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曠工三天
意識到自己心動的時候,總是想著讓他對自己也有一點心動,現在,卻恨不得他對自己再壞一點,比剛開始還要壞,還要冷著臉。
宮凌勛看著她眷戀的眼神,心裡有什麼一閃而過。
木梓欣的手滑下他的面頰,輕柔的解開他襯衣上的第一顆紐扣。宮凌勛猛地抓住她的手,黑色的眸子里情慾翻湧,卻仍然克制著,輕輕親吻了一下握著的手,喑啞了嗓音:「這麼主動?」
本來還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木梓欣,看著暗沉的燈光下,微微敞開著衣領,透露出不符合他平時形象的性感與魅惑,像是受到什麼鼓勵般的,本著她找到她的父母就立馬離去再也見不了面的原則,她用另一隻手又接著他的扣子,執拗且認真。
宮凌勛偏頭打量著她抿著嘴唇的模樣,目光滑到他的胸前。木梓欣一顆一顆的解著,動作緩慢,且足夠撩人。
他的舌頭頂了頂牙齒,猛地起身將她抱起,大步流星的向著休息室走去。木梓欣窩在他的懷裡,想起他平時的慘無人道,害怕的將頭埋得更深一點。
宮凌勛將她放在還有些凌亂的床上,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嘴角浮現溫柔的笑,手上撕扯她衣服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溫柔。木梓欣急忙往後退了一下,躲避他的魔掌。
宮凌勛一把摁住了她,是鈍刀割肉的微笑。
「木梓欣,是你撩的我。現在跑,晚了。」
木梓欣眨了眨眼,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無語凝噎。是她先撩的他沒有錯,可是,能不能讓她主動到底啊?
宮凌勛在她的脖頸上舔吻著,力道兇狠,木梓欣感覺下一秒他就會將他的頸部大動脈咬斷。不由得想起美劇里的吸血鬼,俊美妖異,具有蠱惑人心的力量。
「宮凌勛……」她干啞著嗓音,輕輕喚了一聲,似乎這樣就能抑制住自己滿腔的情緒。宮凌勛依然在她的脖頸處,沒有抬頭,「怎麼了?」
木梓欣看著他腦後的頭髮,沒有忍住,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沒什麼。」
宮凌勛的唇一路向下逡巡著,力道卻意外的溫柔。木梓欣閉上了眼睛,眼角有淚滴劃過,這樣的親密,以後怕是再也沒有了呢。
她的手指穿插在男人的短髮里,卻引得身上男人的動作愈發的孟浪。這次,他要的又急又重,木梓欣只是大口喘息著,盡量配合他的節奏。
這樣主動的木梓欣……宮凌勛紅著眼睛,要了一次又一次。在她意識昏沉之際,她感覺到一雙溫暖的大手撫摸過她的臉頰,擦去她臉上的汗滴與淚滴,嗓音沉沉的。
「欣兒……」
這樣溫柔的語調,卻讓木梓欣怕了起來。可是還是敵不過身體的疲憊與意識的昏沉,沉沉的睡了過去。
……
第二天一早醒來,木梓欣卻發現她躺在自家的卧房裡。窗外陽光很好,她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昨晚,明明,明明是在公司里的休息室里啊。她坐起身來,忍住渾身的酸痛。
她撈起床頭柜上的外套,一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她想了想,還是給宮凌勛打去了一個電話。經過漫長的等待之後,電話終於被接通。
「起床了?」電話那頭,傳來清冽的嗓音。
木梓欣裹緊了身上的床單,輕微的「嗯」了一聲,問道:「我,怎麼會在家裡?」
宮凌勛被她口中的「家裡」愉悅到了,輕輕笑了一聲,回答:「你如果想在公司里躲著一天不出門的話,我倒是不介意不把你運回家裡。」最後兩個字,咬的輕飄飄的。
木梓欣聽出了他話里的揶揄,紅了臉,自己剛剛問的真是一個蠢問題。
「那……那我今天不去上班了。」
「這樣啊……」宮凌勛故意拉長了聲音,調笑道:「那就算你曠工一天。」
木梓欣簡直要被氣到了有沒有!她曠工還不是拜他所賜!
「隨便你。」她的語氣也變的不好了起來。
宮凌勛白皙的手指捏著手機,一隻手在文件上籤著字,漫不經心的回應道:「好,那就隨便我。」
陽光柔柔的灑進辦公室里,李美麗站在門外,透過門縫看著陽光下猶如漫畫里走出來的宮BOSS。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原本她看著木梓欣空下的位置,以為這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不愉快,過來看看今天的是黃色預警還是橙色預警。沒想到,宮BOSS的笑容簡直趕上了窗戶外邊的太陽了。
木梓欣就半坐在床上,手裡拿著手機,聽著他半真不假的調笑,嘴角暈染著柔柔的微笑,她軟著聲音:「那,既然算我曠工了,那我就索性下午也不去上班了?」
宮凌勛簽完文件,將文件放在一邊,換了只手拿手機,聲音淡淡的:「嗯,那就算你曠工三天。」
木梓欣笑了起來,她以前怎麼發現他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她笑著說:「好,那就算我曠工三天,明天我就去財務部報道。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宮總怎麼解釋我曠工的三天。」
宮凌勛靠在椅背上,嘴角劃過微微的弧度,一臉閑適的說道:「我自己的公司,用得著解釋?」
一陣嬉鬧之後,木梓欣才戀戀不捨的放下了電話。她以前一直很不理解同宿舍的女生掛了自己男朋友的電話之後那麼不開心,原來,那不是不開心,而是意猶未盡,而是悵然若失。
洗刷完畢之後,木梓欣慢吞吞的扶著樓梯走下樓來。
李媽急忙迎了過來,笑的一臉曖昧道:「太太現在餓不餓?昨晚那麼勞累,用不用我給你泡一杯潤喉的花茶?」
啊,這麼露骨的話,要不要這麼直接的就說出來了。
她急忙搖了搖頭,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不用,昨天我只是在公司里加班太晚,睡著了。宮凌勛他……他只是看不下去我就在公司里待一晚上,所以就送我回來了。」
李媽的目光曖昧的在她的脖頸處環視了一周,脖子上這麼明顯的痕迹,聲音這麼明顯的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