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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打入冷宮

  「良……良妃!」白艷嚇得大驚失色,驚恐的猛地一個轉身躲在了牆角,渾身顫抖著望著站在自己的床邊兒,蒼白著臉,陰森森的笑著的良妃,冷汗直流的開口問道;

  「你……你不是死了么?怎麼又……怎麼又……」


  白艷嚇得口齒不清,良妃,便是辰譽的母妃,良淑兒的封號。此時此刻瞧見故去多年的良妃,就這麼堂而皇之的站在自己的床頭,即便是淡定如白艷這般的女子,也一樣嚇得魂飛魄散,幾欲昏厥。


  白艷渾身顫抖的幾乎抖成了一個篩子,冷汗簌簌的流了下來,浸濕了白艷整整一後背。


  「呵呵,皇後娘娘,您的記性還真是好啊,竟然還能記得起臣妾。是啊,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死了,被你給害死的!你害得我怨氣頗深,久久不能投胎,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找你索命的!」


  良妃一身白衣,面色蒼白如紙,嘴角還緩緩的留著鮮紅的血液,陰沉著臉,一步一步的緩緩靠近白艷,話音剛落,便舉著雙手,面目猙獰的欲撲到白艷的身上。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白艷驚恐不已,瞪大雙眼,看著一點點朝著自己靠近的良妃,恨不得當即有一個地縫,能讓自己鑽進去,暫時躲避,猛地抱住了自己的頭,對良妃求饒道。


  「不是故意的?呵呵,那你又是為何?我自問心無愧,從未做過傷害別人,乃至傷害你的事情!為何你卻偏偏針對於我,不僅如此,還要謀害於我!」良妃頓了頓,抱住自己的肩膀,冷眼望著白艷,怒問道。


  「誰讓你那時候……風頭正盛,獨得……獨得皇上專寵……即便是我不出手,也會是別人!」白艷強忍著心頭的恐懼,盯著面前的良妃,顫抖著聲音開口說道。


  皇后的話音剛落,寢殿的大門,便猛地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白艷驚慌失措的抬起眼眸一瞧,發現是辰牧,怒氣沖沖的站在門外,身旁還跟著辰譽,還有一眾侍衛們,打著燈籠站在門口處。


  「呵呵,事到如此,你竟然一點悔過之心都沒有?還在狡辯謀害良妃的事實?簡直可惡!」辰牧抬起手來,氣的渾身顫抖,指著白艷,咬牙怒道。


  「皇……皇上!」白艷驚慌的看著氣急的辰牧,哆哆嗦嗦的站起身子來,踉踉蹌蹌的便要撲到皇上的身旁。卻被辰牧嫌惡的一個反手推開,摔倒在地上。


  「皇上!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都是這個女人搞的鬼!她……」白艷歇斯底里的欲辯解,可一個回頭,卻發現原本的『良妃娘娘』,將自己臉上帶著的人皮面具給摘了下來,卻原來是白茯苓假扮的!


  「黃……黃芪?你是黃芪!皇上,她是黃芪!她是女的!她有欺君之罪!皇上!」白艷瞧著黃芪,心頭似乎又抓住了一個救命稻草,繼續不忿的開口說道:「皇上,都是這個女人,她誣陷臣妾,想要讓臣妾和皇上產生誤會!事實不是這樣的!」


  白艷說著,竟然還要伸出手來,抓住辰牧的腿。


  白茯苓冷冷望著皇后,只覺得十分可怕。一向以冷靜,沉著出現在眾人面前的白艷,如今落得這般下場,竟然也會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苦苦哀求著皇上。


  辰牧嫌惡的一把甩開,將衣袖之中的一沓宣紙,猛地扔在了白艷的身上。怒斥道:

  「你給我好好看一看,這些,都是你做過的好事!」


  白艷哽咽著,拿起那一疊疊宣紙,越是翻看,心頭便越是驚恐,猛地將宣紙撕碎,怒吼著對辰牧說道:「不!這些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都是偽造的!」


  「放肆!」辰牧氣急,怒吼一聲,大踏步的走到白艷的面前,居高臨下的開口,冷冷說道:「白艷,你身為皇后,乃一國之母,本應賢良淑德,母儀天下,卻做出這等陰狠毒辣,卑鄙齷齪的事情來,簡直喪盡天良!來人啊!」


  辰牧一揮手,身後便刷刷的衝進來幾個侍衛,將白艷團團包圍住。


  「撤回皇后鳳印,將皇后,打入冷宮!」


  「是!」


  幾個侍衛得了命令之後,便上前,欲抓白艷。可白艷卻拚命反抗,怒吼著對侍衛們說道:「別碰我!我是皇后!你們敢抓我?」


  「還愣著做什麼,把她給我抓起來!」辰牧冷聲開口說道。


  「皇上!您不能這樣對待臣妾!」


  侍衛們聽到皇上的命令,一個個都一刻都不敢耽擱的上前,一把捉住了白艷,扛著便拖了出去。一直到很遠,還能聽到白艷不甘心的辯駁聲。


  「原來朕錯怪了你母妃這麼多年,譽兒,這些年,難為你了。」辰牧罕見的走到辰譽的面前,抬起手來,拍了拍辰譽的肩膀,以示安慰。


  「父皇。」辰譽喚了喚辰牧,有些話,可終歸還是沒有說出口。


  「白茯苓,你替朕看清皇后的居心叵測,有功。女扮男裝以虛假之身份混跡宮中,有過。如今功過相抵,朕對你,不罰也不賞,就且回復白茯苓的身份,離開大庭院吧。」


  「謝陛下!」白茯苓面色欣喜,對著辰牧行了行禮,感激的開口說道。


  「父皇,你早就知道,茯苓是女子?」辰譽望著辰牧的雙眼,緩緩的開口,問道。


  辰牧點了點頭,道:「我不揭穿她,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麼。如今真相大白,她沒有犯任何錯,只是為了冤死的父親還一個清白,我自然不會怪罪與她。」


  聽到辰牧這麼說,辰譽才猛地鬆了一口氣。原來父皇什麼都知道,只不過一直全都藏在心裡,沒有說而已。


  「父皇,既然白大人的清白已經被證實,那不知當年您下旨將白大人之女,白茯苓賜予兒臣做正妻的話,可還做不做數?」


  聽到辰譽這麼一問,白茯苓整個人頓時緊張了起來。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雙眼帶著點點的責備,直直的盯著辰譽。


  這個傢伙,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啊!怎得偏偏挑准了這樣的時機,問這種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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