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4章 第一千六百五十二 (1,2)
薄九接觸到那個標誌也頓了一下。
抬起眸來的時候,迎上的就是那個人線條好看的下顎,嘴角的弧線隱隱的上翹,一張臉清貴禁慾的很,看向她的時候,仍然是漫不經心的情緒。
本來以為這樣就完了。
誰都沒有想到,秦漠張開雙臂,傾身就給了薄九一個擁抱,緊接著就是他的聲音:「希望你以後能成為一個非常優秀的解放軍,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那個擁抱來的快,去的也快。
旁人看在眼裡並不覺得有什麼。
最多就是因為薄九表現的太出色。
只有薄九站在那裡的時候,看著眼前這個人的時候,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裝滿了,手指撫過作戰服上的標記,連掌心都是燙的。
耳邊響起的是無數道歡呼聲。
彷彿像是畢業了一般。
這一段訓練也確實要結束了。
明天,是最後一天。
等到明天一過,他們要麼會去執行任務,要麼回原部隊。
為了綜合成績能過關。
這一天,薄九已經是第五次拆開棉被再折上了,一直到晚上。
秦漠開完會回來,倚在門框旁,看了她幾秒鐘之後,踱步走了過去,隔著薄九的手,按在了軍用棉被上:「這裡壓一下。」
指導完,秦漠也沒有多做停留,捏了捏她那張臉:「想吃什麼?」
「肉。」薄九慵懶一笑,湊過去就想討個吻。
秦漠伸手將人推開:「我身上有汗,先去洗個澡。」
「好吧。」沒有吻到人,不過想一下一會兒能欣賞都出浴美男,也還算可以,薄九吹了一聲口哨。
秦漠笑了笑,在推開浴室的門之後,先是打開了花灑,接著按住了自己的藍牙耳機:「凌晨1點鐘,a團出發,臨時選人集合,動靜要小,速度要快。」
「是。」
「是。」
「收到。」
幾道聲響傳來之後。
秦漠才將身上的作戰服扔到了一旁。
挺拔的站在花灑下,黑色的碎發被打濕之後,熱氣騰起了一團霧氣。
大概也是因為心裡藏著事情,秦漠的這個澡洗的都比平時要長。
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少年正坐在木椅上,低頭不知道在擺弄什麼,拉長的腰線,白皙的有些誘人。
秦漠先是頓了一下,走過去的時候,伸手就握住了她的腰。
薄九楞了兩秒鐘,剛想要開口。
秦漠卻先她一步,將她攏了回來,放在了床上:「在做什麼?」
那嗓音離的近,連氣息也是。
沐浴露的味道,清淡的薄荷香,隨著他的動作,全數都打在了她的臉上。
薄九避開那撓人的氣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給你做回禮。」
「你上次想送我的是什麼?」秦漠手指碰到了她的唇。
薄九盡量不去在意那份酥麻,電子車三個字剛說出來。
他的手已經探入了她的衣服里,那掌心的溫度燙著女孩白皙如玉的肌膚。
薄九一顫,驟然瞪大了雙眸,酥麻感太過猝不及防,瞬間從她的尾骨處穿過,蔓延到了四肢:「外面……」
畢竟是部隊,薄九不得不提防會有人在。
「沒人。」秦漠在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已經低頭吻住了薄九的唇,鼻息間的甜美氣息,讓他的眸不由的深了深。薄九閉著眼,輕顫的睫毛上好像都染上了緋意。
像是有煙火從腦海中炸開了一般。
腦袋裡已經再思考不了別的。
彷彿只要聽到那人的呼吸,身體就能燒起來一般。
每一次到這時候他都會停下來。
畢竟地點不對。
可今天,他似乎並沒有打算停下來……
薄九在黑暗中睜開了雙眸,按住了他的手:「漠哥,這是在部隊。」
「部隊也允許洞房花燭。」他看著她,一雙眸子漆黑如夜。
腰被人握住的時候,少年脖頸伸長,或許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這樣的她,有多誘人。
但看在秦漠的眼裡,卻是再也忍不住了。
重新將手探了進去,少年的作戰服被他卷到剛剛好的位置,掌心下的細緻滑嫩讓他根本收不回手來,幾乎是忍不住的將她又拽了回來。
那一瞬間,薄九隻聽到了自己心跳聲,一下又一下的震耳欲聾。
更不用說體溫,也早失去了標準,
最後,他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揉的她整個人都軟了,某個地方發酥的很。
外面的風湧進來,吹動著窗帘。
黑暗中,是氣溫持續升高未曾被人察覺到的聲響……
而另一邊。
太子爺完全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被留下來。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叔叔這樣的神情,看著他的目光里充滿了驕傲,卻又別的東西。
「你的考核通過了。」
這是老首長說的第一句話。
太子爺先是懵了一秒鐘,接著直接跳了起來:「不對啊,明天不是還有綜合評分嗎?」
「你以為你們進來真的只是隨機選出來的?」老首長看了自家侄子一眼:「在你們還沒有進來之前,已經開始進入了考核期,明天的綜合評分,只不過是為了來掩蓋這場行動的開始時間。」
太子爺拍了一下自己的頭:「叔,你等等,讓我想一想。」
「不用想了。」狼牙從外面走了進來,眸光淡淡。
太子爺還以為他會給自己一個什麼理由。
狼牙只說了四個字:「你想不通。」
太子爺:……
「那就我自己通過考核了?」太子爺還是會委婉的問。
狼牙看了他一眼:「還有幾個,每一個都是單獨通知,現在你知道了,收拾一下,跟我去集合地點。」
太子爺聽到這裡,心想那他就不用擔心了,既然是一共幾個人,那肯定入選的人里也有黑小子。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隨著夜色的加深。
部隊里陷入了淺淺的寧靜。
蟲鳴聲一道跟著一道。
清冷的月光打下來,照在床邊。
是秦漠半彎著腰,單膝抵在地上,手指揉著某人的臉,接著湊了過去。
那樣的吻,很輕,幾乎沒有任何的痕迹。
窗外,雲霧涌動而出,等到月光再出來的時候,部隊的單人床上,只剩下了睡意倦倦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