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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他們的一個情人節(1更)

  「你是知道我有小孩了,才不讓我抱?」聞人喜奇異地看向那隻自己養了二十年的老貓。


  喜飯就地坐下,尾巴貼著地面掃來掃去,朝聞人喜短促地『喵』了一聲,像是在回應她的問話。


  「喜飯……」聞人喜動容。


  都說動物活得久了,就會通靈,或許是真的,喜飯很多時候,給她的感覺像一位老友。


  「不能抱,但是能一起生活吧,跟我去我住的地方好不好?很抱歉三個月前把你丟給別人,以後我不會再丟下你了。」


  聞人喜說到最後,忽然就想起自己和景逸的事情。


  景逸也對她說過類似的話。


  人非聖賢,大概每個人都會犯錯吧。


  景逸給傭人多結了幾個月的工資,讓她離開。


  喜飯一直都沒要聞人喜抱,自己走到車子那邊,自己跳上車,在後座底下安靜地趴著。


  回到戒備森嚴的別墅,小蔣和湯溪在門口迎接。


  車門一開,等聞人喜下車,喜飯慢悠悠地爬起來,不緊不慢跳下車跟在聞人喜身後拾階而上。


  小蔣看了眼那隻動作舉止都過於溫吞的狸貓,笑問:「這貓是夫人養的嗎?真溫順。」


  喜飯忽地停下慢悠悠的步子,轉頭看向小蔣,貓眼有些渾濁了,卻不知為何,給小蔣一種心頭一跳的感覺。


  小蔣甩了甩頭,再定睛看過去,那隻溫吞的狸貓正晃著毛茸茸大尾巴站在聞人喜一米遠的地方,仰頭看向自己的女主人,寒風吹過它身上,吹得貓毛東倒西歪。


  「它叫喜飯。」聞人喜笑容溫婉,眉眼間流淌著水一般的溫和。


  「進去吧。」景逸摟住聞人喜,外面很冷。


  喜飯跟著聞人喜進屋,跨進門檻的瞬間,喜飯轉頭又看了小蔣一眼,眼神不怎麼和善。


  小蔣不由得摸了摸臉頰,失笑般地搖了搖頭,他長得很不招貓待見嗎?


  天很快變黑。


  吃完晚飯,聞人喜和景逸回房休息,小蔣和湯溪住在洋房旁邊的小樓。


  景逸不在的時候,湯溪住在主卧的樓下,景逸在時候,她跟小蔣一道住在小樓里。


  夜漸漸加深,聞人喜躺在景逸懷裡,聞著他身上的味道,莫名安心。


  想起崗樓里的衛兵忽地從雙人變成四人,聞人喜隨意地問道:「我發現這兩天外面站崗的人多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


  別墅區外的崗樓也增加了不少人,顯然是加強戒備,不是有事發生,怎會忽地增加站崗人數?聞人喜這麼想著,卻也沒有再問什麼。


  這樣安寧又幸福的日子過得很快。


  聞人喜的肚子漸漸大起來,產檢的時候醫生說胎兒發育非常好,聞人喜也沒有出現高齡產婦的那些小毛病,就是腿有些浮腫,多吃些利尿消腫的食物減緩了許多。


  二月上旬,臨近新年,聞人喜忽地發現崗樓里的衛兵又減到了兩人。


  晚上問景逸,景逸沒有細說,只道是一直潛藏在內部的敵對分子暴露被抓獲。


  第二天,聞人喜從湯溪的嘴裡得知,同住在這片別墅區的某位遭遇暗殺,對方沒有成功,但暴露了身份,是內部的人,已被抓獲。


  聯想到景逸的話,聞人喜心下有些明白,這段時間忽然加強戒備,可能與此有關。


  下午,這個冬天的第二場雪將臨。


  這次大雪持續了兩天一夜,積雪厚得能埋住人的膝蓋。


  直到二月十四號情人節,年三十前夕,京城依舊處在白茫茫的狀態下。


  在景逸的印象里,從來不知道『情人節』三個字何解,聞人喜一邊嘆他沒有情調,一邊在別墅里準備兩個人的晚餐。


  煎好牛排,擺好紅酒和鮮花,她忽地有些感慨,兩人和好之後,一晃又過去一個多月,再有兩個多月,孩子就要出生了。


  低頭撫摸著高高隆起的肚皮,她笑得幸福又甜蜜。


  「喵——」喜飯坐在餐廳門口舔著爪子洗臉。


  「喜飯,過來吃晚餐。」聞人喜把攪碎的牛肉和蔬菜倒進貓食盆,考慮到它老了,牙齒和消化系統沒有以前那麼強大,她會把食物攪碎了才給它吃。


  景逸這段時間變得比之前還要忙,晚上回來得有些晚。


  聞人喜捧著本書在客廳里等。


  九點半,外面終於傳來一陣汽車聲。


  聞人喜起身走到玄關,景逸已經開門,寒風趁機從敞開的門縫鑽進來,聞人喜穿得不多,冷色瑟縮了一下。


  景逸忙進來關好門,「你怎麼還沒睡?」


  「今天情人節。」聞人喜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想跟你一起吃晚餐。」


  「你還沒吃?」景逸眼神不贊同,「我不是說了會回來晚一些,你怎麼還等我?」


  「我之前吃了些點心,沒有餓肚子。」聞人喜說:「我先去把牛排熱一下。」


  今晚是聞人喜第一次這麼和景逸吃飯,暖色調曖昧的燈光,融洽的氣氛,一切都是那麼地美好。


  熱過的牛排,口感已經沒有剛出鍋的美味,可食用的人,依舊從中嘗到了難言的甜蜜。


  聞人喜給景逸倒了杯紅酒,自己的杯子里是牛奶。


  叮——


  杯子相碰。


  「我很高興。」聞人喜問:「你呢?」


  景逸微微笑著,眼角的魚尾紋掩蓋不了五官的俊朗,「我也是。」


  「那你還……」聞人喜想問,你還想著蘇湄嗎?可轉念一想,這樣好的氣氛,何必提破壞氣氛的人名,她起身打開柜子上的收音機,舒緩的音樂頓時流瀉而出。


  「你會不會跳舞?」


  聞人喜穿著簡潔大方的孕婦裝,肚子高高隆起,頭髮隨意地垂在胸前,眉眼的線條柔軟,在暖色的燈光里越發溫婉。


  景逸看著她的肚子搖頭,「不會。」


  「我也不會。」聞人喜笑:「都不會,那我們就隨便跳吧,我想跟你跳舞。」


  兩人腳步凌亂,互相踩腳,聞人喜被兩人的窘態弄得樂不可支,最後笑倒在景逸懷裡。


  景逸坐在椅子上,抱著聞人喜,見她笑得停不下來,高高的肚子一聳一聳的,擔心她笑得肚子痛,低頭吻住她的唇,堵住笑聲。


  聞人喜漸漸安靜下來,摟著他的脖子回應。


  這是他們的第一個情人節,他們親吻了很長時間,誰都不忍心結束這樣的好時光。


  可終究還是要結束這個吻。


  聞人喜趴在他懷裡,不想離開。


  景逸從褲兜里掏出一顆用紅色玉線穿起來的子彈。


  「我第一次出任務,中了一槍,險些丟了命,我媽就把當時從我身體里取出來的子彈用繩子穿起來,讓我每次出任務都帶著,說能保平安,最壞也壞不過第一次,之後二三十年,也有危險的時候,但果真沒有壞過第一次。」


  邊說,景逸邊把子彈掛進聞人喜的脖子里。


  「以後,讓它保你們娘兒倆平安。」


  聞人喜握住帶著體溫的子彈,忍不住笑:「你一個軍人,還這麼迷信?」


  景逸帶著煙味的手指撫上她的面頰,「有牽挂,才會迷信。」


  聞人喜重新趴進景逸懷裡,手指點了點他的心口,「我是你唯一的牽挂嗎?」


  她這話潛在的意思,景逸聽得明白,他沒有正面回答,握住她的手:「還有孩子。」


  聞人喜目光暗了一下,旋即又明亮起來,閉上眼睛打個哈氣:「我們去睡覺吧,好睏。」


  景逸抱著她上樓。


  「明天我們什麼時候回去?下午媽又打電話提醒我們回家過年。」聞人喜嘴裡的『媽』指景老夫人。


  「明兒個上午我還有點事,下午回去。」景逸回。


  「怎麼過年還這麼忙?」


  景逸沒多解釋什麼,只說:「忙完這段時間就好了。」


  聞人喜:「那我明天先把東西收拾好了,你回來我們就出發,還要去買禮物,再去新房拿點東西,媽不是喜歡翡翠嗎,我早前買了套翡翠首飾想送給老人家,放在新房裡,後來……跟你鬧了矛盾我又給忘了,今天琢磨送什麼給兩老,忽然又想起來。」


  「我之前跟你提起過給媽買了首飾,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景逸:「有印象。」


  「你就算忘了,我也不覺得稀奇,以前你對我可一點都不上心。」說著說著,聞人喜忍不住秋後算賬起來,「是不是以前得到我太容易了,所以就不重視?」


  「看來那句話說得一點都沒錯,女人不能讓男人得到得太容易,要不然男人根本不拿女人當回事。」


  「真記仇。」


  「嗯,我很記仇,要記一輩子的,說不定等我們老得牙齒都掉光,我還要拿出來說事。」


  「那我豈不是要贖罪贖一輩子?」


  「你不願意?」


  「豈敢。」


  「這口氣聽著像是被迫的。」


  「也只有你能逼迫到我。」


  聞人喜笑著捶了下景逸的胸口,「說情話都不能說甜一點?」


  「我愛你。」景逸的視線深深看下來。


  猝不及防的表白,讓聞人喜愣了一下。


  心跳如鼓,渾身的血液似乎都衝到了頭頂,那種感覺,叫她歡欣鼓舞,又叫她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愣了片刻,她摟住景逸的脖子,親他的嘴唇。


  眼淚從她眼角滑落,順著頰側落進衣領里。


  這一刻,她等了很久很久。


  之前發生的那些讓人絕望的事,在這一刻好似都變成了過去。


  翌日一早,聞人喜醒來,還沒睜開眼,昨晚景逸說的那三個字先蹦進她的腦海,身邊空空的,景逸睡過的地方已經沒有了溫度,只殘留著他身上的男性氣息。


  她蠕動著身子躺到景逸的位置,雙手握住脖子里的子彈,心口充盈著甜蜜的情緒。


  躺了一會兒,起床洗完漱下樓,聞人喜一眼就看見小蔣在樓下拿著貓糧試圖和喜飯搞好關係,喜飯坐在地上,一臉淡定地看著面前拿著貓糧逗弄它的小蔣,莫名的,聞人喜覺得喜飯看小蔣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智障。


  大約是聽見聞人喜的腳步聲,喜飯轉頭看過來,然後起身朝這邊小跑過來,理都不理小蔣,大有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架勢。


  小蔣穿著軍裝蹲在那兒,右手掬著一捧貓糧,幽怨地看向喜飯的背影。


  「夫人。」小蔣朝聞人喜行了個舉手禮,朝廚房喊了一聲:「小湯,給夫人準備早餐。」


  「你們過年不放假嗎?」聞人喜吃著早餐,問一旁的小蔣和湯溪。


  「放假,等您和總長回家,小湯就先放假,總長給隨身保護他的兵放了假,這幾天就由我負責總長和夫人的安全,等過了這幾天,總長說讓我休息一下。」


  不是什麼機密的事,小蔣說得詳細。


  「可以回家嗎?」聞人喜問。


  「我們哪能隨隨便便回家呢,每年都是休假的時候回去,我今年假期已經用完了。」小蔣似是想到家裡的親人,嘆息道:「我都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個春節沒有在家過了。」


  聞人喜想到以前的景逸,也都是很少回家,有時候休假回來,部隊里一個電話,他不管在幹什麼,都得立刻回去。


  一個國家安寧的背後,是無數軍人的青春和鮮血。


  「你們辛苦了。」聞人喜朝小蔣笑了笑。


  小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也沒有什麼,在其位謀其職罷了。」


  與此同時。


  某處辦公室。


  景逸一身墨綠色正裝,背著雙手站在窗前,偉岸的背影像一尊雕塑。


  有人推門進來,將一份資料放在辦公桌上。


  「一切部署完畢。」


  景逸轉身,眼神深邃凌厲,那是聞人喜從來沒有見過的鋒利,他拿起桌上的那份資料,快速一掃,聲音冷酷嚴肅:「這事絕密,決不能有任何泄露,我們要打得W方一個措手不及。」


  「我明白,目前已經切斷了部署軍隊對外的聯繫,參與制定作戰計劃相關人員的通訊設備也被嚴密監控。」


  景逸點點頭,拿起桌上的煙盒抽出根煙點上。


  再有一周,多年的計劃就要付諸行動……


  「會議室人員已經到齊,還有十分鐘會議開始。」站在辦公桌前的那人又說。


  景逸在煙灰缸上磕了磕煙,「現在過去。」


  下午一點,景逸回到別墅。


  聞人喜已經收拾好行李,這次回去少說也要在景家老宅住上三四天,聞人喜隨便收拾了一下,就裝滿了一個小行李箱。


  小蔣拎著行李箱先上車。


  景逸上樓換了便裝,摟著聞人喜往外走,聞人喜說:「爸喜歡下棋喝酒,之前跟心心打電話,心心說給老人家買了套棋,我就給他買瓶好酒吧。」


  「可以。」


  「買完東西去新房把給媽的翡翠首飾拿上,你說媽會喜歡嗎?」


  「會。」


  兩人本來沒打算帶喜飯,湯溪可以每天定時來給喜飯送飯,可,兩人出了入戶門,跟在身後的湯溪正要關門,喜飯敏捷地一頭從門縫裡竄出來,一路小跑著跳進車裡。


  那小步伐,跟之前老態龍鐘的溫吞截然不同。


  「喜飯,爸有哮喘,不能見你的毛,你在家看門好不好?」聞人喜看著它,像在看調皮的小孩。


  「喵——」喜飯沖它叫了一聲,往後座底下一趴。


  「你過去可不能進屋,外面又很冷,凍壞了怎麼辦?」


  「喵——」喜飯又叫了一聲,臉往咯吱窩裡一藏,不再理會聞人喜。


  「喜飯,今天怎麼這麼不聽話?」聞人喜皺眉。


  「由它吧,到時候讓它待在客房裡不要出來。」景逸道:「讓它離我爸遠一些就好,應該沒什麼大礙。」


  「行嗎?」聞人喜猶疑,大過年的,她可不希望老人家因為喜飯哮喘複發。


  「沒事。」景逸手擋著聞人喜的頭頂,扶她上車。


  鎘淺綠猛士在衛兵的持槍禮中開出別墅大門。


  路兩旁的綠植還覆蓋在積雪之下,遠遠一望,滿目一片挨著一片的白,空氣冷得吸口氣,肺都涼颼颼的。


  掛著軍牌的越野,在路上異常惹眼。


  小蔣平穩地把車停在商場門口。


  小蔣出發前也換了變裝,三人走在商場里,倒也沒引起什麼注意。


  買完想買的東西,小蔣手裡拎滿了購物袋。


  喜飯一直跟著聞人喜,除了沒要她抱,片刻都不離,不知怎麼忽然粘人得厲害。


  商場里人特別多,聞人喜怕它被踩到,就讓它待在購物袋裡,露個貓頭在外面。


  景逸一直把聞人喜護在懷裡,避免她被別人碰到。


  到露天停車場,小蔣把購物袋放進後備箱,伸手想把喜飯從袋子里抱出來,手剛碰觸到貓毛,喜飯『呲溜』一下從他手縫裡滑出去,景逸剛打開後車門,喜飯敏捷地跳進去,那矯健的小身姿,倒也不像是只老貓。


  「它好像很不喜歡我……」小蔣語氣充滿怨念。


  聞人喜笑:「可能是不熟悉,你們相處一段時間就好了。」


  小蔣哭笑不得:「我們已經相處一個多月了,看來我是沒有貓緣。」


  猛士重新上路,太陽斜斜地掛在西邊上空,顏色紅紅的,邊緣清晰,映得附近的那片雲像染了血一般,天空蔚藍,格外好看。


  到了新房的小區,小蔣給兩人按了電梯,門開,他恭敬地退到一旁,等聞人喜和景逸進去,他才上電梯,按了樓層數字,電梯門緩緩合上。


  喜飯站在景逸腳邊,用已經不怎麼肥胖的身子一下下蹭他的褲腳。


  「有沒有發現今天喜飯特別粘人?」聞人喜挽著景逸的胳膊,「都有點不像它平時的作風了。」


  說著,她低頭跟喜飯道:「喜飯,你不會是被誰給附身了吧?以前高冷淡定的你呢?」


  「我覺得它還是以前那隻貓,同樣不喜歡我。」小蔣似哭似笑,活了幾十年,被一隻貓給嫌棄了。


  電梯在樓層打開。


  「到了,總長、夫人請。」小蔣往旁邊退了一步,讓兩人先走。


  聞人喜和景逸相攜著朝新房走過去,小蔣走在兩人身後,抬頭看了眼景逸和聞人喜,低頭的瞬間,眼底快速滑過一抹掙扎。


  聞人喜有點想不起來給景老夫人的買的翡翠首飾放在了哪裡,找了好一陣,才在衣櫃的中層找到。


  「找到了。」聞人喜笑眯眯地捧著首飾盒,視線落向景逸的軍表,「幾點了?」


  景逸抬起手腕看了下,「四點四十四。」


  「那我們快走吧,那邊該等著急了。」


  正說著,景逸的手機震動起來,是景老夫人的電話,問他們到哪兒了。


  景逸如實回了,老人家免不了一頓催促,催促完了又叮囑開車慢點。


  「知道了。」說完這句,景逸掛了電話。


  兩人從卧室出來,客廳里,小蔣還在試圖和喜飯搞好關係。


  景逸張嘴正想說什麼,褲兜里的手機又響,看見來電號碼,他眸光一沉,往旁邊走了幾步,接聽。


  他沒開口,等著對方先說話。


  「總長,兩分鐘前,我方埋在W方的特工發來密語,W方間諜近期將要竊取我方的對W作戰計劃,他之前在通訊中提到的被策反的內部人員,不是前段時間抓獲的暗殺特務。」


  「他還說,被策反的那個人,極有可能是我軍高層人員。」


  景逸眸光一凜。


  對方給他使了煙霧彈!

  「立刻逐一排查,任何人都不能放過!」


  「是!」


  ------題外話------


  今天某瑤要偷懶了,就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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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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