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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領證!

  見對方沒回應,眼看他渾身越來越滾燙,粗紅的脖頸青筋凸起,血管漲的跟要炸了,她下意識想扶人,一隻滾燙的大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太大,這一握差點沒把她骨頭給捏碎。


  單瑾喻悶哼一聲,抬眼猝不及防對上面前男人通紅充血的眸子,只見男人眼睛里的清明漸漸即將消失,眼眸深處翻湧各種幽光和夾雜各種看不清的情緒,額頭青筋暴凸,猙獰到極致,她心裡暗道這男人不會真憋的廢了吧?

  這個念頭一起,她下意識掃過面前男人下半身,翟淵寧此時衣衫不整,上身衣衫凌亂卻也只崩了幾顆扣子,下身褲子也完好無損穿著。


  太過驚人,單瑾喻一時間還真看愣了,雖然兩人以前有發生過關係,可那會兒她完全不在清醒的狀態,唯一讓她印象深刻的就是撕心裂肺的疼以及之後她三天沒有下過床。


  所以此時瞧見床上男人起反應,腦袋嗡的一聲,立即將她腦中所有的理智徹底拉回。


  翟淵寧剛才隱約聽到他媳婦的聲音,呼吸粗重,隱隱約約認出人,手腕力道越發大的驚人,薄唇微啟:「媳婦,幫……我!」


  單瑾喻卻突然轉頭見房間里只剩下她和床上這男人,葉聞那人早已不在房間,她突然想到葉聞剛才口中的那句幫忙是什麼意思?臉色驟變,立馬跟病菌一樣急忙把人給甩開起身就快步走人,翟淵寧已經中藥本身沒有防備,猝不及防突然被甩開,哐的一聲,腦袋砸到檯燈床沿。


  單瑾喻聽著那動靜都覺得疼,她剛才算是用了吃奶的力氣甩開人。


  這時,男人脆弱沙啞的嗓音從後面傳來:「媳……婦,媳……」


  單瑾喻一點沒心軟,趕緊走到外間想開門,果然!門已經被反鎖,這葉聞今晚打的主意不言而喻。


  單瑾喻抬腳踹門,讓他把門打開。


  再說一直站在門口的葉聞好半響沒見到那位單小姐出來,還以為自家翟少和這位單小姐已經成就好事,畢竟自家翟少那模樣以及身份地位,哪個女人不喜歡?這要是其他女人,瞧著翟少在床上那性感的模樣,准立馬撲上去,就說他剛才瞧著翟少中藥時候一臉通紅秀色可餐的模樣連他這麼個大男人都忍不住吞吞口水,更別說女人了。


  葉聞本以為這事水到渠成,他剛鬆一口氣,就聽到那位單小姐突然踹門讓他把人放出去。葉聞懸在嗓子眼的心立馬提了上去,眼見踹門聲砰砰越來越響,葉聞心裡那一個心驚膽戰啊。心裡暗道難不成這位單小姐沒瞧上自家翟少?


  「葉聞,開門!我幫不了忙,酒店有其他女人。」


  葉聞聽完差點沒給這位單小姐跪了,這會兒葉聞對這位單小姐又是佩服又是替自家翟少悲催,怪不得自家翟少最後要用給自己下藥這麼一招逼這位單小姐就範。這位單小姐簡直就是完全對翟少無動於衷啊。要不是這位同翟少生了個小少爺,他還真想懷疑這位喜歡的是不是女人?


  可就是喜歡女人,瞧見翟少在床上秀色可餐的模樣也不能這麼淡定吧!

  單瑾喻沒聽到門外動靜,砸門的聲響越發大了起來,一想到同已經下藥的姓翟的男人同處一個房間讓她控制不住心慌。當年的慘痛太過深刻,她可不想再來第二次。


  葉聞見裡面那位單小姐砸門的動靜恨不得破門而入,心裡抹了把汗暗道幸好他剛才先把門給反鎖了,要不然剛才這位準轉眼瞧了眼自家翟少,就讓他安排其他女人,轉身就走。


  可翟少認定了這位單小姐,他哪裡敢弗了自家翟少的意思,而且就算他真找來其他女人,翟少也准不要。比起自家翟少廢了,葉聞覺得自己就算得罪這位未來的女主人也妥妥的不能放人離開啊。


  葉聞想到翟少要現在還在床上憋著,他生怕時間再久一些,翟少真憋廢了,立即發揮聰明的頭腦語重心長隔著門大聲道:「單小姐,您別生氣,本來今天這次我是不想打擾你的,可翟少這些日子一直心心念念惦記的就是你,所以剛才我才打你電話,還有剛才您的建議,我也不是沒考慮過,可翟少別的女人不要,就認定你了,我這個做秘書的,從認識翟少起就沒加過翟少這麼在乎過一個女人!翟少每天都想著你,開著機,就怕你找不到他!」


  見裡面沒做聲,葉聞繼續再接再厲打親情牌道:「單小姐,而且現在您和翟少已經有了小少爺,小少爺對翟少印象也極好,您怎麼也不能看著翟少出事不是?而且小少爺已經知道了翟少是小少爺的親生父親,我要真幫翟少找一個女人,到時候那個女人懷孕了入主翟家讓小少爺怎麼想?還有您不知道翟老將軍是多在乎翟少的孩子,特別是小少爺,不管他以後跟您還是跟翟少,怎麼都跟翟家脫離不了關係,到時候其他女人入主翟家,肯定不如親媽待小少爺,小少爺到時候受委屈怎麼辦?還有到時候其他女人生了翟少的孩子,翟少肯定對小少爺沒能以前用心。我一直記得小少爺特別喜歡特意依賴翟少!」


  葉聞說的那一個叫潸然淚下,自己都差點把自己給說動了,腦袋突然一轉,咬咬牙決定拼了,突然打開門剛好同站在門口冷著臉的單瑾喻面對面,葉聞心裡下意識心虛,道:「單小姐,你要真的想走,我現在也不攔你,剛才翟少一直不讓我通知你,是我備著翟少偷偷通知你的!翟少也肯定捨不得逼您!」


  不得不說葉聞說的這些話每個點都直戳她的心窩,讓她頓住腳步想走都走不了,她心裡唯一的軟肋就是自家兒子,想到翟淵寧那個男人有可能有其他孩子,以後無法再對小傢伙那麼上心,甚至小傢伙說不定躲被子哭,最重要的是葉聞說的很對,這孩子不管以後跟她還是跟翟淵寧那男人,怎麼都跟翟家脫離不了關係。


  到時候那男人娶了其他女人,想讓後母對繼子視如己出不可能。


  她思前想後最好的辦法就是和翟淵寧這男人領證。而且她發現翟淵寧那男人雖然危險,但她並沒有想象中的排斥對方。


  葉聞見面前這位面無表情的單小姐實在瞧不出她的想法,心裡一突一突就怕這位不管他說的轉眼就走人,那他以後也就真悲劇了。葉聞咬著牙還想說什麼,就聽到面前這位開口:「出去!把門帶上!」


  葉聞太緊張突然喜從天降腦袋懵著還沒有反應過來,等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這位單小姐的意思,心裡那一個叫激動和興奮啊:「是……是,單小姐,我這就出去,翟少就交給您了!」


  葉聞最後關門之前還想說什麼,就見滿臉是血青筋暴起的翟少顫巍巍走出來,此時面前這位翟少完全跟入魔了,充血的眼球眼神黏膩死死盯著門口的單瑾喻,他臉色猙獰,眼神還維持最後一兩分清明,嘴裡一直魔怔喊著媳婦。


  葉聞關門時候最後一個念頭就是他算是真他媽給這位單小姐的魅力給跪了,能把自家翟少迷成這樣,也就只有這位單小姐了。不過總歸這位單小姐已經答應了,葉聞心裡狠狠舒了一口氣,離開之前,還是把門給鎖的嚴嚴實實。


  再說單瑾喻從想通答應后,她心裡叫一個複雜,答應是一回事,真做另一回事。再看面前這個一臉血的男人,想到剛才她把人甩出去,難得有幾分心虛和歉意。


  見面前男人雖然極力維持幾分清明,可估計憋的太久,這會兒不止是脖頸青筋凸起,連胸前隱隱能看到青筋,那張俊臉更是滾燙通紅,她稍稍一碰,這溫度簡直能把她給拷了。


  單瑾喻想了想還是立馬扶起面前男人走進卧室,扶的時候兩人避免不了碰觸,原本本就忍到極致的男人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徹底淹沒所有理智和清明,不等兩人走到床上,男人突然抱起人把人狠狠扔沙發上,幸好大廳沙發柔軟,她身體被小彈了起來。還沒等她變色,整個人突然被人翻身壓在沙發上,壓的她差點沒喘出氣。


  這背對跪著的屈辱的姿勢讓單瑾喻變色,她差點沒忍不住動腳把人踹下去的衝動。要麼把人拽去浴室跑一晚上冷水澡得了,可這麼一想,又想到身上的男人畢竟是他兒子的親生父親,她總不能真讓這男人變成太監。


  「媳婦,我難受……!」男人埋在她肩窩,語氣柔軟沙啞透著幾分明顯的示弱,可動作卻與他的語氣完全相反,估摸是忍的太久,他動作粗暴又青澀,今天她穿著格子襯衫和牛仔褲,男人連衣服都沒解,直接動手撕的一聲撕了她下身的牛仔褲。


  單瑾喻避不可免想到第一次慘痛的經驗,腦門冒著冷汗渾身緊繃,沒等男人開始動作,她趕緊想轉身想換個姿勢,嘴裡連忙喊道:「翟淵寧!先鬆開,讓我翻個身!」


  她不動還好,一動身上的男人以為他又要跑,緊緊抱著人。


  單瑾喻側頭稍稍瞧了對方一眼,見身後的男人此時滿眼猩紅,早已經沒有了理智,額角青筋一根根露出明顯的紋路凸起扭曲,滿頭是汗,薄唇抿的緊緊一臉陰狠又危險的模樣。


  單瑾喻此時倒是同情這男人頗多,生怕這男人真要憋廢了,咬咬牙準備主動配合這男人,至於今晚的賬,明晚再跟這男人好好算算。


  第二天,翟淵寧早晨的生物鐘讓他準時醒了過來,他揉了揉太陽穴剛想起身,懷裡柔軟的身體讓他立即醒過來,低頭一瞧,就見他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女人此時正窩在她懷裡閉著眼睛睡著,也不知道想些什麼,她眉頭微蹙,嘴唇紅腫,一看就是被親的太久,粉嫩的唇色已經變成正紅色。


  被子里兩人赤身裸體交纏,被子壓在她手臂下,露出的脖子上青紫的痕迹更是觸目驚心的厲害昭示昨晚到底發生過什麼。


  轟!的一聲,昨晚的記憶閘門打開一一立即閃過他腦中,他媳婦昨晚幾次哽咽求他放過的畫面定格在他腦中。


  翟淵寧怔過之後,意識到昨晚發生了什麼,一時願望達成,他還是不敢置信,太過驚喜,此時翟淵寧緊張的大氣不敢喘面上一派震驚狂喜和激動整個人跟傻了一樣獃獃盯著他媳婦睡覺也不覺得膩,他想給他媳婦蓋被子,手指卻突然緊張的抽筋。獃獃一眼不眨死死盯著懷裡的女人就這麼看了大半個小時。


  確定自己懷裡的女人真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巨大的狂喜和驚喜翻湧在他胸腔內,讓他整個人飄然沒有一點踏實感,他手抖了又抖想摸摸他媳婦的臉,又怕吵醒她。生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記憶里這個女人看他的表情都是又冷又漠然,他哪裡見過她這麼乖順躺在他懷裡的時候。下意識把懷裡的人緊緊攏在懷裡,攬著她腰的手力道卻一時失控。


  單瑾喻悶哼一聲,她昨晚睡的一點也不好,被折騰了一晚上,去了大半條命睡夢裡又被什麼東西緊緊纏住,她這會兒哪裡醒的過來,下意識想推開纏住她的物體,翻個身睡。


  單瑾喻這一動還不知道嚇的旁邊男人夠嗆,以為她要醒了,見她繼續睡著才安心下來。可這會兒翟淵寧抱他媳婦抱上癮,哪裡捨得放開,乾脆等他媳婦換了個姿勢繼續緊緊抱著人貼著人睡覺。


  這次他倒是收斂了點力道,不敢太用力把他媳婦吵醒。


  翟淵寧如今看著懷裡的女人還彷彿跟做夢一樣仍然還沒有一點踏實和真實感覺,怎麼看怎麼都看不過癮,要是可以,他真恨不得把這女人直接吞了跟他融為一體。


  昨晚他雖然安排葉聞給自己下藥,給自己設這麼一個賭局,逼這個女人就範,他一直知道這個女人防備心太重,心裡又沒有他,唯一能逼她真正就範就是再次生米煮成熟飯,讓她再賴不了。最終的後果要麼他媳婦嫁給他,要麼自己憋廢了。


  他安排的妥當也想過所有後果。他雖然賭了,心裡卻仍然沒多少自信,畢竟這女人心狠又沒心沒肺,別的女人膚淺貪圖他樣貌和權勢,就算不知道他身份,光沖著他這張臉對他有意思的女人就不少,可這女人壓根就沒有對他另眼相待過,他是實實在在感覺到這女人沒心沒肺對他沒有一點感情,恐怕就是他真被下藥了,這女人還能面不改色喊其他女人來幫他。


  正因為他把一切看的都透了,所以心裡才沒多少自信。


  如今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感受到他媳婦在他懷裡,翟淵寧一時覺得這世界太美好了,瞧哪哪順眼,咧著嘴控傻樂,心情那一個叫神清氣爽。


  昨晚他雖然被下藥,可昨晚記憶一清二楚,一想到昨晚他跟他媳婦一晚上身體沒分開,翟淵寧此時身體又忍不住蠢蠢欲動起來。


  不過瞧見他媳婦這會兒的慘狀,他不忍也捨不得。盯著懷裡的女人,翟淵寧只有一個想法:他媳婦怎麼就這麼討喜又這麼可愛?


  他睡不著,卻捨不得離開他媳婦,跟得了皮膚饑渴症貼著人打算繼續睡一覺。


  再說葉聞這邊在酒店這邊訂了一間房,他這一晚上沒睡安穩,大半夜怕有什麼意外還去自家翟少房間門口瞧了眼,確定門還鎖著,估計他家翟少和單小姐已經成就好事,他只盼望他們翟少能稍微手下留情點,畢竟他們翟少憋了這麼多年,一朝開葷,那怎麼都得折騰個昏天暗地。


  最要命的是他們翟少那身材和精力簡直跟那位單小姐瘦弱的身材成反比,他就怕他們翟少沒什麼經驗,這一折騰要是控制不住折騰出了人命就悲劇了。


  今晚之後,他可算是真的知道這位單小姐在他們翟少心裡的分量。


  要是單小姐出事,他也就悲劇了。


  所以葉聞一早等在自家翟少房間門口,就想著要是有什麼突發意外,他還能幫上門,可惜他再門口一直等到中午,也沒見他們翟少和那位單小姐出來。難不成他們翟少真的吧人給折騰過了。


  想到這裡,葉聞控制不住對那位單小姐抱以十萬分同情,知道他們翟少和那位單小姐在一起,他也不敢不識時務當電燈泡。順帶支走其他送餐的服務員。


  最後等到晚上七八點的時候,葉聞見他們翟少一整天沒出門,終於忍不住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家翟少。


  很快電話接起,葉聞趕緊道:「翟少,需不需要屬下……」


  翟淵寧先打斷葉聞的話壓低聲音道:「先別說話!一會兒再說!」


  「是,翟少!」


  葉聞腦袋有些懵,乖乖閉嘴,見對面翟少並沒有出聲,反倒響起悉悉索索的穿衣聲音,沒過多久,電話里他隱約聽到那位單小姐的聲音,他聽不真切,但很快響起自家翟少那聲音溫柔的簡直能擰出水來的聲音:「媳婦,再睡一會兒!」


  葉聞作為一個男人此時突如其來聽到自家翟少這麼溫柔的聲音腦袋轟隆一聲炸的一片空白臉下意識渾身跟過電一樣酥麻起來。


  卧草!


  以前他聽其他女人說『聽人的聲音能聽到懷孕』,以前他覺得這太誇誇其詞,可這會兒葉聞不得不承認這麼溫柔說話的翟少即使不看那張臉聽這聲音都能讓人懷孕好么?更別說加上翟少那張十分具有衝擊力的臉了。


  葉聞慶幸自家翟少以前冷冰冰不近人情,要不然這麼溫柔起來,別說哪個女人就是哪個男人能招架的住,當然葉聞表示對自己性向喜女還是很確定的。


  葉聞估摸翟少現在剛醒,而那位單小姐估計還在床上睡。


  記憶力翟少一慣不近女色,讓他實在難以想象翟少和那位單小姐同床共枕和諧畫面,還有剛才翟少那嗓音要多體貼就有多體貼好么?這會兒葉聞見這位只有幾面之緣的單小姐可謂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可惜沒等他多腦補,電話里翟少威嚴冷冽的聲音響起,葉聞這才恢復了冷靜,表示這樣的翟少才真實好么?


  「翟少,需要屬下讓酒店安排用餐么?」


  翟淵寧此時只批了一件浴袍站在陽台外打電話,聽到葉聞的話,側頭目光極為柔和瞧了眼裡面,才吩咐讓人立馬準備,二十分鐘後送上來。


  「是,翟少!」


  「等等,你去給我辦一件事!」


  葉聞聽完自家翟少的吩咐,簡直對翟少追媳婦的效率速度不要太佩服!

  等掛了電話,翟淵寧回到卧室,倒是想把他媳婦喊起來吃飯,不過昨晚他確實折騰太過,他想抱著人去洗澡,可又一時間捨不得洗掉他媳婦身上他的氣息也不想吵醒她。乾脆上床抱著人閉目養神。


  十分鐘后,單瑾喻剛半夢半醒的時候腦袋還處於空白的狀態,沒有完全清醒,她實在太困,隱約聽到手機的鈴聲,想起身把一旁床沿的手機給關了,只是她剛想起身,腰被什麼緊緊纏住,還碰到一旁的大物體,單瑾喻閉著眼睛越摸越不對勁,身體又酸又疼,跟被大卡車碾壓了幾十幾百遍,又困又累讓她沒多想,還以為旁邊的人是自家兒子:「深深,幫媽咪接電話!」


  翟淵寧被當成自家兒子,表示對以前一直跟他媳婦同床共枕的兒子各種羨慕妒忌恨,他抱著他媳婦,手摸到床沿瞧了眼屏幕是他爸打來的電話,果斷先掛了電話。把關機扔在一旁,動作熟稔繼續抱著自家媳婦睡。


  翟淵寧的動作徹底讓單瑾喻清醒了過來,睜開眼入目的就是一旁雄性氣息特別濃重某男人,哪裡是自家寶貝兒子,這時房間里並沒有開燈,她卻清楚能瞧見面前男人清晰的五官,比起昨晚猙獰的神色,此時男人眉目精雕細琢又貴氣,五官深邃立體十分驚艷,神色仍舊霸氣又睥睨,及時睡著了,整個人身上的威勢也沒有絲毫收斂。


  這無疑是一個危險又優秀之極的男人。


  單瑾喻一時懵了,好半響沒回神,昨晚的記憶彷彿洪水開匣瘋狂湧出來,讓她難以招架,記憶里這男人怎麼各種姿勢折騰她,太過不堪入目和刺激,讓她一時不該用什麼表情面對這男人。還有身體的疼痛以及被子下的赤身裸體提醒她昨晚到底發生什麼。


  單瑾喻徹底是在這裡呆不住了,咬著牙撐起身體想移開男人擱在她身上的手臂,可惜面前男人手跟鐵鉗一樣,讓她怎麼都推不開。好半響才移開他的手臂。


  單瑾喻咬著牙撐起身體,不僅下面漲疼的厲害,她雙腿一直打著哆嗦就沒合攏過,剛撐起身體想下床穿鞋,突然一股熱流湧出,單瑾喻意識到什麼渾身一僵,再瞧一旁睡著的男人,她恨不得把人踹下床。


  可畢竟昨晚對方也不算是強迫,算是和姦,怪不得誰,而且雖然昨晚被折騰的夠嗆,可她剛開始的時候還是爽到了,只是後來這男人體力太充足,想到自己一晚上被這男人翻來覆去折騰醒了又昏迷,來來回回不知道幾次,最後一次印象她隱約瞧見外面魚肚翻白天氣有些微亮這男人還跟打了雞血反覆折騰她,讓她不得不懷疑這男人昨晚是被下了多少量的葯?


  單瑾喻不打算再計較再次失身的事情,咬著牙打算趕緊穿衣服,卻發現自己的衣服完全變成了破布被扔在各個角落,頓時絕望扶額。


  她乾脆穿一旁酒店準備的浴袍,順帶打算讓葉聞一會兒給她帶件衣服,好不容易剛穿起浴袍,確定旁邊男人還睡著,穿鞋小聲下床,可還沒走一步,眼前突然一陣發黑天旋地轉被一股力道攬進厚實的胸膛里。


  這時,翟淵寧打開燈,房間突然大亮,明亮的燈光將卧室整個照的十分敞亮,更將面前男人的臉照的無比清晰,單瑾喻臉色驟變,翟淵寧像是沒瞧見她表情的變化一臉溫和道:「媳婦,想去哪兒?」


  單瑾喻忍不住瞧了外面漆黑的夜晚和牆上的時鐘,見現在已經第二天晚上七八點,表情那一個叫一言難盡,儘管之前她對這男人沒多大感覺,可昨晚的事情讓她清楚自己再無法忽視這男人。她不矯情,可她現在是真不想見這男人好么?

  見到這張臉他就忍不住想到這男人按著他各種姿勢折騰的畫面,很快,她強壓下心裡的心慌冷靜下來,僵硬著一張臉表示她想先得去洗手間。


  不等她起身,男人突然強勢抱起她,單瑾喻下意識攬住他的脖子急忙讓人把她放下來。不過見男人沒有放開的準備,她乾脆閉嘴。


  等到了洗手間,見男人沒打算出去的打算,單瑾喻才終於綳不住那張臉:「能不能……先出去?」她能說現在瞧見這男人她腿就控制不住發軟么?她現在站都站不穩都是面前這男人的傑作。昨晚時間再倒回來,要是知道這男人出事是被下藥,她還真不確定自己會不會過來。


  「媳婦,我昨晚替你抹葯了,還疼不疼?」翟淵寧抱著自家媳婦,低頭嗅著自家媳婦身上他的氣味,目光落在自家媳婦脖子青青紫紫的痕迹他心情極好,唇角扯著心情十分好立馬道:「媳婦,我幫你洗!」


  「不用!」單瑾喻下意識忽略面前男人前面那句話,趕緊拒絕。用眼神趕人。


  翟淵寧倒是頗為後悔沒給自家媳婦洗澡,昨晚折騰了一晚上,他早晨雖然醒了過來,可見她睡的舒服,又不忍吵醒她。


  最主要的他還是希望他的那些『子孫後代』能在自家媳婦身體里多呆一會兒,說不定這次他有一擊即中,剛好他媳婦再給他生個寶貝女兒。


  當然,這話他現在並不敢說,估計說了,他媳婦准肯定跟他翻臉。如今經過昨晚,他確定他媳婦以後再怎麼也忽視不了他了,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人都已經是他的,至於替媳婦洗澡這種事以後有的機會。


  翟淵寧十分紳士出去,走之前還特意表示他媳婦要是有什麼需要喊他就行,他就站在他門口。


  單瑾喻一想到她洗澡,這男人就站在門口,十分不習慣,立馬拒絕:「不用!」


  可惜面前男人語氣確是不容置喙又強勢沒有商量的餘地,還一本正經表示她一會兒站不穩摔倒了怎麼辦?

  單瑾喻聽完男人的話想到自己還發抖的腿全拜面前男人所賜,臉色鐵青又無可奈何。


  翟淵寧此時不敢多惹怒他媳婦,十分識時務出門背對著門站著。她轉頭就看那男人跟電線杆杵在浴室門口,嘴角狠狠抽了抽,一個字再憋不出來,這浴室的設計四周都是磨砂玻璃為主,沒有一點隱私。


  她瞧了眼門外男人背對著她站在門口,又確認了門鎖幾遍,這才脫衣服洗澡。等脫了睡袍,面前有一個全身鏡,剛才她太匆忙沒看身上,此時透過後視鏡看著鏡子里渾身上下全是青紫的印子和吻痕,尤其隱秘處也不少痕迹,已經不僅僅觸目驚心,連腳趾也有幾個痕迹,更別說脖子和胸前。想到昨晚隱約某個畫面,,單瑾喻臉色鐵青。


  姓翟的男人站在外,單瑾喻匆匆忙忙看了一下身上的痕迹立馬開始洗澡,她這洗澡跟打仗一樣,平日里十幾分鐘的事情,她轉眼不到十分鐘洗完。


  等洗完澡,渾身雖然還酸疼的厲害,但到底緩解許多。等打開門打算出去,面前高大的男人先一步把她抱起來往床上走去。那速度快的讓她完全沒有拒絕的機會。


  單瑾喻現在是看到那床也怕了,而且從昨晚發生那事之後,她意識到男人對她態度的改變,如果說以前這男人還顧及她的拒絕小心翼翼,而今這男人顯然是早已經把她當成他的所有物。


  當然,昨晚發生那事之後,她想再撇開關係也不大可能,昨晚葉聞的話讓她琢磨透了不少道理。


  撇開這男人太過表裡不一和危險,其實她倒是覺得這男人挺不錯的,又是深深的親生父親,而且翟家家風不錯,那位老將軍更是讓她感覺不錯。想到自家兒子同那位翟老相處的畫面,單瑾喻沒發現自己看面前男人視線柔和了不少。


  她雖不確定這男人對她的熱情有多久,可當初魏城那麼渣她都過來了,不就是換個男人,她又不靠男人活,而且翟家家風同魏家完全不同。翟家在京都的地位更是魏家不能同日可比的,辦一些事情也好辦多了。


  不得不說當初封母的威脅讓她耿耿於懷,真嫁給了這男人,也算打臉不少看她笑話的人。


  單瑾喻越想越覺得同這個男人領證這個主意不錯,估計是想法變了,她看面前男人偏見也少了,此時再打量面前得天獨厚高大的男人,瞧清楚面前男人的長相,她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對長相問題,她以前並沒有多在乎,碰上合眼緣適合就在一起,以前她也覺得男人長相再好也不過只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再好看能好看到什麼地步,可面前這男人這長相完全超出她的意料,怪不得轉眼能招那麼多爛桃花,一時間她腦仁又疼了。


  當然,她倒不是擔心這男人沾花惹草,而是怕麻煩。算了,昨晚睡都睡了,再瞻前顧後她都覺得太矯情。


  翟淵寧見他媳婦坐在床沿一言不發,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忐忑,就怕這沒心沒肺的女人又翻臉不認賬!試探問了一句:「媳婦,我們什麼時候領證?」


  翟淵寧以為這次面前女人仍然會拒絕,他已經想好後手怎麼逼人就範,就聽到面前女人思考幾秒,一臉平靜反問他:「你覺得什麼時候比較好!」


  哐啷一聲,翟淵寧一激動起身的太匆忙衣角掀翻了一旁的杯子,他也沒管,注意力都在他媳婦應他的話上,原本冷峻的面孔也變色,眉梢隱隱透著幾分激動和狂喜,薄唇緊緊抿著,他強制控制自己冷靜下來,就怕他期待想要的同他媳婦表達的不是一個意思。拳頭捏的泛白:「媳婦,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你的那個意思,我這幾天都有空,你看看什麼時候有空,我們約個日子可以去民政局!」單瑾喻組織好語言,確定自己表達無誤,才重新抬眼看面前男人,等著男人的反應。


  時間過了好半響面前男人也沒有回一句話,只是一眼不眨盯著她瞧,單瑾喻被看的心裡有些發毛,還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要麼就是這男人後悔了?難不成之前這男人想跟她領證都是耍她?


  單瑾喻想了想,再不願意自家兒子受委屈,還是不想強人所難:「要是你不同意,當我沒說過,昨晚的事情也可以當沒發生……」過……等她話還沒有說完,面前男人突然一臉陰狠死死盯著她恨不得把她給吞了,危險眯起眼,語氣平靜卻聽著說不出的寒意:「你再說一遍試試?」


  這女人真敢再反悔,他讓這女人以後一個星期都下不了這個床。


  單瑾喻搞不懂這男人的腦迴路,看著面前一臉陰狠又危險的男人,恐怕這才是這男人的真面目,這會兒她再後悔也遲了,就聽面前男人深吸了幾口氣,呼吸有些重,薄唇緊緊抿著開口道:「我們明天一早就去領證!」


  單瑾喻點點頭,表示可以,這時,葉聞的電話打過來,翟淵寧接起電話,葉聞立馬道:「翟少,屬下已經把單小姐需要的資料拿到手了!」


  翟淵寧掛了電話,眸光一轉突然改變主意:「穿衣服,我們現在就去!」


  單瑾喻還沒說話,肚子先控制不住叫了起來,見面前男人一愣目光盯著她看,她面色叫一個尷尬,被折騰了一整晚加一整天沒吃飯,她不餓才怪。


  翟淵寧雖然迫不及待想領證斷了這女人反悔的後路,不過吃頓飯的時間他還是能等的起,勾起唇撥通內線電話叫餐,同他媳婦一起吃飯。


  很快,服務員送餐上來,單瑾喻原本還想讓葉聞替她送套衣服上來,可哪知道面前這男人一臉嚴肅表示買衣服這種隱私的事情怎麼能借其他男人的手。


  單瑾喻無語,乾脆敞開肚子吃飯,把買衣服的事情都交給這男人。至於當晚領證的事情,她原本還以為這男人只是說說,畢竟現在民政局工作人員都下班了。只是等到她吃完,葉聞把她的私人資料都擱在桌上,她才知道這男人真不是說說,抬頭瞧了一眼心虛的葉聞,又瞥了眼正襟危坐的某男人,冷笑:「這資料準備的可真夠齊全的!我怎麼不記得我有給過你這些資料?」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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