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秋瓷沒有想到王妃會這般,他這個性子真的不像是那普通得男人,看著星辰得背影面龐上除了交集便是敬佩,不愧是他們的王妃,不枉王爺為了他付出的一切,秋瓷算是陪著王爺長大的了,她清楚的看著王爺從一個驕傲的人,變成了能為一人收斂性子的,以前她就算明面上沒有表明可是她還是替王爺不值,因為那個時候恐怕是明眼認都會看出王妃並不是像王爺愛他一樣愛王爺,恐怕那個時候只要是王爺身邊的人都會替王爺不值吧因為那個時候王爺真的很受傷,見過她消糜就再也不希望看到,直到現在看到這般的王妃秋瓷才知道王爺得堅持時對的。
星辰一路狂奔不是去別的地方,劇烈的運動讓他還沒有好透的傷疤很疼,但是一路他都不敢停留,他知道離酒墨在恭休的手裡不會出什麼事情可是他沒有親眼看到她平安心中的那塊石頭就不會放下,星辰到達宮門前翻身下馬腳步不曾停留向著宮門內走去,他的目地很明確在這他去找離酒墨額這一段時間裡他需要確定墨王府平安無事,他決不能讓墨王府在這樣一個時刻出任何的問題。
這一次星辰不在過問夜蘇木是不是討厭他,他只知道自己的目地無論他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討伐自己他都不會後退,星辰知道夜蘇木很愛離酒墨,所以才會這般對待自己,但是對於夜蘇木星辰的心中終究有一層隔閡,沒有什麼道理別人討厭你,你還對他喜歡,星辰是普通人,所以會自私,所以會討厭。
當星辰站在那個朱紅的門口時,抬手停頓一時然後不輕不重的開門。
「是誰?」說話的不是夜蘇木的聲音而是一個女聲,星辰猜想恐怕這人就是夜蘇木身邊最紅的人,夜婆婆夜蘇木的丫鬟也是看著夜蘇木從小到大的人。
「兒臣,星辰。」星辰站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自己的情緒,皺著眉頭揚聲對著屋內說到。
屋內在星辰得話落後變得沉默,星辰只覺得自己呆在這兒的每一刻都是在尷尬中度過,這是他第一次獨自面對夜蘇木,說不緊張是假的,夜蘇木在這皇后之位上這麼多年不是沒有道理的再加上他本就是宰相之子,所以身上的氣息足夠讓人壓抑。
「進來。」不知道是等了多久就在星辰得面龐都開始因為尷尬發紅,屋內白傳來低沉的男聲,在那聲音落後星辰就看到一個年老的婦人身穿藍色錦袍走過來為他開門。
「王妃不好意思剛剛皇後有些事情耽擱了。」那夜婆婆笑著滿面慈祥,對著星辰解釋說到,星辰沒有問些什麼因為什麼他自己清楚根本就不需要她的解釋,只見星辰清冷著面龐,但是眼神卻是柔和了不少,對著她搖了搖頭。
「兒臣自是不敢過問。」星辰得語氣十分輕柔幾乎聽不出來什麼情緒。
「那就好,王妃請快些進來吧。」那婆婆在聽到星辰得話后做來擋在門口的身子,對著星辰微微彎了彎腰身說到。
「謝謝嬤嬤。」星辰踏步走進房間內,當走進那個房間時星辰得腳步漸漸的慢了下來,當看到那個坐在窗邊低頭繪著丹青的男子,星辰站在一旁不說話只是看著他。
當夜蘇木勾勒出最後一筆時,他抬頭用著那雙桃花眼淡淡的看向星辰,眼中不知是些什麼情緒,那雙眼睛與離酒墨很像但是終究不同。
「為何而來。」沒有想象中的針鋒相對,夜蘇木的語氣也不是那麼嗆人,然而星辰的心中並沒有因為夜蘇木語氣而放鬆依舊皺著眉頭走到他的身邊。
「沒有別的事情,王爺讓兒臣告訴父后最近她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會離開一段時間,讓我告訴父后這些日子裡,還請你照看一下王府。」星辰不知道離酒墨在這兒會怎麼做,會不會因為他向夜蘇木服軟而生氣,但是這是星辰的做法,不論什麼過程這個結果都是最重要的。
「到底是你的想法還是五兒的想法?」夜蘇木的眼睛變得犀利抬步走到星辰旁邊,眉目間帶上犀利,他看著星辰那雙桃花眼眼中冰冷如初。
本低著頭的星辰在他這一句話后抬起眼帘看著夜蘇木,一瞬不瞬一向清冷的眼睛,也是染上了冰冷,他看著那雙桃花眼輕聲說到「無論是兒臣的想法還是王爺的想法,無論哪個結局都是一樣的,兒臣與王爺早已不是當初,想來父後走過很多路也看的清楚。」他還是不會服軟說著說著無情又變得清冷。
夜蘇木看著星辰很久之後,轉身走到一旁坐下「走吧。」聲音帶著清冷,甚至帶著疲憊?
星辰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轉身離開想來夜蘇木對於離酒墨的事情絕對不會是袖手旁觀的,其實來與不來中間差的不過是一個說明,星辰想要夜蘇木心裡清楚離酒墨所做的事情?
當走到後花園時他碰到了迎面走過來的離落緣,連一個眼神都沒給直接擦肩而過,但是在錯開身的時候,已經站在他身後的離落緣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個轉身將他壓在旁邊的樹榦上。
「我的好汝兒,怎麼見了我都不打招呼呢。」離落緣的眼神再看向星辰時流露出的野性與佔有讓人心驚,星辰毫不猶豫的將她推開,眉眼緊緊的皺著。
「離落緣你應該不想在這個時候落下把柄,無論是什麼情況我想都會讓你辛辛苦苦建立的形象大損折扣。」星辰推開離落緣之後幾不可聞的將自己被她握著的手腕在衣服上擦了擦,喜歡一個人時一瞬間,討厭一個人也是一瞬間。
「我不在乎,我爭這個天下也不過是想名正言順的從離酒墨手中得到你而已。」離落緣緊緊捏著星辰得下巴,壓低了聲音對著星辰面龐有些猙獰的說道。
「所以你想怎麼樣,趁著離酒墨不在我身上佔有我,離落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你真的是連離酒墨的一絲一毫都不如。」星辰得聲音越加冰冷看著離落緣的眼神也薄涼到了極點。
「想讓我放你走?可以,你走吧。」夜蘇木看著星辰那雙薄涼的眼睛,心中忍不住憤怒她甚至想要挖掉那雙眼睛,明明以前看向她時充滿了眷戀可是這一刻呢,出了冰冷就只剩下薄涼,離落緣有些厭惡但是終究對星辰除了佔有那僅有的愛讓他放了星辰。
星辰了看了一眼離落緣后,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對她的那開始的眷戀之情早就已經在她的離開他時消失殆盡,此時相見不過兩個熟悉的陌生人此刻她的各種言行舉止中的輕佻都讓他厭惡,若是在以前她不曾離開時跟他這般說,可能他會為她付出一切可是此時一切都變了,她離落緣早就不是當初他認識的離落緣,而他也不是當初的星辰,為了不同得目地而活,站在她跑來說什麼爭這個天下是為了奪取自己,星辰冷笑,她現在連說話都讓人從心中感到厭惡。
當星辰回到了王府之中,找到秋瓷,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秋瓷我走後將兩個孩子送去宮中給父后。」他的話落後眼睛不由的紅了起來,他想要轉身看著床上已經陷入睡夢中的孩子,然而他卻又生生的止住了腳步,他怕自己回頭看看她們眼淚會控制不住的掉下來,不能回頭。
「王妃你和王爺要早些回來。」秋瓷突然間就讀懂了星辰口中的不舍,她夜哽咽著對著星辰說到,老天爺為什麼總是捉弄王爺與王妃,她們明明這般相愛。
「嗯。」話落後星辰久久的看著床上緊緊相擁的兩個孩子,他的眼眶已經通紅了,按但是他卻緊緊的壓抑著自己,睡在兩個孩子旁邊的雪狼彷彿感覺到了星辰得視線,直起身子看著星辰,星辰彷彿從那碧綠色的眼中看出了疑惑,星辰對著它擺了擺手它似乎看懂了搖頭晃腦的從床上跳下跑到星辰旁邊「陪著我的兩個孩子吧,陪著她們長大,保護她們平平安安。」不知是對嗎只雪狼說還是在對自己說,星辰得聲音幾度哽咽都讓他生生的僵哭意咽回了肚子里,然後猛然起身,扭身向著外面走去,他還有最後一件事情要做,這個王府之中總有一些人並沒有那麼衷心,現在雖然沒有時間來解決,但是總要預防的。
將一切都處理好之後星辰覺得自己可以動身了,他以為孩子與離酒墨之間他可能會更偏向孩子,可是他錯了他突然間知道,若是沒有離酒墨這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她愛的那個人都不在身邊,就算他活著那麼一定是因為孩子,孩子是他活著的希望,而離酒墨是他活著的意義。
星辰本想坐馬車前去又感覺速度太過於慢了於是他便從王府牽了汗血寶馬,他太急切可以至於整個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太慢了,這個時代男人是不能拋頭露面的,然而此刻的星辰也顧不得那些流言蜚語,若是那麼顧及外人的目光,他這一生過的都沒有意義,他為自己而活而不是別人。
星辰第一天行動走到夜晚才停下腳步,他不敢睡在地上就如同離酒墨所說現在已經不是一方面有所動作,她們所有的目標的指向五兒,這就代表他走到每一個地方都有可能被人給盯上了,所以星辰潦草的吃些乾糧之後,便翻身躍進樹上,若不是剛剛有過孩子身體孩子還是有些虛弱只怕星辰根本都不會停留,他當初為了追離開的離落緣也曾生生的趕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可是最終他沒有找到她,因為他不知道離落緣離開的方向,不知道她的終點在哪兒,想著星辰閉上眼睛原來他有一天也可以這般平淡的想起離落緣,一顆心中再無波瀾。
夜間星辰被『沙沙』的響聲驚醒,猛然睜開眼睛,下意識的屏住呼吸,一雙清冷的眼睛看著陰深的樹林當中,很快一群手中持著刀刃蒙面而來的的黑衣人,站在樹下,為首的人四面看著,周身都散發著死氣。
「人呢?」清冷的聲音從那為首之人的喉間傳出,冰冷到就算是在樹上的星辰也能感受到他話語中的涼意。
另一個黑衣人低著頭聰人群中走出來,儘管夜間視線有祖可是星辰還是能模糊的看到那個人的身體有些顫抖「屬下不知。」
「噗。」
那個黑衣人得話不過剛剛落下,為首黑衣人手中的刀刃便毫不猶豫劃破她的脖頸,而樹上的星辰清冷的眼睛猛然眯起,但是呼吸卻沒有亂半分,那些黑衣人又四周看了看,最終沒有找到人,轉身離開,就在星辰要鬆口氣時,那為首黑衣人的視線突然向著星辰所在的樹上看去,星辰猛然閉上眼睛,身子又往密密麻麻的樹葉中縮了縮,他怎麼就忘了真正的死士,緊緊是微妙的視線都會察覺,星辰等了很久慢慢的睜開眼睛,樹下早已空無一人,星辰鬆了一口氣,但是也不敢多做停留,好在墨王府的馬匹都是經過訓練的,晚上休息時早就讓馬匹自己跑走。
從樹上跳下,吹了輕輕的哨聲,那棗紅色的馬匹從黑暗中跑出來后,星辰不做停留的翻身上馬,果然不出意外緊緊是第一夜,就已經忍不住了,看來他需要改變下自己的路線,損失直接前往葯谷一定會被發現的,星辰的眉頭越皺越深。
這些人真的是越來越讓人厭惡了。
星辰改變了自己的路線本來三天就能到的路程,這一次不知道需要多長的時間,他將自己本來往南方去的路線改成去了南北的方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需要去一趟靈隱寺,好在靈隱寺離星辰所在的方向並沒有多遠,星辰第二天傍晚時到達靈隱寺,悄悄的進入靈隱寺,讓自己的動作顯得讓人小心翼翼這個時候什麼都需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