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怎麼辦了
稍稍抱怨了一句,就見宮凌勛拿過木梓欣沒有吃完的半碗飯,接著吃了起來。
木梓欣愣了愣,「那是我吃過的。」說著就要把碗搶過來,因為,在木梓欣看來,吃同一碗飯這樣的舉動實在是有些太過親密了一些。
「怎麼?抱怨的話也是你說的,現在我要把剩下的吃掉你倒是不願意了?」宮凌勛挑眉問道,似乎很不喜歡木梓欣跟他搶食。
木梓欣的臉有些紅暈,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宮凌勛這樣的舉動弄得,「我抱怨歸抱怨,也沒讓你吃這半碗飯啊!」
沒能搶回來的木梓欣,臉色愈發不好看。
好一會兒之後,木梓欣總算是把碗搶了回來,卻發現宮凌勛已經把碗里的東西吃得一乾二淨了。木梓欣不禁在心裡吐槽著,這人究竟是怎麼吃的,明明她沒有給宮凌勛夾菜的機會。
難道他吃白飯還吃得這麼開心?
估計腦子還是沒治好。
木梓欣只能是這麼認為了。既然宮凌勛都已經把飯吃完了,木梓欣也沒法繼續說什麼了。
「不能浪費糧食,我可是記得很清楚,你吃不完就我來吃,這很正常不是嗎?」宮凌勛側身問道,「難道你還想要別人來吃?」
挑眉的樣子顯示宮凌勛現在似乎有些生氣。
木梓欣沒有打算正面回答這個問題,畢竟,她一開始是準備打算歇會繼續吃的,不過,現在的情況好像不適合這麼說。
她咳了咳,就當做是清了清嗓子,「別說這些沒用的,快把飯吃完,我們去找宮黎。」
木梓欣的態度十分強硬,一定要讓宮凌勛把她帶著,不過木寶是自然不能跟著的就是了。當然,在走之前,木梓欣還是和木寶好好解釋了一下現在的情況,也是簡化后的版本就是了。
沒把事情說得嚴重,怕木寶擔心著也說要跟著去。畢竟木寶人小鬼大,什麼都想跟著摻一腳。
木梓欣因為這點十分頭疼,在國外也是,幾個孩子們總是會結伴出去玩,順便惹事。沒錯,經常會惹得一身臟回來。
不僅是會讓木梓欣花費時間去洗衣服,更甚的是木寶會受傷回來。
才五歲的孩子還處在發育的期間,受了傷雖然不是說不能夠癒合,但是對於發育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的,這讓木梓欣這個當媽的一直耿耿於懷。
而且,到現在木梓欣都是沒能改變木寶這個壞習慣,也就是因為現在木寶在國內,沒有一同這麼玩耍的夥伴就是了。
最終,木寶雖然有些想去,但是在宮凌勛不知道和他說了什麼之後,木寶就簡單地放棄了,並且一臉賊笑地看著木梓欣,讓木梓欣有些心慌慌的。
「你跟孩子說什麼了?」在車上,木梓欣終於是忍不住地問了一嘴。
他們開了一輛車過去,祁瑟和林琪坐在前面。祁瑟開車,林琪導航,宮凌勛和木梓欣兩人就在後面等待。
車並不是很大,就是普通的私家車,顏色也很普通,看起來更像是平常上班時候會用的車,不過,檔次低了不止一點點。
難怪宮凌勛的表情並不是很好,原來是因為這個。木梓欣不禁偷笑起來。
不過,沒等木梓欣嘚瑟多久,宮凌勛就一把把木梓欣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沒說什麼,就說回去之後給他愛吃的東西罷了。」
她果然應該在宮凌勛面前多點戒心的。
木梓欣現在滿腦子都是後悔,昏昏沉沉的宮凌勛木梓欣都掙脫不開,更何況現在已經養足精神的宮凌勛呢?
「哦。」
木梓欣單子回答著宮凌勛的問題,就好像是在進行著抗議一樣。
當然,宮凌勛是不在意這一點的,不如說十分歡迎。不管是什麼形式,只要能夠和木梓欣進行交流,這就夠了。
有的時候,宮凌勛也覺得,他和木梓欣待久了之後,自己好像變成了受虐狂,而且是只針對木梓欣的。
然而,他還是希望木梓欣能夠溫柔一些對待他的。
在木梓欣和宮凌勛四人趕過去的時候,克里斯汀早就已經離開了那地方,留下一堆黑衣保鏢看守宮黎。
宮黎自然是還沒有玩夠,準備在三天之後宮凌勛他們拿錢來的時候再耍寶的,但是,這些在宮黎面前的保鏢,似乎並不打算這麼做。
克里斯汀的命令是讓這些人好好看守宮黎,順被讓她吃些苦頭,至於吃些什麼苦頭,克里斯汀自然是沒有說的,也是給這些保鏢自由發揮的時間。
似乎誰想的招數越新穎,克里斯汀就會給誰漲工資一樣,現在擺在宮黎面前的這些東西,還真不是什麼市面上能夠簡單就看見的東西。
眼看著這眼前的幾個黑衣保鏢就準備拿這些東西來對付宮黎了,似乎還在商量著應該怎麼對付的樣子,宮黎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就好像這些保鏢興奮地想要嘗試這些東西用在宮黎身上的感覺一樣,宮黎現在也是很想嘗試一下這些東西用在黑衣保鏢身上的樣子。
只是宮黎現在被綁著的狀態稍稍讓她有些難以實施自己的想法就是了。
不過,她先前去一趟裝備室也不是白去的。只是,要緩一緩她現在的姿勢就是了。現在宮黎整個人都是躺在地上的,並且因為這些黑衣人時不時地來踹兩腳,宮黎是側身躺在地上的。
這對她拿藏在裙子裡面的東西非常不便,所以,現在宮黎就在等待時間,等待這些人出去的實際。
畢竟,因為看見宮黎是個小女生,而他們又是十幾個大男人,所以就稍稍有些鬆懈,竟然是沒有把宮黎的腿綁上。
雖然不是不能夠用腿把這些人解決了,但還是用手給力一些。誰讓殺人是被宮黎當做是一種愛好來看待的呢?
不過,在這房間裡面的人有很多,要讓他們一時間全部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她需要一個契機讓這些人全都出去。
看了看房間裡面,沒有窗戶,沒有傢具,有的,只有一盞忽閃忽滅的日光燈,宮黎想,她大概知道應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