什麼樣我已經不記得了,但是冰山臉長什麼樣我還是記得一清二楚。
可惜的是,今天冰山臉又不在家,不然可以問清楚了。
我仔細看了看相片,突然有些發現,這相片的背景那一棵老龍眼樹,有點像吳家祠堂哪一棵。
也就是說,他們合照,背後就是吳家祠堂,二三十年前這個人是老爸,那裡邊可能還有我家族中的親戚也說不定。
「媽,你看看九太公在不在裡邊。」
老媽掃了一眼,指著邊緣一個頭髮濃密,模樣已經看不清的男子說:「他有點像你九太公,我現在都不記得九太公張什麼模樣,這麼遠的事情我哪裡記得。」
說完以後,老媽就一個勁的看臘鴨。
起初我還以為相片中的年輕人是冰山臉,為什麼我會聯想到是他,就因為文件袋上的兩個字「不死」。
世上有沒有不死不老的人?
張九零的組織為什麼給這個文件袋署名不死?難道只是純粹的代號?
我心裡疑問重重,這時候冰山臉回來了,我趕緊拉著他過來看。
「這張相片你有沒有印象。」
冰山臉淡淡看了一眼:「沒有。」
然後他就進廚房了,我不依不撓的追著他問:「你難道就沒有發現,這個人和你很像?」
冰山臉這才重視,然後拿起相片,又看一眼:「是有點,不過我覺得他和你更像。」
和我像?
我再次傻了,和我像?我怎麼能回到二三十年前。
經常有人說我和冰山臉是兄弟,說我倆實在長得太像,我從來就沒有往這個方面想,冰山臉的話讓我萬萬沒有想到,最後謎團居然繞到我身上。
張九零他到底想做什麼!有什麼事情就不能直接告訴我,該死的老油條。
就在這個時候,老媽說:「啊名,你這個臘鴨看起來就是比張嫂的好,不愧是北京貨!」看著老媽樂呵,我心裡就高興了,本來還因為沒有接她出院有點愧疚,現在都拋到腦後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們砰砰的敲響了:「吳阿姨……吳阿姨。」
我去打開門,是一個比我小三四歲的年輕人。
老媽說:「小張,怎麼了?」
那年輕人很著急,以至於還沒說話眼淚就流了,哭著說:「我媽不行了,你去幫我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