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炸彈襲擊3
林昊然藉此機會,又重申了一下觀點。「對了,我之前看過關於雙胞胎的報道人家說了一般都是弟弟或者妹妹先出生,因為被壓在下面的先出來。在上面的一般是哥哥或者是姐姐,出生的反而會慢一些。所以按照這麼推算,我應該是哥哥的吧!」
一直瑟瑟不安的秦雨桐忽然坐直了身體,特別捍衛自己地位的說。「才不是,你別想藉機篡權,我是姐姐就是姐姐,哪裡有那麼多原因!」
林昊然特別委屈的閉上嘴巴,又用很委屈很委屈的眼神看著秦雨桐。
「你想當哥哥,那就等讓媽媽在給你生個弟弟或者是妹妹的,這樣你就可以晉級,你只能有這麼一條路。其他的道路,奉勸你還是不要亂想,想了你也是白想!」秦雨桐更厲害的說道,盯著弟弟的眼神就像老師批評學生那麼嚴肅。
「難道我就得一直當弟弟嗎?我想一想還不可以嗎?再說,我也沒非說我要當哥哥的,我只是想表達一下。弟弟來保護姐姐是沒有什麼的,你安心就好!」林昊然聲音很小的說。
秦雨桐感覺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好意思的撅了撅紅唇。
她還是很顧及顏面的說。「嗯,你能明白這一點就好!」
受到了委屈的林昊然又投入到了母親的懷抱中,用腦袋來回磨蹭著母親的胸口。
母親的胸口是軟軟的,是他兒時最喜歡棲息的地方,受到了不安時,他都喜歡躺在媽媽的懷抱里,聞著媽媽身上的奶香味。
這樣的話,即便再害怕,也安心了。
這一次,林昊然又是如此。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他更想用自己的小手去碰碰,就像小時候一樣的摸媽媽的軟軟。
可是媽媽說他長大了,不可以再摸了。
那他現在就只能用腦袋,來回的碰著。
林向晚知道兒子的意思,也明白孩子只是想找到一個可以感覺安全的方式,所以並沒有呵斥他。「然然,不怕!」
林昊然繼續埋在媽媽的懷裡,卻死鴨子嘴硬的說。「媽媽,我又不是小女孩,我才沒有怕呢!」
「嗯……」
「媽媽,你再個我生一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吧,這樣我也可以當哥哥了,就不會總被姐姐欺負。」林昊然哀求的說。
林向晚一臉的為難,她也想生孩子,可是秦慕川一直也不讓的,她一個人哪裡有辦法生?「咳咳,有姐姐不是一樣的?」
「不一樣,不一樣嗎?我是姐姐的小兵,可是我下面沒有弟弟妹妹了,所以我就沒有小兵!」林昊然特別嚴肅的說。
林向晚仔細品味兒子的話,才明白,兒子是一直苦於--手底下沒有人呀?
難怪,一直想要當哥哥的。
「呵呵……」林向晚忽然一笑。「要不然我們家養幾隻小狗和小貓吧,這樣你手下就有兵可以管了!」
秦雨桐睜大眼睛很歡喜的說。「養小狗好呀,祖奶奶家就有一隻沙皮,我們都很喜歡它!」
提到狗,林昊然還心有餘悸的,特別不喜歡!
「我不想養,我才不要呢!」
「呵呵……」林向晚又笑了起來。
劉姨也跟著笑了。「這兩個孩子根本就是活寶,誰家有兩個這麼可愛的孩子,都是天大的福氣!」
恐懼的氣憤,在兩個孩子的爭吵下,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開心之餘,林向晚又告訴自己,也許一切只是不小心的巧合而已,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糟糕吧?
……………………
秦慕川進了酒店之後,就一直在另一個房間里,不停地打著電話。
指縫間也一直夾著一根香煙,薄唇不斷的在吞雲吐霧著。
林向晚哄睡兩個孩子后,敲了敲他的房門,擰開了門鎖走了進去。
嗆人的味道直衝進她的鼻息,煙霧繚繞的,她的眼睛也遭到了重創,有眼淚流了下來。「咳咳……咳咳……」
靠著沙發坐著的男人,看到她之後,馬上打開了窗戶。「你怎麼進來了,怎麼還不去睡覺!」
「咳咳……」林向晚又咳嗽了好幾聲之後,呼吸才算是恢復了正常。「你一直沒有去房間,所以我擔心你呀!」
「呵呵,沒有什麼可擔心的,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秦慕川微笑的說。
「想什麼呢?」
外面的空氣吹了進來,慢慢的置換著房間里的空氣。很快,煙味變少了,林向晚才感覺到舒服不少。
秦慕川先是皺眉,後來又微微一笑。「我在想,這麼多年,我到底得罪過誰,誰想至我於死地呢?」
林向晚的心頓時一揪,亟不可待的問。「那你想到了嗎?是哪路仇家?」
秦慕川搖搖頭。「到現在我還真沒想到!」
林向晚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安心,她反而更擔心的看著他。「如果你知道是誰在陷害你,事情也許會更好辦一些。最怕的,就是你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誰。又或者說,你得罪的人太多了,以至於找不到目標!」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很虧欠的抱了抱她。「老婆,一切都怪我不好,都怪我……」
林向晚搖了搖頭。「我不怪你!我只是擔心你!」
「呵呵……」秦慕川忽然一笑。「剛才警方已經來電話了,說這個應該是一起偶然的事件!」
「啊?」林向晚推開他,挺驚訝的看著他。「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哼!」
她死定定的,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的表情,想從他的表情里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他的笑容特別輕鬆,雙眸中透著一種耐人尋味的光芒,甚至她能從他的眼底,讀到一種~~需要!
頓時,林向晚的臉一紅。
恐怖的關頭,差點連命都沒有的關頭,他竟然還有心情有那種渴望,是不是可以說明,他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她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那到底是怎麼樣的巧合,為什麼炸彈就到我們家了?」
秦慕川拉著她坐進了沙發里,他讓她靠近他的肩頭。
林向晚聽話的,窩進他的頸間,很小鳥依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