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選壽禮（七）

  「掌柜？你是不有范舒寧字帖？多少錢賣？你說個價格。」元小凡見掌柜的沒有像其他店的老闆一樣一口回絕了他，知道他這裡有可能有這個字帖，就算沒有，他也肯定這知道這本范舒寧小篆字帖下冊在什麼地方，她那個激動啊，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但軒轅無恆看都沒有看一眼這個掌柜的，只是自顧自的把自己手中的書籍放回到了柜子上，又拿起另外一本來翻閱著。


  「這位夫人好考究啊，就連范舒寧字帖都知道，本來我們小店是有好幾本范舒寧的字帖的，只不過十幾年前都被東方澈老將軍買走了，老將軍也很喜歡范舒寧的字，收集了好多他的字畫和字帖呢。」掌柜的緩緩的說道。


  「嗯嗯，這個我知道，爺爺他已經收集了所有的范舒寧字畫字帖了，可唯獨就缺一本范舒寧小篆的下冊，不知道掌柜你這裡有沒有，或許掌柜的你知道怎麼什麼地方可以找到這本范舒寧小篆？」元小凡一臉興奮的表情看著他。


  「爺爺？莫非夫人是東方府的少夫人？」掌柜的誠惶誠恐，點頭哈腰的作揖道：「見過少夫人。」


  「嗯嗯，我就是將軍府那個平民少夫人？掌柜的你不必拘禮，快告訴我你這裡到底有沒有這本字帖？」


  「……」掌柜的再一次為難的把目光轉向了軒轅無恆，想要聽他的指示，對方是將軍府的人，大老闆也和老將軍也有些交情，說不定會割愛呢？反正大老闆也不喜歡字帖，只喜歡鑽研醫術。


  這次，元小凡也注意到了掌柜的異常了，順著他的目光也看了過去，發現掌柜的一直欲言又止的看向軒轅無恆。


  聽春盈和東方凌都說過，這個軒轅無恆，是個有名的生意狂，只要有人的地方，都會有他們軒轅閣的生意，這掌柜，問他問題，一直求救一般的看向軒轅無恆，莫非這家萬卷樓也是軒轅無恆的？


  元小凡笑嘻嘻的繼續道：「掌柜的，既然這個問題你回答不了，那麼就回答我另外一個問題吧。」


  「少夫人請說。」掌柜了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恭敬的道，這年頭，替人打工真的好難做啊，不能得罪客人，還得揣摩著老闆心裡的想法，可偏偏他的這個老闆，是世界上最讓人揣摩不透的人。


  元小凡風輕雲淡的掃了一眼那邊冷若冰霜的軒轅無恆，目光又轉回到了掌柜的臉上，笑著道：「我來問你，這家萬卷樓是不是軒轅閣的啊？」


  「……」掌柜的被她問的直接要哭出來了，這個問題，要是平時很好回答的，他一定會大聲的告訴別人，這裡就是軒轅閣的店，可現在大老闆在這裡啊，又不說一句話，也不給眼神提示什麼的？自己有揣摩不透大老闆的想法，所以，他什麼也不敢說，只好流著冷汗，繼續沉默是金，然後再時不時的朝軒轅無恆看一眼，閣主大老闆啊，你就給個眼神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