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場面鬧得太大了
然後林向晚看到了桌面上散落著一堆花生皮,還有小鹹菜的口袋,甚至還有一袋泡椒鳳爪。
「你們就吃啊這個,喝了一堆的酒?」林向晚問道。
他點了點頭。「嗯,他說準備了一堆吃的,結果就是這些,很顯然我是被他給騙了!」
林向晚搖搖頭。「要喝酒,怎麼也得有點正經的下酒菜么。這些……哎,你們也太不注重喝酒的品質和情緒問題了!」
「情緒……嗯,我還是很鬱悶的!」秦慕川說。
「啊?你說什麼?鬱悶,你因為什麼鬱悶?」林向晚很疑惑的盯著他。
「哦,我說錯了,不是鬱悶,是挺開心的!」他很痛苦的改口。
「那你們有什麼高興的事情,是值得喝酒的?」
「憶當年吧,回憶我們一起從軍的日子!」
「……」林向晚想了想點點頭。「這也值得理解。那你們很久沒有見過嗎?」
「可不是,有幾個月沒看到了!他之前去到內蒙拉練去了,在草原里呆了兩個月!」
剛剛沉下的怒氣,又被他嚴重的挑起。「才兩個月沒見,用得著你們不分黑天白天的喝嗎?怎麼也沒見你這麼想念我?」
秦慕川揉了揉疼痛欲裂的腦袋,在心裡暗暗的罵著自己:果然是酒喝多會變蠢的,怎麼不知道誇張點說。
「兩個月不見,你至於半夜來找人家嗎?」林向晚十分不明白的問。
這種毛毛躁躁的,一點也不像成年人會辦的事情。
「是這樣的,他參加了一個重要的任務,差點沒回來,現在人回來了,就跟撿了一條命似的!」秦慕川特別誇張的說。「你說,他說要和我喝酒,我能不和他喝嗎?」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明白了!」劫後餘生大難不死,是值得慶祝的事情。
「還有就是,他一回來,他老婆就和別人跑了,他也很鬱悶的!」秦慕川繼續誇張道。
「不會吧?」林向晚不相信的說,又指了指自己的肩頭兩邊。「他有兩杠四個豆豆呢,人又高又帥的,他老婆怎麼還能和別人跑了?」
秦慕川豎起了食指,在嘴邊比劃了一下,讓他小點聲。「房事不行唄!」
「啊?」林向晚更驚訝了,不相信的搖頭。「我不相信,這麼帥的男人,而且體格又看起來不錯的,怎麼可能那方面不行?」
「我沒說他不行啊!」秦慕川小聲的說。「而是他常年不在家,哪個當老婆的能受得了。再說,你看,他老婆又那麼漂亮,追求的男人很多。老公不在,很容易出問題,不是嗎?」
「應該不會吧,我看照片里的女人挺好的!」林向晚說不清楚,但是照片里的女人給她的感覺真不錯,雖沒見到真人,她就已經挺想認識她了!
「這不怪人家女人,怪他工作太忙,沒時間履行當丈夫的義務!」秦慕川說不夠,還踢了蕭擎堯一腳。
都怪這個魂淡,大半夜找他喝什麼酒?弄得他現在都沒有辦法和老婆交代。
「哎……」秦慕川踢人家,反而覺得自己的小腿很疼,他矮下身體揉了揉。「怎麼搞的,腿這麼疼呢?」
林向晚垂下眼帘看了他疼痛的位置,在心裡忍不住的偷笑。
為什麼疼?
因為她踢的唄。
「我們現在走吧!」林向晚拉了拉他。
秦慕川眉頭一皺。「等等,我去方便一下!」
林向晚看了地上兩箱子空空的啤酒瓶子,這……不想方便就奇怪了。
秦慕川離開之後,林向晚也不好意思在沙發上坐著了,對面就是一個半裸的美男,她在那兒坐著顯得很不雅觀。
然後她幫忙收拾垃圾,把啤酒瓶子放進了啤酒箱。
不知道是上天給的天賦,還是後天的訓練,反正短短的五分鐘時間,她就把混亂的場面,弄得很乾凈。
「水……頭疼……」躺在沙發上的男人也開始不安起來!
林向晚小聲的說。「那你等等……」
愛屋及烏的,秦慕川的朋友也就是她的朋友,林向晚特意給醉得不行的人弄了一杯解酒茶。材料很簡單的,就是水兌的醋,再加了一點白糖!
蕭擎堯一口將所有的水一飲而盡,喝完才發現酸酸的。
眯著眼睛的人,很抱怨的說。「你就喜歡折磨我!」
林向晚沒說什麼,明白這個人一定是把自己當成他老婆了。
她想退到一邊,繼續把地掃掃。
可躺在沙發上的人,長臂一伸,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你是我的老婆,不可以隨便的說走就走!」
「咳咳……」林向晚頓時熱汗直流,不好意思的推著他的手臂。「先生,你弄錯了!」
先生?
「你竟然管我叫先生???你這個女人是存心氣我,是不是?你把我當成誰了?」
林向晚繼續冒汗。
不叫先生,那叫什麼?「長……長官,你弄錯了,我不是你老婆,我是秦慕川的老婆!」
「你亂說,秦慕川的老婆怎麼能跑到咱們家,你不可以再氣我。老婆,我想你,我想和你……辦事?」蕭擎堯使勁纏著懷中的女人,想要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下。
「長官,你真的弄錯了,我不是你老婆,我是秦慕川的老婆,我是來找秦慕川的!」林向晚驚恐的解釋著。
「才不是!」蕭師長很固執的說道。
「真的!」林向晚繼續推著他的手臂。
就在這一瞬間,主屋的門被人打開,一個女人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
當看到客廳里正在發生的場面,瞬間一怔。
林向晚看到進來的女人,又看了看牆壁上照片中的女人,瞬間明白來者是誰。「謝天謝地,你總算回來了。快,幫幫我,讓你老公鬆開我!」
女人冷淡的看著這個場面,置身事外的說。「沒關係,你們繼續,我只是回來取幾件衣服的。」
林向晚眨了眨眼睛。「小姐,你弄錯了,我不是……我不是……」
該死,她一時不知道用什麼詞形容自己。
這個家的女主人,忽然變得很嚴厲起來。「你叫誰小姐呢,你才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