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突然闖進來,蒼聖烜下意識的就夾緊腿。
可是他的兩條腿根本沒有知覺,所以這個動作,做了跟沒做一樣。
卓玥見他背影一僵,一動不動。
不由疑惑的走過去。
「不準過來!」蒼聖烜聽到腳步聲就叫停她。
卓玥皺眉,「幹嘛?你在做什麼?」
蒼聖烜也知道這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得用非常人能接受的話給堵上她的嘴。
「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她既然那麼懂,這話應該也明白吧。
卓玥當真停下了腳步。
她眯了眯眸,「不可描述的事情?」
「是。」趕緊出去!
蒼聖烜垂眸見那一處不止沒有偃旗息鼓,反而更加的精神了。
他真是恨不得宰了它!
他是有多缺女人吶?
不,它的舉旗不是說他有多缺女人。
是在抗議身體有多空虛。
昨晚見了卓玥那衣衫不整,無形勾引的模樣后,他現在只要一聽到她的聲音,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這心神就不定。
蒼聖烜懊惱至極。
「你怎麼還沒有出去?」蒼聖烜又聽到腳步聲,還一步步的逼近,他立刻回頭。
那臉色,陰沉的跟六月的天要下暴風一般。
卓玥歪著頭,也不完全走近。
好奇的探頭往前看,「既然不可描述,那我親自來觀看。」
蒼聖烜的眉頭緊鎖。
這套路,怎麼不對?
「你給我出去!」蒼聖烜一點也不淡定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要是被她到了這一幕,總歸是丟人的。
已經不是大清早了。
卓玥挺直了腰,斜眼,「這麼緊張又激動?」
「出去!」
「得嘞。我出去。不過先生,麻煩你一會兒處理好自己的個人衛生好嗎?謝謝。」卓玥剝著蛋殼,翻了個白眼,踩著拖鞋撻撻的出去了。
她非常體貼的給他帶上了門。
「這都是個什麼事呀。」卓玥咬了一口雞蛋,輕嘆一聲,搖頭。
。
卓玥窩在沙發里看著電視,又看了一眼那緊閉的卧室門。
癟嘴皺眉。
視線又落在電視上。
手機嗡嗡的震動,她拿起來一看。
屏幕上跳出的三個字,臉上笑容瞬間洋溢。
「喂,凌風。」聲音輕快。
原本準備出來的蒼聖烜剛打開門就聽到這聲音,便在門后,沒有出來。
凌風?
就是昨晚說的那個風哥?
「你回來啦!」卓玥驚喜的站起來。
「我馬上去接你。你等著我。不不不,一定等著我,二十分鐘就到。就這樣,等我喲。」說罷,飛快的結束了通話,然後旋風一樣的速度跑回了卧室。
蒼聖烜這才悠悠的打開了門。
她這麼激動興奮,是為了別的男人。
這個認知,讓他心裡有點不爽。
五分鐘后,卓玥換上了一件白色印花衛衣,破洞牛仔褲。長發綁成丸子,露出一張素凈的臉。
她五官精緻,不施粉黛也無法抹滅她的美麗。
這個清爽休閑的女人,讓他眼前一亮。
「你去哪裡?」
她簡單的裝扮並沒有讓蒼聖烜心情舒暢,反而越來越堵的慌。
只有在見最親的人,才不會在著裝上太過下狠功夫。
用自己最隨性的一面去見對方,才是最真實的。
「噢,你好啦。」卓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頭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
蒼聖烜的嘴角抽了抽,「我沒做什麼。」
卓玥無所謂的聳聳肩,走到玄關拿出一雙休閑鞋,「隨便你。反正你自己把衛生弄乾凈就行。今天中午我不回來吃飯了,你自己解決吧。」
「你不管我了?」蒼聖烜擰眉。
聽著這略帶著怨氣的問題,卓玥吸了一口氣,回頭看他,「你需要我管嗎?」
需要。
蒼聖烜沒有說出來。
他別過了視線,「晚上需要我給你留門嗎?」
這陰不陰,陽不陽的是什麼意思?
卓玥舔著唇,歪著頭問:「你是不是心頭不爽?」
「沒有。」蒼聖烜回答的乾脆利落。
「好吧。那我走嘍。」卓玥穿好鞋子,對他揮手,然後頭也不回的關門離開。
蒼聖烜滑著輪椅去了陽台,憋著一股氣,看到女人跟只兔子一樣蹦跳著上了車。
車子緩緩的駛出了他的視線……
。
卓玥開著車子,聽著音樂。
到了機場,一下車就看到一個身材頎長,穿著白襯衣和黑褲子的英俊柔美的男人正沖她笑。
「哎喲,好久不見。」卓玥衝過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熊抱。
蘇凌風摟住她的笑,臉上的笑容跟今天的陽光一般明媚動人。
他寵溺的看著她,「哪裡有多久沒見,才兩個月而已。」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兩個月,那就隔了一個世紀了。」卓玥挽著他的手臂,頭靠著他的肩,噘著嘴。
蘇凌風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還好你是個女人。如果你是個男人,不知道得禍害多少女人。」
「就算我是個女人,也能禍害很多男人。」
「是是是。反正,我已經被你禍害了。」
卓玥癟嘴,站直了身子,「蘇凌風,說話可要憑良心啊。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被我禍害的。」
「對對對,卓大小姐說的十分對。我,心甘情願成為卓玥大小姐的俘虜。成了吧。」蘇凌風投降的舉起了手。
「這還差不多。」卓玥大人有大量的揚起了高傲的下巴,「走吧,我請你吃飯。」
「行。」
兩人上了車,離開了機場。
一路上,蘇凌風問著卓玥這兩個月的情況。
卓玥也是有問就有答。
「爺爺身體怎麼樣了?」卓玥問。
「反正就是那樣。每天關在房間里研究他的玄術。總想著回到過去,或是去往未來。他這啊,就跟當年的皇帝總想著長生不老一樣。」蘇凌風提起自己的爺爺,就無奈的搖頭嘆氣。
卓玥聽后,眸光微斂。
隨即笑道:「那你是不相信爺爺說的話嗎?」
「反正我是不信。」蘇凌風癟嘴。
「這個世上,很多解釋不通的事情,可能就是我們不相信的存在。」
蘇凌風聽后,側過身盯著她,「小玥,當初爺爺救下你的時候,你的臉……為什麼短短几個月後,你的臉連一點疤都沒有留下?」
卓玥的手不禁握緊了方向盤。
笑著說:「怎麼?你巴不得我的臉上留下蜈蚣般難看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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