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花雨愁99┇以毒攻毒(3更畢)
當他正要扯弄她的心衣,卻聽到身下人聲嘶力竭的哭喊,每一聲都能刺痛他的心扉,痛得肝腸欲斷。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能停下,多少次都在這種緊要關頭因為她的哭鬧而停止繼續了。
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心軟,他必須醫好她的心病,雖然這「以毒攻毒」的方式有些極端,極端得近乎殘忍,但尋常那些開解勸導的法子她都油鹽不進了,連蘇稚那樣的愛人關係都不能說服她,反被她厭惡得瀕臨分手,逼得他只能劍走偏鋒,如同狂風暴雨地冒這一場險。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能治好她,一切後果他都認了,即便她會恨他,即便要他死,他都願意。
幽夢,原諒我。
他心訴此句,終將痛惜深藏於冰冷的瞳孔中,決然出手,狠狠將系在她脖子上的那條帶子也扯斷,霎時扯落了她的心衣丟落一旁,如同剝開她的重重防備,看到最真實的她。
幽夢聽見外面的雨更大了,鋪天蓋地,彷彿湧進了她的心裡,從她雙眼傾瀉而下。
一轉眼,他的黑眸已經恢復了那亘古不變的冷漠。幽夢不著寸縷地躺在身下,一邊哭泣一邊發抖,用微乎其微的力道推他,捶打他,卻依舊阻止不了他的唇舌與手,在她身上橫行霸道。
那隻手瞬間從腰側撫落,似穿花過葉的風,一路探進那白玉似的雙股間,那裡林深草密,別有洞天。儘管在他的百般撩撥下,那裡已經起了變化,隨著她的眼淚肆虐成河,但她還是不遺餘力地掙扎,她不要被他玩弄於股掌。
「我知道你會恨我,但我必須如此。」他冷眸俯視著哭慘的她,帶著毫不掩飾的疼愛和慾念,而那穿花過葉的手指,猶在靈動地往更深處探索幽境,或深或淺,撥弄她慾念的核芯,「你若要恨,那便恨吧。」
這樣的話,聽起來太過耳熟,皇兄在對她施暴時,也是說著隨便她去恨的話,口吻里儘是報復的快感。
他們在做這種事時,都是不顧她的感受,只有強勢和佔有。
「不……」她淚雨磅礴地苦苦搖頭,扣緊了他的手腕,卻無法擺脫,「你放開我……」
他乘勢而下,握住她的腳踝,摩挲了一會,抬起,分開,微涼的唇順著她的小腿往上輕吻,片刻就來到她兩股之內。
他將臉深埋在幽谷密林之中,引清冽的山泉入口,如飲世間最香醇的美酒,令他欲罷不能。
雖然她有過一次經歷,可皇兄畢竟只是直入主題,未使出任何取悅女人的技巧,所以她從未被人這樣對待,縱然是那次夜淵在她寢殿里放肆到不行,也未至這般,這新奇異樣的感覺令她既恐懼,又莫名地……難掩興奮。
興奮是身體的本能,但本能的羞恥心卻令她排斥,她竭力並緊雙腿,並抱住他的頭,拚死地往外推,在他的掌控下卻是無濟於事。
他的慾望比她更早蘇醒,不斷加劇的脹痛感令他神思偶爾有些恍惚,但他依舊要把某些事做足。
在他貪婪汲取下,山澗流淌更多,她整個人已經酥軟,眼角餘光在無意中掃見屋檐下的那一串燈籠,一朵一朵,像雨中頹敗的花,飄零在肆虐的狂風中。
那些微弱的燈火,就如她此刻殘存的理智,半數的已經滅了,還剩幾盞氣息奄奄地殘留幾點餘光,也是風雨飄搖得隨時可能消散成煙。
見她神情恍惚,他以為是時候了,便抬起上身,開始剝除自己的衣裳,趁著他短暫地鬆開自己,幽夢強自保持清醒,翻身抓住衣物就想逃,男人當即察覺她的動機,眼疾手快的他如猛虎撲上去,獵物瞬間被他圈在了身下——
為了捉回她,他大敞的衣裳還來不及除盡,隨意地垂掛在肩頭和手臂上,他手掌用蠻力將她拉了回來,身體整個地將她蓋住,她趴著,女人美妙的背部曲線是那麼淋漓盡現,亦是觸手可及。
他扶著她盆骨兩側,毫不猶豫,挺身而入,重而凜冽的刺痛從身後傳來,貫穿了她的防備,幽夢驚恐又悲憤地尖叫出聲——
痛。
撕心裂肺的痛,比第一次還痛。
凄厲的哭喊聲帶著顫抖,逐漸淹沒在暴雨的喧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